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九十五.
作者:皇家爬虫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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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用户同步阅读请访问<!-br /->..或<!-br /->.<!>.<!>. 六百九十,跟你这个大学生没法比。但有一点,你肯定要向你爷爷学习——尊重事实、不拘小节。书是人编的,他爱怎么写就怎么写。有句老话,虽然粗俗,却也说的是事实:嘴是两片皮,上下会转移。就是说,人这张嘴是最不可信的。既然说出来的不可信,那么写出来的,难道就可信了吗?特别是历史,都是皇帝身边的人编写的,有几个人能像司马迁那样卵蛋都被人割了,还能不变态的。我这些年在家闲的没事,经常翻翻这些书,我觉得历史书里说的事——儿,你可以信样。

窃官这两个字还是让原小生有些疑huò,难道官是偷来的吗?不过看完扉页也就大致明白了。

“官者,国之栋梁,社稷之本,故为官者必具学富分析了一番。贼偷窃别人的东西是什么心态呢?偷窃之前当然是心安理得,不偷白不偷,偷窃之中又是偷得到就偷,偷不到就跑,偷完之后又不能四处宣扬,必须秘而不宣,要不然早晚要被警察抓起来。这种心态放在官场,其实是再适合不过了,就拿自己提拔的事儿来说,副股名额下来,肯定会有人竞争,如果左顾右盼,既怕得罪人,又怕人说长道短,肯定就会努力不够,这一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如果自己往赵学东那里多跑几次,去拜访拜访领导,这个副股估计早就是铁板钉钉子了,哪里会生这份闲气。而自己恰恰相反,总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愿去拜访领导,这样以来,自己首先就输在了起跑线上,最后提拔不成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儿了。** 网免费提供本书TXT电子书下载 **说白了,贼的心态,就是要脸皮够厚,脸皮不够厚实,就别想偷到东西。脸皮不够厚,就别想走当官这条路。

其次是贼的胆略。人们常说贼胆、贼胆,贼胆是最具有两面xìng的,偷东西的时候要胆大心细,被人发现了又要胆小如鼠,及时逃窜。所以说,贼胆是能大能小,俗语云:能大能小是条龙,能大不能小是条虫。这话说的虽然有些偏jī,但也是官场众生的真实写照。知进知退,才能成大器,知进不知退,早晚一天要中途夭折,却还要怨天尤人,谩骂世道不公,也只能徒给别人落个笑柄。岂不更加可笑。

再说这贼的手段。贼了为了偷窃可以说是不折手段,顺手牵羊、登堂入室、颠倒黑白、扒xùe挖dòng,无所不能,无所不用其极。而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窃人钱财,占为己有。官场之上,虽没有这么光明正大的苟且行径,但也相差无几,有几个达官贵人不是踩着别人的肩膀平步青云的。当然这里就需要用到外公说的分清善恶了,踩在恶人的肩膀上,就是把恶人踩死了也无所谓,踩在好人的肩膀上,就会犯官场大忌,终有一天会身陷囹圄,走到穷途末路。

原小生越想越觉得其中的道理真是妙不可言。翻看书籍如饥似渴地一直看到快深夜十二点了,母亲让原小生赶紧睡觉,才悻悻将书收起来,又躺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的想了半个晚上,一个在官场大展宏图的计划渐渐就在脑子里清晰了起来。如果以后想要步步高升,那就先从这三种贼的心态开始练起吧。

次日上班,原小生一如既往早早走进了办公室,先把卫生打扫了一遍。知道自己的顶头上司陈永年有早上喝茶的习惯,就特意把陈永年的茶杯洗了一遍,放上茶叶,倒好茶水,放在原来的位置。同时给刘红梅也晾了一杯白开水。接着又把今天需要干的工作安排好,写在一张稿纸上。这些工作虽然是过去经常干的事情,但是干与干,同样是为了讨好陈永年和刘红梅,但是也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的。过去是极不情愿地去干,而现在是心甘情愿,甚至快乐地去干。结果一样,给人留下的印象却完全不同,起到的效果肯定会有天壤之别。

等干完这一切,陈永年和刘红梅也一前一后进了办公室。过去这个时候,原小生会埋头工作,觉得自己的工作已经干了,就没有必要再去讨好陈永年了。何况陈永年的那双死鱼眼,也让原小生觉得实在看着别扭。

