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
作者:秋叶一点红      更新:2019-09-19 14:16      字数:3312

翊然已经是**了,白枚不知道在哪里听到了风声,说翊然有可能会挂职到

一个县去任副**。她问翊然,翊然却完全不知情。但白枚还是有点心慌,不知道真如此,她一个人在家该怎么办。

也是,平日里,白枚除了做饭洗衣领孩子不让翊然分心外,其他所有大事小事都得翊然包干,如果翊然不在了,她也就没主心骨了。她想去想来都觉得有些不对,趁翊然出差之际,星期天,吃好午饭后,白枚让保姆杏子领着孩子回她家了,外公外婆想见见孙女。

忆怡才出门,她就打了佩妮的电话,没料想电话居然通了。她对佩妮说:“你

干嘛呢?神神秘秘的!”佩妮说:“没干嘛,钱正身体不好,请了一个星期的假,陪他到外面走走,这不回来了吗?”

白枚问:“钱正怎么了?什么病啊?好点了吗?怎么突然又对人家好了?”

佩妮说:“这不是生病了嘛,再怎么说,我也还是他老婆啊,不对他好还能怎么招啊?”

白枚说:“吃饭没有,吃好了,到我家,我有事和你们说。”

佩妮犹豫了一下,她还担心着钱正,但钱正说让她放心,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白玫接着就找了兰芯和亦榕,她俩正没事打发时间呢,一听就来了。

佩妮临出门,和钱正说:“要不,你和我去白枚家吧,你现在一个人,我还不放心。”

钱正说:“你们女人有事,我不好去掺和,你放心去吧,我没事的。”

佩妮还是担心他:“要不,我打电话和她说,不去了,在家陪你吧!”

钱正认真地说:“实在不放心,你还把我捆起来吧。你们这么好的朋友,人家有事,说好了你又不去,不太好。”

佩妮说:“你这么有毅力,我真为你自豪,我不想再委屈你了。”

钱正听了异常高兴:“真的?你会为我自豪吗?”

佩妮说:“当然了。没几个人能像你一样,这么短时间就有这样的效果。”

钱正说:“把我捆起来,有你这几句话,我怎么都值。你也别为我担心,我现在习惯了,并不难受。”

佩妮听了,还是狠心地又把钱正绑床上了,她还是有点不放心。

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他们几个女人。几个一见面就没正型了,嘻嘻哈哈闹了一半天,亦榕才问白梅:“什么事啊?没闹地震啊,你神神怪怪的干什么?”

白梅把小道消息一说,佩妮就嚷嚷说:“连雷还没打呢,你这儿怎么就下上雨了?”

兰芯问:“那翊然是什么态度?”

白枚说:“我问他,他居然什么也不知道,叫我别瞎说,传出去惹人笑。”

佩妮和兰芯就真大笑起来。兰芯说:“你这是忙哪出啊?影儿都没有的事,也能这么张罗,真佩服你了。”

白枚不以为然地说:“我这是未雨绸缪,你们给我把主意拿好了,我就可以以不变应万变了,你们说,要这消息是真的,我是让他去还是不让他去啊?”

佩妮夸张地说:“哟哟哟,什么时候变聪明成人精了?”

白枚说:“你还以为就你聪明吗?成天和你们混,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兰芯说:“那你说,猪是怎么跑的,或者不会说,学着跑一段也成,否则,我们就不给你支招。”

亦榕说:“你们别闹了,说正事。”兰芯和佩妮看看亦榕严肃的样子,才笑笑没吱声了。

亦榕有问白枚:“你觉得如果你不给他去,你拦得住他吗?再说,就算你现在有这个魅力,你能保证他以后不埋怨你吗?”

白枚说:“我就是有这样的担心,才让你们来拿主意的啊。”

兰芯说:“这年头,就是男人想把女人挂腰杆上也办不到,你一个女人想把男人挂裤腰带上就更不可能了。翊然正事业得意,挂职锻炼,也是他继续发展的一个必然过程,别人求还求不来呢,你到好,还要做绊脚石。”

佩妮也说:“就我的经验来说,如果让男人在家庭和事业二者之间做选择的话,百分之九十八的女人都是要失望的。”

白枚说:“其实,你们不知道我真正担心什么。”

佩妮说:“就你知道!谁不知道啊?你不就担心出个狐狸精把翊然的魂给吸走了?”

