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的录像
作者:葵花小子      更新:2019-10-11 05:24      字数:19414

这也是一个方法,如果真的电话什么联系不上了,邮件这些东西应该可以的,我十分相信这个。可是第2天,我去邮局把东西寄了,填地址的时候,我又一次地对自己说:“一定要收到,收到我们的东西!”寄好后我从邮局出来,还没上车,就收到了大壮的电话,大壮在电话里说:“小童我派人去那个地址打听过了,人家说没有,说是很久以前那儿住过一户这样的人家,但是那些别墅周围的人都不来往,那房子已经卖给别人了,具体去了什么地方,没人知道。我也让人去打听那个人的名字,就是眉姐叔叔的名字,可是仍旧没人知道,有些混道上的朋友说听过有一个这个姓的人,姓何,一个华人,在华盛顿是从事一些的生意,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他,谁也说不清楚,还正在打听!”大壮说着然后说:“小童,你怎么了,别紧张,应该没事的,不管如何我们都要找到姐,不管花多少钱,多少人力财力,我们都要找到她!我和菲菲都说好了,不管如何找到什么时候都要把姐找到,我也拖人去打听邵力奇在美国的情况了,只是这人现在中国都是通缉他,美国都在帮着找他都没下落,议事也难有消息!

我说:“大壮好兄弟,谢谢你,我……”

“你小子别说了,你现在主要的就是把叔叔安抚好,别让他激动,接下来的事,我们都好办,实在不行,我们再一起去美国,去找她,我们不信找不到!”

我心里有些塌实,是的如果真的是一定能够找到就好了,这样没有她的消息,真的是急死人了,这如何是好呢,我那个时候,跟个丢了魂的鬼一样,天天傻傻的,都怕回家,我开着车子,不停地在那些江边的路上,一边开一边想着我们以前,以那样的方式发泄心中的着急。

三天后,我感觉实在熬不下去了,我决定去办签证,我要去美国找她,亲自找她。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女子的电话,电话是从上海打来的,她用着不太标准的声音说:“你好,你是于先生吗?”

我说:“是是,你是哪位?”

她结巴了半天我才知道,她是个华侨,汉语不好,因此我焦急地等待着。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去接受!

我握着电话,十分激动地说:“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那边终于用十分蹩脚但是很流利的汉语说:“你好,我是你不认识的人,我找于童!”

我说:“我就是,是眉姐让你来的吗?”

“对的,是的,我们可以见面说吗?”她一笑说。

我说:“你现在告诉我,她还好吗?在哪边?”

“我要你见到我,我才告诉你!”她竟然这样说,我一听就感觉有问题,这女的是谁啊,怎么会说如此的话,她到底和眉姐什么样的关系呢,这个女人的口音一听就是华侨的感觉,那口音不象是美国人说的汉语,更像是中国人在美国呆久了,不太会说的汉语。

我很是激动,急于抓住这次机会知道眉姐到底是怎么了,我紧追不放地说:“不,请你现在就告诉我,眉姐怎么样了,好吗?她在美国出什么事了?你说句就行,她还安全吗?”

“恩,她还安全,不过我要见你才能跟你说,你必须要见我,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恩好吧,你来滨江吗?还是我过去?”

“不,你来上海,我在上海锦江饭店等你,你来到这,打我房间电话,不要跟别人说知道吗?你来了我会告诉你她的情况,如果你不愿意,就不要来了,不过,于先生我希望你能来,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说:“恩好的,我很快就过去,你在那边等我!”

我匆忙地记下了电话,然后挂了后,就去拿包,随便拿了些钱和卡就出去了。

我出去的时候,我爸问我说:“小童,你怎么了?”

我忙说:“哦爸,没怎么,我要去上海下,那边有点事,是眉姐的一个朋友从美国回来,他带了些东西,不方便拿过来,我要过去下,你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我处理好了就回来!”

“真的不是小眉出了什么事吗?”我爸问我。

我急切地说:“真的不是!”

“不是你那么慌张干吗?”我爸皱着眉头说。

我立刻放的不紧张地说:“是那人赶回美国的飞机,所以要过去下,你别紧张,爸我相信是好消息,你在家好好的,等我回来!”

我这样跟我爸交代着,可是这样的交代似乎是个不祥的预兆,也许我要出什么事,我记得我回头看我爸的那刻,我爸说了句:“小童,你要小心知道吗?尤其在这个时候,遇到什么事都不能慌张,小眉还需要你帮她把这事处理好呢!”

我点了点头说:“恩好的。爸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

我从家里出来,我打了的去机场,坐去上海的飞机,我想立刻到上海,去问问那个女的,眉姐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是好还是坏,我的心都快要飞出来了。

上了车我打了电话给大壮,当时大壮不在,菲菲接的,菲菲一接就说:“小童,你要去哪里啊?”

我急促地喘息着说:“哦,菲菲,大壮在家吗?”

“哦,他在洗澡,你跟我说怎么了,是姐有消息了吗?”说着菲菲就哭了:“我这几天难受死了,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失踪呢,我是今天才知道的,大壮不肯告诉我,我察觉出来的,我刚才就想给你打电话的,她现在有消息了吗?”

我说:“应该是好消息吧,有个女人从上海打电话过来,说是眉姐让她来的,她在上海等我,让我过去!”

“女人?”菲菲感觉特别奇怪的问道:“小童什么女人啊?怎么会突然冒出个女人,你问她是谁了吗?”

我说:“问了,可是她不说,似乎很神秘的样子,就是让我到上海去,去找她,她当面跟我说!我本来也不想去,可是不去不行,她那口气是,我不去她就不会跟我说的!”

“到底会是谁呢,难道是眉姐的表妹什么的,她表妹好象也不在美国啊,好象她也没有堂妹,有一个堂哥别的就没了,这会是谁呢,小童……”菲菲说了句:“你这样去,会不会出事啊,你别忙去,我让大壮陪你去,要是坏人怎么办呢,在这个时候是不能出事的,你别忙走,我去叫大壮!”

说着,似乎是希爱过来了,菲菲说了句:“宝贝去叫你爸爸,你干爹有事让他快洗!”

接着我就听到希爱喊到:“爸爸爸爸干爹有事找你,你快点洗屁股!”

我在这个时候,还能笑出点声来,我说:“希爱这孩子都这么大了,眉姐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和我爸都不知道怎么办的!”听到希爱的声音,我突然就想,眉姐现在怀着孩子,如果她出了事,我们该怎么办呢,肯定是没办法活的,也许对我爸来说孩子很重要,他老人家在意这个,想到这个,我就很担心。

菲菲似乎也知道了,有点伤感有点安慰地说:“小童,你不要难过,肯定不会有什么事的,眉姐是那么好的人,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出事的,你相信我好吗?”

