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九十一
作者:皇家爬虫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8020

五百九十一

高燕直想的太阳隐隐作痛才站起身到卫生间用凉水洗了一把脸,虽然已经是半夜…钟了,可她一点睡意都没有,她又走进爱琳的卧室,借着窗外的灯光看着女孩熟睡中美丽的脸庞,心里生出一丝母的爱怜。

这个女孩已经伴着自己生活了多长时间了?小东西已经成了自己生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了,每天人在茶楼的时候,每到吃饭的时候就会想起她是不是已经吃过了,下班的时候想着她是不是已经到家了,看着她稍微有点不开心的时候又担心她是不是在学校受人欺负了……可虽然这样,自己却觉得很幸福很满足,只要小东西天天陪在身边心里就似有无限的慰藉。

高燕伸手轻轻在女孩的脸上抚摸了一下,嘴里喃喃自语道:“姐姐会保护你的,我的宝贝儿……”

高燕轻手轻脚地来到自己的卧室,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手机。

已经…多了,他会接电话吗?他应该熟悉自己的手机号码,我这可全是为了爱琳,接不接电话就全看天意,如果老天不帮他们也没有办法,就算是为爱琳尽点心,要不以后爱琳肯定会怪自己。

手机里嘟嘟的声音在夜晚听起来格外清晰。再响三次如果没人接就挂机。一次……两次……

随着手机里咔哒一声轻响,那边传来爱山睡意朦胧的声音。“喂。高燕吗……喂……”

高燕咬着嘴浑身直打哆嗦,半天都没有出声。

“喂,高燕,是不是爱琳出什么事了?”爱山的声音好像清新了很多。

“爱琳很好……今天……警察到茶楼来找过你们……你们……他们在找一个女人……以前茶楼的老板……”高燕语无伦次地说着,似乎听见手机里传来一阵野兽一般粗重的喘息声。

爱山冲着手机“喂喂”两声,无奈那边高燕已经挂断了。他失魂落魄地坐在上,脑子里还在回味着高燕的几句话。

“深更半夜给谁打电话?”不知什么时候,郑刚已经从卧室里出来了,正站在那里狐疑地看着爱山。

最近几天郑刚的睡眠不太好,常常在半夜醒过来,坐在上一支接一支地吸烟,一直到天微明的时候才继续睡觉,仿佛睡在黑暗中心里很不踏实。这无疑和尚融的被抓有关系。

在郑刚看来尚融的死活他倒不关心,问题是尚融手里拿着他的一大笔钱,如果尚融出不来了他找谁要钱去。所以当他得知尚融被抓的消息以后,心里不是高兴而是沮丧,这意味着自己失去了目标,就像猎人失去了瞄好的猎物。同时,尚融的被抓让他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进一步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处境。

爱山对郑刚不声不响幽灵似的举动很反感,但此时他没有心思计较,因为高燕的电话让他出了一声冷汗。他惊恐地看着郑刚说道:“警察知道了……今天到茶楼找我们去了。”

郑刚乍一听爱山的话,头发都竖起来了,几乎有一种撒uǐ就跑的冲动,他一伸手啪的一声关掉了屋里的电灯,然后窜到窗户边朝外面窥视了一番才回过身来颤抖着声音问道:“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爱山就把高燕的话说了一遍。郑刚听完一连声地问道:“他告诉警察没有?”随即一想自己真是吓糊涂了,如果高燕告诉了警察,自己和爱山现在可能已经在警察局了。他没等爱山回答就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掏出一支烟点上,深深地吸了几口,借以平息内心的慌张。

“他们怎么知道那个女人的?”爱山跳下来蹲在郑刚面前低声问道。

郑刚似乎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问题不在这里,问题是他们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茶楼。”说着盯着爱山继续道:“我认为高燕多少猜到了一点,最起码怀疑上我们了,她还说了什么?”

爱山也只管想着自己的心事,答非所道:“她为什么要向我们报警?”

“不知爱琳给她说了多少?也*天早上她就会改变主意。”郑刚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急迫地说道:“赶快收拾东西,我们马上就走,不然很可能就走不了了。”

爱山受了郑刚情绪的感染,立马就站了起来,说道:“那……那爱琳呢……爱琳怎么办?”