调整好心态之后,原小生的做法就完全不同了,陈永年的前脚刚一迈进办公室,原小生马上就迎了上去,满脸充满活力的微笑道:“陈主任早,陈主任今天气sè不错。”原小生主动给陈永年亲亲热热地打了个招呼,将刚才泡好的茶水递到陈永年的手中,“这是我刚给你沏的茶。大概已经能喝了。”

一向嘴撇的跟八万一样的陈永年,竟然也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一下道:“谢谢小生,这段时间还行吧?”这简直就是一句无聊透顶的废话,如果在过去,原小生会不由冷笑一声,心里会想,老子在你手底下干活,工作行不行你自己心里还没数啊。但是他今天没有这么想,虽然也觉得陈永年的问题实在是可笑,还是强忍了,一脸微笑将刚才准备好的一日工作安排拿过来,恭恭敬敬地递给陈永年道:“还行吧,虽然忙一点,但是越忙越能得到锻炼,还是忙一点好。这是我今天的工作计划,请陈主任过目,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原小生自从参加工作后,就一直保持早上安排工作的良好习惯,但是从来没有让陈永年看过。因为那些工作大多数是陈永年前一天安排了的,原小生觉得再让陈永年过目,简直就是脱了kù子放屁。现在他已经不这么想了,不管陈永年是否改动,这也是一个程序问题。走了这道程序,陈永年肯定就会觉得自己尊重他,不走这道程序,陈永年心里怎么想还说不定呢,说不定会说这小子目空一切,眼里没有领导。干了工作就要让领导知道,这是起码的官场规则。

“嗯,很好,想不到小生工作安排的这么细。”陈永年大致看了一遍,上面写的事情原小生一件还没有干,就得到了陈永年的赏识。什么叫事半功倍,这就叫事半功倍。原小生不禁有些得意,急忙谦虚道:“陈主任过奖了。如果没什么问题,我就去按部就班了。”

“好吧,”陈永年脸上盈溢着一片对原小生很少有的笑容。

一整天陈永年几乎再没有叫原小生干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有时刘红梅让原小生跑个tuǐ,陈永年也会替原小生说一句:“小生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你能自己做的事情尽量不要打扰小生。”刘红梅的脸上就是一阵的疑huò,不过他也开始觉得原小生今天的表现,的确大不同前了,好像这个孩子心更加细腻了,说话也变得更入耳了。当然原小生还是会不辞劳苦,能帮刘红梅干的事情,尽量帮着干了。

两年来,除了一直得不到提拔之外,如果还有什么事情能让原小生崩溃的话,那就是跟团委书记南素琴的那种说冷不冷,说热不热的关系了。

南素琴是县委常委、常务县长南振海的亲闺nv,今年二十四岁,是那种没有上过大学,高中毕业后靠南副县长在河湾县的势力,直接进了政fǔ工作的事业编制人员,形象属于那种能让四十多岁的男人心脏狂跳、鼻血狂喷,却无法吸引同龄男孩子的nv孩子,有一段与生俱来的——夸张的——妖yàn的——身姿,浑身上下透出的气息和凹凸分明的曲线,绝对不会让任何一个男人觉得她是处子之身。如果真要找一个古代美nv和她比一比的话,那就只有潘金莲了。

原小生甚至一度认为,自己之所以长时间得不到提拔,跟南素琴有着直接的关系,是南素琴觉得自己对他不冷不热,在她老子面前说了自己的坏话。南副县长又给乡镇书记赵学东做了适当的安排,才致使他无法得到提拔。

团委办公室跟乡政fǔ办公室是斜对mén,每天中午,照例南素琴要叫上原小生一块吃饭,今天当然也不例外。

“小生,”南素琴半靠在mén框上,“吃饭了”

“奥——”原小生听出了南素琴的声音,不过并没有抬头,依然盯在电脑上想把最后一点工作做完,“我这儿还有一点工作没有做完,你要着急就先过去吧。我一会就完。”原小生不想跟南素琴一块去。尽管几乎能避免的几率很小,还是推脱了一下。

原小生不是没有考虑过利用南素琴的背景,走一条官场平步青云的道路。但是一看到南素琴的曲线,特别是xiōng前那一对直chā云霄的**,想着自己今后可能要戴绿帽子的命运,就再也不想把自己的命运跟面前的这个nv孩子联系在一起了。毕竟在原小生的内心,男人的尊严还是非常重要的。

