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官作贼来贼作官
作者:淼仔      更新:2019-09-02 15:42      字数:6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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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夫人和宝珠一起心满意足不由自主想到加寿宝贝儿弟弟们要和姐姐一样早早的学话呢。

另一边袁怀瑜也清晰的蹦出一个音节虽然全无意思虽然以前也有过孩子很就能发声但以前模糊这个清晰。

“啊”

宝珠对着儿子乐了:“你是想什么”

才经过的担心忧愁从宝珠心里溜走。

“这是随父亲将门虎子”袁将军才当将军没几年宝珠就给丈夫一话你不听这下子完蛋了我们又要回去种地了杀千刀的你不长眼呐”

守码头的人哆嗦在地上见人过来就哀嚎:“不怪我啊他们有公文”梁山王府的管家劈面给他一记巴掌又是一脚踢开:“滚开等回来和你算账”

码头上乱成一团不敢出来的不敢出来追击的人追击。有人大叫:“心我们把总在他们手上”蒋德劈面就一巴掌:“死了活该”

宝珠好两人一起双手握住一个鼓棰“通通扑通”鼓裂了。

方明珠又找到事做她以宝珠马首是瞻鼓励自己:“明珠宝珠不怕你也别怕。”跑到高处去见宝珠香汗喘息来的正是时候就要过一个鼓棰:“宝珠我帮你。”

这孩子早在刚才打杀时就哭的现在又有官员让掳孩子放在其次。这里面也有私心在与自己家孩子不哭有关。但就是袁怀瑜袁怀璞哭了宝珠也一样会擂鼓。

鼓声四起震彻人心。有孩子哇哇大哭起来宝珠听听不是自家的就不放心上。她这会儿哪还能顾得上别家孩子哭不哭。

沈夫人淘气上来:“好玩儿咱们也弄一个我也出口儿气去。”在家憨跳少养个草虫都不依的人让人追到避到甲板她也有口子气也擂鼓去了。

世子妃就丢下刀擂起鼓来。

女眷们见外面平安下来都想着六儿和世子妃世子妃排行在九九儿也是胆大不甘心示弱出来见宝珠擂鼓不止梁山王府也架起鼓怕世子妃再下去杀请她助威:“袁将军夫人力弱一会儿没了力气还得您帮着。”

“哗啦”落到另一只商船上这船也是刚才为福王等人叫过好的船话其它船上骂出来。

让人传过话孔青上前一步:“爷不要下去”乌黑凛然的眸子扫视余下对峙的黑衣人:“他们有会暗器的这距离伤人没救”

陶先生赞叹道:“军爷好主张”夸得把总对他又好感一片。哪有做贼的在他来以后还站在这里不走的一直交涉的把总更对袁训起疑心。

又到底怀疑不明道:“抛下兵器才能下来得在我们的人看管之下”

文官们全能沉得住气把总经不过陶先生催促道:“这样他他们是官让他们下船来我们才能验明。”

官员们沉吟六品的不话七品的不吭声。他们过来的时候这里已死人一片江上飘的全是这已是件遮不住的大事如果船上真是大盗走了贼他们吃不起罪如果船上真是将军他们也吃罪不起乌纱就此到头。

管码头的人让揪出来被窝子里扯出来的他的上官全在这里他怎么还敢屋里候着打完。见码头上处处血迹江面上也变色要是白天肯定是血水一片而且陶先生他们还在这里管码头的人陪话道:“带好些女人晚上男女混坐吃酒正经官家哪有这样”

陶先生在下面对几个官员笑道:“看看如今没了天理可不能放松一点儿他们一走眨眼就顺水而下去另一处祸害人。各位我们公文在此都看清楚了”

大骂道:“瞎了眼的现在将军在此梁山王府女眷在此还不赶快把你身边贼人擒下一同面缚前来请罪”

蒋德关安走到船边大喝道:“下面的混蛋听着”官以为贼贼却成了官这两个气都不打一处来哪能好好话。

他们受到蒙蔽居然摇旗助威。助的肯定不是袁将军。

袁训怒得早不能再怒依性也就杀个痛快。但到底不能由性子来沉声道:“上前去亮明身份”又目视商船咬牙道:“还有这不长眼的人等会儿好好的算算”

