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除了蛊毒想不出其它原因让自己莫名其妙的昏倒：“师父，是我体内的毒法了吗？”

“不全是，还以混沌的戾气在作祟。”还有封印在眉心的那一缕魂魄，当然最后一个不能告诉长安。

“混沌？戾气？我记得戾气是让念儿姐姐虚弱的原因。”无渊说过，周念儿的蛊毒已除，真正在消耗她生命的是她的一股很强大的戾气。

“是，之前是我疏忽了，戾气感受到危险就将自己藏到蛊毒中。”所以蛊毒才会如此严重，混沌是上古凶兽，即便现在很虚弱，依旧难以探查，原以为混沌只是想待周念儿长大吃了她的魂魄，现在看来，他是在等长安长大取而代之。

也对一个人上古真神的魂魄远比一个人族要有助益的多。

无渊眸子逐渐敛去笑意，散出寒光，危险的看着远处。

长安看着无渊一身的寒意，知道他生气了，以为是自己惹无渊不高兴了，但是她又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师父，以后我要是惹您不高心了，您就直接骂我，我会改的，千万不要像现在这样，怪吓人的。”

无渊收起寒意解释道：“你没有错。”错的是他们。

长安狐疑的看着无渊，明显话没说完，可是他看起来并不打算说下去。

看着长安表情，无渊暗暗叹了口气，开口道：“明日开始，每日去后山的凌霄池泡上三个时辰。”

“后山？凌霄池？净空说念儿姐姐是要去昆仑的天池去除戾气。为什么我是凌霄池？”长安有些不解，难道不是为了去除戾气吗？

“效果一样，凌霄池近些，就在弥园的后山。”昆仑的天池在昆仑最高峰山天山之上，长见积雪，加上凌霄池周围灵气充沛，对长安日后修炼有益。

“原来如此，那天池呢？天池在哪？”长安之前就好奇这个天池了，她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泡个澡还要等身体好些才能泡。

“在天山之上。”无渊答道。

“天山？天山在哪？”长安决定只有名字太抽象了。

“天山是昆仑第一高山，就在弥园之下。”无渊答道。

“弥园之下？那不是很近！那我能去看看吗？”长安有些好奇这个天池样子。有两年林殊年遭人陷害，远派边疆，因此长安见过不少叫天池的地方，美则美但都称不上震撼。

无渊没有直接回答，伸手为长安诊脉，片刻收回手，答道：“去换身厚实的衣服，我带你去。”

长安一听心头一喜，高高兴兴的下了软榻就往房间跑去，原本长安还担心没有厚衣服，没想到无渊不知道什么去了风城，搬了几箱衣物回来，长安打开箱子开心得不信，全是自己平日喜欢的款式和颜色。

考虑了一下，在昆仑不好太招摇，于是挑了一套冬日穿的素色的衣裙，再随手拿了一件白色为主的披风。

换好衣服，长安拉开房门，看见无渊已经在梅树下等了，急忙跑过去，笑道：“师父，您看我这样穿够厚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