郑刚想了一下说道:“现在我们不知道高燕到底知道多少,不能冒险,爱琳暂时顾不上了。”

爱山一听大声道:“这不行,我绝不能扔下她,要不我怎么向我娘jiā代?”

郑刚真是哭笑不得,他知道爱山的倔脾气,如果不让他想通的话就休想让他离开。无奈,只好平心静气地说道:“你不会是吓傻了,爱琳现在呆在高燕那里是再好不过了,你让她跟着你这个杀人犯有什么前途?你能让她上学?跟着你只能是连累她,万一咱们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就跟着你毁了”

看看爱山好像面有所缓和,郑刚趁热打铁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高燕今天这个电话说不准是爱琳让她打的,如果不是爱琳的关系我们现在可能已经在警察手里了。你还没看出来吗?现在爱琳待在高燕那里都不想回来了,说明高燕确实拿她当妹妹看待,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等事情过了,我们随时都可以去找她。”

看着爱山的脸郑刚知道自己又一次凭借语言的力量打动了这头牤牛。为了让他彻底死心,郑刚又威胁到:“如果警察已经盯上了高燕的话,那你现在去找爱琳正是时候,那里至少有五十个警察在等着你呢。”

爱山听完郑刚的话,一拍大uǐ长叹了一声,哭丧着脸说道:“我真后悔,让她待在家里好好的,为什么要带她出来,她在这里没亲没故的,丢下她我实在是不放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见到她。”说完好像真的要哭出来了。

郑刚没想到关键时刻爱山倒是兄妹情深,他赶紧安慰道:“我不都给你说了嘛,爱琳在高燕那里又不是受罪,你担心什么?赶快收拾,要不真来不及了,我早晚一天非让害死不可”

爱山一边收拾,一边看着卷缩在边睡觉的宠物狗问道:“这小狗带不带?”

郑刚边往里屋走边没好气的说道:“你带着,到时候好让它在公安局作证你jiān杀了它的女主人。”爱山听完恼怒地在小狗身上踢了一脚,痛的小狗一阵呜呜叫。

就在郑刚和爱山忙着逃命的时候,市公安局祁顺东的办公室里灯火通明、烟雾腾腾,显然几个人已经在里面进行了一场马拉松式的讨论。此时张正在做案情分析,在坐的有刑警队的陈国栋和王晨以及城南分局的几位领导。

“从高燕协议签订的时间来看,基本上可以排除尚融杀人的可能其实那个女人——也就是王芳,如果被害的话,那也应该在高燕租茶楼之前。所以,嫌疑最大的应该是王芳的合伙人高y根,他肯定在作案之后逃匿了。”张说完就扫视了一周,似乎让其他人表达一下对他的分析的看法。{手.打/ }

王晨接口道:“但是,根据房东提供的信息,高y根和那个所谓的老板签协议在前,而据王芳的丈夫孙文江的材料,王芳是在茶楼转让后第四天才失踪的,难道高y根在转让了茶楼以后又回过头来杀了合伙人?这好像不太可能。”

张对自己的部下如此针锋相对不禁有点恼火,他接过话题大声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如果王芳找他要钱,他为了独吞那笔钱很可能谋财害命。”

这时,陈国栋ā话道:“我谈点意见。”说着看了祁顺东一眼,似乎等着他表态。

祁顺东手一摆说道:“国栋,你就别客气,今天我就想听听你的意见,你说。”

陈国栋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说道:“我今天下午和城南分局去过茶楼的两位刑警谈了一下,我认为高燕这个茶楼转的有点稀里糊涂,为什么说稀里糊涂呢,因为她对茶楼的前老板一无所知,据说她只见过那个茶楼老板一次,还是在茶楼签字的时候见的,也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我觉得这很不正常,毕竟是一笔几十万的生意。”

“这说明什么呢?”张反问道。

“这说明高燕之前的这个茶楼老板透着一股神秘,说白了,我怀疑是那个老板谋财害命,高y根和王芳两个茶楼的创始人同时失踪正好说明了这一点,还有,我觉得高燕没有说实话,我不相信她对转让茶楼给她的人一无所知。”