我说:“恩好的,你别叫大壮了,我一个人过去,没事的,不会有什么事的,有什么事我一个人也能承担的,再说了就是一个女人我能怕她什么啊,我也没什么给他们要挟的!”

就在这个时候大壮出来了,好象在擦头,一边擦一边说:“小童怎么了,有消息了吗?”

菲菲在旁边说:“有个女的从上海打电话给小童,说是眉姐派来的,从美国来,小童问什么,她也不说,说要小童去上海见她,你说这事……所以我想让你陪小童去!”

我说:“恩,就是菲菲说的这样的,我现在快到机场了,我打电话给你是想问问你那边有没有消息!”

大壮想了下说:“一个女人?你不认识菲菲也不认识?”大壮问了这些。

我说:“是的,我们都不认识,听那口音是美国华侨,好象从小就在美国长大的,不象是后来过去的,我感觉也有点怪,如果是眉姐派来的,她干吗说话那么不利索,都是吞吞吐吐的,而且像是钓鱼一样的让我去上海,并且还是酒店!”

“酒店?”大壮骂了句:“这什么吊女人啊,谈事电话里不就能谈了吗?为什么非去酒店啊?难道你认识她?她以前喜欢过你?”

我说:“怎么会,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玩意,我从来没招惹过美国华侨,怎么会呢,我快到机场了!”我说:“大壮你在家里等着,如果有了任何消息,赶紧告诉我,我要做两手打算!”

大壮说:“不小童,我跟你一起去吧,现在社会复杂,女人很可怕的,很多事情都是坏在女人手里的,有我在你根本不要怕,你听我的!”

我说:“不,我爸还在家呢,你这样晚上过去,提点菜过去,跟我爸喝点酒,让叔叔去也行,他一个人在家闷,我怕他出什么事,别的你就不要管了,我自己可以处理好!”

大壮说:“恩,好的,小童你路上小心啊,到了那边给我电话,如果有什么情况,赶紧给我打电话,我那边有不少朋友,都是可以用的着的,千万别一个人摸黑知道吗?”

“恩!”我刚要挂电话,菲菲又走过来说:“小童,我突然想跟你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总感觉这个女人不是一般人,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你说一个女人如果是好人,干吗让你过去,还让你去酒店啊,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女人啊,你一定要小心知道吗?现在社会上的确很多坏女人,她们的花样多着呢,做什么事都提防点,你要想到眉姐对你那么好,千万别……”

“放屁!”大壮在旁边说:“你是不是傻了,小童这个时候会有什么心情吗?你也不想想,这都什么时候了,给我,我也不会往那方面想啊,疯子!”

菲菲被大壮一阵骂,不过菲菲的话未必没有道理,是的现在的社会复杂,很多事情都不好说,即使真的是那样,谁又能防备呢,不是吗?对于这个陌生的女人,我是一点也不了解的,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挂了电话,我在心里想着,突然又打了那个女人的电话,我打后那边通了,似乎是在洗澡,我听到水哗啦的声音,她一笑说:“你到了吗?这么快啊?”

我说:“刚到飞机场,很快就能到的,你能跟我说吗?你是眉姐什么人吗?我非常想知道这个,我一定会过去的,其实我知道眉姐没事我就放心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跟我具体说说!”

“不好意思于先生,你过来嘛,你过来我会告诉你的,我刚来中国,对很多地方还不熟悉呢,我不方便到你那,还有电话里也不方便说的,所以请你过来嘛。”

那声音有点麻,很暧昧,不知道是那种女人特有的语调,还是这个女人骨子里或者说脑子里有着不一样的东西,不过那样的想法很快被我打消,这基本是不可能的,我想没有女人会在这个时候来挑逗我勾引我,不是吗?这是十分傻瓜的想法。

我说:“那好吧,我不为难你了,大概夜里十点到上海,你别忙休息,我到那就直接去你那好吗?”

“恩好的,于先生你一定要来哦,这边环境还不错,我想你会喜欢的!”她这样说着,我刚想挂然后说:“你是什么人啊,怎么这样说话啊,你到底是不是眉姐让你来带话的啊?”

“就是的,怎么不是呢,我是在美国长大的,我也是中国人,我说话你不懂吗?”她婆妈地说着,真是他妈的傻比。

我说:“好的,好,你等我,我会去的,如果你有什么其他的把戏,你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呵,于先生,你可把我吓着了,我好怕怕的,你可不要欺负美国人,我会告你的哦!”

我说:“好的,我不说了,我要赶飞机了,你等我吧!”

我挂了电话,更是感觉怪,这女人是谁呢,那种疑问,迷团在那个时候笼罩着我,让我喘息不过来,我真想去大声地呼喊去质问,去知道她是谁。

我到了机场,买了在早的一班票,然后等待着上飞机,在等待的时候,我突然觉得饿,买了点饼干吃,这东西我很少吃,可是肚子实在饿的厉害。

吃到一半的时候,我接到了大壮的电话,大壮说:“小童,还没上飞机吧?”

我说:“没上,怎么了?”

“哦,也没什么,我在叔叔这了,正陪他喝酒呢,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上飞机!”

我说:“还要等一会,我在吃面,过会就上了,你好好跟我爸聊聊,跟他说清楚,让他不要操心!”

大壮一笑说:“没事呢,叔叔刚说了,说他会好好的,我们都会好好的,你放心去,这不姐就要回来了吗?呵呵,我刚才跟叔叔说了,他很开心,我从来没见他这么开心过!”

我知道大壮为了隐瞒我爸,还故意说眉姐就要回来了,他说的应该很像真的,大壮这张嘴是有好处的,他能把很多东西都说成不是原来的样子。

这点我很佩服他。

我爸接了电话,我说:“爸,我快上飞机了,你放心好了!”

“你怎么还吃泡面啊,你别吃冷了,到了上海那边找点东西吃,别亏了自己,你最近都瘦成那样了,可不能再糟蹋自己身体了,要是让小眉知道了,她会心疼的,知道吗?”

我说:“爸,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我爸说:“哎,多亏大壮这孩子啊,又是拿酒又是拿菜,等事情过去了,你要好好对待大壮!”