蒋德杀得性子下不来问袁训:“咱们怎么办这一回再来的可是自己兵马。”刚才杀的那是强盗。

福王伤得不清陶先生代替福王拿印信上前去交涉。

远远的灯笼高打所以看到官袍不怎么高六品的七品的还有一个应该是就地把总他手中应该是正规士兵。

上面辛五娘母子守过来母子们船上各自寻找家人找到一个就送下来这才过来。不让红花出去天豹道:“我去看”早就想去甲板上打杀的天豹父辈为混混性有野蛮握住兵器出来想这援手来的不是时候这就不能随意厮杀就见岸上数位官员到了。

红花自告奋勇她数完银票胆气又壮不少一梗脖子:“我去”船舱口下面忠婆手握两把切菜刀守着忠婆都不怕红花也不怕。

宝珠一喜对袁夫人道:“母亲有援兵来了。”袁夫人也听一听也露出笑容:“这里并不偏远附近有城镇这来的必然是就地公差。”怕听错就让一个人上去看看。

方明珠在宝珠怀里放声大哭宝珠的耳朵还对着船外。她没有她丈夫习武而聪敏的耳力也没有她丈夫在混战军中听援兵的经验却还是听到呐喊声过来。

宝珠要是能也想出去杀几个。

也能听到外面的动静又见明珠过来宝珠在这时候相当镇定把孩子交到卫氏手上抱住慌乱的方明珠拍抚着她的背:“没事明珠好样的”

没有人到面前也当空乱舞东摇西摆侥幸的还真有一个人过来不知是袁训打飞的还是蒋德打飞的没死透手脚乱挣方明珠一步上前一锅铲敲在他头上顿时不动。方明珠这时候才害怕上来惊惧大叫:“宝珠我杀了人”狂奔入船舱这里往下面去袁夫人和宝珠带着孩子家人全在这里。

方明珠是最慌乱中的人其中一个。她晚晚看各处添热水睡得晚睡得沉。外面打上一会儿才起来奔出来找宝珠宝珠是她的主心骨儿就见到红花大砸人。把她提醒这事关生死什么害怕什么我是妇人什么没打过架都想不起来奔进厨房寻东西百忙中捡一把锅铲铁的出来。

万大同松口气但又骂:“死要钱”

刚才英勇威风这会儿生怕进得太晚连滚带爬好似晚上一步命就要完了。

红花已掏出一把子银票这人也不好来当贼像是家当全在身上红花笑了:“够了”一闪身这才想到进船舱。

黑衣人是趴着的红花把他袖子翻过又去掏他怀里万大同又气又急吼道:“杀完了你再掏不迟”

万大同才也要骂:“进去”见红花大惊失色肉疼的大叫:“这瓶一百两银子一个呢”怒了:“还我的钱”

瓷瓶碎裂一地那个人倒地不起夜晚看不清看月色下能见到有什么从他脑后缓缓流出。

那个人挣扎着还要爬起红花动了角落里摆着装饰用的瓷瓶抱过对着那人脑袋就砸。“通哗啦”

“呼”一道风声从红花头就咱们省里的官儿年前离任的那个全家包括仆妇行李也装不进两条大船他呢倒有四条大船又上百个女人”

“当家的别看来不假看来的这真和假的对上总有一个才是真的。傍晚停的那船昭勇将军家里人又多志气又扬怎么会是假的”女人的直觉总最灵验。

“看来不假。”

“他们是真的吗”

门狠狠摔上这动静大的更让管码头的人相信后来的才是真公差。越思越想越后悔“啪”对着自己脸上又是一巴掌他是夫妻同住妻子早就惊醒见有男人不好出来此时伏身出帐这是夏天。

“是是是的一定照办”

他已是信服大汉们更不客气粗声大气吩咐他:“等下你负责安抚别的船只再就近城镇上有人过来让他们帮我们一起拿贼走了一个唯你们是问”

好生清脆。

“啪”

怕追究下来事涉到自己对着自己脸上就是一巴掌。

大汉们齐齐狰狞一笑好似银河降冰雹砸得守码头的人腿一软差点儿瘫软在地上。起来就摆手:“不关的事的瞎了眼的我”

句句针锋相对守码头的人猛然想到一件事情:“要捉快捉他们明儿一早就离开。娘的派两个汉子吆吆喝喝的我还帮他们把路全顺好明天离开方便”

“你见过带着一堆女眷去公干的告诉你吧那是一群妓者”

“也有公文呐便宜公干”

“豆腐干”

守码头的人懊恼捶脑袋:“我错了他们也有官印呐我亲自验过的”

