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倾力斗法 碧竹雪貂
作者:叶星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242

雷天暗惊,知道是之前和张灵芙的亲昵表现惹来两人共同的敌视,慌忙道:“张小姐把我们约到这里其实是为焰灵的事情,范道友应该知道的吧。”

“你知道?”夏流沛转而怒视范剑仁。

“哼!”范剑仁冷哼一声,伸手道:“把焰灵交给我!”

“凭什么?”夏流沛寸步不让,两人的气氛再次紧张起来。

雷天适时道:“张小姐说了,谁能把焰灵送给她,她就嫁给谁,没有告诉夏道友是为了公平起见,给我们一个分出胜负的机会。”

“他说的是真的?”夏流沛望向范剑仁道。

“不错。”范剑仁点点头,“你退出吧,焰灵交给我,你师兄怪罪下来我顶着。”

“哼,说得很好听,不如我把焰灵送给灵芙,黑锅我来背,你退出好不好?”

“休想!”

两人的气势同时暴涨,相互间剑拔弩张,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生死争斗。

雷天在一旁看得暗自欣喜,古有一桃杀三士,今有一女杀二道,英雄难过美人关,这话一点都没错,你们两个狗熊,赶紧斗个两败俱伤,你死我活吧!

这念头刚落,就见那两人同时暴喝一声,铮铮两道寒光化作夜色中的两条白龙破空而起,竟是同时往雷天脖颈劈来!

雷天骇然大惊,脑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最后浑身发抖着哭喊道:“两位道友饶命啊,我对张小姐绝无非分之想!”说着扑通跪倒地上,腥臭的液体顺着裤脚淌出,把地面浸湿了大片,竟然吓得尿裤子了!

两道剑光嗡然停在雷天脖颈之间,锋利的剑刃离肌肤只有寸许,雷天只感到一股寒意从背后蹿上头顶,周身汗毛直立,顿时吓得号啕大哭起来。

两个贱人见状满脸的不屑,用看一坨屎一样的目光盯了雷天好久,确定他不是假装后,范剑仁招手把碧绿色的竹制飞剑唤回手中,骂了句:“垃圾!难怪茅山派日渐式微了,哼!”

夏流沛也把剑唤回,赫然是一柄通体雪白像是结了一层冰一样的飞剑。

雷天偷眼旁观,知道这两把飞剑都不是凡品,碧绿竹剑倒还差点,夏流沛那把白剑分明封印着庞大的力量,一旦释放,威力难以估计,看来净明派的炼器功法确有神异之处。

这时夏流沛仗剑指向范剑仁,道:“这个垃圾可以不用考虑,剩下就是你我的事情了,是你更胜一筹,还是我实力超群,正好趁这个机会决出个胜负来,如何!”

“好!”范剑仁周身升腾起青木之气,整个人仿佛与脚下的至尊山融为一体,威势无比的惊人!“我们就一战决生死,胜者得焰灵,败者从此退出对灵芙的追逐,同不同意?”

“哼,没问题!”夏流沛探手洒出十三重曼陀罗天网,倏忽变大,落到离两人十丈开外之处,焰灵赫然在软瘫在其中,动弹不得。

范剑仁冷冷的道:“那家伙虽然垃圾,可也不能被他渔翁得利了,看我先把他控制起来,八阵石图,开!”

一阵猛烈的轰隆巨响传来,雷天周围的地面竟然冲出数道巨大的石柱,粗细高矮不一,组成奇诡莫测的一套阵法,暗合某种天地至理,形成一处能量汇聚的牢笼,把雷天牢牢禁锢其中。

“两位道友饶命啊,我绝没有非份之想,饶命啊!”雷天哭嚎更甚,身体剧烈颤抖着,显示已经被吓得神志不清。

“废物!”“垃圾!”

两个贱人各骂一句,锐利的目光同时落到对方身上。

凛冽的寒风无端刮起,清冷的月光披洒而下,两人蓦的同时暴喝道:“看剑!”

劲风涌动,两道白光轰然在两人中间相撞,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劲气四溢,吹得两人道袍猎猎作响。

“大日当空,普照众生,布烈日炙阳大阵,开!”范剑仁的双手在身前快速旋转,每一次都结出奇诡的法诀,就见半空中的碧绿宝剑神奇的快速转动,速度之快几乎近于停滞,宝剑周围的温度则快速上升,顷刻之间空气像要燃烧起来,置身其中的白色宝剑仿佛陷入洪炉火焰之中,白色的剑身快速趋于火红,像是有被烤化的迹象。

被困住得雷天止住了哭嚎,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场中。

他还是头一次见识到真正的法器对决,还是两个心高气傲的炼神期高手,当然任何细节都不能错过,他也根本不担心会有人前来阻止,唯一有实力的凌云子应该正被张灵芙缠着,其他的三教弟子来多少也没用,何况他们的粗浅修为根本也不敢靠近这里。

“好一个烈日炙阳大阵,剑仁上来就出师门绝学,那我也不客气了!”夏流沛说话的时候脸色铁青,分明是本尊法宝受到损伤引致自身元气耗损的结果,不过他也不是软柿子任人揉捏,当下跺脚暴吼道:“雪貂剑,化形!”张口喷出一道血箭,激射在数丈开外的本尊飞剑身上。

飞剑染血后生出变化,砰的一声炸开,凛冽寒雾升腾而起,赫然一只通体雪白的北极雪貂现身其中,张嘴喷出一道寒雾,周遭温度继续下降,被喷中的碧绿竹剑顿时被寒冰冻结,动弹不得。

“噗!”范剑仁口喷鲜血,身体一阵踉跄险些跌倒,恶狠狠的瞪着夏流沛,吼道:“碧竹剑,本尊元阵,开!”

轰!一声剧烈的爆炸响起,被寒冰冻结的碧绿竹剑竟然从内部节节炸开,化成碧绿色火焰,顷刻将周围寒气驱散。

化形雪貂则喷洒着寒气嗷嗷扑上来,顿时两件绝品法器在夏流沛和范剑仁的操控下,在半空中腾挪闪移,相互攻击,一时间就见那漫天碧火寒光交相辉映,气温一会儿高一会低,就像人在打摆子,此起彼伏,互不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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