大壮一笑说:“唉,叔叔你说什么呢,我们这哥们情谊可是从小到大的,我们都是当亲兄弟的,一被您说就见外了,我爸在家也经常说这话,我就感觉不好,以后叔叔你可不要说了!”

我爸说:“哎,好的,好的,谁让家里出了这么多事呢!”

我听了这话,感觉鼻子酸酸的,我爸是无力了,我们曾经都是孩子,而今我们长大了,还在给大人操心,让他们为我们着急,这点我想我是很不孝顺的。

挂了电话,我上了飞机,坐到飞机上,想闭上眼睛休息下,可是脑子里乱乱的,不停地想来想去,不得安宁,很多事情在脑海里翻江倒海地回放。

滨江到上海非常的近,似乎是一起飞就降落了,椅子都没坐热,这边就要下飞机,飞机直线下降,感觉头有点晕。

从飞机上下来,出了机场,我就去打的,然后做到车上,对司机说:“去锦江饭店!”

车子上了高架,然后开了会,我一到上海就转向,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只是问司机大概还有多久,司机说到了,就要到了,我感觉犹如做梦一样,似乎真的就是一个梦,我在梦里去见一个陌生的女人,这似乎有点离奇,可是在那年真的是那么的贴切,那么的真实地发生在我的身上,现在想来,都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车子终于到了,我下了车,就打电话给她,她这次过了许久才接电话,接了电话就说:“好,你好了吗?”

我说:“我到了,你在哪个房间,号码……”

她似乎很兴奋,呵呵一笑说:“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到了啊,你这么想见到我吗?如果我是美女,你会不会吃惊啊?”

我感觉情况不对,我说:“你别这样说,我想你肯定不是眉姐派来的,她认识的人不会是这样说话的,你怎么如此的特别,倒像是……”

“像是什么,你若是乱说一句,我让你见不到我!”她威胁我说。

我无奈,想想也许没事,外国的女孩子大概就这德行,不管事情多么严重,她们总是那么的乐天派。

我说:“好的,我不说,你说你在哪个房间吧,我这就上去!”

“好的,你到xxxx来!”

我说:“好!”放下电话,我怀着特别忐忑的心情走进大厅,有人问我是不是要订房间,我说我找人,他们问我:“哪个房间?”

我说了房间号,他们说了句:“你是要找林淑贤吗?”

我一听,差点死过去,我皱着眉头说了句:“你说找谁?”

她们那些小姐被我问的有点害怕,皱着眉头说:“怎么了,难道我们说错了吗?如果你不是找这个人,那你就是找错了,抱歉!”

我当时感觉像落入了十分可怕的怪圈,那似乎是命运的轮回,我心中有股东西上不来,我知道,我也许没找错,但是这怎么可能,这个林淑贤会是谁呢?天呢!我呼了口气,然后正了正身子,我又问了句:“我要找的人是在xxxx房间!”

她们又重新看了看说:“你好先生,我们没看错,就是这个房间的,名字叫林淑贤,如果你不认识这个人,你就问清楚房间号再说吧,非常抱歉,我们不能让你随便打扰客人,这里来的都是贵宾,并且这位客人是从美国来的!”

我站在那里,真的犹如青天霹雳,我来上海要见的人竟然叫这个名字,这是为什么呢,她是谁呢,怎么也叫这个名字呢,那眉姐当初伪装的名字不就是这个吗?真他妈的怪了,我突然有点害怕,感觉这个像幽灵一样,似乎都不敢上去,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呢,我不得解释。

在我愣在那的时候,突然过来一个保安说:“先生,有什么事吗?如果有什么事,我希望你能过来说!

他们是误会我是有什么企图了,我突然站直说:“对,我就找这个房间的客人!”

她们一听,突然就有点不相信了,她们说:“呵,先生我们不好相信你了,刚才我们问你,你那表情并不像要找这个人,我们要对我们的客人安全负责。我想还是请你离开,要不这样,我打个电话上去,问问,先生,你贵姓?”

我说:“告诉她,我姓于!”

她们打了电话,在电话里说:“你好,林小姐,是有一位于先生要见你吗?”

那边似乎说是,那个小姐马上一笑说:“好的,我们这就让他上去,请稍等!”她放下电话然后说:“不好意思,于先生,刚才是我们不好,现在林小姐请你上去。”

我点了点头,我看了看电梯,然后走了过去,打开电梯站到里面,到了里面我真的很害怕,不是害怕暴力,而是一种比暴力更可怕的东西,说不出来的感觉,让我那么的恐慌不安!

电梯缓缓上去,铃的一声,电梯开了,我犹豫了下,然后走出来,接着就往那个房间走去,似乎脚步声都是那么的清晰,房间越来越近,我也要看到这个人了!

可是到门口后,我站在那,迟迟没有动,我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不敢按门铃,我需要平静,需要有勇气去面对这个人,这到底是谁呢,是谁呢,是谁?

我当时不停地问自己,可是当我终于去按门铃后,我听到清脆的声音说:“这就来了!”

接着,门被打开了,我看到了这个女人。

我愣在了那里。

她打开了门,我看到了她,我以为很可怕地出现我熟悉的女人,我以为会离奇地出现那个模样一样的女人,我做过艰多假想,她舍是她,她会被某种东日迷惑了,失去了记忆,她就是眉姐,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她是一个全新的面孔。一个我从来都没有看过的面孔但是无疑这是一个美丽的妖艳的很是风骚感觉的女人,她竟然只穿着睡衣,她的年纪应该也在三十岁左右,她一笑,用那迷离的眼神望着我说:“你好,是于先生吗,”

我点了点头说:“你好,我是!”,我的眼睛死死地望着她,我没有马上进去,我知道,这很奇怪,我也许不该一个人来,是的,这似乎不是什么好兆头,怎么会出现这个叫林淑贤的女人呢,怎么会有这个女人突然冒出来的呢,那不是一个假名字吗,怎么会有这一切呢?真是让人发疯了,我想不到,我无法理解,眼前这个女人,她的来头,我突然甚至有种想逃离的感觉,也许命运就这样被捉弄了,我想人活着未必需要去设计,因为很多事情变化的确太快了。

一个很小的人物,就能让你的人生轨迹发生转变,这就是命运可以被任何一粒微尘而改变。她还在那里看着我,仍日是那种特别的笑,她看了我会,然后一笑说:“于先生,进来吧!”

我说了句:“眉姐还好吗,”

“呵,好啊,她很好啊,特别好,她让我带东西给你,你进来!”,她似乎犹如一个妖精,一个魔鬼,在让我上当,而我真的不明白这个玲艳风骚的女人到底是什么鬼把戏。

我楞了下,她说了句:“于先生不敢进来吗?你可是很有胆量的;你的眉姐跟我说过!怎么现在到了我的房间里竟然不敢进来了呢?”

