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成长了
作者:一天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167

一天好郁闷,这本书竟然在网游区里混不下去了,只得挪个窝,人说‘人挪活,树挪死’,不知道书挪了会怎么样?

小歌心里那个矛盾啊!咱挖吧,可是谁能下得了手呢?不挖吧,我们干嘛来了?我不就指着它来弥补先天的不足吗?看看身边的几个人,都痴了。再看看大公鸡和小兔子(它们还是还原了鸡和兔的形象),除了让我们看看,它俩绝对不会允许我们碰那株‘碗兰’的。咬咬牙,狠狠心……我不挖了!大不了多努力去训练,大不了多脱一层皮,大不了……呜呜,俺出不了村了!

半天就过去了,小歌仍下不了决心,挖还是不挖!看来这群人要刹羽而归了,因为小歌很悲哀地发现,他自己站在不挖的立场上了。小歌伤心地回望那朵‘碗兰’,狠狠地挖了几株大人参、大首乌和其它的药草。怎么觉着有点象那只失望的大沙鼠啊,竟然还比那只大沙鼠还狠呢!大公鸡把一群人送出山谷,还在谷口示威似地冲石蓬里的蝎子、蜈蚣“咯咯咯”叫了一阵,似说:“招子给我放亮点,这些是我的朋友,别看不清形式你们。”没想到吧,大公鸡竟然有这么的拽!现在的谷地,小哥几个可以长驱直入了。“记着,今天的事可不能跟爷爷奶奶他们说,这是我们的秘密!”回家的路上小哥几个打着商量,

落日的草原,起伏着花草的芬芳,草汁的香味引诱着食草者。离开了山谷的小歌渐渐地觉得今天是做对了。是的,他们做对了,生命真的在于放弃!现在有人在证明一个公式:三个女孩子就等于100只鸭子。没错,叽叽喳喳的三个女孩子这阵子的兴奋劲上来了,沉寂了半天的精致开始议论那个帅得一塌糊涂的大公鸡了,然后是那么‘漂亮’的小兔,当然最后的焦点还是‘碗兰’,除了小歌飞戈兄弟俩其他人可是第一次看到‘碗兰’,现在讨论来讨论去除了“漂亮、美!”再没什么别的话可以用来赞美了,几个人竟然不能说清楚‘碗兰’是什么样子的!有点震撼。

回到牧场时纳兰纳和爱觉罗已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天就要黑了,那些‘大姐、大哥’们还回来,这个谎可怎么圆啊!一边的星星和月亮玩累了正趴在牛背上睡着,方左方右正在赶拢牛羊,要回家了,小歌他们的身影也出现在了夕阳中。大救星啊!纳兰纳冲了上去,不快和焦虑一扫而空,现在最主要的是:有没有带回什么好东西!当然有了,不过,却是几只死蝎子,香喷喷的药草,和不能告人的故事。纳兰纳和方左他们的叫声吵醒了梦中的星星、月亮,不干了,姐俩张嘴就哭!为什么会这样啊!为什么每次睡醒了就要大哭一阵啊!太挑战小歌‘大哥’的权威了,不过权威在大哭的姐俩面前是行不通的,叶知秋、花语儿、精致极尽哄骗利诱。最终结果是无一例外地,只有把大小戈当了大马才得以了事。现在其他人都骑着马,而小歌和大戈则被子当马骑着,一群人往村里慢悠悠地走着。

小歌的炫耀之心又一次背弃了他的希望,背包里的乌甲蝎也检举了他们一天的行径。当小歌拿一只黑甲蝎向安然炫耀时他的一切就已被识破。

“说,今天去哪了!”安然第一时间反映的就是危险!她知道,附近只有几个地方有这种东西,当然歌林就是一处,而且,那种地方相对来说都是危险的。

“没有去哪,我们在牧场边的林子里掏兔子洞,发现了这只蝎子,这是好药材吗,所以就叫弟弟就把它给打死了。”小歌还想狡辩。

“小歌,可不许撒谎哦!现在告诉我蝎子的生活习性好吗,不会说不知道吧。还有,这是什么?该是乌甲蝎吧!”庇安也过来了,他也加入了审问行列,还第一时间从小歌打开的背包中扒拉出了一只乌甲蝎,这可不是他们一个人可以对付的,当然除了飞戈外。

