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根本不可能是老尖儿做的，只是例行手续！章火说道。达子问有啥线索？没有，死者父母都不知道她回鹿城还以为在龙城忙于工作，不过肯定与老尖儿有微妙的联系，否则怎么会有他的名片在死者手里？我说我从来不用那玩意，只是开业典礼那天礼品桌上放了一沓，谁拿谁没拿就说不清了。我心想慢慢查去吧用不着我提供线索。三人走了一杯道光廿五。章火笑说不论谁做的影响都太大，跟政府叫板会有好下场的还没见过。达子说确实够胆大妄为目中无人了。

电话响——章鱼，我转到走廊里接电话。章鱼说杜昊天一行四人开了两台卡宴上了鹿龙高，我一直跟到睢中实在是没有头绪只好回来了。我说好吧你女朋友可有消息？无影无踪，联系不上。

撂了电话回头，章火笑眉笑颜的叼着烟，问怎么？我说一个朋友有点小事儿。章火掐息香烟扔进门边的垃圾筒，说我得走了你哥俩继续喝吧。我点下头说再见，一直看章火消失走廊尽头进了电梯。

我说杜昊天可能又去了龙城。达子说管他呢。我说小辉什么时候回来？还得等两天那儿事儿挺麻烦没给二颖儿打电话？我说还没，也帮不上啥忙所以没过问，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啊。达子笑，没言语。

又喝了一杯白酒，各自夹了几口菜，都没啥胃口。达子说我联系龙城一朋友开的整容医院，你看小润什么时候有时间咱过去一趟。我说先等等吧饭店实在脱不开身而且胳臂伤还没好利索不知道现在能不能动手术。达子说什么时候合适你给我打电话我尽量找时间陪你俩去。

坐电梯下楼，出门看见奇怪的景致——雾气眼看着从街对面渤大树林中蔓延过来，等各自上了车互相间已看不到对方，只听见车启动的声音。这雾气够邪门，如科幻大片中外星人降临前的情节铺垫。

打了雾灯，如蜗牛爬行，十分钟的路程走了将近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