第四章 旅途鬼话路<一>
作者:叛逆hiphop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782

阿包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昨夜听的医院鬼故事现在想来还有些可怕。一个漂亮的年轻护士告诉阿包再住3天院就可以回家了。

材狼工作不怎么顺利,刚和老板超了一架,原因是昨天睡得太晚,今天在上班时偷懒睡觉。材狼点了根红塔山,猛往肺里提了几口。

小萍在忙着大学毕业考试。

大胆李道是乐哉乐哉,开着自己的车子,高高兴兴地做的哥。

到了深夜,这几个家伙又在0:00鬼故事DJ空间碰头了,一听故事就把白天不开心的事忘的一干二静,哎,这鬼故事也真他妈是一种不错的娱乐。

大胆李今天拉客时,听这哥们讲了一个顶可怕的故事,早就憋不住要讲给大家听。

这不,刚进来就嚷嚷着讲开了。

'这个故事是我以前从教我的中学老师口中听来的。他是一位香港某古老大学的毕业生,由于那所大学有很多年的历史,所以关于那所大学的故事亦特别多,以下我想同大家讲一个故事。我并没有去求证过这个故事的真确性,只是想同大家分享我的故事。

话说在某一年,有一位医科学生,由于年近毕业考试,他需要写一份解剖论文,所以就算到了深夜,他都独个儿留在解剖室。其实以他一个读了几年医科的学生来说,解剖室也只当是一个普通的课室而已。但要自己一个人深夜时份对着死了的人,确是有点恐怖。

可能是功课压力太大,那位学生竟然在不适合的地方说了一些不适合的说话。

「都唔知点解篇论文咁难写,搅到我成日要留0系解剖室对住死人做功课!」

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就在他说完这句说话之后,突然有把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并叫着他的名字。他觉得应该是他的同学经过解剖室时见到他而进来找他的。他下意识地回头,接着发生的便是他的惊愕和惨叫。

到了第二天,当几位讲师和学生打开解剖室的门时,给里面的情景吓呆了。那名医科学生坐在解剖室的一角,手中抱着一件东西,而解剖床上躺着一个没有头颅的人,床上有一些干了的血,地上还有一把染了血的手术刀。

那位学生抱着的原来是那人的人头!

但,那躺在床上的并不是解剖用的尸体,而是他的一位同学!

那几位讲师和学生们被吓得有的在大叫,有的当场晕倒了。

事后警察把那名学生带回警局,但是他说话已经语无伦次,一路只自言自语地说着同一句说话:「唔好过0黎呀!」到最终法庭也判了他入精神病院。一位有前途的医科学生竟变了一位精神病人,但最可怜的还是那位死了的学生,无辜赔上了性命。

到底当晚发生了甚么事?是那位学生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而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事吗?或是另有其他事情发生过呢?这就不得而知了!'

大胆李刚讲完,材狼就说道:"你这叫什么鬼故事,让我来说一个民国时候的故事,大家听听。这个故事是我一次有事去台北,同乘的一旅客在车上给我讲的。"

接着材狼也给大家讲了一个:

话说,老王的幺弟是个时代青年,无论是做任何事都是走在时代的尖端,平日的嗜好是玩车和泡妞,信仰的宗教是"金钱教"和"睡觉",与大多数青年一样认为凡是不合科学逻辑的就是怪力神,因此,每次老王跟他谈一些因果轮回之事时,俺老弟就拍拍老王肩膀说道:"老古董!去跟别人传教吧!我是不会相信的,我只相信我自己!",

勉强要他听两句,只见他哈欠连天不断"点头",他的一惯想法终于在一次旅游后改变了!

民国82年暑假,老的幺弟(以下用阿源代替)和一群重车同好一起到大雪山露营游玩,当一行人抵达营区时天色已渐渐昏暗,阿源将他的爱驹1300cc的山叶机车停妥后,告诉同伴说:"累死我了!走!先去河边洗澡,等会再回来搭营帐"

同行的阿呆说:"天色已晚了,还是先搭帐棚和升营火吧!要玩水明天再去也不迟呀!"