爷爷,奶奶可不是好骗地,现在小歌后悔死了,为什么每次都喜欢炫耀呢,为什么老不吸取教训呢?硬扛吧,或者把小弟也拉进来一块圆谎,不行地,每次逼飞戈撒谎都会第一时间露陷,唉,如果不是这样她们又怎么会被发现自己的天才呢!天才也有失误的时候啊!蝎子喜欢的可是干净又有清洁水源,阴暗而干燥的石缝,特别是乌甲蝎这种大个子,高级别的蝎种,可不喜欢林间小道,鸟语花香。坦白从宽吧我。小歌先是我卑鄙,我无耻,然后一五一十,原原本本,从动机到手法,从目的到结果,从前期准备到后期操作,有多精彩就说多精彩,有多感人就说多感人,或者说还得来点技巧的,来点夸张的。他现在的目的就是用华丽的词藻打动人,用曲折的情节吸引人,用真絷的情感感动人,最终的目的是得到同情,争取宽大,力求有功,一定无罪。

飞戈也很配合地在一边“嗯哪、……对、……是的、……这是真的!……很好看的!……太美了!当然咯、……好的、我记住了、我一定看住哥哥!我保证……!”

多年斗争的教训啊,整结出了宝贵的经验,结出了丰硕的果实!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上小歌又一次争取到了主动,又一次成功挽救了自己的皮肉,又一次躲过了将至的处罚。大爽!(赶得上昨天男蓝打塞黑的爽)爽过之后小歌不禁埋怨起纳兰纳来,臭小子,还真不赖啊,把风糕全拿走了,也不留点我晚上吃,等着你!

坦白从宽的结果是小歌兄弟俩可以自由地回生他们的谷地,当然,庇安他们也想去看看,不过就是得不到大公鸡的首肯,它不允许这些‘大人们’进谷!老天有眼啊,知道什么人会长出什么样的心肝,如果真让类似艾拉风的人等给进去了,不把‘碗兰’给偷挖跑了才叫怪了。听人说小孩子就是一张白纸,所谓长大了就是把白纸给涂抹脏了。

又到了六一,又是节日,又是小哥俩的生日,没得说的,玩吧!

玩什么?自从那次大风暴过后,村外的野兽越来越多了,村子的安全形式直线下挫,猎人们打的野兽是多了,但受伤的也多了。以前村里人大多喜欢单独狩猎,现在全改了,群体狩猎。村里派出寻找闻曲‘精神之石’的村民后越发觉得安全的重要了,毕竟守望者之村是处在兽口处的村庄,毕竟野兽们曾经在村口‘示威’过。小歌提交的计划被几个老人一改再改,最终成了去歌林观光!去参观小歌兄弟俩的出生谷地。

什么世道!星星月亮兴奋得要命,因为他们可以参加这几天的旅程;小歌却有点失望,因为他想越过松树坡,进入幽暗山脉,去看入夏后水口瀑布洄鱼上溯到瀑布口的景像。现在好了,小歌他们只好以那个小山谷作为基地,在歌林猛溜挞。

这个世上哪一类人会不把宝贝当宝贝呢?答案是小孩子,特别是星星和月亮这类的小孩,天生就是好奇宝贝,天生就不会去爱护和欣赏,天生的破坏王!为了数清楚十叶参有多少片叶子,她们把两株大参给拔光了参叶,现在又对小兔的胡子有了兴趣,吓得小兔立直立起来,长成兔妹妹形态,这下可好,原来还只对它的胡子感兴趣,现在小姐俩可是对小兔的全身都感兴趣了。把个小兔急的,上天入地,逃到了山崖上。‘碗兰’是山谷永远的主题,它的美丽、它的孤傲、它的恬静、它所散发的活力,它给人的震憾。它永远地感动着看见过它的人,也给人永恒的依恋。它的魅力再一次体现,它把两个无知的小鬼迷惑住了,那是骨头对狗的诱惑,也是天空给小鸟的诱惑。还好,‘碗兰’没有激起小姐俩的‘求知欲’。

小歌终于找到了一件象样的事做了,他爬上了生命树上最高的枝权,上面的空气真好,从树冠上看天空和山石,原来这上头还有如此美的景致啊,山石间有小花小草,岩石缝里长着些怪树长藤,我要爬上这座小山峰的顶峰!他溜下了树,顺便把方左方右也拖下来。“愿意帮小哥哥个忙吗?”

