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无忌两则――有其姐必有其弟》

一

与外甥女一起看电视。{手.打/吧 Shouda8.Com首发}

电视中，甲形容乙很“2”，外甥女立问：“2是什么意思？”

闻问，我很?，怕教坏了下一代，不知该如何回答。不过，急中生智之下，想到一超好答案，立答：“就是帅的意思！”

外甥女闻答，转头正色对我说道：“舅舅，你很2！”

“~！@#￥%……&*（）―+”无语巨汗中！

“哈哈……”外甥女狂笑。

二

开饭了，外甥还是不错眼珠的盯着电视机里的动画小人看。

大姑（外甥的姥姥）喊道：“宝贝，吃骨头（排骨）了！”

外甥继续不错眼珠的盯着电视，回道：“骨头是狗吃的，我不是狗！”

全家人闻言，倒地一半，正吃“骨头”的我人事不省！

王成与诸葛亮计议完了雍州的裁军计划和新的兵力部署，便即召来陈宫，俱实告之。

陈宫闻后，举双手双脚赞成的说道：“这个兵是该裁，因为现在我们还养不起。不过，等我们能养起了，非组织个百万雄师不可！”

闻言，王成、诸葛亮、陈宫一起向着“百万雄师”的憧憬大笑。

笑罢之后，诸葛亮问王成道：“主公现下可是知道该做什么了？”

闻言，王成非常惬意的说道：“军事有你，政事有公台，我能做什么？安心看书就行了！”

陈宫闻言，知道诸葛亮所要说的乃是何事，便即冲王成笑道：“主公可是倍加慵懒了，竟是连个刺史的过场都懒得走了！”

闻言，王成一愣，问道：“什么过场？”

诸葛亮接道：“现在董卓已死，您已是雍州的老大了。怎么也要在属地内走一圈，教手底下的官员和百姓见见您长什么样啊？不然，光听您的传说，却不知您的长相，那您可就真成传说哥了！”

闻言，王成点了点头，说道：“这个简单，T台走猫步虽然没练过，但我看过国庆阅兵，挥手我还是会的！”

而后，诸葛亮对陈宫说道：“主薄大人，还请您给主公和公子准备几套漂亮衣服。即便是走过场，咱也不能太寒酸了，可别教人家把我们新雍州当成乞丐帮！”

陈宫闻言，点了点头，说道：“这事我教许汜、王楷亲自去做！”

闻得诸葛亮的“公子”之言，我有些疑惑的问道：“式儿还是个孩子，带他出去瞎转悠什么？”

陈宫当即回道：“主公，现在我们跟着您混，将来您百年之后，我们的儿子可还要跟着您的儿子混啊！”

闻言，王成方才大悟。不过，对于这个时代的“世袭制”，王成始终有些不适应。

诸葛亮却在一旁接道：“主公没有大婚，却好在还有一个儿子！”

闻言，王成忽然觉得，也许老天爷阴差阳错的让王式当了自己的儿子，是早有安排的！

三日后，巡幸雍州的一切事宜准备妥当，诸葛亮问王成是先去雍南还是雍北，王成选了雍南。

什么理由？呵呵，其实王成去雍南不是想看自己州内的官员和百姓，而是想远远望一望阳平关。因为过了阳平关就是汉中，汉中的后面就是蜀中，那里有王成留在三国的理由――刘备！

家中政事被王成交由陈宫全权负责，诸葛亮因为要随行，故也直接将军事指挥权交给了张辽。

王式被从随吕布去往?坞打造“新雍州军”的貂蝉那里取了回来，虽然丫鬟婆子的给王式配了一大堆，但王式还是哭闹着要“姑姑”。不过，王式要也只能白要。毕竟貂蝉不是式儿的“亲妈”，王成不能为了“儿子”，整天带着人家的老婆瞎转悠，尤其还是吕布的老婆！

为了保证雍州的旧势力不能对王成这位“新势力主”加以报复，巡幸的队伍由陷阵营负责保护，陷阵营的老大老二高顺臧霸亲自督队。

此外，因为王成“内定”的保镖庞德还在西平祭奠马腾，故赵云一肩挑起王成和诸葛亮的随身护卫工作！

一路上，除了王式的哭闹以外，实无精彩之处。一堆人没事围着个小屁孩转悠，王成真怀疑诸葛亮教自己带王式出来，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不过，虽然王式不是王成亲生的，但有一点却与王成十足的相似，那就是好色。因为只要不在人前之时，与诸葛亮一起陪王成出来“游山玩水”的黄月盈一脱去银面具，将王式抱起，王式便即不再哭闹，也不要“姑姑”了，而是一头扎在黄月盈的怀里，好不惬意！

诸葛亮每每见状，都是意味深长的对王成说：“主公，您该给公子找位娘亲了！”

王成则每次都是充耳不闻，上去揪住王式那粉红肥厚的脸蛋，对王式说道：“式儿，叫爸爸！”

王式只会叫“父亲”，不知道“爸爸”为何物，每每见王成这么逗他，他都只是将头更深的埋于黄月盈的怀中。

三日之后，巡幸的队伍到得武关，赵岑引武关诸臣、将及百姓列队相迎。当时的场面，那真是人山人海，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为了不过度的惊扰地方，也是表示对“降将”赵岑的信任，王成教高顺臧霸将“陷阵营”扎于关外，自带诸葛亮、王式、赵云及数十名亲随入城。