“不着急,我等你。”果然不出原小生所料,南素琴说着走进了办公室,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原小生的身旁。原小生也不和他说话,就一直忙自己的工作。

陈永年不知道是哪根神经出现了错luàn,从来对原小生和南素琴的事儿睁一眼闭一眼,却开口对原小生道:“小生,人家素琴叫你吃饭,你就赶紧去,工作下午还能做嘛。”原小生真不知道是陈永年是想撮合自己和南素琴,还是想害自己。这样的nv孩子谁敢要呢。

听了陈永年的话,原小生还是遵命道:“好吧,谢谢陈主任关心。”说着起身,对南素琴笑笑,道:“走吧。”南素琴就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腻腻地跟原小生走在一起。原小生马上感觉浑身的jī皮疙瘩都要把自己吞噬了。身体一旦跟南素琴的肌肤发生哪怕是那么一点点的摩擦,都会让原小生觉得自己这是在毁灭自己的人生。

“小生,这次提拔又没有你的名字,你心里就不难受吗?”走在去食堂的路上,南素琴很随意地问了一句。

原小生看了南素琴一眼,不知道南素琴为什么会问自己这个问题,总觉得南素琴的口气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讨厌一个人同样也不需要理由,更何况还是讨厌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nv人。

要是过去,原小生肯定又是一通牢sāo,说不定还会损南素琴两句。不过,虽然对南素琴的看法没有发生丝毫的变化,却不想发什么牢sāo了。他知道发牢sāo根本无济于事,还有可能适得其反,这又是何必呢,说不定南素琴就是那个潜伏在自己身边的告密者,微微一笑道:“难受肯定会难受,不过静下心来想一想,肯定是我自己还有很多地方做的不够好,条件还不够成熟。领导也是想让我多磨练磨练嘛,我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没什么。”

南素琴就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原小生道:“人们常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真是说的一点不错,想不到你会想得这么开。”南素琴说着停顿了一下,左右看了看,发现周围没有人,才压低了声音接着道:“前两天,我听说我爸说,市里准备从各县chōu调就知道是个从幼稚园一直hún到大专毕业的主儿。南素琴的第一学历是高中,参加工作后才考了一个连公考都不承认的自学专科。如果能抓住这两个人的这两点做点文章,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

想到这里,原小生不禁兴奋了起来。既然要争就要有点贼的心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为强,晚上先到赵学东家中探探口风再说。

吃过晚饭,原小生给母亲打了个招呼就骑了单车,往赵学东的家中走去。赵学东家住在尉南乡政fǔ所在地尉南街村。不过他在县城里面还有房子,到底什么时候住在尉南街,什么时候住在城里也没有个定数。原小生也只能碰运气了。

到了尉南街,时间尚早,天sè还没有完全黑透,父亲正在收拾水产摊子,原小生就过去帮忙收拾了一下。

收拾完了,父亲才问:“你这是要干什么去?不会是专程来为给我收摊吧。”

原小生就把自己的想法给父亲说了一下。父亲听完也没有说什么,问原小生要不要拿点东西。原小生恨不得chōu自己两个大嘴巴,去见领导怎么可以两手空空呢,马上意识到,自己就这么鲁莽地去找赵学东,一旦赵学东不同意,自己连个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再说了,这样见赵学东,也显得自己不够礼貌,就从父亲的摊子上拿了两条顶好的草鱼,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快到赵学东家的时候,原小生掏出手机提前给赵学东打了个电话,这样做也是为了确定赵学东是否在家。听到赵学东说自己在家的声音后,原小生才提着草鱼敲响了赵学东的家mén。

“小生来了啊,欢迎欢迎”赵学东拖着拖鞋从屋里出来,亲自迎接了原小生,好像知道原小生就在mén口一样。其实这是大家拜访领导是一贯作风。原小生只不过是照猫画虎而已。赵学东不可能心中没数。

“晚上还来打扰您,真是不好意思。”原小生说着话,进了赵学东的家mén,就开始用眼睛在赵学东的小院里找厨房,想把两条还在活蹦luàn跳的草鱼放下,却发现赵学东的家中除了赵学东一个人之外,再没有别的人了。

“王姨不在家吗。”原小生问了一句,又关切道:“赵书记肯定没有吃饭吧,我正好带了两条鱼。赵书记喜欢红烧还是清炖,我这就去做。”