祁顺东听得连连点头,心想这才说到正点上了,他用责怪的目光看了张一眼,仿佛是在责怪他怎么让陈国栋抢了风头。

张听了陈国栋的发言,觉得很没有面子,同时,后悔自己没有到茶楼去亲自询问一下高燕,还有那两个分局的刑警,要不自己也不会想不到这一层。他抢先说道:“要不要把高燕控制起来,也许她仍然和他的上家有联系。”

陈国栋听了张的话,脸上浮现出一丝轻蔑的微笑,淡淡地说道:“监视高燕就没有必要了,她又不会跑掉,现在还有一件事情要马上去办。我们通过工商系统查到了高y根办理营业执照时留在那里的身份证复印件,如果证件真实的话,那么他就是江苏省江都市万县古家镇古家村人。”

张忍不住打断陈国栋的话问道:“你的意思是派人到那个古家村去调查高y根?不用说肯定是白跑一趟。”

陈国栋对自己的这位下属也没有办法,因为他后面有祁顺东撑腰,而自己虽然是张爱军的人,可张爱军的风头现在已经被祁顺东压住了,正在走下坡路呢,所以,目前情况下他还不想得罪这位副队长。

为了避免在祁顺东面前发生冲突,他干脆不去理会张的问题,而是自顾继续说道:“我还亲自讯问了茶楼的房东蒋萍萍,她提供了一个重要线索。据蒋萍萍说,就在高y根转让茶楼的前一天,她在梅姑茶庄喝茶时和高y根闲聊,高y根对她说马上就要把茶楼转让出去了,蒋萍萍就向高y根打听新老板的状况,希望新老板是个大方人,能像高y根一样每天都给她提供几杯免费的茶。高y根告诉她,新老板是本市做钢材的一个大老板,是他的一个同乡介绍的,据说新老板看上了他同乡十几岁的妹子,准备盘下茶楼送大舅哥的,蒋萍萍还说,签协议的那个晚上她亲眼见过那个卖钢材的大老板,还有高y根的那个同乡和他妹子,她还直夸那个女孩长的水灵。后来,蒋萍萍还在茶楼多次看见过那个女孩。所以,高燕说她没有再和那个老板联系显然是在说谎。”

房间里每个人都被陈国栋的话吸引住了,祁顺东听着陈国栋的述说,脸上表情变幻莫测,两道眉几乎拧成了一疙瘩。陈国栋看了心中得意,就卖关子似的停下来,端起茶杯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才慢条斯出他的观点。“我认为现在最重要的是马上派人去高y根的家乡调查,不管能不能找见高y根,最起码可以摸一摸高y根那个同乡和神秘老板的底。另外,有必要传讯高燕,看能不能摸清高y根那个同乡和钢材老板的行踪,不过我觉得希望不会太大,如果那个老板真的是凶手的话,他不会等着我们去抓他,可能早就溜掉了。”

张不得不承认自己败下阵来,没想到陈国栋不吭不哈地竟然抢在自己前面做了那么多的工作,并且瞒着自己一点都没有透这不是明摆着拆自己的台,让自己丢人吗?他偷偷看了祁顺东一眼,只见他眯着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问题。一时房间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每个人都把目光聚集在祁顺东的脸上,等着他做总结发言。

良久,祁顺东睁开眼睛结束了他的沉思默想,他扫视了与会的每一个人一眼,神情肃穆地说道:“同志们,我们首先要明确一点,我们召开这个会议不是在研究一个普通的刑事案件,如果我们把这起失踪案当做普通案件来讨论,那就是在费时间,因为我们是郑刚专案组,任何与郑刚有关系的线索才能进入我们的视线,如果和郑刚案没有关系,那么这个案子就完全可以由城南分局单独负责侦破,那么我为什么要把大家聚集在这里讨论这个案子呢。其实就为一点,那就是这个案子中出现了尚融的影子,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总之只要有一点尚融的气味我们就不能掉以轻心。所以我们必须把握好思考的角度。”

说到这里,祁顺东停下来看看与会者的反应,没有人说话,祁顺东就继续说道:“国栋同志的工作做的很细致,为我们提供了大量的线索,他关于派人前往高y根的家乡调查的提议我很赞同,并且不能耽搁,越快越好,考虑到情况的复杂我决定派国栋同志亲自带队前往江苏走一趟,务必把高y根和那个神秘老板的情况摸清楚,怎么样?国栋?”

