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洞府疗伤(二)
作者:高源蓝天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072

第九章、洞府疗伤(二)

我刚刚仰面躺好,她又把我拖起来,非让我先就着温泉水吃点压缩干粮,说是吃饱了才能抗住做手术时的剧烈疼痛。

其实我还不觉得饥饿,免强就着温泉水吃了一块了。她看我不吃了,她也只匆匆吃了一块就不吃了。

这时,她拿起了我刚刚找到的刮脸刀铁盒。

她一边上好刀片,安好刀架,一边顺手扔给我一件衣服,我一看却是她那一件没有纽扣的上衣。

我不禁有些奇怪的问道:“你什么时候把你的内衣脱下来了?难道让我穿它?这么?我也穿不上呀?”

这会的小黎姐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脸上一脸的严肃,哪里还有平时的和蔼、亲昵。

她板着脸,大声说:“谁让你穿的,等会儿做手术,把衣服蒙在你的脸上,以免你看见紧张。”

我笑着说:“你也太小看我了,就这么个小手术,还用蒙眼怕我紧张?要不是担心在这个紧要位置,距离命根子这么近,怕伤到大动脉,引起大出血,我早就自己把弹片拔出来了。”

想不到她更加严肃的说:“少说废话!现在我是医生,你是伤员,让你怎么办,你就怎么办。就是你不紧张,你一个劲的近距离的总是瞅着我看,还会影响我做手术时精力集中呢!现在你先脱光了**,再把我的上衣蒙在脸上。”

俨然一幅公事公办,毫不留情的神情。

我忙说:“蒙眼是为了怕我紧张,怕影响你精力集中;那你让我脱光**干吗?我的**又没有受伤。”

我为了改变她当前的严肃神情,故意和她又开起了**式的玩笑:“莫非,莫非你想假公济私,借做手术之机,提前领略一下我下面老二的风光和……”。

“再让你胡说!”还没等我说完,她猛的在我的**上使劲拧了一把,疼得我直咧嘴。

直到我服软了,一个劲的讨饶她才松手。

最后她才说:“还不是因为,你大腿上的伤口距离生殖器太近了,为了防止伤口感染,必须把**都剃掉。这是普通的医学常识。”

让她如此一说,我反倒哑口无言了。其实我也明白,临上战场前,凡参战人员都突击性的剃了光头,主要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头部受伤时,便于包扎伤口和防止感染。不然,目前我头部的的伤口就无法包扎了。

据说女人生孩子做剖腹产手术时,也要刮掉外阴部位的**,同样也是防止感染伤口。

看起来,当医生的女人一旦上了手术台,进入了她们的医生角色,人就完全变了。

像小黎姐,这种平时柔情似水的靓丽少*妇,对我几乎是百依百顺的,平日里和她开个荤点的玩笑,她都爱红脸。

可是现在要上手术台了,说起这些平时难登大雅之堂,让人难以启齿的,类似于生殖器、**之类的词语,她却表现得如此镇定自若,侃侃而谈。

我想,也许这正是医生的职业使然。

我一时走神,正在愣,早忘了让我脱内裤的命令。

小黎姐早就等不及了,她也不管我乐不乐意,三下五除二,就硬是把我的内裤给褪了下来,接着又把她那件,已经没有纽扣的上衣蒙到我的脸上。

她以命令的口气说道:“从现在开始,不许乱动了。你要是觉着做手术时忍不住疼痛,现在我就用绳子把你捆绑起来。”

我赶忙说:“别别别,我能忍的住。”

我刚刚说完,她把一根约2厘米粗细的短木棍,横放入我的口中,让我咬住,同时又把两根手掌长短的木棍,分别放到我的两只手中,让我在做手术疼痛难忍时,双后紧紧握往木棍使劲。

要说这还真是医生的经验之作。

据说在做手术,特别是在不麻醉手术中,常有因疼痛难忍,把医生、护士咬伤,或是抓伤的事情射生。

当前的我,除了被蒙在脸上的一件女上衣外,已是一丝不挂、**裸的横陈在小黎姐的面前了。

她抓着我的两腿脚脖子,把我的两腿尽量分开,我明显的感到,她抓住我两腿的双手在微微颤抖。

由于腿部被异性接触的敏感生理反应,我感到下面的老二又开始不老实了,不失时机的腾越而起,再次象尊大炮似的直竖了起来。

老二前几次对小黎姐的勃起,仅仅是偷偷的竖起来,隔着衣服硬顶在了小黎姐身上。这次的勃起,可是一丝不挂,**裸的、全面展现在了她的面前。

当我的老二猛的勃起,向小黎姐示威后,足足有五、六分钟时间,只能听到小黎姐粗重的呼吸声,不知她是在长时间注视,还是在干什么?

因为我被蒙着脸,双手各握着一段短木棍,又不好揭开蒙脸的衣服偷看,所以仅能凭听觉了解她的情绪起伏、跌宕。

又过了好大一会,我感觉到她的呼吸声才又恢复了匀称。

尽管我的老二,仍然桀骜不驯的傲然挺立着,我感到她已经在开始用刮脸刀,在我的老二附近慢慢的替我清理刮去**了。

我感到她的小手,一边刮**,一边不时在拨弄或扶持我的老二。

因为这个位置不好刮,必须一手拿刀,一手拨弄、扶持着我的老二才行。可越是这样,我的老二就越是桀骜不驯,越是坚硬挺拔。

怪不的她坚持让我用衣服蒙上脸,要是我不蒙脸,就这样近距离的瞅着她,真不知她会是一种什么表情?我想,白天说句玩笑话她都脸红,现在她的脸一定会彤红彤红的。

可惜现在我被蒙着双眼,看不见她的表情,要是我看到她的窘迫表情,说不定等手术做完了,我又要挨她一顿密集而又无力的拳雨,然后她又会扑到我怀里,替我抚摸被她打的地方,要是那样,我就又有机会把她抱在怀里**一番了。

要说让她就这样,亲自用小手拿着我的老二为我刮**,确实是也真够难为她了!

据我所知,象这种活在医院做手术时,都是由护士做的。

而且人家都是带着橡胶手套,替已经被麻醉后没有知觉的人做,因为病人已经没有知觉了,所以也就不会生,这种桀骜不驯的老二,傲然挺立之事了。

可从没有听说过就这样让年轻的女医生,亲自用手拿着伤员桀骜不驯的老二刮**的先例。

这倒好,我刚刚找到刮脸刀,还没有用来刮胡子,到先用来刮**了。

要是没有这刮脸刀,那就只能用匕代替了。

我说怎么今天下午,曾看到小黎姐用匕,在她自己白皙、粉嫩的小腿上刮汗毛。

我当时还以为她刮汗毛,只是为了使其小腿看起来更洁净、美观呢,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来她是在自己的小腿上练习,准备替我刮**在做准备。

如果用匕刮**,刀法不熟练那可太危险了!一不小心把我的老二划一刀,那可就麻烦大了!

也难怪我的老二被小黎姐一双小手的扶持、拨弄后,会越来越桀骜不驯、坚硬挺拔,细算起来,从我新婚后归队至今,我已经一年多时间没有过夫妻生活了,真可谓早已经是“久旱盼甘霖”了!我的老二哪里还经受的起,被小黎姐这样的靓丽少*妇如此的拨弄、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