“披上官皮就大摇大摆瞎了狗眼你让他们是个官当官的哪个家里出来十几只船这般的富贵是贪赃没处儿运吗大白天的招摇过市”

“大大盗”守码头的人叫出来:“是他们”

公文从他面前一闪而过回答的颇没耐性儿:“九省总捕头一起到此奉各省巡抚之命捉拿大盗”随后骂道:“就在你眼皮子下面你居然看不出来”

“大爷爷有何公干”管码头的人试出来者不善哆哩哆嗦着问。

几个大汉挤进来全是门板似身子把屋子塞得满满当当。黑披风下面能看到的就是面庞上的横肉眼睛一定闪寒光让人寒冷却在风帽下面他自己走路地是一定能看到的但守码头的人看他风帽檐子挡住就对不上眼。

这推得毫不客气毫不掩饰管码头的人惊过神回半边语气略软:“谁啊又是走军需”寻常的商船不敢这样的莽撞。

大力涌来门让推开。

这个时候有人敲开管码头那人的房门。极不耐烦:“大半夜的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披着衣裳出来哈欠先打出门缝“呼”

见宝珠在身边睡得香甜江风带寒红绫薄被拉到肩下露一弯雪臂出来遂给她放到被中又低语着笑:“二爷的身子骨儿也不是铁打的这么吹上一夜明天就要嚷肩膀疼要讨老膏药贴传回京里可是让人笑话。”

袁训支肘听外面动静时心也想这是哪里来的行人半夜赶路的多半不是胆大就不是好人但也许是赶明天早船的也不一定。

他们身上的杀气和早就震动地面的马蹄声夏虫先知而后船上人也就知。这就没有让打个完全措手不及。

无声无息的几队人马还不是一队从码头的各个方向到来。

梁山王世子妃的管家醒来这管家是跟梁山王出征过的各家护院中都有人醒来各家媳妇要去的是边城那地方据烧杀抢掠像孩子吃糖都派出不是家里最好的人手家在京里也要周护不是也给的是不错的人手。

行人在路上都警觉性很高。虫声一会儿响彻天一会儿鸦雀无声袁训醒来这是战场上养成的警觉。

万大同值这个夜在甲板上皱眉什么人半夜赶路经过这儿把虫子都吓得不敢有声。

静夜三更梆声敲过四野寂静。虫啁啾愈发的响亮肆意地出现在每个阴暗角落。骤然的没有脚步声也没有人声虫鸣叫全都停下。

又让别船羡慕一回。

当晚尽欢袁将军又成倒酒的那个女眷们和他熟悉是袁家不在京里时成的亲只在今年才走动丈夫们都不在家对袁训很是生疏都夸他倒得好世子妃约他明天再来倒酒各自散去。

不定的会比袁将军夫妻还要好吧

船已停好别的船上都能看到袁将军夫妻作缠绵女眷们在晚风中若有所思的噙上笑容就是最没有过夫妻深爱情意只是媒人牵线的女眷看见这一幕也就对和丈夫相会生出无限依赖和急切感来。

袁训抬指刚健有力的骨节在宝珠鼻子上一刮。

宝珠扶上他的手臂这就美好的真实起来。对袁训眨眨眼眸黑宝石般的眸子灵动不已宝珠娇滴滴:“必得你才衬得这晚霞好不辜负这晚霞光。”

打趣声中宝珠轻快的黄鹂般出去见夕阳已没江水上只有通红的一片还在袁训站立在晚霞最后的余晖中嘴角含笑太过英俊生出天人之感也带着点儿虚幻。

主仆眸光流盼都起融融都想要再憧憬一番不分开以后的日子会如何的好袁训嗓音在外面响起:“管家奶奶坐了一下午是时候出来动动筋骨再就一会子有人来请六姑奶奶不是”

得好有坚持。

红花喜欢得很想雀跃但已不是以前的红花按捺欢喜柔声细语地道:“我和奶奶不分开。”

“幸好你呀你不走你跟着我如今想想将军有什么好呢虽然爷是将军原本想你跟我一场爷看顾你要给你一场荣华但真的你不在我身边我岂不少了臂膀”宝珠喜滋滋想到红花不肯离开自己这总是宝珠好是不是就像明珠每天都在的:“宝珠你的人太好了哇”受到别人的认可特别是贴身婢这是最知道自己的人她的贴心也更贵重宝珠满意的轻叹在最后一丝就要没入水中的桔红色霞光中道:“红花儿咱们不分开。”

