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用不缓不急的语速讲完了上面一大段话。

白沉默着。按理来说，对方应该会催促他做些回应。但她并没有，只是静静地等着。任由时间消逝。

“这些，都是所谓的真实吗？”白发出了疑问。但那个诡异的少女反而没有答他。

“······听不见吗······”“听得见的。”“那为什么不回答我？”“什么是，真实？”“这······”

又是一段沉默。白发现自己把天聊死的能力还是挺强的。

“我······我们，是拥有能力的。”“什么拥有能力？”“按照你的理解的话，应该算所谓的超能力吧。”

“就是你刚才说的关于什么神魔和科技，正义与邪恶之类的东西？”“是。”“那，我们算正义还是邪恶？”“中立。”

“你不是说中立的唯一代表消失了吗？”“而我们的能力与祂一样。”“到底是什么能力？”“时候未到。过一段时间你就知道了。”

信息中断了。白并没有完全相信对方的话，莫名其妙一段忽悠谁敢信啊······他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用如此诡异的方法找到他，还强硬地给他系上了一条项链。虽然对方长相可人，也没有做什么真正意义上对他不利的事情。但一切尽不在掌握中的感觉还是让他有些不舒服，自然对对方的感官不是很好。

夜色逐渐变得更暗了。白仍在发着呆，而眼皮终于撑不住闭上了。

第二天······第三天······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始终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陈楪霜也像一个普通学生一样融入到了学生中。她看起来听课很认真，功课也好得没话说。出色的容颜也让她的抽屉里经常塞有情书之类的东西。但她从来没有拆开过任何一封，每次都是直接扔垃圾桶。有人搭讪也仅仅是以最基本的礼貌回绝。太多人无功而返。后来逐渐没什么男生去搭讪了。

但将她当作梦中情人的人恐怕不会少。

学校开始放寒假了。

离校前，白提着自己手中的包，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眼楪霜，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就出了校门。

“要是给人知道我经常跟她说话可能会有很多人仇视我吧······”白心中默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