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治疗
作者:沐之浅水      更新:2019-09-04 09:38      字数:2034

除了给家里打了电话,季流年还给郑钧去了电话,按照国内的时间来算,龙腾应该已经开业了,她这个做老板的就算不去也还是要问问的。郑钧打电话的时候也很激动,龙腾开业第一天就生意火爆,连续几天销量居高不下,他每天都从仓库里紧急补货。这也是在季流年的原本的设想之中的,毕竟人都是对新鲜事物怀有好奇心的,而且他们前期宣传做的很到位,不过她还是嘱咐了郑钧要注意营销方式,郑钧都拿笔一一记下来了,他现在是拿自己这个小老板的话当圣旨一样,谁叫她出的点子都是金点子呢。

挂了电话之后季流年就感叹,这用惯了智能机再用这老式机子好不习惯。她现在手上这个手机还是在国内买的,虽然也算是现在最先进的款式了,但是和后世那些智能机是不能比的,除了打电话和发短信就没什么其功能了,要是有个视频功能,自己还能看看龙腾开业的场景。

季流年是想用针灸加灵气的方式给肖妈妈治疗,就像上次医治肖老爷子一样,所以治疗的时候人越少越好,但是华锋担心,非要进去看着,季流年没办法就同意了,结果被安德列听到了,也一定要进去观摩。安德列和华锋一样,痴迷于医学,虽然他是个西医,但是和华锋认识这么多年了对神奇的东方医术也很感兴趣,现在有个现成的观摩机会,他一定要进去看看。季流年被缠的没办法,也同意了,只不过嘱咐他到了里面不管看见什么都不许出声,安德列很乖的答应了。

季流年施针的时候,阿米莉亚不需要醒着,所以她一根针扎下去,人就睡着了,这可比打麻醉药管用多了,安全没副作用,而且只要她不拔针人就不会醒,她这一手把安德列惊到了。

“这样就可以了么,不用打麻醉药吗,阿米莉亚夫人会不会半路醒过来?”

“当然不会,行了,要开始了,有什么出去再问。”安德列不说话了

季流年将一部分灵气汇聚到双眼的位置,有了灵气的加持她的眼睛就有了透视的功能能清楚地看见阿米莉亚脑袋里的每一条血管,而且是放大了好多倍的血管,果然不出她所料,在阿米莉亚的视觉神经上有一些细小的血块压迫着。找到了原因接下来就好办了,一根金针出现在了她的手中,这是她第二次用这套金针,上一次还是在银杏林里医治肖老爷子的时候,待会她会把灵气输到针上,华锋给她的那套银针承受不住她的灵气,但是这套不同,它们原本就是法器,自然是可以承受的住的。金针在手,季流年的气势变了,和她平时无害的样子完全不同,瞬间就将针插到了阿米莉亚的脑袋上,直达血块的所在地,这样的准头都是平时在空间里没日没夜的练习炼出来的。

她灵气慢慢的顺着金针流入阿米莉亚的脑袋,包裹住一个个细小的血块将它们融化,慢慢的汇聚成一个小小的血珠,然后在顺着金针流出体内。安德列见了,惊讶的想要出声,但是又想起了季流年的话,才连忙捂住自己的嘴。边上的华锋也很震惊,他行医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种情况,要不是季流年好一脸镇定,他都以为出问题了。

现在的季流年顾不上两个人是不是吃惊了。阿米莉亚脑袋里残留的血块虽小但是数量不少,密密麻麻的分布在血管上,她还需要一部分的灵气在眼睛上,所以以她的修为就有点吃不消了,这个时候她就想早知道当初好好练功了。但是现在容不得她想别的,一旦停止输送灵气,这些血块就会重新凝结起来,那样就前功尽弃了,而且万一血块结在了别的地方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她只能一条路走到底了。季流年调动全身的灵气到手上,脸色变得煞白,原本漂亮的小脸蛋都变得暗淡起来,脑袋上大颗的汗珠滴在地上发出声响。边上的两个人都吓坏了,华锋几次想开口,但又怕打扰到她,好在季流年运气不错,所有的血块在她灵气耗尽之前全部排出了体外,她这才收了针靠在了墙上。现在她觉得自己浑身的经脉都在疼痛,那是灵力耗尽的后果,整个人比床上那位还像病人。华锋第一个反应过来扶住她就要把脉,季流年没敢让他上手,怕他看出自己的问题。

“华爷爷我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快开门吧,外面的人都等急了。”

“对,开门。”安德列反应过来把门开开,门口的一大帮子都在等着,看见门开了全部涌了过来。肖建文虽然坐着个轮椅,但是跑的最快。

“怎么样,阿米莉亚呢?”

“治疗很成功,你们进去把针拔掉伯母就可以醒了,好与不好马上就能知道了。”肖建文听了马上进了手术室,华锋也跟着进去帮忙拔针。肖夏没进去,因为他看见季流年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也吓了一跳

“小年,你怎么样,你看上去很不好。”

“我没事,休息休息就好了,我先回房去了,你们在这里就好。”

“马上就去休息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用了,我不饿,就像睡一觉,你进去看看伯母吧。”她现在不缺吃的就想赶快找个隐蔽的地方回空间补充一下缺失的灵气。

“那好,你先去休息吧,我们都不来打扰你。”

------题外话------

下午的时候作者平台怎么打都打不开,我还以为自己的笔记本出问题了呢,结果换了台电脑也打不开,还好晚上能打开了。昨天被老哥拉去报名上驾校,嘤嘤嘤,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学车,看来接下来的假期里我再也不能和我的床相依为命了,好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