宝珠就对红花笑:“红花儿在总是不会忘记什么。”红花红了脸今年又大上一岁凡宝珠夸她不再是以前那种咧嘴笑而是后退半步行下一个礼讪讪地不好意思。

今天是连渊的妻子做东家早就对宝珠过的。明天又是梁山王世子妃请也是早好的。

又谢了袁家和同行的人又自己有在玩这行船不到半个月都气色一新和在家里或谨慎或庄重是两个模样。

女眷们同行都不肯让袁家独自招待自有船只又都是家里有的穷家而且富路何况是富家中午热自己船上用饭饭后好睡到晚上。起来轮流做东请过袁夫人婆媳母子抱过两个子玩乐一回。

暖暖的笑江风也吹不散。红花看在眼中知道宝珠不是想心事就是飞了神思怕她忘记又提醒一回:“今儿该连将军夫人做东才刚见他家的管家船停下就去采买东西晚上奶奶们又要乐了奶奶再晚半个时辰就好过去既不等饭吃也不让人等。”

有时候觉得有公主在真是一件幸事情。

随着她的脚步纱灯外面的画儿在地面上晃动起来。宝珠又走了神微笑想到女儿。她现在一定在宫灯下面用饭瑞庆殿下一定在陪着她。

暮色更深晚霞斜斜的进到船舱里宝珠从卷云红漆大书案后坐直身子就见红花在一旁高几上把宫纱灯燃上往这里来送。

老学究气了:“不听者不也。”拍拍屁股进船舱去外面的人不管他反正也知道是好大的官儿不常见的多看一眼是一眼。

“老先生您这是故意吓我们是不是就不能一下子完这断成两半还让我们怎么听”旁人不满。

老学究晃脑袋:“非也非也人命大事岂可轻易乎”旁人把心放回肚子里打算把三品官家的船只看出来好大热闹来时老学究三根手指把山羊胡子一掂摇头眯眼:“但冲撞者杀亦可。”

“三品我们县太爷是六品出门谁敢多瞧他轿子一眼当街拉倒就打板子这三品的比六品翻一倍再多看他不会杀人吧”

啧啧声多出来。

一多半儿的人是不懂得请教见识广的那种。见识广的人又不见得懂官职好容易有船上有个老学究听人大船到了出来看热闹见众人议论不下摇头晃脑的解释:“这是好大的官儿啊三品的将军好大好大”

这就有人更低声谈论:“昭勇将军是好大的官儿”

梁山王府世子妃和女眷们商议过把写成家中官职的灯笼换下只跟着袁家的船就行免得这一路上太过招摇。

别的船也吓得不清让船夫让开道都觉得撞不起。又吃惊于这码头不大这船怎么在行路中停到这里过夜。看了看除前面四只船三只大的一只中等的上挂昭勇将军袁以外后面的船上纯是灯笼再没有名字。

商船上的人吓一大跳有人跌跌撞撞往船头上去唤艄公:“赶紧让开真的要让路挡上一下可够咱们好受的”

暮色中浩浩荡荡巨无霸似的大船当先后面跟着一排船只渐行渐清楚往这里过来。

得痛快里有人手一指道:“看那里”

“龙子龙孙出京也不在这码头上”

这就背着骂上:“五品官当奴才这是龙子龙孙出了京”

也有人暗损明骂大晚上的都想码头上停下好位置上岸买菜补吃的甜水方便洗菜淘米在江面中间直接取水但近码头脏讲究的人喝的水自行去买。

“没看到五品正的。”

“哎我你们听到没有不许进挡道了啊”关安更是指着一只船放声。为办差事方便蒋德关安全是官袍武将也有斯文不上战场同盔甲不一样的官袍套在身上神气活现惹得商船上人不敢抗把船摇开让道儿私下谈论:“这是什么人”

蒋德和关安两位将军负责晚晚入驻早上离开带着本地管码头的人正粗声大气吆喝:“让那几只商船停下等我们大船进来他们再进。”

这往码头里进都是先行就地知会让管码头的人调度别的船只让出好位置再有船引着才能不扰乱的驻扎。

又是一天夕阳红船缓缓驶在江面上准备往码头里去。离开京里后江面宽阔不然十几只船的队伍乍的江面都摆不开更是不能行船。

江风中福王和陶先生悄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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