陈国栋听着听着就觉得哪里不对劲,等把祁顺东的话听完心里就忍不住骂开了。**,这不是明摆着要把老子支开吗?如果能查点眉目出来还罢了,要是空手而回的话岂不是授人以柄?都怪自己刚才嘴长,搞的现在骑虎难下,说不得只好走一趟了。“既然祁局指示,我当然遵命了。”陈国栋无奈的说道。

祁顺东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道:“下面的关键的人物是高燕和那个小女孩,我的意见先不传讯她,分局已经有同志找过她,如果高燕真的和这个案子有染的话,也已经有所准备,传讯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倒是对那个小女孩很感兴趣,鉴于她的年龄,可能不知道她哥哥和那个老板的事情,不过,我们可以把她当做饵,放长线钓大鱼。”说着,转头看着张道:“这个工作你去做,记住不要再去打草惊蛇,看住她就行了。”

张点点头,对祁局的安排很满意,况且等陈国栋一出整个刑警队就他说了算,那时,他就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祁顺东看看表,惊讶地说道:“哎呀都五点了,如果没事的话大家就看快找个地方眯一会。张你稍等我一下。”

众人走后,祁顺东点上一支烟ōu着,一边不满地对张说道:“你也是个老刑警了,怎么嗅觉这么迟钝,是不是有个一官半职就找不到北了?你应该清楚,为什么你的任命到现在还迟迟没有下来,就是因为有人认为你没有资格,我还指望你干点成绩出来让大家看看,没想到……”

祁顺东看着张低着个脑袋一副沮丧的样子,就打住了话头。张偷偷看看祁顺东的脸低声道:“都怪我,当时也没有足够重视这起失踪案,没想到陈国栋他……”

祁顺东摆摆手不让张再说下去,他走到窗前看着玻璃里面自己的影子沉默了一会儿才背对着张说道:“其实,陈国栋去不去江苏都一样,我凭感觉就能猜到那个老板的身份。”

张吃惊地看着局长的背影,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知道他是谁?”

祁顺东慢慢地转过身来,老陈持重地说道:“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但是任何一个偶然的后面都蕴含着必然的因素,有时这种必然甚至经不起推敲,只能用唯心的观点来解释,这就是所谓的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张没想到祁顺东居然还是个哲学家,不过他还是没能完全理解祁顺东话里的意思,只觉得透着一股玄机。祁顺东好像知道张理解不了自己的话,不过也不想给他做详细的解释,只是简短地说道:“你明天亲自去,把郑刚的照片给那个女房东看看。”

一瞬间张算是彻底明白局长在想些什么了,再回头想想祁顺东刚才的话,顿时就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局长的身影在他的眼里刹那间高大起来。

祁顺东从局里出来没有回自己的家,而是驾车来到枫丹白l公寓,他把车停在离公寓三四百米一个不显眼的地方,然后步行朝公寓走去。

自尚融被抓以后,祁顺东几乎是以办公室为家,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李满媛了,不知为什么,虽然已经是深夜五点多钟了,可祁顺东没有一点睡意,刚刚结束的讨论会使他一直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不自觉的就想起了女人,当他把车停在公寓附近的时候,脑子里尽是李满媛在上人的娇躯以及狂热的眼神,还没有走进公寓,他就觉得自己裆里的玩意已经酝酿出了今天凌晨的一场暴风骤雨。

这是祁顺东第三次来李满媛的豪华套房,每次来这里,他都惊叹于房间富丽堂皇的装饰,他一直搞不明白,一个派出所的内勤怎么会拥有如此豪华的住宅,如果不是因为李满媛的处子之身,他几乎要怀疑女人是哪个亿万富翁供养的情当然,李满媛除了是个漂亮女人这个属外,她还是省厅厅长的女儿,这个身份也能解释这套公寓的来历。祁顺东曾经暗暗琢磨,在李长年刚正不阿、廉洁奉公的背后又是一副怎样的面孔呢。

不过,此刻祁顺东已经无暇考虑这些似是而非的念头,他觉得豪华公寓本身作为女人的一个组成部分,能更加jī起他征服的望。他在黑暗中穿过宽敞的大厅,通过一条长长的走道,熟熟路地来到李满媛的卧室前。

