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进入角色
作者:帝秦王成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120

有了百官的鼎力支持,我省了一大笔钱,就把右将军府建起来了。

第三天假期的下午,我在原卫尉府客卿住所议事厅——现右将军府议事厅内,找来了众将和许汜王楷。

待大家坐定,我先对许汜王楷说道:“二位先生辛苦了,这两天多来,不是你俩忙前忙后的,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许汜王楷起身向我施礼道:“主公(许汜王楷没有官职品级,属于我的内臣,所以呼我为主公;众将由于有朝廷钦封的官职品级,所以现在只能呼我为将军大人,还不能叫主公,麻烦的封建礼仪!),这是我二人应该做的!”

我笑着点头,示意许汜王楷坐下。而后,我看了一眼吕布,对众人说道:“要说你们都像我和奉先兄一样,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我真不信。但不知道,为什么你们的妻小都不在身边啊?”

薛兰闻言,代众人说道:“当初来京城时,只是军演,不曾带得家小。后来,在京城做了禁军,老大人说,待办完‘大事’,我们即反并州,所以我们的家小都还在并州!”

又提起了丁原,大家都有些默然,现在“大事”是办完了,可惜丁原回不去并州了,众将短时间内也很难回去了。于是,我对众将说道:“想来你们要陪我在京城呆上一段时间了,这府里宅子多,你们有家小的写封信,明日交与许汜,让他回趟并州,把他们都接来京城住吧!”

众将闻言,都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我冲众将点了点头,微笑着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接着,我对许汜说道:“众将和我明日要去宿卫营上任,我还有其他事需要王先生去做,接人的事,就劳烦许先生了!”

许汜再次起身,对我说道:“主公放心,在下必然全力办妥此事!”

而后,我教众将和许汜各自回去,把王楷留了下来。待仅剩我和王楷后,我对他说道:“王先生,我这里有一封信和半卷残书,想麻烦你明日带几名可靠得力的家人,送往汝南交与太守刘辟。不过除你之外,我不想教任何人知道这封信和残书的存在,你可能做到?”

王楷闻言,说道:“主公放心,在下以命做保,必然做到,不辱使命!”

我做的这么小心,主要是怕何进知道。因为何进是镇压黄巾起义的带头大哥,他和太平道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如果蹇硕和太平道还因为金钱关系能做一些交易,那么何进和太平道只能是你死我活。虽然自刘辟接手汝南黄巾军,就再没和朝廷作对,但他终究是黄巾党,而且刘辟现在这个汝南太守又是通过蹇硕的关系得来的。为此,我有必要提醒刘辟做一些事情,但是却不能让何进知道。毕竟我现在还没把和反贼蹇硕丁原的关系扯清楚,如果再和黄巾党扯上什么关系,那么我这个右将军就当不了几天了!

“刘贤弟太初,近来安好?愚兄前者与你京城一别,如今已近年余,甚是想念。但因公务在身,无法脱身亲往汝南,故特写此信探之。你我之间可能因为马元义及北海黄巾众之事存在小小误会,我不想多做解释,只想和你说,这些事情的发生,不是出自愚兄的本意,也是不能由愚兄控制的。尤其更加不是传言里说的那样,待等以后得机,再向你细细道来。这本《太平要术》是你教圣物,愚兄能力有限,没能完整保留下来,仅得残卷,实觉有愧,现教人带去给你,希望通过此书,你能了解愚兄的苦心。此外,就算你无法原谅愚兄,我也希望你能听我一言。如今何进当权,不比蹇硕。何进与你黄巾教积怨极深,为使汝南得安,你当结好此人。愚兄在朝多日,对其稍有了解,欲结此人,当先结好其弟虎牢关守将何苗,通过何苗再贿赂其母舞阳君。何进极孝,必听其母之言。想来弟妹(张嫣儿,太平道主)在虎牢关多年,应该和当地守军上层有所联系(我并不知道何苗乃是张嫣儿众多追求者中的一个,知道的话,就不这么多废话了。直接和刘辟说,让张嫣儿去找何苗就行了!),所以借由此线,再加上些银钱,则汝南可得久安!唯此数语,不再多言,望你我兄弟他年再得相见!”信封上没写汝南太守刘辟收,落款我也没用大汉右将军王成,我这纯属一封私人信件,是写给我的贤弟的!我能有今天的地位(虽然这个地位并不是我想要的,但是为了和李伦叫板,却是必需的!),完全要感谢来三国以后能遇见刘辟。为此,我是真把刘辟当成兄弟看的!

假期结束后的早上,我们大家在右将军府门口兵分四路:我去上朝;众将去宿卫营报到;许汜领人去上党接众将家眷;王楷带人去汝南送信。对了,众将之中,除了相对还算年轻的张辽(21岁,在那个年代也算不小了!)、李封(19岁),其他人都有老婆孩子了,包括都已年过三十的许汜王楷!

在一切恢复正常以后,早朝又变得乏味,我感觉殿上百官和我一样,都是站在那里神游天外,等着下班!

散了朝出来,我直奔北宫宿卫营而来。到了北宫西南角的宿卫营大院,早已报到而来的众将与一名身穿硬皮甲的壮汉迎了出来。待到我的近前,那名壮汉非常客气的向我深施一礼道:“将军大人,您来了,末将有礼了!”

因为确实没见过,我不知道眼前向我施礼的壮汉是谁,有些尴尬的问道:“请问将军是......我们可是见过?”

那壮汉爽朗的一笑,说道:“将军大人乃是千金之躯,自然不认得在下。我是宿卫营副统领安国将军陈雄,将军大人几次入内宫晋见先帝,我都曾远远的见过将军大人!”