我看了看屋里,并没有什么不同,高级的五星级酒店,十分的干净豪华,看起来艰温馨,只是她的穿着太让我意外,乳厉露的那么多,那么的丰满,那么的诱惑我想是男人看到这个都会有别的想法的,这个女人为何要穿的如此的挑逗呢,难道是外国女人的风格吗?可是眉姐从来没有这样的装扮过,这个女人到底玩的什么把戏。

她招了下手说:“进来,你比我小,你应该是乖乖的,我还能吃了你吗?”我点了点头,走了进去,然后左右看了看,就问她说:“什么东西,你拿出来吧!”

她看了看我然后呵呵一笑说:“你这么着急啊,姐姐刚来上海呢,比较累,呵呵,你也不表示下……”

我知道这个女人有来头,但是即使是坏事,是不好的来头,但至少是跟眉姐有关系的,所以我也不能轻举妄动,也不能马上离开。

我终于忍耐不住了,我有点烦躁地说:“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不要这个样子,我想你应该不是眉姐的朋友对吧,不然,你不会这样的,我想她的朋友是不会如此对我的,她应该不会有你这样的朋友!”

“呵呵,你好搞笑,你还是孩子,她怎么可能不会有我这样的朋友呢,你没听过我的名字吗?”,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倒了杯红酒,接着就端了2个杯子,我没仔细看,然后她走到了我的身边,然后一笑说:“看着我,我告诉你,我就是她的朋友,而且是好朋友,因为她没事,她跟我讲起过你啊,来嘛,宝贝,喝一杯!”,她挑逗地伸出舌头,然后靠近我,用手轻轻地摸了我下,然后抬头看了我下说:“你好帅,她可真有眼光哦,她是不是好幸福啊,跟你在一起?”

我看着她,冷冷一笑说:“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她的男人,我都想抢嘛,虽然是好朋友,可是,我想勾引你,我刚来中国,太寂寞了,你陪陪我嘛!”,她耶挑逗的话语让我十分的忍受不了,我想我从来没见过如此下贱的女人,但是她又是艰漂亮的,这样的下贱与她的外表不符合。

她应该不是这样,那面容,似乎还有些微微的清秀。她吐出了舌头,然后过来舔了下我的下巴,我忙摇了摇头,离开她些距离说:“你别这样,如果你是她的朋友,我希望你把东西拿出来,如果不是,希望你不要打扰我我还有事!”

她呼了口气说:“你放心吧,她很好的,现在在美国华盛顿,过的不错,我把她安顿好了,她只所以没联系你,是因为现在那边的警方联合起来监控她了,呵,所以我来了,你不但不感激我,我辛苦来这里,你还这样,太伤我的心!”

我这样听,似乎说的还满有道理,我突然对她有点比较好的感觉说:“恩,不好意思这样对你,只是我们还不熟悉,也许,美国人的生活习惯,和方式是很开放的,可是中国人都是保守的,希望你能明白!”

“呵,是吗’我也是半个中国人啊,我不了解中国男人吗?全世界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呵呵,我想我比你了解男人吧!”

“好,好,我不跟你争论,你现在把东西拿出来,我十分感谢你,如果你需要钱,我也舍给你一些钱,只是希望你不要这样折摩我,我真的不能那样做,希望你明白!”

“我可没要你怎样啊,小男人,小宝贝,过来!”,她坐到了床边上,然后说:“你过来,你陪我喝一杯,我把东西拿给你,我跟她打赌的,她说你是个对她特忠诚的小男人,我可以相信,所以今天,我要你陪我,当然,只是一杯酒,如果还可以发生什么意外,我也不会跟她说的,呵呵!”

“喝酒可以,其他的进可能!”,我很冷地,艰斩钉截铁地说。

“恩,没问题,你过来吧!”

我看了看她,真他妈的疯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真是他妈的疯子,婊子。我走了过去,匆忙地拿过她手里的杯子,那是一杯红酒,我当时连想都没想就喝光了,一口气,我只想尽快地解决问趣,没有其他的意思,想喝过了,她就可以把东西拿给我,因为我十分地急切想见到眉姐拖她带来的东西,这是比什么都重要的,因此,我当时什么都没想就喝了,喝的十分的干脆。

我喝了酒,她的笑有了变化,她脸上耶种淫荡的笑更加的刺激,更加的激烈,她呵呵笑了起来然后说:“我不漂亮吗?没你的眉姐漂亮吗?我就不相信,我会没她好!”

我呼了口气说:“别废话了,快把东西拿出来,如果可以,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当时怎么会用你的名字的,快说!”,那杯酒似乎艰有力度,我感觉头有点晕,似乎身子也有点站不稳,眼睛有点迷乱,神经发昏,我竟然拿出了一根烟,她一笑说:“想抽烟吗,抽烟多没意思啊!”

“那什么有意思啊?”,我竟然如醉酒一样地说话,我想我是疯了。手拿着烟有点抖,她站起来,靠到我身边说:“宝贝,看着我!”

我突然摇了摇头,想振作下,可是竟然说:“你是谁,你要干嘛?”

“我嘛!”,

她突然又靠近我,然后在我一边弄那个女被的时候,一边说:“好,好棒,她要是看到了,会疯的,呵,我不会让她那么简单,我回把这些东西寄给她的,让她好好地享受”

我摇头说:“我不吃了不想吃!”

我真不想活了,我当时想到了自杀,可是她们竟然那几天都把我看在宾馆,随时给她们玩。

我记得那天,我清醒后,第一个反映就是要杀了她,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毒瘾犯了,我一点也控制不了,竟然对她乞求起来。

我被她控制了,成了一个活死人,那真的就像是一个地狱,现在,我想想,真的,比地狱都可怕,我知道,如果她看到了这些,会是什么反映,可是人活着,有时候就真的一点也由不得自己。

她知道这事后,她绝望了!

