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章 北原圣女
作者:云翔天下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2508

天宇随女童走像幽静小院的客厅,客厅门口站着两位身材魁梧的护卫,两名护卫向天宇行了一礼,观两人气质,天宇可知两人都是万里选一的好手。天宇回了一礼,与女童进入了客厅。

布天宇心中正想,这个圣女到底是很等人物,为何要见自己,却听一声惊喜的叫声:“你终于来了。”

布天宇一听觉得耳熟,再一看,那说话之人不是丽粉还有谁。

布看着瞠目结舌的天宇,丽粉微哼一声,眼睛微红地道:“一到天润草原就见不到你人,天帮主的金面还真大呀。”

布天宇指着丽粉难以置信地道:“你就是那个什么圣女。”

布丽粉把头一扬道:“怎么,难道我不能是吗?”

布天宇连连摆手道歉,道:“哪里,哪里。只是事情来得太突然,一下难以接受罢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布“我看你那表情根本就是不相信我是圣女。我丽粉什么时候骗过你了。你说呀。”丽粉仿佛受了什么委屈般,一个劲地向天宇着脾气。天宇面对两眼红得丽粉也除了不停道歉毫无办法。

布丽绿此时来到厅中,看着天宇满脸尴尬,不断地向埋愿之词如滔滔河水得丽绿说着赔礼言词,笑道:“这两日没见到你,丽粉可是吃不下,坐不安呢。”

布丽粉大概是骂累了,或者是觉得骂人实在是不够淑女的事情,终于停了下来,但双眼还是红红的,让人看了觉得分外怜惜。

布丽绿拉过丽粉来坐下,向天宇问道:“听说你又受伤了。”

布感觉二女投来的关怀的目光,天宇感觉心头涌起一股暖暖的感觉,不忍骗她们,于是点点头。

布丽粉立刻又坐不住了,走到天宇面前,焦急之色溢于言表,急急道:“伤到何处,是何人伤你的。”说着又转过头对丽绿道:“丽绿,既然你都知道他伤了为何不早告诉我。”

布丽绿也起身走到天宇身边,关切问道:“这次的伤是否又是因为我俩的缘故。”

布双花的关怀让天宇感动不已,连忙道:“此次的伤与两位小姐无关。”

布丽粉的眼睛更红了,说话的声已经开始有些颤动,“你知道我和丽绿这几日来的感受吗,你倒好不但不告诉我们伤是从何而来,还说与我们无关。”说着眼泪已经在眼眶上打转。

布天宇忙手忙脚乱地解释道:“都怪我用言不当。并非我有意隐瞒,这伤是一女子所赐,虽然她在江湖中大名鼎鼎,可你们对江湖之事了解不多,所以跟你们说了也不会知道。”

布丽粉用袖拭去眼角的泪珠,道:“原来是被个女子所伤,难怪你支支吾吾。你说,她是不是很美。”

布玉翠绮既然被成为凡仙,其面貌怎可能不美,天宇只能点点头。

布头一点天宇便开始后悔自己的诚实,丽粉的目光此刻正如刀锋般地照射在他脸上,连一向温婉的丽绿,目光中都带着些异样。

布“那她与我们比呢。”丽绿的语气间丝毫不带火气,但这问话的内容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布天宇真想说当然是你们更美,但此刻的嘴居然不受控制地老实起来。

布“呃,各有千秋吧。”天宇一说完便知道迎接他的将是风暴。

布出奇地丽粉和丽绿这次都非常安静,眼光也很温和,天宇却从她们表情举止中感觉到一丝淡淡的失落。

布“那个圣女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天宇觉得必须要转移话题了。

布丽绿道:“此次舞团到天润草原来的目的并非为了表演,而是为了将丽粉送到这里。丽粉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北原圣女。”