我一听明白了,“哦”了一声之后,陈雄引着我们一边往院内走,我一边让陈雄给我介绍了一下宿卫军的基本情况。

宿卫军,皇帝**——北宫城的禁卫军。宿卫军负责北宫城24小时安全巡逻和守卫,白天主要是针对朝阳门(北宫城南门)和长乐宫(北宫城的内城,皇帝的住所,院墙有好几丈高)外围的巡逻和守卫;晚上再加派一只小队进长乐宫巡逻(白天因为娘娘公主和宫女们在里面活动,多有不便,所以白天的警卫都是太监,想来也没有哪个刺客或者盗贼白天行动的!)。宿卫营的三千人被分做两队,一拨值夜班,一拨值白班,每半月轮换一次,两拨人员分住于北宫城的东南角和西南角,其中西南角的宿卫营大院大一些,宿卫统领住所及主要将官的住所都在这里,里面还有一个很大议事厅。

听陈雄介绍完了,我对我的工作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于是,我有了一个不错的主意和计划。虽然让我吃饭没问题,但是让我当官不大好办,因为有时我连自己都管不好,怎么去管别人呢?为此,我一旦为官,那么对下属的管理就只能是“放养”——交给得力之人,让他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去!于是,我做了一些安排,让陈雄在我还没完全进入宿卫营统领的状态之前,全权负责宿卫营的诸事,凡事不用和我商量,做完了和我说一声就行!而后,我又将那“一打”武将分作了两拨,一边六个(吕布高顺藏霸侯成宋宪魏续一拨,薛兰张辽李封曹性成廉郝萌一拨),分由吕布薛兰负责,让他们自己排白班和夜班,替我在宫里巡逻!当然,我这么做是想让众将都有事做,他们忙了,日子充实起来,就会少想一些丁原。

布置完毕,我把尚不知其底细的陈雄打发走了,对众将说道:“叫你们早晚跟着三千宿卫军,不光是要你们给皇帝巡逻,更主要的是让你们去帮我掌握一下这三千人的底细。他们都是京城之人,你们帮我查清他们每个人都是如何进的宿卫营,靠的都是什么关系,尤其那些只是混饭吃的,更要查清楚。”众将虽然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但是他们隐隐觉得我做这些事情,有点道理。

吩咐完毕后,我便出北宫回右将军府了。可能有些人觉得我太没责任感,有正经事不干,上班时间竟然回家!呵呵,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其实我也想烧,而且非常想烧。我想质问宿卫军的那3000人,为什么袁绍带兵进宫收缴蹇硕时,他们没动一刀一枪就投降了。这样的一支队伍驻守于皇帝的身边,我不知道皇帝能不能安心睡觉,反正现在作为他们统领的我睡不着。但是京城达官遍地,显贵林立,不把这三千人的底细查清楚,就去放火,我很有可能玩火**!为此,在做完基本安排之后,我最好做出一副庸懒之人的样子,让那3000宿卫军放松警惕,让他们继续保持原形毕露的状态,也好让众将替我看清他们!那我现在干什么?看书,发呆,实在无聊了随便找个人聊天呗,反正现在愿意找我聊天的人很多,尤其知道右将军大人还是单身时,不乏很多美女给我写信噢!

骑马回到右将军府,门卫上的人接过小白马的缰绳,对我说道:“将军大人,有个自称陈宫的人来找您。”

我一听陈宫来找我,来了精神,问道:“他人呢?”

门人一听,知道我和陈宫认识,便又说道:“因为陈先生说和您是老相识,所以我们没敢怠慢,将其引到会客厅去等您了!”

我一听,直接往会客厅奔去,进到里面,看到正坐在太师椅上品茶的果然是陈宫,高兴的跑到他的跟前,问道:“公台,你怎么来了?”

陈宫见我来得慌张,说话也挺没谱的,站起身来坏笑道:“怎么,将军大人不欢迎我来吗?”

我知道自己又犯了口忌,失礼了,便赶忙补救道:“哪能?我请都请不到你,还能怪你自己来吗?我这人说话有时侯挺没谱的!”

陈宫闻言乐了,因为他还从来没见过一个如此“没谱”的五品将军。陈宫越发的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于是对我说道:“叔父大人生前曾言,我干那个八品府令实在没什么前途,让我去帮他。开始我没答应,现在想通了,他老人家却也升天了。而今因为他老人家的死,我多少也受了些牵连。毕竟是我看管不利,才致重犯自裁的,所以虽然没受什么大的责罚,我却要被外放中牟县为官了。想想干来干去还是八品县令,真是没什么意思。于是,我挂了印辞了官,想来您这里寻份差事,不知道将军大人肯收留否?”

听完陈宫的此番言语,我激动的差点没哭出来。现在由于丁老头的遗产,我有了“一打”可以定国的武将,却独独少了陈宫这等安邦的谋臣。莫说陈宫现在来投,就是不来投,我还打算去他的北尉府“三顾茅庐”呢!

于是,我一把抓住陈宫,生怕他跑了的样子,说道:“公台,你能来真是太好了,府上的主薄正愁没人干呢(不是有吕布吗?人家原来可是州府的主薄啊!是啊,只可惜吕布原来是反臣丁原的属下,现在正处于我的监视之中,我若直接把他升任为主薄,何进能不怀疑同样在监视之下的我吗?不过还好,现在主薄的活倒是有人在干,许汜王楷做的很好,本来应该选许王二人中的一个当的,但是我总觉得许王二人是一体的,选谁都觉得别扭。现在陈宫来了,真是太好了!)!”

陈宫听完,仰头做思索状,而后,说道:“五品将军府上的主薄,怎么也比八品县尉气派了吧?划算,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