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拖延——王爷,臣妾做得可对?
作者:听雨楼ft      更新:2019-10-02 02:00      字数:2406

至于恃宠而骄,想来前世的她倒是没怎么用过这王妃的身份,因着对战渊墨宁是躲着,也并不想与他又何关系。

宫冷歌耸了耸肩,看似是毫不在意着,实则是肆意洒脱的说明了这事,眼神意味深长的望着,怕得发抖的宫心莲,道“事实便是事实,我不需要用着身份打压着谁。宫心莲,我这成亲几天,刚一回门,就当着我的面,勾搭着我的丈夫,你的心可真大啊!怎么,想嫁入战王府当妾啊!”

宫冷歌迈步走到了宫心莲身旁,用纤细的指节搭上她的下巴,用极为轻佻的姿势,将宫心莲的下巴抬起:“你,够格吗?”

“我!我没有,王爷,是宫冷歌诬陷我的”宫心莲撑起身子,跪在战渊墨脚下,楚楚可怜的样,却又狼狈不堪。

李氏咬着牙,指着宫冷歌怒道:“宫冷歌,你就是个妒妇”

宫冷歌抬眼,甚为冷静,笑道:“是啊!我就是妒妇,最好是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反正我的传言有多烂,我是知道的,多几个也没什么,至于传言怎么出的,我也是知道的,我都不在乎了,你们到还挺自娱自乐的哈!”

“宫冷歌,你!你!”这次出声的倒是宫利。

“怎么,心虚了,放心,我不会追究的,不用这么紧张的二伯。”说着便像宫利投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至于什么意思,从宫利铁青的脸,就可以看出宫冷歌说得是不是事实。

宫铭烈轻眯着眼,他没有放过宫利和宫心莲的任何表情,额头上青筋微露,“来人,家法三十鞭,拖去佛堂,想好了再出来。”眼睛又从宫利身上瞟过,“哼!”意味不言而喻。

“爷爷,爷爷,我没有,我没有的”,宫心莲嘶吼着,她就知道她不该去惹宫冷歌的,以前她倒是还能给爷爷点面子,但现在的她连爷爷的面子也不留,“爹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姨娘救我,救我,姨娘”

宫利也不敢说什么,老爷子眼神还在,他也做不了什么,“愣着干什么,拖下去”

几个小厮才快速的将宫心莲拖走。

“三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三姐姐…”直到声音末了,才算得上清净了。

事情完了,宫冷歌摸了摸宫尚轩和宫舞青的头,让她们先行回去照看她们的姨娘,宫冷歌才溜溜的走到战渊墨的身边,与方才不同,宫冷歌训起人真的是戾气环身,像极了当政的大臣,说起的自的政策意见,而看着战渊墨的宫冷歌,确是柔情万种,才有了小女儿该有的娇羞姿态。

“王爷,臣妾做得可对?”宫冷歌像极了做了大事,正在邀功,一脸狗腿子样。

身旁的男人,一丝喜悦,一闪而过,让人还未抓住便消失了。

宫冷歌就看着战渊墨面无表情的轻嗯了声,也便没了下文,宫冷歌也不气馁,谁叫上辈子自己那么混蛋,也谁叫自己那么喜欢他呢!

宫冷歌在意晃眼间便看到一个身影,薄唇轻勾,“既然事情忙完了,我们也不便打扰了,丞相大人,家主,嗯?”望向那两人,眼神也是极为的戏谑。

宫铭烈脸色极为难看,但战王在此,又不敢多言,知晓现如今留下他们,也是极为无用的,牙狠狠的说出:“那便,恭送战王,王妃”

其他人也便随着宫铭烈一齐,“恭送战王,王妃”

“丞相大人留步,咱自己走。”宫冷歌冷冷的婉拒。

当然也只有战渊墨走前,宫冷歌才能使像个孩子般,轻快的跟上他的步伐。她其实是想在此留一个午膳,也算是为夏冬拖了个时间,倒是来了个意料之外的事,宫心莲找死,她当然不会婉拒了她的作死,将计就计,也算是吸引了整个府的注意力,第二个便是,站好了队列,彻底的算是与璃陌泽划清了界限,也算是提前让战渊墨清净了会儿,不用让璃陌泽这么快缠上他。

想来前世,璃陌泽是多方派遣,想着是想将战王纳入自己羽下,毕竟战王是个异性王,坐不上那皇位,但以战渊墨的能力,若是能为璃陌泽所用,那自然是对坐上皇位大有裨益。但在他多方算计下,战渊墨终是烦了,断了太子这念想,后来璃陌泽就只能用上最后一颗棋子,也就是她宫冷歌。所以今日之决断,宫冷歌只是希望战渊墨早点决绝,他做得不是防着璃陌泽,而是自己去争,因为那里本来应该是战家的…

自上了马车,战渊墨便感觉宫冷歌没了方才那种肃气,也没了对他的调皮捣蛋之态,而是坐在那发呆,又像是沉思,脸上时而欢喜,时而伤感,又甚至有些果断的…杀气。她是个越来越有趣的女人,却总是让他越来越看不透。

“你今日在拖延时间”

战渊墨突然开口道,倒是让宫冷歌回了个神,“你,你发现啦!”,她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想着自己用着王妃的身份“为非作歹”的,还让她抓了个现行。

“你的丫鬟,没跟着你”。战渊墨像是没看见宫冷歌的神情样,说着自己的话。

“我不想骗你”,这句话十足十的是真的,她不想骗他,前世骗过些许,也是形式所迫,但那时她所说的谎言,他全部都知道,他也只是顺着他,就像是现在,战渊墨并不想去伤害璃陌泽,自是一味的防着他一样,那时他只是尽量的做到,他知道她的一切,却不想让她知道他已然发现了所有,所以如今,她不会再骗他,只要他问,她便将所有的都告诉他,但重生是绝对不可以的,她是怕了,怕他知道那时她是有多坏。“丞相府里,有我要的东西。”

宫冷歌满是伤情的脸,印在战渊墨心里挥之不去,他也只见过她几次而已,但近些日子来,他却十分受她影响,甚至看她悲色的目光,总是忍不住的,想安慰下她,只是每次想要伸出手来,理智总会让他清醒。

战渊墨垂了下眼眸:“你可以不用予我这些”

“我想说的,你我既然拜了堂,成了亲,那即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夫妻本就应该坦诚相待。”宫冷歌笑得一脸无害,又柔声道:“若你想知道,你问,我便能认真的答。但是你平时都不在府内,忙得不见人影的,每次和你说说话,也只能在马车上,所以现在想问什么便问吧!我一定好好回答。”

宫冷歌现在的模样,像极了讨要问题的孩子,若是不问着一两个问题,就像是委屈的要哭了般的模样,甚是俏皮可爱。

“你这是在嫌我没好好陪你。”战渊墨语气中说不出的冷漠,给人一种不能拒绝的威严,要是一般人,肯定回答着不是,但遇到宫冷歌这样的追爱厚脸皮,自是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