布“北原的圣女?”天宇这才知道这个圣女的全称是北原圣女。

布丽绿点点头,继续对天宇解释道:“北原有一个传说,数百年前,不知是何原因,北原各族陷入一场疯狂的相互厮杀中。如果厮杀不即时停止,恐怕北原各族都将在那次厮杀中灭亡。但当时各族族民们仿佛都已经毫无理智,厮杀一直在继续,血几乎染红了整个北原。正在这时,一个天仙般的女子出现在草原,她跳着天仙般优美的舞蹈,战斗的人们一看见那舞蹈便冷静下来,自觉停止战斗并跟随其而舞。为了让整个北原停止战争,这女子不停的在各地舞蹈,战斗也在各个地方停止下来。当整个北原的战争都停止下来时,那女子也累倒了。经过医师的检查,这个女子居然怀有生孕,那女子为了肚中的孩子艰难地维持着自己的生命,最后终于将那孩子生下。虽然医师们百般救治,但她还是在生下那孩子后离开了人世。人们为了报答她对北原的贡献,送给了她北原圣女的称号。这个称号也将由她的子孙一直继承下去。”

布天宇这才总算了解了北原圣女之名的得来,又问道:“要继承圣女之名必要为女性才行,难道历代圣女之后都是女子。”

布丽绿颔道:“这正是圣女的神奇之处,也是她被北原各族更加信奉的原因。第一任圣女也就是那个解救北原各族的女子所留下的孩子便是一女婴。此后每代圣女所生都均是女孩,从来没有圣女生出男孩的事情生。圣女就这样代代相传,北原也因有圣女这个和平的象征存在而一直处在相对比较平和的状态。直到八十多年前,当时的圣女突然失踪,北原当年便陷入混乱,战争也重新出现。”

布天宇看了看正在一旁微着呆的丽粉,道:“时隔已经近百年,他们靠什么来确定圣女仍然存在后人。且丽粉便是圣女后人呢。”

布丽绿回道:“历代圣女都是舞蹈方面的奇才,且她们双脚脚底心处都有一颗红色的志。丽粉正具备这两点,所以被认定为圣女的传人。”

布天宇这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弄清楚,同时也猜想到穆隆千方百计让丽舞舞团到达天润草原的原因所在。只要手中拥有丽粉这张草原圣女的牌,建国过程中遇到的麻烦和阻碍将会少得多。此外圣女身在天润国中将会促使一些部族主动加入天润国。

布天宇想到作为舞仙之一得丽粉将作为北原圣女留在北原,那对丽舞舞团自然将是个不小的打击,于是问道:“那丽舞舞团怎么办?”

布丽绿带着些解脱又含着些怀恋地道:“丽舞舞团从到天润草原那天起便已经解散了。这样也好,我和丽粉再也不用过那种流浪卖艺的生活了。张团长也准备留在即将成立的天润国中担当官员,金护卫长和一干护卫打算以后跟着天帮主,不知道天帮主可否愿意收留他们。”

布金翎此人与天宇甚谈得来,且有将官才华,如果愿意加入白水帮天宇自然求之不得。

布“你有什么打算?是不是想将我和丽绿留在这里,然后回你的平湖。这样也对,因为你护送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丽粉眼中有期待,但话语却显得冷冰冰的。

布丽绿拉了拉丽粉的手,目光也转看向天宇,等待他的答复。

布被这样两双充满期待的美目,天宇不由心软,于是将无双国的事情与两人说出,最后道:“此事暂时还是秘密,请两位小姐切莫跟宣扬。”

布见天宇将如此秘密之事告知,再加上确定天宇暂时不会离开北原,双花都露出喜色。

布丽粉脸上刚刚结上的寒冰也在瞬间化去,调侃道:“想不到天帮主马上就要升级为无双国的皇帝了,如果丽绿,丽粉向宇皇帝求个一官半职,宇皇帝会怎么安置。”

布天宇无奈苦笑道:“我这个皇帝可是个空壳子,既没有皇宫也没有玉玺。不但要露宿野外还要和亲自上阵卖命。如果两位小姐真要向我求官,我就将这个皇位让出好了。”

布丽粉嘴一瞥道:“不愿给我俩官位就直说,何必拿那么多话来搪塞我们。”

布丽绿丝毫无丽粉和天宇轻松,满面忧虑地道:“天公子是否要在无双国之名下与神国征战。拼杀于千军万马间那可比保护我和丽粉更危险呀。”

布天宇毫不以为意地一笑道:“我早就和两位小姐说过,我的人生注定要在拼杀中度过。既然已经确定了终点的方式,那个时间何时到来也就无关紧要了。”

布虽然类似的话天宇以前也说过,但丽粉仍听得脸色一变,道:“如果我求你,你会为了我放弃战斗吗?”