那种药物似乎不同于一般的毒品,它让人服用了一次就上瘾了,我犹如一个被命运牵拉的死魂灵一样被这个社会愚弄着。被那些人潮笑着,你永远阻档不了别人对你的陷害,就如同你的想法永远在他们的另个地方一样。

我被她控制住了,一个女,魔头,鬼一样的女人,她严重的心理变态,当我清醒过来后,听到她说:“我马上会把录象寄到美国!”的时候。我真想立刻死去。那种痛苦。我无法承受。我知道她若是看到了会什么反映,会有多么的伤心,也许会哭的死去活来,会心碎的要死。我这个泥蛋,败类。我的手被她拷住了。我坐在那里。想死。我有气无力地问她:“你为何要这样。她如何得罪你了,你告诉我!”“呵!”,她点上了根烟对着镜子说:“你无法理解的,我跟她认识的时候,你还不不知道在哪呢,她夺去了我的男人,我被那个男人关在地下室关了三年,三年了,我失去了我的一切,这些都是她造成的,她罪有应得!”我摇了摇头说:“不是的,她是无辜的,你不要这样说她。她其实很可怜,求求你,不要这样做,她也是被那个男人陷害的,她很可怜。求求你!”

她对我冷冷一笑,然后坐到了电脑旁,看了我一下说:“呵,你这么爱她啊,那更好了,她看到这些会很快乐的,你等着看吧。我发到美国去,有人会寄给她的!。”,说着。她把摄像机连接了电脑。然后我看到了那些我犹如在梦中犯下的罪行。

我看着那些画面,突然绝望的要死。我慌张地对她祈求道:“求你。不要发,你要怎样都可以,不要发,要多少钱都可以,我给你钱。不要这样!”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说:“你也满可怜的,我本来是想来中国找邵力奇报仇的,没想到他们都走了,呵。你只能做替罪羔羊了!。”

我闭上眼晴。身体又有些难受,我想站起来。都站不起来,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不知道被她用了什么东西,几次想站起来,都是跌落到地上。

我有气无力地说:“如果你发了,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杀了你的!”,我见她软的不吃,于是这样对她说。

她倒了杯酒。然后喝了杯说:“你知道吗?我跟她还有韶十几岁就认识,当初我们还是很好的朋友呢。我家里比较穷,她家里有钱啊,邵喜欢她,我喜欢邵,我们在一起玩过。我始终活在她的阴影下,囚为我家里穷,没地位,我被他冷落。可是。我最终还是用我的魅力征服了我心爱的男人,呵,他家人搬到美国,就把我带去了,我以为远离她。我没有了人跟我抢,我可以放心,可是多年后,她竟然又出现在了美国,我跟邵都准备结婚的,可是她又出现了,邵对她不死心,于是就不要我了,我他妈的,这个狗男人,他们都是狗男女,呵一”,她仰头望着天花板说:“她竟然出车祸了。四年前,她竟然被车授的差点兄了,可是好笑的是,她最终没死成,我却真的死了,被他关在了地下室,他为了一个假护照,一个名字,竟然让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这是多么残忍的事,你能知道吗?”

我知道这些事情是邵力奇做的,可是眉姐是无辜的,她没办法,我说:“我理解你,体谅你的遭遇。他本来就是一个阴险的人,你既然恨他,不要再伤害别人了。其实你人也不错,求求你。别把那录象给她,她会死的,她怀着我的骨肉。我们这些年走到一起不容易,如果给你造成了伤害,我会赔偿你的,你开个价“我的青春,我的幸福是钱可以买来的吗?”。她撇了下嘴说:“我告诉你。我让何眉死一百次都不足以解恨。我只是无法让她亲手死在我的手里。我不甘。这是何必呢?你这样做,又能得到你的幸福吗?别这样!”,我抿了抿嘴说:“其实你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女人,一切都可以从头开始的,这世界好男人多的是,没必要把自己的下半生毁掉的!。”

“不要了,不要幸福了,我现在只要复仇。复仇,你明白吗?你别怕,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惨的,会用药物让你慢慢地死去,你的灵魂会得到上帝的赦免的。他会宽容你的。你前世肯定犯下了很大的罪过。不然。今天。上帝不会让我来杀你的,你明白吗?”我摇了摇头说:“我可以死,但是你别把录象发出去,我求你!”

“你?”,她皱了下眉头说:“你这么痴情啊,她有什么好的啊,何眉,她一”。她冷冷一笑说:“你知道她当初的事吗?她当初可是被强奸过的,都怀了孩子,那孩子,她那个孩子是不光彩的,她这个人真是傻,竟然还生下来,她这辈子怎么可以幸福。呵,其实她比我可怜啊,我被关了三年,她一辈子都没了幸福!”

我望着天花板。心里痛苦的厉害。害怕的厉害。这么多年,我面对过很多危险,都没有如此的害怕过。今日被一个女人搞的害怕到了极点,我不想让她看到啊,不想。我知道那对于爱你的人来说是多么的残忍,我为什么要来呢,我那么急切,却落入了这个女人的圈套,我出了什么事,都无所谓,可我心疼她。我想她,我好久没见她了,她在哪里呢,她还好吗?

不要,不要让她看到。我闭上眼晴,流泪了,我带着泪乞求她说:“其实我们都不快乐,你想听我讲我们的事情吗?”

她冷冷一笑说:“有什么好说的,还不是她句引你的,她手段多着呢,你年纪轻轻的,竟然喜欢一个比你大九岁的女人,操,她哪好的。她下面好还是怎么着,是不是很会啊?”

“不!”我说:“你不知道,我们这些年多艰辛。我们很多次面临生死,我为她弄的身上都是伤疤,你应该可以看到的,虽然做了药物去除,可还是有的,那些伤疤都是为她留下的,还有一”。我说:“我以前毁过容,很严重,后来整过的,这些,都是为了她。我爱她。她为了我,也吃了很多苦。被人投毒,生不如死。很可怜,可她一直都爱我!”

“呵,投毒?”,她呵呵一笑说:“你不说我还忘了,你知道那次的事是谁干的吗?”

“难道是你?”,我用那种可怕的目光望着她说:“是你吗?”

“哈哈,当时,我还没被打入地下室,当时邵一直骚扰她,打电话到中国去给她。我知道这事后。非常的气愤,你也许不知道,我们以前在美国是做毒品生意的,中国也有我们的人,想投点毒品,太容易了,我喜欢干这个,呵呵!”

悲哀从我的体内冒到脸上,我突然骂着她说:“你好卑鄙。你好残忍,你真的是个卑鄙的女人,心狠手辣,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呵。我就这样,怎么了,你再说一句,我只要一点,马上就可以发送出去!”,她威胁道。

我摇了摇头说:“不要。我不说。我们不怪你了。好吗?你不要再这样残忍“呵,我问你句,你说实话!”。她说。我点了点头。她说:“我有她好吗?我感觉我比她漂亮。也比她有味道。可是为什么,她那么吸引男人,而我不行,得不到爱!”

