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章
作者:王梁孝      更新:2019-09-19 11:25      字数:2340

最开始标题是假面骑士。最开始有些不可一世。最开始还是高中生,现在已经要担心教资考试啦。那么多最开始总是要变成现在,要变成最后的。

别的多说也无益。这点废话不碍着今天的更新哦。

虽然也没人在意,但是我还没有麻木,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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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子是什么?放在魔幻故事里就是魔法,放在科幻小说里就是实验性的新武器。克苏鲁神话里就是连接旧日支配者的某种信物,乌托邦预言里就是通话器的名字。

棋子有其规则。但是每一条都好像会被他自己打破。棋子的每次使用之间需要间隔24小时的时限,使用时必须念出或者写下一段话。棋子的持续时间不固定,每次接近时限的时候都会产生不同程度的幻觉,然后不同程度地变得疯狂。棋子可以使用其他人的棋子对自己进行强化,只要知道有这个设定就好了。对棋子的伤害几乎不会因为击中的部位而产生差别,这是因为棋子的全身几乎都是用同一种物质来构成的,而棋子能一定程度上利用构成自身的这种物质来塑造自己。但是,即便如此,不同棋子对伤害的耐受力还是不同的。棋子之间呈现着许多的个体差异。

更多的情报仍然处于不明状态。这世上是不是真的只有一副国际象棋当量的棋子,就连这一点都是未知的,但是几乎所有人还是把这一点当做是已知条件。谁制造出了棋子,把它制造出来的目的是什么?这些关键问题,也几乎没人去思考。

只是接连不断地战斗着。因为装备着武器,所以就认为它是战斗的工具,这样的推论到底是不是傲慢呢?

现在,战斗越来越失去控制了。有人向组织寻求庇护,渐渐连身心都失去。有人一直随波逐流,都快要忘记自己存在的价值。有人不断地遭遇恶意,一直处在抵抗和一时兴起中。有人坚守着自身的信念,无论它有多么不合时宜。有人只是想要恢复从前,却发现还是离过去越来越远。有人听信了信口许下的诺言,随时做好了背叛的准备。有人在战场上寻求着意义,得过且过地四处树敌。有人发觉这世上只有这一件事等着他,只能接受命运。有人本来就是在绝望中得到升华,谁管它几多事情。有人觉得一切都是顺水推舟,其实是没意识到出身决定了命运。有人没能得到承认,再努力都只会办坏事。有人即使无比强大依然毫不满足,自己给自己臆想出了对手。

还有人,为了自己的自负,或者一时的失误,又或是一个事故,草草地丢掉了性命。

正如某人所言的,这世上没有英雄。这些人都是“草草地”丢掉了性命。

绝大部分毫无准备。

即便如此,也有人还没完全陷入疯癫。

到底是信念灼灼,还是已经完全放弃了希望呢?

谁知道呢。

反正,在不断变化的这个世界,下坡路是永远走不到头的。

执棋者们的战斗还将继续。

或许就在你家后面的那条巷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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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感觉到气息了。白弓意识到了些什么。然后骨剑扎入了他的脖子。

幸好,对棋子来说,脚髁和脖颈是没有区别的。但是这是一波偷袭、是没有影子也没有身形的家伙的偷袭。

是那个魔形女。

火力暂时止息。

太刀举起了颀长的刀、下一个目标是刚刚打倒了左轮的白斧。左轮倒在一个诡异的凹陷地带,但是这样冲过去能确认他的外貌。

陈赞文则是正面吃了这一拳。本来是这样的,本来已经做好了应对冲击的准备。

但是另外又有一个家伙杀入了战局。

是独角的那家伙。

只一拳就打飞了白骑。今天第一次,他受到了肉眼可见的伤害。

褚吕洪、李司南、陈赞文。

安全地排除了其他弱子,随手进入一具p装甲的王大力。

陈赞文、李司南、王大力、褚吕洪。

独角的红色棋子实在是太快了,眨眼之间就已经清除了黑衣人。bishop的替身也被轻轻打晕。他没有下杀手。

白骑跳了起来,使用了剑盾的标准配置。准备战斗的姿态。

陈赞文捡起唐刀重剑,俯身预备出击。双手放在离刀柄半寸的位置。

王爵鸣正在调试系统。某些地方或许造得比他们还好,可能资金更加充裕?

独角的红棋站着。只有他像是无所谓一样地站着。

四个人四种想法。四种行事方式。以及诡异的中断。

“怎么了,你不是要干掉纪准吗?”白棋的声音一听就是变声器。

“他消失了。”褚吕洪说。真声。

有一种他们在说的事情只有他不知道的感觉。记准是人名吗?陈赞文感觉有点迷茫。

“继续打毫无意义。联手吗?”

褚吕洪说。

停下了。

杨文兰站在花园边缘。变色龙再次消失,白弓一边警戒一边向这边靠近。王爵鸣这种时候只能走近陈赞文了。黑色物质透过p装甲的缝隙,就好像是要把p装甲也一并吞噬一样,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装甲已经变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了。巨斧和太刀也各自后退了一步。

停下了。

因为现场已经没有所谓的大势力了。纪准消失了,bishop的替身倒下了。黑白双煞的部队们也都四散而逃。

一场和谈结束了,或者说被破坏了,另外一场好像要重新开始了。

陈赞文突然感觉有点微妙。一直是只有三个人的他现在好像有了……呃……虽然也是三个人。甚至还有了男女比例这种东西。红棋的强大所有人有目共睹。p装甲都被撂倒的现在,白骑似乎变成了最弱的势力了。

三方。

“你想要怎么做?”陈赞文尝试缓和气氛,但是那个家伙站在那里,无论如何都无法冷静下来,虽说加上刚才那一下、他可能已经被这红棋救了两次了。

这里居然有这么多执棋者。

“我……”

“都在这里了呢。”

纪准说。

“是啊。”

bishop说。

如果当权者也有所谓的信条的话,那么就是权与势还有情报天下无敌吧。

“是时候了。”

纪准和另外一个青年站在庭院的最高处。

“那么,让你见笑了。请各位退场吧。”

老人举起了手中的castle,青年则巧笑着举起手中的queen。

这下有点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