布天宇脸色肃然地道:“我会为两位小姐的安全而战斗,却不会因任何人停止战斗。因为需要我为之战斗的不止小姐你们两人。”

布丽粉的脸色突然间变得苍白,丽绿也陷入默然。

布天宇起身对两人道:“我有些事要找张团长商量,如果两位小姐没事,天宇就此告退。”

布当天宇的背影消失在大厅门口,眼泪已经沿丽粉脸沿留下。

布“为什么他总是会给我们带来悲伤。”丽粉用有些抽泣的声音向丽绿问道。

布“因为他令我们期待,也值得我们期待。”丽绿眼中虽无泪,但伤感已经明显的写在眼中。

布一出院子,天宇便极力地摇着头,以摆脱内心深处的感伤。毕竟,人非草木。

布一直在院外等候的穆飞霞见天宇出来,立刻奔过来,道:“你才出来呀,都与圣女他们聊了些什么呢,怎么看你一副很疲劳的样子。”

布天宇耸了耸肩,道:“随便聊了些旧事。面对两个那样的美女那么长时间,不停地左顾右盼之下怎会有不累之理。”

布穆飞霞嗤地笑出声来,道:“一路从平湖看到神国,再从神国看到润天草原。难道还没看够。”

布天宇露出沉醉的表情道:“对于世上美好的事物一定需要人无欣赏的,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价值。而我就是尽职的欣赏者。”

布穆飞霞闻言哦了一声,回头看了看双花所在的院子,满脸尽是艳羡之色。

布天宇看着穆飞霞的面容道:“公主,你也很漂亮。但你率直的性格更让我欣赏,在我眼里你的性格也是世上最美好的事物。”

布穆飞霞脸上泛起红霞,充满羞涩,更有无法掩饰的喜色。

布天宇看见穆飞霞非同一般的表情,立刻感觉自己的话似乎有些问题,于是问道:“公主可知道丽舞舞团的张知团子现在身在何处,我有些事情要与他商量。”

布穆飞霞脸上的晕红稍稍消退,但眼中依然有惊喜闪动,听天宇问话,忙道:“张知团长与舞团的护卫也都在润天城中。我现在就领天公子去。”

布既然决定在北原以无双国的名义牵制神国,那在短期之内便不能回平湖。必须要将自己的打算传回平湖。天宇想到了张知那秘密的情报组织和他护送舞团到天润草原向张知要求的条件,现在正是用到张知那秘密组织的时候。

布张知与金翎住在润天城西区。守在院外的舞团护卫一见天宇和穆飞霞,立刻热情无比地向两人行礼问好,然后领着天宇入院。

布刚进院门,便见张知与金翎从房中迎出,四人一同进入大厅内。

布张知亲自为天宇和穆飞霞倒上茶,然后道:“这两日原本打算找天帮主聊聊,只是穆族长有令,除了有要事之外,在建国之前一律人等都不能擅自离开润天城。我想好在离建国日子已近,就再过两天再与帮主叙旧便是。没想到天帮主反会到润天城登门而来。”

布天宇也不和张知多说客套的话,开门见山地道:“我此次前来是有事相求。”于是将此来的目的和张知说了一遍。

布张知听罢拍了拍胸膛,道:“天帮主放心。既然是我张知答应过的事,我张知就一定会办到。如果食言我张知又怎能号称一言九鼎。”