我说:“你很漂亮,可是你知道吗?你心里太阴暗了,太险恶了,男人是不会喜欢这样的女人的!”

“放屁!”,她冷冷地说:“我不迷人吗?我不好吗?你们男人都是畜生,别说的那么高尚,谁让你们臾,你们就爱谁,我不会相信男人的!”

“你不是说邵力奇是喜欢她才不要你的吗?”,我反问道。

“别傻了,他其实。呵,也是想利用她。她有利用价值啊,他不会爱她的,不会的,她只爱我,我知道只爱我,爱我一个人!”,她竟然如同神经出了问题一样不停地说着,似乎陷入了一种神经质当中去。

我真想不到这个变态的女人还会如此的痴情,对那个男人。

她继续说:“我三年没见到他了,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呵,如果让我见到他,我肯定让他不得好死,我会杀了他,让他去见上帝。在上帝面前忏悔,让上帝洗刷他的罪过,从此以后。他就成了一个没有罪恶的人。我也可以宽怒他的罪行我听的一点也忍受不了,我问了句:“你没有眉姐的消息吧?”

’。没有,没有!。”,她摇了摇头说:“她叔叔被警察通缉了,他们在逃难,呵,这个妹子!”,她一笑说:“没什么好下场的,她中学的时候还被我抽过一巴掌呢,她竟然拿了那次的钢琴比赛第一名,其实是老师偏向她,我永远在她的阴影下。啊!”。她突然笑着说:“难受哦!”。她说着。拿出个瓶子。然后吃了一片药。很快地放入嘴里,接着闭上眼晴,咽下去,很幸福的样子。

接着,她睁开眼晴说:‘宝贝,来,来跟我玩玩!”

我摇了摇头说:“我死都不会做的,你再这样,我会自杀的!”

“别她妈的跟女人一样,有女人给你,你还不爽啊,我心里超级变态啊,你的眉姐是知道的,所以她一直都怕我,一听到我,就被我吓的不成样子,上学的时候,我经常在放学的路上拦她,然后让她给我身边的男孩子摸。呵呵!。”

“你说吧,我不会再听的!”,我低下头去,说的话多了,一点力气都没了,我喘息着。什么都不去听。

接着,她说:“我让你见识一个朋友啊,我男人。让你看我跟他表演好吗?

我没说什么,她打了电话,然后对着电话说:二大石,你进来!。”

不多会,门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满脸的胡子。是个外国男人。傻傻的那种,进来后,就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乱比划。

我看了看他。感觉纳闷。他进来后走到我身边。握着拳头,很粗壮,笨重的那种。

她走到他跟前,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对我一笑说:“我男人。他听我的,他会把你杀的,如果不是他,我是逃不出来的。大石,过来!”,说着亲了那男人下,那男人似乎脸上冒出了十分幸福的快感。然后对我示威了下,似乎要展示他那多么强壮的身体,意思我不要对他的女人不客气。

我眨了眨眼晴,接着,她一笑,走过来说:“大石,把衣服脱了!”,说着比划了个手势,接着这个男人就真的把衣服脱了,然后露出了笨重的身体,接着就对我做了一个大力士的动作,意思是我不如他。我看到了,感觉有点恶心。

她一笑走过来,摸着那个男人说:“我男人是不是很棒啊,呵,比你棒哦,他原来是邵的管家,砸碎了铁窗把我救出来的,很听我的话,我让他干嘛就干嘛,我本来还想让他去服侍你的眉姐的,呵!”

“你去死!”,我十分愤怒地说,”我本来还想说服你,希望你手下留情,原来你就是一个变态,你是一个变态的女人。你真可怕,你杀了我吧,你这样还不如杀了我,我想她会原谅我的。她会理解的。你也得不到什么好处。你一辈子都会痛苦的,你这个贱人……

“哈哈。骂的我好爽哦,再骂,来点刺激的,我跟大石做。你骂我好吗?”

“操你妈!”,我喘息着说:“你们爱怎样怎样,别跟我说!”,我低下了头去。

她一笑说:“大石,这个男人,骂我。你过去,给他一点礼物!”

说着,那个大石很听话地点了点头,然后走了过来,走到我身边,握起拳头,狠狠地打在了我的脸上的,我的嘴角顿时流出了血,疼的厉害,头昏昏的。我脸转到一边。我知道这不是玩笑。这是真的了,她是疯子。真的是疯子。

我转过头来。骂了句:“操你妈!”

接着,大石就两手把我提了起来。然后抵在墙上,又是一拳头打在了我的肚子上。

我差点死了,我弯着身子,肚子疼的厉害,不能喘息了,我摇了摇头说:“杀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呵呵,杀了你?”,她点了根烟,吸了口说:“大石,先别教训他。过来,到我身边来!”

那个大石很听话地走到她的身边,等待她的呀咐。

“把我衣服脱了!”,她一笑说:“让你看看我们的表演,哦一!”

我冷冷一笑说:“骚货,你连狗都不如,我见过的女人哪个都比你好,一条骚狗!”

“呵。对,就这样骂我。哦,哦!”,她耸了下鼻子,然后把大石按下去说:“服侍主人!”

那个死男人跟一条狗一样,蹲下。然后就那样十分变态地弄着她。她闭上眼晴在那里乱叫着。

我也闭上了眼晴,我一直在想着眉姐,我担心她,害怕她知道这事。害怕的厉害,我想。我死都可以,只是希望她没事,她看不到这些,以后把我的孩子生下来。然后跟我爸好好地过日子,即使我不在了。

他们两个变态的人在那里坐着,我一下子也没抬头,只听到那些淫乱的叫声,她是疯子,是那种电影里最变态。最夸张的疯子。

我竟然如同一个可怜的小孩子那样哭了,我想到了那些很可怕的,默默地流着泪,萎缩在墙角,我不知道我会有今天那样悲惨的情景,一个七尺男儿被这个疯女人搞成了这个样子。

只因为那杯酒。我当时好恨我自己,我不该喝,我不该那样香莽喝下那杯断了我生命的酒。

那个大石又过来了,我看了看,缩了下身子,我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他这次用脚又踢了我几下。似乎都疼的没了知觉,我在那里笑着说:“用刀子吧。那样过瘾点!”

“你以为我不敢吗?我只是不想你死的那么快,我还要何眉跟你说话呢,跟你通话,让她看到录象后跟你通话呢,我现在可是能联系上她峨!”