阿源不听建议决定一人到河边裸泳一番,当阿源走到河边脱得赤条条的时候,太阳已下山了,晚霞馀辉伴着蛙呜虫叫,还有那酷似梁家辉肥臀,构成一幅美丽的图画。就在阿源陶醉在这美妙时光的当时,河中突然吹来一阵冷风,使得原本就冰凉的河水显得更寒冷,阿源不禁打了个寒颤,更奇怪的是河中传来"嘿嘿……"鬼异的笑声,阿源心想:"好小子!叫你们一起来玩水你不来,现在不但来了还装神弄鬼吓我,看我回去后怎样收拾你们!。

阿源匆忙穿上衣物后回到营地,只看见大伙忙的灰头土脸,一点也不像离开过的样子。

经过热闹的营火晚会后,大伙回到营帐中睡觉,阿源与阿呆和阿奇三人睡一个帐蓬,三人倒头就睡,不一会就鼾声大作,各自梦周公去了,到了晚上三点多时,阿奇突然摇醒其它两人说:"我要尿尿!谁陪我去?",阿呆无奈只好说:"走吧!胆小鬼!",两人离开帐蓬时顺手将房门拉链拉上,以免虫蛇跑进来,就在两人离开不到10秒钟,拉拉链的声再度响起,阿源正奇怪拉一泡尿那有那么快时,那人已欺身至阿源身上,阿源一看,一呼……

话说,阿源一声惊呼!可惜声音只到喉咙就被卡住了,因为眼前这位不速之客,正用它那筋肉盘结毛绒绒的双手,酚在阿源的脖子上,阿源遭遇到有生以来最危急和最恐怖的时刻,那骑坐在阿源身上的怪物,在昏暗的光线下仍可清楚的看见那泛着绿光的脸孔,一对如铜铃般的双眼却没有黑眼珠,奸滑诡异的笑容是由两片大的出奇的鲜红色嘴唇,配上锐利的牙所组成的。

此时的阿源,挣扎的想脱离魔掌,可是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全身除了思想还能动外,其它的部份已不听使唤了,只见那怪物双爪慢慢紧收,笑容越来越邪,还不断发出"嘿嘿……"的笑声,阿源感到呼吸越来越急迫,心跳越来越快,到最后已经吸不到任何空气,而心脏好象已跳到喉咙处,随时会跳出囗中一般。

人类的求生意志是很强的,往往在最艰难困苦的时候,才会发挥到极至,此时阿源心想:"难到我今日就该命丧于此吗?不!我不甘心,我还这么年青,还有这么多马子等我照顾,我不能死……我要活下去!",也许阿源真的命不该绝,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心中灵光一闪,:"对了!老哥曾说过,遇到危难的时刻,念一句佛号可以逃过一劫,我……我要快一点!",阿源用尽全身的力气,加上求生的意志力,孤注一掷的呼出一声佛号,说也奇怪!那怪物一听见佛号,轰!一声,弹离开阿源的身上,消失在帐篷外。

大家听到阿源的高声念佛声,都被惊醒,而去上厕所的两位老兄也"正好"回来,阿呆说:"咦!谁把帐蓬门打开?",阿奇说:"阿源在叫什么?",此时惊魂甫定的阿源,边喘气边描述刚才的遭遇,大家一听都不敢睡了,天一亮就拔营开溜。

大家听到阿源的高声念佛声,都被惊醒,而去上厕所的两位老兄也"正好"回来,阿呆说:"咦!谁把帐蓬门打开?",阿奇说:"阿源在叫什么?",此时惊魂甫定的阿源,边喘气边描述刚才的遭遇,大家一听都不敢睡了,天一亮就拔营开溜。

回到家中的阿源,吵着要我帮他拿有佛号的贴纸,他要贴在机车上,在我不断的追问下,他才道出这一断奇遇记,老好奇的问:"那你是念四字的(阿弥陀佛)呢?还是念六字的(南无阿弥陀佛)?",阿源正色的对老说:"老哥呀!在那么紧急的当囗,念六字是来不急的,四字快一点"。

从那天起,阿源虽未成为那一教的信徒,但是可以看出已经没有以前"铁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