“当然了小哥哥,有事您说话!”哥俩全然不顾前面是否有个阱。

“嘿嘿,把你们的绑腿、腰带统统给我。”小歌一阵怪笑,当然了,要了人家的腰带了,兄弟俩提着裤子的样子小哥想着就高兴。

这是什么事啊,虽然说这两天是用来玩的,大家都没用上盔甲,但,这个弓箭手的轻便装还是要的吧。“干嘛?”兄弟俩没有刚才的爽快了。怎么回事嘛,以前小哥哥再离谱也只是带着大家给别人捣蛋,从没给自己人捣过蛋啊,这次……。看着伸出了魔爪的小哥哥,兄弟俩心环甘情不愿地去松绑腿。

“好兄弟,给我结一条长绳,我要爬上这根大石柱。”小歌指着生命树所在的那根大石柱说道。

不好了,小哥哥又发疯了。“秋姐姐,飞哥哥,快来呀!”方左方右的惊叫把在谷口逗蝎子和蜈蚣玩的叶知秋和精致、花语儿、星星、月亮,还有一旁做‘护卫’的纳兰纳,在准备晚餐的飞戈、至玄、艾觉罗一下子就跑拢过来。这下可好了,方家两兄弟俩身上的绑腿给完全解除,连带小歌、飞戈、纳兰纳爱觉罗身上的绑腿都给下了,还把个没带绑腿的弗里昂好一阵数落。好在精致和花语儿觉着腰带不好用,才给罢了。原来只有小歌想上去,现在又多了两个想上去看落日的了,是方家兄弟倒霉还是小歌运气不好?

小哥哥真是天才,这么有创意的点子都能想出来。精致和花语儿有点佩服小歌了,姐俩可是上天下地的能手,把那些绑腿给结成一条长绳,从大家的背包里又翻出一些铁箭,拿来小歌的小铁锤,小镐,带头就往上爬去,小歌和方家兄弟亏了血本当然要跟上来了,叶知秋倒不想掺和,吩咐了几个人要小心后就带着飞戈他们准备晚上的营火和晚餐去了。终于感觉到绑腿不好用了,爬到生命树冠顶上的一块大石头上姐俩就打住了:“小哥哥,你快点上来。”得,坚苦的工作还是交给小哥哥做吧。“绳子给你,你往上头爬,我们给你把着绳头,到了那株大松树边就把绳系紧了,我们扶着绳就上来了。”虽然有点做苦力的嫌疑,但,终是做回了领导者,小歌欣喜地接过了绳索、铁镐等,灵猫似地上去了。然后一段一段把几个兄弟姐妹给接上来。

峰顶风光无限,小歌那个是豪气大增,仰天长啸,鬼哭狼嚎,真个是“不好了,狼来了。”精致花语儿在后面也跟着大叫,不过不是兴奋地大叫,是气急败坏的大叫:“小哥哥,你干什么嘛,还不赶紧拉我们上去!”

峰顶是一块大大的山石,山石脚下是几株苍翠的老松,老松依着落日,伴着山风,傲然府视着下面的山峰和谷底,它的得天独厚,让一切的生命尽在脚下!难怪长得如此滋润、风雅、大度、无争。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长在,日落西山,火烧天际后就要天黑了。上山容易下山难,现在哥几个就是这样了,怎么下?还是利用绳索,把精致她们放下去后小歌收尾。精致把些铁箭头钉石缝里,把绳索绑好,姐几个拉着绳,那怕小歌给掉下来也不会掉下去很远吧。为什么苦活都是‘小哥哥’做的呢!一行人跌跌踵踵地下去了,精致把那些铁箭当铁钉给钉在山崖上。“明天早上我们还来好吗?小哥哥。”当然要来了,不过得换人打头阵。