布天宇心中暗想:你是否一言九鼎我心里最清楚,只希望这次你能鼎上一鼎就谢天谢地了。

布天宇现自自己进门后金翎便好像有话想说,却又一直欲言又止,于是道:“我刚刚在皇城中见过两位小姐。得知丽舞舞团已经解散,不知道张团长和金兄将来有何打算。”

布张知轻叹一声,道:“缺少了两位舞仙的丽舞舞团也没有了存在的价值。虽然心中不舍,但我还是决定将其解散。舞女们将作为两位舞仙的侍女留在皇宫。穆族长念在微薄之功,在建国后将给我个一官半职。至于金护卫长和护卫们……”张知说着直向金翎使眼色。

布金翎起身走到天宇身前,道:“虽然穆族长也说为金某在军中谋一职位。但金某出身江湖,一身草莽之气难以洗去,所以穆族长好意我已谢绝。不知天帮主能否收容金某和原来的一干舞团护卫。”说完向天宇一鞠到底。

布天宇连忙将金翎扶起,道:“金兄怎可行如此大礼。你我曾共同出生入死,你愿继续与我为伴乃是小弟求之不得之事。既然金兄有共事之想,那从现在起你我便是白水帮的兄弟,客套话不可再说。”

布金翎应声道:“金翎紧记帮主教诲。”

布张知笑呵呵地一拍金翎肩膀,道:“果然是老江湖,就算天帮主想反悔,这一句话‘紧记帮主教诲’也足以将他给套住。”

布此间事了,天宇与张知,金翎两人道别,并快离开了润天城,骑马直奔住处。

布沙族驻地。

布巴赫与尔容丹屈膝对坐,两人均面带凝重,两人间桌上摆放这一张地图,地图上三个分别来自与西,西南,北三个方向的箭头直向天润草原。

布尔容丹两手撑在桌上,低头仔细地看了一遍地图,道:“泰刃锋那边有回音了吗。”

布巴赫露出一丝苦笑,道:“无论如何说劝,他还是冷淡依旧,总是以一句‘此时与我族无关’将信使打。”

布尔容丹看着地图上空无箭头的天润国东部,轻叹口气,道:“没有那战争狂魔,要击败穆,子育两族又得多费不少功夫了。”

布巴赫看着尔容丹失望的面容,心底升起蔑视之感,轻松获得的成功根本没有价值可言,希望轻松获得成功的人注定无法获得真正意义上的胜利。

布巴赫指着地图上的三个箭头道:“即使没有泰族参与,我们仍可以倚靠完美的作战计划获得胜利。穆隆和子育强正沉浸在建国的美梦中,他们可不会想到当美梦成真的时候确实恶梦的开始。”

布尔容丹深皱的眉头没有因为巴赫的乐观言词稍有松动,他没有巴赫那种包容天地的自信,却拥有巴赫所欠缺的深谋远虑。

布尔容丹指着地图上由北指向天润草原方向的箭头道:“北方众部族中有多少决定出兵天润草原。”

布巴赫对尔容丹过于焦虑的表现深觉不满,但在言行上还是保持着友好和谦逊。巴赫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尔容丹,道:“这是愿意参与此次共同行动的北方部族的名单,他们提出的条件是获得天润草原的一半作为他们的放牧地。”

布尔容丹打开书信,看着一串长长的名单,心中不由冷笑,这些名单之中最大的部族也不过有六万族众,虽然名单中部族名字多达二十余个。虽然名单最后写明,这二十部族共集骑勇十万,但他们所拥有的真正骑勇加起来恐怕也不足三万。

布尔容丹将书信交还给巴赫,道:“北方部族中几个实力最强的部族为何没有在列。”

布巴赫露出嘲讽之色,道:“那些部族族长都不愿冒任何险的保守老头,一听到要与穆,子育两族作战,便已吓得胡子乱抖。他们已经太老了,老得没有作战的勇气。”