在经过无数次的摸爬滚打以后,祁顺东对女人的爱好早已了然于心,那也正是他喜欢的方式,所以,他不打算惊醒睡梦中的女人,也不开灯,而是做贼似地摸到卧室的前,一边不慌不忙地解着自己的衣扣,一边睁大眼睛看着上那个卷缩着身子沉睡的女人,正如他的想象一样,薄薄的被单下面是峰峦般起伏的山水,微微泛着白光的枕头上那一片乌云自然是女人的秀发,由于是侧睡的缘故,女人的脸被一片yīn影遮盖着,不过那又什么关系呢,那张脸的俊俏模样早就已经刻在祁顺东的脑子里了。

祁顺东伸出颤抖的手,强忍着要扑上去的冲动,轻轻地揭开了女人身上的被单,当那个雪白的躯体*的展示在祁顺东眼前的时候,即使是在黑暗中,他的双眼仍有种被灼伤的感觉。她好像算准自己今天要来似的,居然光溜溜的已经准备好了。

“乖女儿……爸爸来疼你了。”祁顺东内心颤巍巍地呻着,然后爬上去侧身躺在女人的背后,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贴住女人热乎乎香喷喷的身子,一个大鼻子就钻进女人的脖子里贪恋地嗅着那令人m醉的气息,一双手伸到前面满满地握住了女人iōng前的两团峰,一阵恣意的搓之后,不等女人有所反应,身子朝前一拱就把女人脸朝下紧紧压住了,下面早已坚硬似铁的一杆老枪一下就扎进了深邃的缝里,那里居然湿热无比。真是个敏感的女人啊什么时候都保持着临的状态。

祁顺东心里感叹着,已经顾不上做什么前戏了,他要在女人半梦半醒之间完成对她的占有,然后等着女人彻底醒来以后,像往常一样一边恶狠狠地攻击她,一边享受着女人佯装的反抗带来的那一阵感的扭动,同时,逼着她说出一些让自己血脉愤张的yin声语,最后在她狂热的眼神注视下在她的深处猛烈的爆发。

虽然已经是几经演练的老程序了,可祁顺东仍然难以掩饰兴奋的心情,特别是他已经感觉到女人ǐng翘的部在微微扭动,这说明女人马上就要醒来了,祁顺东无暇多想,他用力握紧女人iōng前的两团嫩挪动着屁股寻找到了那热力之源,随着嘴里“嘿”的一声就是往前一ǐng。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祁顺东的坚ǐng之物没有像往常那样顺利地没入温柔的泥潭,而是在一阵剧痛之后滑到了女人的股沟上,与此同时,身下的女人发出了一声尖厉的惨叫,接着整个娇躯几乎是弹了起来,竟然将祁顺东庞大的身躯掀了下来,那叫声乍一入耳,祁顺东只觉得脑子一阵轰鸣,他不用去看女人的脸,就知道那叫声出自谁的口。

上帝呀,怎么会是……没等祁顺东有所反应,只见上的女人一把抓过被单裹在身上,嘴里惊恐地厉声问道:“你……你是……”随即就在黑暗中辨认出了男人的身份,“啊”的一声尖叫过后,嘴里只是“你……你……”的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只听轻微的嗒一声,卧室里瞬间灯火通明,接着又是一声女人的尖叫,伴随着男人的一声惊呼,最后是一个女人的一声轻笑上的两个人就看见李满媛一手扶着框,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正看着上处于惊愕和恐惧之中的一对父女,和这对父女相同之处,就是李满媛也是光溜溜的一个身子,上面还布满了一滴滴水珠。

一时,卧室里安静的只剩下上父女两人的喘息,祁顺东甚至都没有顾上找点东西遮盖自己,uǐ间的玩意醒目地坚ǐng着,小雅则是紧裹着被单只有一个脑袋l在外面,一张脸在灯光下惨白的瞩目惊心,两只眼睛惊恐地注视着口的女人,一瞬间搞不清自己是醒着还是在梦里。

李满媛又是一声轻笑,似乎眼前的情景让她很高兴,她扭着圆满的屁股走到祁顺东面前,旁无若人地把一双纤纤y手搭在男人赤luǒ的肩膀上,低头看着他的uǐ间,随即妖娆地蹲下身来在小雅的注视下在那个紫红的蘑菇头上蜻蜓点水似的一ěn,看着男人闭着眼睛哆嗦了一下,才满意地站起身来,风情万种地扭着娇躯轻笑道:“亲爱的,还舍不得走吗?到客厅等我一会儿。”

祁顺东好像这时才清醒过来,赶忙抓起自己的衣服子,遮挡住自己*就往口走去,临出前还神情复杂地看了女儿一眼……

“我的宝贝儿。”李满媛边唤着边爬上去,把女孩搂进怀里低声问道:“他进去了吗?”