又一个清晨,才一丝光亮,小歌就被吵醒,精致揪着他的耳朵:“小哥哥,醒醒了,咱们得去看日出了。”真应该让她晚上住在上头,小歌心里大恨却不得不屈服,为什么不让我早点去巡礼呢!当小歌再一次被分派做领队,当他们一群十几个到达峰顶后,当太阳从东山上升起来的时候,所有的不爽一刻间如烟消云散,心里有的只是赞美和祈求。阳光给人的感受如同小草得到露珠的滋润,可以闻到生长的气息,可以听见成长的脚步,可以看见心灵深处的愿望,可以想象未来自己的模样。

叶知秋紧紧拽着星星和月亮,这群大的小的在山峰上四处活动,危崖上的花花果果可惨了,没吃早饭的饿人可长了眼,多年来的精华要糟到了巨大的迫害。小子们摘来了很多的山果,问过小哥哥和秋姐姐后,能吃的全下了肚,当然,不能吃的就全给糟蹋了。而小哥哥呢,这下没人记得起来了,他正在后头给大伙收绳呢,飞哥哥正给小哥哥把着绳呢,谁让他是领队除了带大家上来还得带大家下去啊。“好小子们,算你们狠,也不给我弄点,我不告诉你们能不能吃了。”

“小哥哥,这个给你。”

“还是精致好啊!”小哥不禁大爽。

“秋姐姐,小哥哥好坏,我只想问问能不能吃,他就把我的果子给吃了。”天啦!

“下次不带你上来了,不就吃你个果子吗!”小歌恨啊。一小伙人幸灾乐祸地偷笑。

“小哥哥乖,我们都是逗你玩的呢,这些都是给你的,还有这些。语儿,把你的拿过来。”精致赶忙讨好,把自己口袋里给小歌、飞戈准备的立即奉上,让花语儿也赶快把贡品献上。那边花语儿一把把弗里昂口袋里的果子全掏出来:“也不知道给小哥哥他们点,就知道自己吃,真不羞。”

“这些我也是留给小哥哥和飞哥哥的,就你……。”弗里昂小声地嘟嘟着,可不能给花语儿听见了。

算你们还有良心,小歌心里窃喜,这个大哥还没白当。到了生命树顶上的高度也不难下了,这下终于有了喘口气的机会了。小歌是双目乱走,检阅自己的队伍嘛,老大就是要心宽一点,心细一点。目光过处发现了一点闪光,那是生命树上的一颗果子,不对,两颗。小歌一指点,前边的精致和方左方右溜就下到了谷底,爬上了生命树,把个并蒂的两颗果子给摘下来了。作为‘贡品’现在果子呈到了小歌兄弟俩面前:“大哥有劳了,弟几个给哥哥摘个果子。”

方家兄弟还蛮会计人喜欢的吗。不过当然了,大哥的辛苦是有目共睹的,几个果子算什么。不过听说过生命树,但从没见过生命树长果子,什么都好说但东西不能乱吃。小歌可知道在野外的大忌。大公鸡可过来了,双鸡眼贪婪地看着小歌手上的果子。能吃!小歌心里一下明了,否则这只公鸡不支用这种眼神盯着这果子。可看它这么绿,一点都不起眼,还只比自己的拳头大一点,小歌只能认为它肯定很酸!先试一口吧。把一颗果子递给飞戈后小歌就把它往嘴里塞。有点酸,不过,又有点甜。还可以,兄弟俩对视了眼就吃下去了。

“哥哥,味道怎么样?”方左方右一旁问。

“味道马马虎虎了,有点酸,也有点甜,谢谢小左小右了。”可不能太说好吃了,否则以后有了他们会先吃掉的,当然也要说得好听点,不然还会有以后吗。

“不用谢了。飞哥哥,我们还有点饿,咱们准备吃点什么做早餐啊?”方左方右有企图啊,当然这也是大家的企图。

“早餐是棒子面粥,还有肉脯。在那边的营火上,你小子还没起床就给焖上了。”

