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蒋的！要是道歉就能解决问题的话，我们的还来这干嘛，咱都是辛辛苦苦在田里劳作的农民，靠的就是一亩三分地，这水牛说没就没了，你叫我们一家老小以后怎么活，不管怎样，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哥几个抄家伙，立马吵了你全家！”吴大叔气急败坏的叫道。
听到这话的，那旁边王大妈的儿子里急了眼，“好你个姓吴的，你个老不死的，不就是长着身边的有几个村民帮你撑腰吗？老子还真就不怕了，今天这笔账老子跟你算定了！”王大妈的儿子王建军手中的才到早就跃跃欲试，这一口怨气他怎么也咽不下去，不就是干架么，他王建军还真就没怕过谁。
“建军！不要胡闹！赶紧过来，错我在我蒋大年教子无方，你妈的医药费我来出，你回去！”蒋大年冷声叫道。
“可是，可……”
“可是什么，难道你连蒋大叔的话都不听吗？”蒋大年的怒生吵着身边的王建吼道。
蒋大年是大峰村的村长，很受大峰村村民的敬重，但凡是村长说的话，村里人的必定唯命是从。
王建军听到村长放话了，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满心不愿的退到后面。
蒋大年上前一步，手中的拐杖微微有些发颤。
年迈的蒋大年为大峰村劳心劳力，如今一时垂暮之年，已经没有了年轻时候的意气风发，苍白的脸上带着些许的苍凉和悲观。
他深知一头大水牛对于农民的重要性，若是盲目硬来的话，只会将事情闹的更大。
“吴家兄弟，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你说怎么办吧。”蒋大年说道。
“怎么办？一物还一物，既然我家的水牛是蒋家弄死的，那就把你家的水牛还给我。”吴大叔冷冷叫道。
身边向阳村的村民也跟着附和。
“要我家的大水牛？”蒋大年愣了，自家的水牛可是家里的命根子，平时村里人想要借家里的大水牛耕地，家里人都不愿意，如今哪有将大水牛还出去的道理，这要是还回去了，那来年还用什么来拉犁耕地。
“不行，大水牛绝对不行，那可是咱家的命根子，要换换别的。”蒋大年冷道。
“换别的，哼，你也知道自己的水牛金贵了，你怎么不想想别人家的水牛同样金贵，我不管，这大水牛，今天你是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吴大叔气不打一出来，这姓蒋的摆明就是想耍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峰村的村民也越来越多，大家一看是隔壁的向阳村的吴家兄弟来找村长的麻烦，个个心里憋着一股怒气。
在他们眼中，蒋村长绝不容任何人侮辱。
而此时，蒋村长的两个儿子也从田里干完农活回来了，一听说老爷子出事了，马不停蹄的便直往家里赶。
一来到老爷子家门口，就见众目睽睽之下，老父亲颤颤巍巍的住着拐杖，孤零零的站在门口和一帮向阳村的村民对峙。
得知来龙去脉的蒋光明顿时怒火上头，直接冲到的蒋大年的身边，朝着对面的吴大叔叫嚣道：
“特么的，姓吴的！别给脸不要脸，不就是头大水牛吗？老子想还就还，不想还就不还，我大峰村老少爷们都看着，在哪有你个老家伙的说话的份，赶紧滚蛋！”
那蒋光明是个粗人，身材壮硕，为人蛮横霸道，做事从来都是直来直往，虽然平时很不服蒋大年这个父亲的管教，但作为儿子，蒋光明还是有这一份对父亲的尊敬。
如今看着父亲被人欺负，他那直性子性格便上头头，一股脑的冲上前。
不过那紧随其后的蒋争光虽然跟了上来，老二身形偏瘦弱，但为人处世却很小心，并没有上去直接何物大叔对着干，而是将父亲蒋大年扶到一边座椅上，安抚父亲。
而这时，旁边王婶的儿子王建军也主动站在了蒋光明这边，两人怒气正盛，人高马大的。
而围观大峰村的其他村民也早就忍不住了，不去是一头大水牛么，如今伤了人，还蛮不讲理的要再换水牛，他们大峰村还从来没受过这等欺负。
想到这的村民纷纷站在蒋光明一边。
两相对比，人数上的差距已经十分明显了。
此时的正面交锋的向阳村的村民稍稍退后。
不过此时的吴大叔面对对方人多，没有丝毫退步。
因为这头大水牛对于他吴大叔而言，那就是命，自打在城里干不成后，家里就一直没有收入来源，紧靠着那几亩玉米地养活一家人，若是没了水牛耕地，那他那一家子还怎么活，他可是劝架的顶梁柱啊。
可这时的蒋争光却并没有想要鼓动大家的意思，而是不冷不热的味道：“你口口声声说我孙子把你的水牛引到进了化粪池，是你看到了？还是说只是听别人说的，无凭无据空口大白话谁不会说，我看，你们就是想讹我爸的钱财。”
蒋争光这话倒是瞬间点醒了老大蒋光明和周围一帮大峰村的村民。
“对！无凭无据的，你凭什么说你家的水牛掉进了化粪池就是村长家孙子干的?”
“我大峰村和他向阳村隔了一座大山，村长家的孙子就算在调皮，也不至于翻过一座大山却逗一头大水牛吧？”
“果然，向阳村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连讹人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还配做人吗？”
……
一时间大峰村的村民纷纷指责吴大叔是讹人，更有甚者说吴大叔根本就不配做人。
一句句口指责就像一根根钢针一般不断刺激着这吴大叔的内心，不断挑衅着他的自尊。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姓蒋的！你给老子听好了！咱不惹事，也不想惹事的，既然的你们不肯赔偿一头水牛，那好啊，咱向阳村的兄弟们还真就的没怕过谁，大不了鱼死网破。”
吴大叔这会豁出去了，本以为这次就算是讨不到一头水牛，对方道个歉也就算了，毕竟他不想把这件事闹大。
可现在看来，道歉道歉没来，反倒是说自己讹人。
吴大叔活了这几十年，还从来没有受过正等羞辱，顿时，他怒意上头，紧握手中的扁担：
“不就是想要证据吗？好啊！老子今天的就给你们证据！”
吴大叔嘶吼着，举起扁担直充想门口的蒋大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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