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倒退两步,双眼满是惊恐,全身都在害怕的颤抖,手中的剑都拿不稳了,灵魂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暗自祈祷这是不可能。
下一句话就印证了他的猜想。
“看来你还没长教训是吗?墨三。”凰歌就说她一定听过这个声音,墨云尘和古靖轩莫名被控制,逼不得已跳下山顶,一定是因为中毒。古靖轩本就是个医者不容易下毒,唯有自己人不会防备,而这个人她竟然会熟悉。除了那个被自己绑成肉票的三门门主她修罗门谁都不认识。
此话一出墨云尘和古靖轩立刻反应过来,怪不得在神不知鬼不觉中中了别人的奸计,原来是有内鬼。
凰歌听到山洞外的动静也知道晴儿带人赶来了,悠闲起来“说吧,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也应该知道我的手段。你到底是谁的人?”敢冒充太子的人?太子现在可是她的人!
墨三想起了那挥之不去的阴霾就颤抖的说不出话。
凰歌当时只是让到了下一个城镇,将墨三交给了当地的龙门客栈,至于怎么折磨就丢给手下的人了,敢威胁她?即使是肉票也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凰歌有些不耐烦飞出一根银针穿过墨三的肩膀射入山洞的石缝中顺手将墨三的掩面打掉。
墨云尘有些心痛,果然是墨三。他将墨三当成自己的亲兄弟,没想到背叛他的人竟然是他。当初墨三被冥殿抓走他还是二话不说交了赎金,不对,好像哪里不对。墨三认识凰歌的另一个身份,那凰歌是?
墨三整个右手已经麻木了,却还死死的咬着牙。
凰歌心情很不好,心中还有些担心离月。
她知道墨三肯定在说谎,但是她也不确定墨三的身份。修罗门有些人是知道她和墨云尘之间的关系,也知道上官离月是她的人。如果墨三是皇上的人那上官离月就危险了。如果是血族的人上官离月在皇宫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歌儿,我来问吧。”墨云尘勉强站起身,光着膀子说道,他现在一个想知道墨三的真实身份,还有想从墨三嘴里问出凰歌的身份。
凰歌急忙把脸撇过去,又丢过去一瓶外伤药“你俩赶紧把衣服穿上,把药上了!”
古靖轩身上能看出有不少外伤,应该是从山顶跌落下来造成的。墨云尘还好些,只是有些淤青。
两人的腹肌和身材完全显露出来,刚刚他们不说话她也没注意,现在她看了一眼立马就感觉心率不正常了。要知道两个绝顶身材在她面前,她要是还能做到面不改色,她就不是人了。
墨云尘和古靖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尴尬,急忙拿起自己的衣服遮遮挡挡跑到一旁去更衣。
墨三见凰歌背对着她,看准时机准备逃跑,就听见凰歌懒洋洋的声音“跑吧跑吧,出去挨打可不关我事。”
又是这话让墨三停住了脚步,不敢动弹。
墨云尘和古靖轩很快穿好衣服,晴儿下一秒就带人进来了。
“给我把他俩送回都城,我先回都城。墨三给我看紧了,好好问问,他到底是谁的人。”凰歌冷声说道,说完就不见了。
凰歌一回到龙门客栈白襄奕就来禀报。
“主子,洛明宇已经去给南宫煜诊治了,也给轩辕杰解了化功散。离月已经出来了,但是昨晚被皇后罚跪现在身体极其虚弱。”白襄奕说完又从怀里拿出一叠书信递给凰歌“这是绝清从皇宫里找到的北皇,东皇,星辰皇的往来书信。”
凰歌看完信笑了,眼中没有意思笑意“很好!非常好!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了。”三国联手是吗?她能灭一个就能灭三个!
她将书信往怀里一揣吩咐白襄奕一些事情,便去密室中看南宫煜。
一推开密室门轩辕杰就怒瞪凰歌“你什么意思?”竟然将他们软禁在密室中!
“没什么意思,你最好现在沉住气,否则一切都毁了。”凰歌沉声道。轩辕杰机敏是机敏,有胆有识,但做事情还是很冲动,沉不住气。如果一个玉宫和一个承阁能对抗一个国家的话,北国早就拿下了。还何必牵扯出这么多事情!不知道是说这两个人是异想天开还是太自负了。
凰歌不再理会轩辕杰,一手飞出金蚕丝缠住南宫煜的手腕,表情越来越凝重。罂粟?怎么会服用罂粟呢?
轩辕杰担忧的问道“他怎么样?”
“他服用了罂粟,时间不是很长,但是已经上瘾了。必须戒掉!”凰歌沉声道。
轩辕杰虽然不学医但罂粟还是知道的,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夜未央怎么样了?”凰歌问道。
“他也被软禁了。”轩辕杰如实回答。
凰歌紧了紧拳头,夜未央这个笨蛋竟然会被软禁!就这样还想娶娇娘!做梦!
她深吸一口气,将怀里的书信递给轩辕杰,轩辕杰诧异的接过书信。看完书信的手都快将信揉碎。
“喂喂喂,我还有用呢!”凰歌急忙解救下轩辕杰揉成面团的信纸,她还得给别人看呢!这上面有三国皇帝传信的印鉴证明,有些事情得拿出真凭实据才可以。
凰歌又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跟轩辕杰简单的说了一下。
“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轩辕杰试探的问道。
“给你个机会,合作其他人,你干不干?”凰歌直接代其他人表明想法,她并没有点出墨云尘。
“干!有什么不干的!横竖都是一死,这种提心吊胆的生活早就够了!”轩辕杰愤愤的说道。
两人谈话间南宫煜嘤咛一声,睁开了眼睛“嗯,给我药。”一眼就看到凰歌,直接冲到凰歌跟前,像发了疯一样摇晃着凰歌,口中不断呼喊“给我药,快给我!”
凰歌任由南宫煜拽着,也不说话,黑眸如冰霜,双拳克制着自己不揍他,如果不是周身的冷气太过强烈也许就以为她是个木头。
南宫煜被药物控制的完全没有了自制的能力,双眼无神,好似在到处寻找什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