小雅苍白的脸上此时才慢慢地爬上一丝血她把头扭到一边,冷冷地说道:“这是你安排的?你和我……就是为了他……”

李满媛一把扭过女孩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然后嘴几乎贴着她的脸说道:“听着,这是一次巧合,他以为是我在上。”看着女孩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几滴眼泪在脸上滑落下来,李满媛就把女孩更紧的搂在怀里柔声说道:“以前我想过这样……可后来你和我那样以后……我就舍不得了……宝贝儿……你要相信姐姐……来让姐姐看看……他进去过没有?”

说着也不管小雅扭着身子挣扎,强行掀开了被单,趴在女孩的uǐ间看了半响,然后轻轻地在那里抚摸了几下才重新把女孩抱进怀里说道:“还好,没有破掉。”说完就在女孩的鼻子上捏了一下,轻笑道:“要是破掉了,你融哥哥的钱就一分也拿不到了。”

小雅从李满媛的怀里挣出身子,一双美目盯着李满媛幽幽说道:“你……你现在就去对他说……你答应过的……”

李满媛伸手摸着女孩脸,笑道:“他就在客厅,你为什么不自己对他说去……他刚才对你那样,心里正有愧呢,他说不定就答应你呢。”

小雅脖子一伸,倔强地哼了一声道:“我不会去求一个畜生的,你不说就算了,你这里以后我再也不来了。”说完就要穿衣服下

李满媛一把搂住了,在女孩的脸上连连亲了几口说道:“好好,我去说,真是怕了你。”随即眼波一转伸手在女孩脸上轻抚了几下,柔声说道:“你累了,再睡会儿,我这就跟他说去。”

说完把女孩放在上,替他盖好被单,又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才一步一回头地光着身子朝客厅走去。

李满媛进来的时候,祁顺东正躺在宽大的沙发上ōu烟,心里还在一遍遍地回味着刚才那*的感觉,他觉得此刻回想起来那感觉更加人心魄,因为那时他心里想的是李满媛,而现在他知道不久之前被压在身下的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这是一个多么让人心神俱醉的巧合啊那胀鼓鼓的rǔ房,那仅仅贴住自己小腹的弹力十足的小屁股,还有那热气蒸腾的青ūnuā园,所有这一切祁顺东曾经在脑海里反反复复幻想了无数遍,今天,这个禁忌的*居然在无意中成为现实,他怎么能不jī动?

祁顺东不得不伸手到裆里调整了一下因亢奋而*的器官,从卧室里出来到现在那里就没有消停过,而内心的火焰没有因为尴尬而熄灭,反而越来越猛烈了。正当他火烧火燎的时候,就看见李满媛一丝不挂、风情万种地朝自己走来,脸上挂着一丝神秘的微笑,一双凤眼娇媚的像是要滴出水来。这无异于火上浇油,祁顺东如何按耐的住?还没等女人走到面前,他就像猎豹一样腾身而起,一下就把猎物扑到在沙发上,随着李满媛一声媚人的呻祁顺东一枪就扎进了那团火热的泥泞之中……

jī情过后,两个人就像软体动物一般纠缠在一起呼呼喘息着,李满媛使出全身的力气把男人从自己身上推下去,顺手扯过一条纸巾一边擦着自己红肿的ī处,一边娇嗔道:“哼今天是不是吃伟哥了,从来就没见过你这么硬,差点戳死人家。”

祁顺东舒展了身子,把一张脸贴在女人扔在微微颤动着的腹部,瓮声瓮气地问道:“她怎么样?”