我摇着头说:“别,杀了我。不要联系她!”,我的眼晴里冒着金花。

她说:“你等下啊,她好像跟我们联系上了,呵,我让人跟她说,你在我手里的,你放心了吧!她竟然还活着!”

我不说话。

“你等下啊。她竟然上msn了,我发东西给她看。呵呵,然后让她看过后再跟你视频啊,看看你的模样!。”,她说过这句话后就跟大石说:“给我再搞点颜色出来,血没流多少呢!”

接着。我的鼻子又吃了几拳,血就流了很多,样子很可怕,我连眼晴都睁不开了,迷糊地看着他们!。”

我听到了,她说话,她说:“臭妹子,你还记得我啊,呵呵,你死都不会想到,巴!”

我听到笔记本里传来她的声音,很冷,很平静的声音:“你告诉我,他怎么样了?”,我听到这个声音。又激动,又害怕,我竟然不敢发出声音来。

“呵呵,你先看看这个东西啊,我放给你看看!”

我听到这个,大喊了声:“你别看,姐,求你了,别看,别看!”

我喊叫着,哭着,很是悲惨,我听到那边也哭了,她哭喊着说:“小童。小童,你怎么样了,告诉我,宝贝。她把你怎样了,乖,别害怕。我会救你的,听话!”

我听到这些话,眼泪就出来了,然后说:“姐,我对不起你,不是我愿意那样做的,不是的,是他们逼迫我的一”

那个女人突然说:“把他的嘴堵上!”

接着,大石就过来,把我的嘴堵上了,我说不出话来。

我听到眉姐狠狠地说着:“你给我听着,你要是敢动他一根寒毛,我让你死一万次!”,我第一次听到眉姐如此发狠地说。

那里面有她对我的疼爱,有她难得的愤怒。那愤怒是担心我。因为我而起的,我很是感动,但同时又是特害怕,我知道那个女人要给她录象看,可那些都不是我想要做的。

骚女人说:“操,你他妈的还骂我,我被你搞的多惨,你以前不是挺会忏悔吗?现在竟然说脏话了!”

眉姐冷冷地说:“我告诉你。四年前的事。我根本就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他怎么对你,你找他去,你为什么要威胁我的男人?”

我听到眉姐说是她男人的时候更是激动。

疯女人一笑说:“哈哈,你的男人好棒啊,要不要看我跟他啊,我可以现场表演给你看的,很棒的,哦,你男人真的好棒的,哦!”

“你不得好死!”,眉姐说着。”你以为我会伤心吗?我不会,我爱他,他怎样。我都爱!”

“呵呵。那就看吧。还有声音的!”。接着她就放了。我也听到了那十分恶心的声音,我听的心里痛的厉害,我知道这是多么残忍的事,眉姐听到后会多么残忍。

我害怕死了。我不停地挣扎,想对她喊叫让她不要看,不要再看了,我可以死,我不可以让她忍受这样的痛苦。

那里面的声音有我的,有那个骚女人的,交织在一起,啊,我感觉我比魔鬼都恶心,都可怕。我那么爱她,她那么爱我。却要忍受人世间比死都要难受的痛苦。

那东西很长,她狂笑着说:“峨。看的舒服吧,他是不是很猛啊。跟你是不是这样干的啊,你是不是哭了啊,着急了啊,别寻死啊,这刁、男人可关心你呢,我一会让你看看他的样子啊,还让她跟你说话好不好啊?”

“哼!”。眉姐竟然在那边一笑说:“你真卑鄙,下流。你不是人!”

“呵呵,你难受了吧,受刺激了吧,这招太好了,我怎么知道。我一打电话给他,他就那么着急要知道你的消息啊,这孩子挺在意你的,连夜做的飞机过来啊,过来就跟我搞的,哦。看看他的,呵呵!。”

“你以为我会难过吗?”。眉姐冷冷一笑说:“你太不了解我何眉了,这么多年,我什么没见识过,我就差上帝没见过了,我跟你说,姓林的,没用,我爱小童,这算什么呢,他在我眼里就跟我的孩子一样,他这样,我喜欢,你这个下三烂,你要是敢动他一下。我跟你说。你家人不都在厦门吗?你别不信!”

“哎哑哑,何大小姐。我好怕你峨,你这么多年还是这么命硬,你怎么不死呢。你死多好啊!”

“别废话!”,眉姐呼了口气说:“我在国外也这么多年了,见过的把戏多的去了。你这么多年还是这么愚蠢。我从小就被你欺负,你到现在还不放过我,你以为我永远是那个时候的何眉吗?我如果不能保护我的男人,我白活这么大了,有种你就试试看!”?

我心里难受死了,眉姐越是这么说,我越难受,我知道我对不起她,那里面的东西是可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崩溃的,可是她没有,她要忍受多大的痛苦呢,承受多少压力去看那个东西呢,我但愿她不要看,不要嫉恨我,我爱她,发疯一样的爱,我对不起她,对不起!

“何眉,你他妈的真的不简单,看你男人这样,都不着急,你是不是男人玩多了啊,没感觉啊!”

“你少跟我废话!。”,眉姐冷冷一笑说:“你,我还不了解吗?你也就这点出息,你让我看看他!”

“呵。你想要看他啊,我也想让你看啊,好的。让你看!”,她把笔记本拿到了靠近我茶几上,然后把摄像头打开了,我看到了她,她也看到了我,她捂着嘴,脸上的泪已经流的不成样子。

她皱着眉头,十分痛苦地说:“乖,乖。宝贝,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她哭了起来,然后哭着对姓林的说:“我求你了,别这样,他是无辜的,你有什么仇恨,跟我算,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她让大石把我的嘴放开了,她很聪明,知道我一说话,眉姐更悲愤。

我放开了,就哭着说:“姐一”,我哭喊着说:“姐,我对不起你,是我不好,我该死!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我十足一个孩子那样哭着。

“恩!”,她点了点头说:“乖,姐不怪你,一点都不怪,我跟你这么久,你什么样的人,我清楚,是姐不好,姐该死,乖,别哭,听话,哭的姐要碎了!。”她捂着嘴。不忍看到我这样。

我点了点头说:“恩。我不哭,姐,你也不要哭,我这几天担心死你了,所以才会这样,你还好吗?”

“我很好,姐很好,宝贝,乖!”,她说着。就跟林说:“妹妹,我求你,我是对不起你,可都是误会,是他一手造成的。我乞求你,你要多少钱都可以,把他放了,你要我怎么样也都可以,把他放了,他很可怜,母亲离开的早,为了我吃了很多苦头,好不容易过上几天好日子,你别折磨他了,你不也有弟弟吗?