布尔容丹闻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他在心底自问:和巴赫合作是否是个错误。与这个沙族年轻的族长合作是否真的能够取得胜利。再想到老奸巨猾的穆隆和子育战两人,他原本便不是很坚定的信心更加动摇了起来。

布巴赫并没有注意到尔容丹的异样,继续兴奋道:“你我两族各出骑勇十万,再加上北方部落的十万骑勇,总人数可达整整三十万。穆,子育两族顶多拥有二十万人马,以有备之三十万攻无备之二十万,哪有不胜之理。”

布尔容丹心中苦笑,又不好直接指责巴赫的自大,只能旁敲侧击着提醒,于是道:“不知穆隆和子育强此刻是否也在计算着我们和他们之间的实力呢。这两个老家伙能想出建国之策,并敢于实施的老家伙可比北部部族那些老族长开化太多。”

布巴赫如被电击般的一下愣住,他当然能体会到尔容丹这番话的意思,同时也反省到自己过于自信或者说是自大。

布看巴赫低头不语的,尔容丹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只要巴赫能够冷静头脑,胜利也就会有希望。

布桌上的蜡烛因烛芯过长而出闪烁,巴赫抬起头,将桌上的地图拿在手中一把将图撕毁。他是一个聪明人,一旦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便会彻头彻尾的反省。

布尔容丹有些吃惊地看着巴赫手中断成两节的地图,一时间猜不出巴赫的用意为何。

布巴赫将两半地图揉成碎片扔在地上,道:“我将再派信使与泰刃锋和北部几个大部族族长联系。我们一定要以最小的的代价获得这场战争的胜利。”

布尔容丹默默点头,同时心中暗暗警惕。沙族这个年轻的族长绝不是自己想象中只会冲动行事之人。

布既有野心又有头脑更有权力的人是最危险的,尔容丹看着巴赫伟岸的身躯,那身形让他想起一头年青的雄狮。

布天宇一回到住处,便将震林,李克等人聚集一室。

布天宇扫视了众人一眼后,道:“我决定暂时不回平湖。”

布天宇的话如一声闷雷将众人震呆当场。

布郑星急切地问道:“帮主为何做出如此决定,此间事已了。我们应该立刻回平湖才是,杨副帮主他们还再开棱岛等着我们呢。”

布震林示意郑星闭嘴,然后道:“帮主既然决定暂不回平湖,其中定有原因。”

布天宇表情严肃地将穆隆对平湖形式分析的一番话说出原文说出,在场人闻后无不脸色大变。

布天宇看着众人焦虑的表情,扬声道:“现在能够拯救平湖的只有我们,而如果我们现在就回平湖,最多也只能伴随着平湖的陷落而战死。”

布震林平和地道:“帮主定然已有对策,何不快快说出,好解大家心头焦虑。”

布天宇将成立无双国的计划道出,接着道:“虽只有一万骑兵,但为了有效的吸引神国注意,我们必须不断在神国边境进行骚扰。”

布李克皱眉道:“行动的密度高也就代表着碰上神国大股正规部队的几率也会提高。”

布天宇颔道:“对,一旦碰上神国的大规模正规军,区区一万骑兵很可能就会全军覆没。所以我们必须在有效打击和不被神国找到踪迹间寻地平衡点。只有无双国长时间对神国边境造成压力,才能成功地为平湖缓解压力。所以我们必须从现在开始制定作战计划,作战计划一定要安全,隐秘且是致命的。”

布天宇说完取出一张大型的仅包括神,魔两国以及北原的地图放在桌上,这种地图是北原各部落间通用的地图,对他们而言大6诸国中只有和北原接壤的神,魔两国会对他们有所影响。

布众人立刻围桌而立,一齐观看地图。

布由地图上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神国与北原接壤处是无险可守的平原地区,这也难怪神国对北原束骑如此顾忌了,平原地区骑兵的优势明显。而束骑的骑勇是整个大6最精锐的骑兵。

布神国为了应付束骑偷袭也采取了措施,既然无天险可以利用,就需充分利用军队的机动性来进行防御。神国在边境地区兴建了三座城池,来作为第一层防御系统。这三座城池呈一个正三角形,其中刺束城稍稍突前,卫,戎两城平行而列。