李满媛伸出一根兰uā指在男人的头上点了一下,娇声道:“反正今后你休想再碰她一根

祁顺东听了女人的话,身体的某个敏感部位就跳动了一下,李满媛感觉到了,就觉得男人ǐng可怜的,于是安抚般柔声说道:“你也不是故意的,我已经劝过她了,不过,她有事求你呢。”祁顺东抬起头惊异地问道:“她求我?”

“算了,不说了,说了你也不会帮她的”李满媛笑道。

祁顺东好奇地坐起身子,把女人抱在怀里,一只大手抓着女人一只丰着,一边说道:“说来听听。”

李满媛喉咙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呻起iōng部贴近男人,哼哼着闭起眼睛说道:“她想让你放了她的男朋友你能答应吗?”

前的那只大手停止了动作,李满媛眯起眼睛就看见男人脸上神晴不定,良久才在她的**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冷冷说道:“她想的倒是天真。”随即好像又勾起了内心压抑很久的一股醋意,愤愤说道:“你告诉她,就让她死了那条心。都什么时候了还执m不悟。”

李满媛看着男人愤怒的样子,一个身子往他怀里一滚,娇声道:“你呀你根本就不了解你女儿。你以为她是真的爱上尚融了?”

祁顺东抱着女人热乎乎的身子,不禁又冲动起来,一边把女人往身下拖,一边说道:“都住到人家家里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满媛柔顺地让男人压上身子,把嘴凑到男人的耳边说道:“她那是为了尚融的钱。”

“为了钱就可以卖自己的身子?”祁顺东说着,就朝女人身上一顶,好像是在用动作发泄内心的郁闷。

李满媛夸张地叫了一声,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哼哼唧唧地说道:“那要看卖多少钱。”

祁顺东停下晃动着的身子,一双眼睛紧盯着女人,问道:“她到底什么意思?”

李满媛在男人的脸上iǎn了一下,嘿嘿一声轻笑,说道:“你们父女两个还真是一个脾气,这尚融也够倒霉的,一个想要他的命,另一个在谋算他的全部家产,你说她是什么意思?”

祁顺东听了女人的话,忽然就在心里重新把自己的女儿评价了一番。不错,小雅确实是那种很有心计的女孩,从小就有出人头地的念头,表面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其实内心很坚强,并且从不服输。

“现在知道你女儿为什么缠着尚融了。”李满媛搂着男人的腰晃动了几下说道:“你今晚差点坏了小东西的大事。”

祁顺东在一瞬间忽然觉得自己和女儿亲近起来,如果小雅是个男孩的话,说不准就是自己的一个翻版呢,可惜……“坏什么事?”

“你想,如果你刚才把小雅一枪挑了的话,等尚融回来以后发现她已经不是原装货了,还会值钱吗?”

祁顺东觉得女人的话太赤luǒluǒ了,不过脑子里又想起了刚才趴在女儿身上的情形,一时就jī动的血液沸腾,他不想再和女人讨论这个话题了,撑起身子,把女人两条抱在怀里,就是一阵没命的耸嘴里喝道:“你告诉她,别做梦了,尚融回不来了,有劲往别处使……”

李满媛被男人的一个身子拱了起来,喘息着争辩道:“如果……尚融回不来……她连那个家都待不下去……你……你……”

就在这一刻,两个疯狂*着的体没有注意到,在过道入口处的yīn影里,小雅身上围着一条被单,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正寒光四地注视着他们。

“小雨,你张叔叔老了,有帮你的心可使不上劲呀”在市区一家中等酒店的包间里,张爱军似是无奈地对孙小雨说道。

小雨此次来找张爱军其实也没指望他在尚融的事情上帮什么忙,因为她孙小宁那里对张爱军的近况多少也知道一点,她之所以今天把张爱军约出来吃饭,主要还是想了解点祁顺东的情况,顺便探探风向。

“张叔,你已经帮了我不少忙了,这次回来我妈妈还特意让我来看看你呢。”小雨一边说着客气话一边琢磨着怎么开口问祁顺东的事情。

张爱军听了小雨的话,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你妈妈她好吗?”问完忍不住叹息一声又说道:“我都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你爸妈了,等我退休以后就去北京看他们,你们年轻人不了解,我们这代人只见还是很有感情的。”

小雨笑着说道:“是啊,这我当然知道,要不妈妈怎么经常提起你呢。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我觉得祁局长就不太讲人情。”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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