“哦,有粥喝了,快点来啊。”精致飞快地去找了出来,大声叫着。

大哥的感觉真好,叶知秋给哥俩盛了粥让精致和弗里昂给送过来,围在生命树下哥几个开始狼吞虎咽,喝粥吃肉。

小歌感到一点不适了,身体里燥热,嗓子眼里像火花乱溅,手脚却是冰似地凉,有点抖,有点飘浮的感觉。叶知秋可吓住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啊!方家兄弟七嘴八舌地告诉姐姐小哥哥刚才吃了个生命树上的果子。

“怎么能乱给小哥哥吃东西呢!”叶知秋生气了地,她没想过怎么小歌会乱吃东西呢。

“这个不能怪他们的,我以为没事就吃了。”小歌有力无气地替哥俩辩白。

方家兄弟俩这下也慌神了,给小歌捶胸抚背地。“飞哥哥也吃了呀,怎么飞哥哥就没事?”兄弟俩轻轻地说道。

“什么?飞戈,过来。”叶知秋一把抓过正给小歌抹冷汗的飞戈,把手搭在他的脉上,有点快,还算平稳。“你跟小歌都吃了这树上的果子?”

“嗯哪,这个不能吃吗?”

“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没有呀,不过现在有点热。”

叶知秋急啊,小歌啊小歌,你也是学医的啊,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呢?什么都敢乱吃,还敢给飞戈吃!这下怎么办呢,赶紧回家!才想让飞戈抱起小歌走,飞戈自己也倒下了,和小歌不同,他是一身菲红。

关键时刻还是大公鸡和小兔挺身而出,两个都长成了人形,抓着把药草,在生命树下的一个石臼里捣碎了,和着草汁灌进哥俩的嘴里。大公鸡又“叭啦叭啦”地念着,小歌和飞戈的那个蛋壳从他们的手躅里‘变’出来了。一人一个,把这哥俩给扒光塞进去,挪到生命树树根下。不过太不好意思了,哥俩的身材已不比当日了,还好有大公鸡,硬是把他们给塞进去了,合上两瓣壳,又把生命树给割道口子,接了些树汁,拿些草药捣碎拌了给抹在壳缝上。两个蛋壳象火烧的铁块似地发红,小歌那边是红了青,青了红。飞戈却是红着一直不褪,而且越来越红。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叶知秋急啊,可没办法,现在小歌兄弟俩是生死未卜,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只有让该死的大公鸡去瞎折腾,暂时也不敢去通知家里,因为就算通知了除了着急他们也帮不上忙,干耗着吧。

一整天,又是一整夜。第二天黎明时分,蛋壳终于有点动静了,它慢慢地委缩,坍塌,包裹在哥俩的身上,又渐渐地溶入了他们的肌肤,泛起一层鳞状的角质突起,还是那么曲娄着。当第一束太阳光划过天际时,那层鳞片也溶入了肌肤,小歌飞戈也有了一点动静。

“几好睡啊!”小歌一声典型地懒人的叫唤,想伸直双手爬起身来,咕咚硬是没起来。“谁啊!谁把我弄成这样了!”小歌发现他现在是一丝不挂,还不算,双手操着双脚,脑袋埋进了膝盖里,难道我就这么睡的?一身那个痛啊!

那边的飞戈也发现了自己处在一个不妙的处境,几双眼睛给盯着,盯着就盯着吧,怎么自己还光着屁股,天啦,跑光了!哥俩一个扭身缩成一团,比刚才那一团大概还要缩得小点。“干什么你们!”“弗里昂,把我的衣服拿来,快点!”

“小哥哥真不害燥。”星星和月亮才不管你是大哥呢,“这么大了还光屁股。”

哈哈哈,一阵暴笑,叶知秋把他们的衣服给弗里昂,自己拉着精致和花语儿赶快去准备点稀粥。这下好了,死人终于活过来了。呸呸,不是死人。

没办法了,大哥的脸面丢尽了。穿起衣服的小歌逐个地给这群小子敲起了爆栗头,“唉哟”声响起,终于大哥的派头又回来了。不过在端着粥过来的精致花语儿他们面前,乖乖的,大哥的面子又丢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