布三城之间的距离大概在两百里左右。这三座城中都驻有重兵,形成了一条非常实用的防卫体系,让不少来袭的束骑吃亏不小。

布天宇将来第一要面对的便是这个三城防御体系,如何破解这个体系也是现在的耽误之急。

布众人看着这个看似简单却又结构牢固的三城防御系统默不出声,这三城修建之时便是以军事应用为目的,所以无论从坚固程度,防火设施,道路设计都无什么弱点可言。

布三城平时常驻军都在一万五千人左右,一旦边境有敌情,驻军会立刻增加,每城最多可容纳五万驻军。以天宇区区一万骑兵,别说是五万驻军了,就算是对方只有一万五守军,都不可能拿得下来。三城之间得距离仅两百里,如一城被攻,用信鸟出消息,只需一个时辰,其他两城便能收到。对训练有素的神国士兵而言,两百里的距离半日足以。如果是骑兵则三个时辰内可赶到。而要攻下防守设施齐全拥有一万五千守军的城池,就算拥有十万大军,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够拿下。而在此之前,援军已经到来。

布郑星出一声哀叹,道:“我看想打这三城的主意是白费心思了。”

布面对这样扎实稳固的防御体系,众人无不摇头叹息。

布一直默然不声的周枪这时指着地图三城之间的位置道:“我们能不能不去理会这三城,直接从三城间穿过。”

布李克一拍周枪的肩膀道:“那还不得给包饺子了。”

布周枪道:“如果饺子馅突然消失了,他们又会做何想呢。”

布众人立刻被周枪的话提起了兴趣,天宇对周枪道:“周兄弟,你有何想法尽管说出来,大家可以一起讨论它的可行性。”

布周枪用手轮番地在三城上点了一圈,然后道:“这三城一定都有各自的防卫范围,而当有敌从三城之间穿插而过时,便有可能造成三城同时出兵或者三城都不出兵的状况。以我看作为神国的边防将领,三城同时出兵的可能性较大。如果三城同时出兵,最后在三城之间相遇,却未见饺子馅时,摆在他们面前的又有两条路,一条是各自回城,令一条是追击敌人。”

布天宇突然一拍掌道:“如果他们选择追击,那么三城将会出现空虚的状况。那么我们的机会也就来临。”

布李克问道:“如果他们选择回城呢。”

布天宇一指神国地图,众人顺他手指看去,他所指之处是三城防御线之后的地区。天宇带着自信地笑容道:“三城防御线之后大概要再往南四百多里的丘陵地形才是神国的第二道防线,这两道防御线间的地区是神国防御的真空地带,我们只要在这里作些文章难道还怕他们不追来吗。”

布天宇对周枪夸赞道:“好小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居然想出这样一条好计策来。”

布周枪摸了摸头,道:“其实我只想从中间穿过,好将他们引出城来。后面引敌追来之策我还未想出。所以这计应算是帮主所出才对。”

布天宇此刻心情舒畅无比,道:“周枪你出此好计,如果能成功破解神国三城防线,你算是立下了头功,到时我定有重赏。你现在就想想希望得到什么奖赏。”

布周枪闻言立刻陷入低头沉思中。

布李克有些困惑地看着地图问天宇道:“帮主,为何神国在第一防御线和第二道防御线之间留下这么大一片空白区域。”

布天宇冷笑一声,道:“神国虽然对北原束骑有所忌惮,其实骨子里却瞧不起他们。这一块防御真空便说明了他们的自大和对束骑的轻视。这一次我就要让他们为此付出代价。”

布本在低头沉思周枪低声道:“帮主,我已经想好了希望得到的奖赏。听说神国上将军的铠甲为纯金所铸,所以我想……”

布天宇不待周枪把话说完,便轻咳两声,扬声道:“今天的会议就到此为止,散会,散会。”话音一落便先窜出帐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