亦榕说:“这也不是不可能,男人那点定力,经不住多少考验的。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多半是古人杜撰的。”

佩妮笑着说:“除非他有病。”说完,她看了兰芯一眼,她的事,只有兰芯知道。

兰芯也看了佩妮一眼,不经意地笑了一下说:“其实,亦榕的事情告诉我,每一个女人都要随时做好丈夫背叛的准备。把自己的幸福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是非常不可靠的。有了思想准备,就算痛苦,也迟早会过去的。否则突然天垮了,自己也就崩溃了。”

佩妮接口说:“公平地说,也不是只有男人会背叛女人,女人背叛男人的也不少。我们读那么多年的书,也该给自己树立点信心,凭什么我们就要整天担心失去他们,而不让他们担心失去我们?”

兰芯说:“就是!有时候也别太让他们吹鼻子上眼了。以为他们多么了不起呢!再说,失去又怎么了,亦榕现在不更漂亮了。”大家看一眼亦榕,真觉得她更漂亮了。

亦榕说:“说白枚的事,别扯上我。”

佩妮说:“男人以为女人满大街都是,其实,四只脚的男人没有,两只脚的男人也满大街都是,别太紧张了啊,白枚。”大家听后又笑。

白枚说:“你以为,满大街两只脚的男人都为你一个人准备的?没品味!”

佩妮回道:“好好,我没品味。人家翊然也是大街上的男人一个,不是专为你量身定做的吗?是不是太合适了,爱不释手了?”

白枚说:“是啊,可适合我,未必不适合别人。”

佩妮好像恍然大悟地说:“一语道出了天机,叫我们来,就为这个啊?”

亦榕说:“你们几个就别练嘴了。白枚,我的意见,如果事情是真的,挡是不能挡的,你也挡不住。但也要给自己打个预防针,对任何情况都要有个准备,别像我那么措手不及。”

兰芯说:“亦榕,你的情况也不向我们汇报一下。我听说,毕业时候来接你的那个莫非和你一直不错,他怎么样啊?”

佩妮说:“真的?很帅的。什么时候结婚?”

亦榕说:“哪儿听来的,见风就是雨,谁说要结婚啊,懒得!”

兰芯说:“你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啊?专门打探消息的。”

亦榕说:“我的事暂时也说不清,以后再告诉你们。先说白枚的事。”

佩妮说:“我的意见和亦榕一样,哪怕你挡得住他,如果以后因这事他有什么闪失,那他还不怨你一辈子。”

兰芯也说:“我也这意见,或许,还没等他变心,你就先变心了。”

佩妮笑着说:“就是,走自己的路,让男人担心去吧。”大家一听,全乐了。

白枚说:“听你们说了,我心里还真有了股豪气。趁他不在,你们先喝着茶,我做饭去,咱们也好久没喝酒了,今天在我家高兴一下。”

兰芯说:“我帮你。”

亦榕说:“一起做,好久没这么高兴了。”

饭做好上桌后,佩妮说:“你们先吃,钱正有病,我先送一点给他去,马上就回来。”她真担心钱正了,时间太长,她怕他受不了。

兰芯就去白枚碗柜里拿了保温瓶出来,给佩妮装饭。白枚诧异地看着她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贴人了。”说话间,饭也装好了,佩妮笑了了笑,也没答话,开车走了。

佩妮回到家,赶紧去看钱正,看看没事,有忙把他解开了。钱正说:“告诉你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吗?”

佩妮笑着说:“不是你让我捆你的吗?来,先吃饭。我也来不及给你做了,就先带点回来给你,他们还等着我。”

钱正说:“那我自己来,你去吧,别让人家老等着。”

佩妮说:“没事,我让他们先吃,我看你吃完,还要把你捆上,我们不能半途而废。”

钱正说:“还是不放心我,那好,我吃快点。”

兰芯说:“不用,她们吃她们的,你吃你的,反正我也不饿。也没什么事了,就是几个人好久不见,想一起聊聊而已。”

钱正边吃边说:“佩妮,我想好了,等我好了,我们就离婚吧。我不能这样耽搁你一辈子,否则我就太自私了。”

“先别说这些,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你赶快好起来,否则我也会自责一辈子的。”佩妮真心地说。

钱正听后也没再说什么,吃完饭,佩妮把保温瓶拿去厨房洗了。钱正也没听佩妮发话,就躺床上,等着佩妮来捆他了。

佩妮见他这样,就笑道:“你越来越可爱了!但我还是不能心软。”钱正也笑笑,没说话,眼里的表情在鼓励着佩妮。

——佩妮突然对钱正非同一般地关心起来,难道她改变主意,不再痛苦犹豫了吗?

——兰芯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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