“哼,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可以放过他!”,林说着。

“什么,让我死都可以,只要你放了他!”,眉姐着急地说。

“呵,不会让你死的,你把他的地址告诉我,让我能找到他,我就放过他!”林说。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眉姐摇了摇头。

“你会不知道?”,她一笑说:“他爸妈可是满喜欢你的。你联系他家人,我打电话,他们死活都不说。你联系,他们会说的!”

“恩,好的,我帮你问,可是未必一定可以。你先把他松开好吗,把他脸上擦擦,别再打他了,我求你!”。眉姐又对我说:“乖,宝贝,好好的,不会有事的,姐把这事情处理好,就把你和爸接到美国来,乖啊!”

我点了点头,皱了皱眉头一想到我对不起她的事,又忍不住流泪。

眉姐打了电话,最后摇了摇头说:“他们家人根本不会告诉我,现在中国和美国都在找他,他家人怎么会说呢!。”

“那,呵呵!”,林阴险一笑说:“哎,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我只有对不起你的小男人了。放心,我不会让他马上死。我要时常玩玩他,然后给他毒品吸,让他上瘾,让他生不如死!”

“别。求你,妹妹。求你了,你让我死吧。我回中国去见你。好不好?”,眉姐说着。

我听到这个。忙说:“不。你别回来。听话。不能回中国来。不要回来!。”

“哎,真是苦命鸳鸯啊,那好,你不用回来了。我去美国找你,我带上你的小男人去!”

眉姐点了点头。手捂着嘴。看着我的样子,又流下了泪来。

当我看到眉姐的图像被她关掉后,我的内心充满了悲伤,在那种环境下,我最想见到的人就是眉姐,那种感觉离地狱很近的时候,我喜欢这个爱我的人在我身边。

她可以给我动力,给我不惧怕死亡的动力,当灵魂与肉体在某种程度上达到强烈的冲突与对抗的时候,心似乎被两个东西用刀子剧烈地划着。

想生不得生,想死不得死,我眼巴巴地,十分无望地望着一个地方啊,那内心的忏悔到达了让人窒息的地步。

可是,你又有什么办法去让世人理解。

我知道我很罪恶,我的行为与眉姐那圣洁的爱情比较起来,我感觉我做了让她最伤心的事,虽然我知道,这些不是出于我的本意,她可以理解,但是她宽容的是我这个人,而她的内心在看到那些猥亵的画面的时候,她真的不悲伤吗?不难过吗?就比如男人看到女人被别的男人如此对待的时候,那简直是人最伤心,最悲痛的事情。

可是眉姐,她忍耐住了,她忍受了这些,用她那宽容,体贴,非常具有母性的温柔化解了我的凄苦,我知道,我会更爱她,可是,如果在面对她,我不知道会是怎样的情景我有一种女人失身后的自责,感觉自己变得肮脏,灵魂变得扭曲,面目变得狰狞,行为变得让人恶心。这就是那种灵与肉的忏悔吧,我以前只在小说电影里看过,可当事实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你会有种想去自杀的冲动。

因为,在我心里,我把爱看的很重,我知道有人会笑话我,笑话这个看似虚伪的男人。可是,你们永远不了解一个人的生活,他用心地去想给你一些真正的价值,可是你们不会体谅他的人生,其实他的人生里夹杂着对生活的渴望,但同时也被这个社会强烈地抛弃了。

我对真爱的强烈追求一直是这些年,我坚持的,我作为男人坚持的,可是在那个疯女人的陷阱下,我只能任由他们摆布。没有任何可以挣扎,反抗的余地,就如同被落入万丈深渊里,你想爬上来,是很难的,除非有人在上面用绳子把你拉上去。

而能够把我拉上去的只有眉姐,这个残忍的女人是不可能放过我的,他和那个粗鲁的男人,大石把我囚禁了起来,晚上,她怕我会恢复体力趁她睡觉的时候把她杀了,她让那个男人看护着我,随时防止我有其他行为。

我想,我也无力去逃脱,去抵抗的,我的身体似乎被他们掏空,身上的疼痛呵内心的疼痛交织在一起,眼睁睁地望着这个世界,那些让我如此凶残的世界,我真的不想都去多想,还要经历多少苦难,才能达到那爱情的圣地呢,难道那里不属于我吗?不属于我们吗?

我,始终不愿意相信,所以,我一直在和命运做着生死的对抗,也许命运是不该抵抗的,你应该顺从它,可是啊,你真的顺从了命运,它又会让你幸福吗?

抵抗去见不到尽头,屈服就会立刻死亡,这就是生存的法则,作为男人,我不想我今日变得如此的颓废,作为一个女人,眉姐要依靠一辈子的男人,我不该这样狼狈,让一个柔弱的女人,怀着身孕的女人面临如此的痛苦,可是有的时候,你会知道,你活着就是对别人的麻烦。

不是吗?如果去死呢,可是死了又会如何,当生命赋予在你身上的时候,你不应该把它抛弃,是的,不应该抛弃,即使生活把你压的喘息不过来的时候,也不要放弃,也许在坚持一下,光明又来了,不管他还会不会走,至少短暂的拥有都会让人欣慰。

我感觉肚子饿的厉害,喘息都有困难,那个男人很是忠诚,坐在我面前,看着我,眼睛都不眨,我忍受着饥饿的痛苦,嘴唇干的厉害,那个疯女人躺在床上,两腿分开,呼呼的睡着了。

那个粗鲁的男人,似乎有一点点的善心,她看了看我,等她睡着后,他走了出去,然后最后进来的时候,拿了一个面包,已经干了,他看了看我,然后放到了我面前。

我摇了摇头,然后皱了皱眉头。

他把面包往我嘴边拿了拿,我看了看,我实在是饿得厉害了,那饥饿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我张开嘴,感觉有点痛,没有水喝,嘴唇都干裂的脱皮了,我张了几下才张开,然后去咬那个干的要死的面包,几下都没咬动,想有放弃的感觉,可是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那个男人用手把那东西掰碎了,然后又放到我的嘴里,我用最后的力气去咀嚼着,然后很吃了地咽下。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死了眉姐是活不成的,为了这个,我没有理由去死。我知道会有很多人感觉此刻的小童已经变的懦弱,变得犹如一个可怜虫,可是生活就是如此真实,没有永远的英雄,任何一个英雄都会落魄到给别人愚弄的地方,所以这才体现了生活的残忍,它把前后对比的如此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