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章 承担责任
作者:硒站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232

如今这个科技时代,再厉害的功夫遇上枪均显得防不胜防催命符便是这样,他感觉到有危险时,急躲避依旧慢出半秒,两个手臂各中了一枪,鲜血瞬即染红他肮脏的衣服。他没敢去查看自己的伤,更不敢在此多做半刻停留。他转身不要命的跑,度犹如雷鸣闪电。枪是他比较畏惧的东西,此刻他心里突然间产生的念头。

朝催命符开枪的男女都用黑布蒙了面,他们钻出树林,像没看见陈木和花苗的存在,只管叫嚣着拼命去追击受伤在逃的催命符。他们各自手中紧握的枪还在手上,并时不时的向催命符开枪。催命符的动作快,他们的动作倒也不算缓慢,可谓是半斤的八两。前后两拔人很快消失在草坪上。

陈木不觉看呆了,总觉两个蒙面人似曾面熟,好像有在哪里碰到过,却老想不起来。

花苗张大自己的樱桃小嘴儿,也看得是个花容失色,大气不敢出,但毕竟比陈木见过的世面要多些。她很快清醒恢复正常,随即想到自己今天的遭遇,专跑出来教训陈木,不想人算不如天算,结果却是个**于陈木。她又想到自己的两个好姐妹6月及刘畅,一个遭到陈木调戏,一个暗对陈木情深。她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立马活活剥了陈木的皮,再弃尸荒野日晒夜露喂鸟喂虫。她情不自禁的吼叫起来,对陈木又打又踢,“你流氓,你乌龟畜牲王八,你不是个东西。我今天要收拾你,我打,我狠狠的打……”

陈木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就给花苗踢得趴在了地上。他双手抱头大声求饶,“花苗,饶了我吧?今天事出有因不能全怪我的,我也是个受害者。你心里真要有啥委屈和怨恨,你该去追那个可恶的催命符,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祸。你对我施暴,你这不是找错对象了吗?”

从表面上看,陈木说得完全合情合理,你花苗对陈木不管有多大仇怨,他陈木也是其中的受害者。虽然是他陈木把你花苗变成女人的当事人,但真正的始作俑者却是催命符,没争论也没任何悬念。只不过,当时陈木神志清醒,冠冕堂皇的理由似乎蒙上些尘埃变得不理直气壮。不过是与非均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挨打者会疼痛,挨打者陈木不想再挨打,其实,任何人都不想挨打,即使做错了事情也一样。

花苗听陈木求饶弄不清为何打陈木了,她心头越打越乱,好像对自己身上才生的事并没放心头。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少女,但知道迟早要被某个男人变成女人,唯有的区别是时间地点,或者说人不相同。如今被陈木意外的结束了她的少女时代,想挽回不现实,似乎找陈木泄也没必要。她此时好像最气的是陈木调戏了6月,及陈木不应该令刘畅对他暗自一网情深。

按照花苗现有的逻辑,她如今被陈木上了没关系,能忍着并做出让步,但陈木与她姐妹纠缠不清,那更是大逆不道。她似乎找回打陈木的理由,她咬牙切齿又狠狠的踢,嘴边不忘记要纠正陈木的话,“我现在收拾你,是为6月为刘畅,不是为我自己,你曾欺负过她们,我今天来是专为她们雪耻的。”

陈木心中有火,刘畅与6月她们自己都没跑来找麻烦,你花苗狗咬耗子多管闲事,看我怎么收拾你。他放下抱头的手,眼睛瞄准花苗又踢向他**的脚,急出手抓住用力向旁边扯,再猛地抛出去。

花苗没料到陈木会突然敢反抗,没注意没留神被陈木结结实实的摔在草地上。花苗委屈的哭了,两个眼睛顿时冒出无数伤心的泪,“陈木,我这辈子要与你势不两立,你简直不是个人,你是个人面兽心的小畜牲,你刚刚才把我的人上了,我不过打你几下出出气,你却狼心狗肺的不把我当人来整治。哎哟哟!痛死我了……”

俗话说,男人最怕的是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陈木也是这样的角色。他给吓懵了,忙爬起来向花苗跑去,全忘记花苗打他时的那份冷酷无情。他意识里全是对花苗的歉意,他去扶趴在草地上的花苗,说:“花苗,刚才是我不好,你打我吧!我现在绝对不会还手。”

陈木把花苗扶起来,帮花苗揩揩脸上的泪水,又说:“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我现在用我的人格保证,我刚才不是整治你,是想阻止你再打我。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明白,我要不使出全力根本没法与你交手,谁想到你对我没防备,谁想到你那么经不起别人的摔……”

对付生气的女人,最好的办法是骗是哄,陈木临场挥十分出色,但他缺少对女人的了解。世上有句古语叫最毒妇人心,再是现在人们常说的女人变面比翻书还来得快,以至陈木马上要遭殃了,还没丝毫的警觉。

花苗逐渐停止了哭泣,她抬头看陈木,样子傻傻的。她用手擦擦自己眼睛,随后顺手甩出几耳光,打在陈木脸上,跟着膝盖顶在陈木腿关节处,把陈木放倒,并踩在陈木胸膛上。她的楚楚可怜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凶神恶煞,“别以为老娘的人就好欺负,你老实交代清楚,先前是不是存心想上我?”

躺草地上,陈木两眼冒金花,他郁闷得要死,这是唱的哪出戏?他辩解道:“我不已经同你说了吗?我也是受害者,你我两人先前生的那件破事儿,我们归根结底该找催命符算账。”

“你狡辩,你别以为老娘是傻子,”花苗脚上用力,接着说:“当时暗器飞来的时候,是你抱着我滚开的,从这点分析你当时神志完全清晰,若不然没别的道理可以解释整件事的过程。”

“那你想要怎么样?”陈木豁出去了,没啥好费口舌的,你自己看着办吧?烂命有一条。算默认了。

花苗顿时语塞,她愣住哑口无言,是真没想好该怎么处理陈木。送陈木坐牢吃牢饭,这个主意还算不错,可她从小到大从未与人打过官司,身边也没个能打官司的朋友,不知该从那里入手,更何况惩罚了陈木,结果得不到半点好处;再是对陈木进行以牙还牙,反过来上陈木,这样似乎彻底吃亏,是白白送陈木享受;最后剩下的办法好像只有选择收拾陈木,操作简单而且易行,还能过打人的手瘾。

花苗暗自笑了,她看被自己踩着的陈木,寻思该如何收拾陈木才算最赚钱了。

陈木静静地躺着,半天不见花苗有丝毫的动静,不觉要看自己胸膛上花苗的脚,再往上慢慢游走,一路跋涉春色泛滥,把陈木着实吓得不轻。站立的花苗,吊带裙下没个遮羞的内裤,身上一草一木全落入陈木双眼,连被陈木小家伙霸占过的洞**,也能清晰的看出子丑寅卯来,腿根有结块的血迹。他计上心来,说:“花苗,你下身好像还在出血?”

花苗赶忙用手提起吊带裙看,觉陈木在自己下面不对,就顾不上陈木转身查看。

真是难得的机会,陈木慌忙爬起来就跑,没敢停留,没敢回头。

当花苗仔细检查过自己的下身后,转身看陈木的人已经跑远。她立马明白上当了,于是喊:“陈木,你要是个男人你别跑,你做了我,你应该要懂得承担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