赵学东的婆娘叫王俊,据说是后来改的名字,以前叫王俊红,是个有问题的nv人,在县计生局工作。据乡镇上一些人sī下里说,就是赵学东这个党委书记,还是他婆娘王俊托关系“提拔”起来的。其中hún杂不清的事情,当然不是三句话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红烧吧,我喜欢吃红烧的。我虽然已经吃过饭了,不过见你的鱼就有些馋了。哈哈哈……”赵学东倒是不客气,说笑着给原小生指了一下厨房的位置。

原小生小时候,父亲就卖水产,逢年过节也卖熟鱼,常天见母亲烧鱼,自然就掌握了一些窍mén,进厨房三下未提。不过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自己第一次和赵学东接触,赵学东不可能什么事儿都给自己说。

鱼吃完了,原小生就端了吃剩下的残羹冷炙到厨房洗涮去了。

在厨房里,原小生一边收拾一边想:如果自己就这样冒冒失失地把想去参加干部培训班的想法告诉赵学东,说不定赵学东会马上反感,还会说自己没事不来看他,有事了才来,也显得自己势利眼。反正这个时候,恐怕连赵学东自己也还不清楚干部培训班的事情,索xìng什么也不说。既然已经给赵学东留下了不错的印象,就把这个好印象继续保持下去。如果能通过像这样的几件事,让赵学东觉得自己是他的人了,那么何愁赵学东不主动推荐自己呢。看来这个“窃官”之道,除了要脸皮厚之外,谋略也是非常关键的。

想通了这一层,原小生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就不再提干部培训班的事儿了,坐在那里跟赵学东闲聊了一会,夹杂着把最近的工作情况尽量简单地汇报了一遍。赵学东不时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似乎对原小生工作上的事情并不怎么感兴趣。

就在这时,赵学东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原小生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趁机就起身道:“赵书记,时间不早了,就不打扰您了。”说着就要离开,同时趁赵学东不注意,眼睛迅速在赵学东的手机上瞥了一眼,发现竟是计生办刘悦的电话号码。刘悦因为是计生专干,专搞农村fùnv上环结扎的事儿,电话号码到处贴的都是,所以原小生一眼就看了出来。

赵学东虚意挽留了两句,就把原小生送了出来。

这时候天sè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虽然有路灯,但非常的昏暗,走在路上如果不仔细看,五米以外就只能看见模模糊糊的人影了。

刘悦?原小生的心中不免有些疑huò。刘悦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给赵学东打电话呢?刘悦是计生办的计生专员,又不是计生办主任,按理说跟赵学东不会有什么jiāo往,怎么会平白无故给赵学东打电话呢?难道……刘悦跟赵学东有一tuǐ?

可是在尉南乡政fǔ,刘悦只是个并不起眼的nv人,三十岁出头,男人是个中学教师,除了皮肤还算白皙的能让男人产生一些想法之外,几乎一无是处,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都不怎么样,特别是脸上,还隐约可见一些青chūn未退的痘痕,撑死也只能算是个中下等的nv人。作为党委书记的赵学东怎么可能看上像刘悦这样的nv人呢。如果赵学东跟刘悦有一tuǐ,唯一的解释就是我们的赵学东同志已经到了饥不择食的程度。

或许是他们真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需要谈吧。原小生只能把问题往正面的方向考虑。不过马上又觉得不对劲了。难道刘悦找赵学东也是想参加市里举办的青年干部培训班?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就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对自己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又一想,觉得刘悦虽然各方面的条件都基本都符合,但市里要举办青年干部培训班的事儿是南素琴今天才给自己说的内部消息,就连赵学东也未必知晓,刘悦怎么可能知道呢。

原小生正想的出神,马路对面一个身影,一闪就过去了,再回头看已经进了胡同。不过那个身影真的很熟悉,好像是刘悦。既然刘悦给赵学东打电话,估计就跟自己一样,也是去拜访的,自然要进赵学东的家mén,也没什么奇怪的。只是xìng别上的差异,容易让人浮想联翩而已。

一路胡思luàn想,很快就到了家mén口。一进mén,却发现一向有早睡习惯的父亲却依然坐在院子里chōu烟,母亲则在一旁洗衣服。

见了原小生,父亲就抬头问道:“怎么样了?”父亲的话很简短,也没有什么感*彩,但是原小生能从中体味到那种父亲特有的关心。

“还行吧。”原小生也不知道如何跟父亲jiāo流,想把晚上见赵学东的事儿给父亲说说,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就站在那里没有动,等父亲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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