赵岑知王成要来雍南后，早已在武关城中选下一处位置极佳的大宅给王成做临时官邸。

大宅的主人是武关的一个大户，知道赵岑将其宅院暂时征做官用，是给王成住后，“情愿不情愿”的，反正是搬了。

暂时安顿下来之后，大人倒没什么不适应，但小孩子对陌生环境产生了恐惧感，王式又开始哭闹了。

王成教丫鬟仆妇去忙活王式，自己则和诸葛亮在大宅的客厅，例行的听赵岑做工作汇报，赵云侍立于侧。

赵岑的工作汇报主要围绕“裁军”展开，有几个非常有建设性意义的做法引得诸葛亮频频点头，王成也觉得武关守将用赵岑这降将算是用对了。

因武关并非什么雄关，故大宅也不是很大，客厅离着内宅并不是很远。赵岑做完了工作汇报，客厅内寂静下来之后，王式的哭闹声便即清晰的传来。

赵岑闻声，“马屁”道：“听公子的哭声孔武有力，将来必似主公一般英明神武！”

闻言，王成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哭声中都能听出“英明神武”，赵岑可还真是有才。

不过，作为领导，听得进属下的“马屁”，并能正确理解和处理这些“马屁”，也是一门行为艺术。只要这些“拍马屁”的人，不是一味指着“拍马屁”活着，整天干些“屁事”，还能干出一些“正事”的话，那么这些“马屁”就可以受用。于是，王成开始哈哈哈的笑。

诸葛亮也是摇了摇头，开始随着笑，赵云也没憋住乐。

笑了一会，王成闲问赵岑道：“怎么这半日以来，未见徐荣老将军，莫不是病了？”

赵岑闻言，照实答道：“旧主（董卓）刚刚身死，徐老将军心中确实有些不舒服，故已闭门家中数日。”

闻言，王成点了点头，说道：“比之李?、郭汜、张济，徐老将军是真忠义，似这样的人，若是不得我用，实是可惜，一会我当礼贤，亲去他的府邸拜望，教其给我新雍州的建设提提意见！”

赵岑闻言称是，而后告退。

赵岑走后，王成急忙往后宅来制止王式的哭闹。在众人的努力之下，最后终于是让王式不闹了，不过王式却是抱着王成的脖子不撒手了。

正在这时，有小厮来报，说是武关徐荣求见。

王成一听徐荣来见自己，心中高兴，便即教人将徐荣引入客厅，王成则也抱着王式同诸葛亮、赵云复往客厅而来。

到了客厅，刚刚坐下，徐荣便至，俯身向王成下拜道：“君侯在上，小老儿这厢有礼了！”

王式本是死死的抓着王成的脖子，把头埋到王成的肩上，听得徐荣颇有“沧桑感”的声音却是回过头来。一看一身素服的徐荣，王式竟是一边喊“爷爷”，一边挣脱王成，向徐荣扑去。

见状闻言，王成先是一愣，而后立刻反应过来，看着大半张脸都被花白胡须和眉毛遮掩起来的徐荣，确实与王允有几分相似之处。于是，王成计上心来，上前赦起徐荣，将王式交托于徐荣的怀中。

徐荣接过王式之后，起初不知怎么抱着才好，王式倒是不理不顾，安心的在徐荣怀中，一边面带笑容，一边捋着徐荣的长白胡子玩。

教徐荣抱着王式坐下后，王成与徐荣说道：“听闻徐老将军近日有些不适，刚才我还说要去看您呢，不想您却来了！”

徐荣则是回道：“刚才赵岑往我那里去，知会我，一会您要来探我。我自觉作为降罪之人，若是等君侯前来探我，实是有失大义，故便不请自来，当先来您这里了！”

闻言，王成说道：“老将军可不要这么说，我王成说句心里话，我只把您当成忠义之人，却从没把您当成降罪之人，所以请您也不要这么自我定位。”

徐荣闻言，有些激动的起身说道：“谢君侯！”想来徐荣若不是此时怀中抱着王式，必然是要大礼参拜王成的。

王成教徐荣复又坐下后，便即问道：“不知老将军接下来有何等打算？”

徐荣闻言，说道：“征战了大半辈子，小老儿我实是有些累了，故打算卸甲归田！”

闻言，王成便说道：“既然老将军打算卸甲，我王成有一不情之请，还望老将军能够答应！”

徐荣闻言，正色回道：“君侯有事但说，小老儿但凡能做到的，必不相辞。”

闻言，王成说道：“实不相瞒老将军，因我这些年走南闯北，居无定所，故式儿自小和我在一起的时间极少，多是在我义父王允和义妹貂蝉身边。故我这个父亲，比之爷爷和姑姑实在是不如。为此，式儿离了义父和义妹的这一路上，竟未断过哭闹。但不想见到您后，他竟破涕为笑，想来你二人必是有缘。我临从洛阳撤归雍州之时，义父曾对我说，教我给式儿寻一老师，开始授其为人之礼道。而今专寻不如巧遇，既然老将军打算卸甲，我王成打算聘您为式儿之师，不知您可愿意否？”

不光徐荣闻言一惊，诸葛亮也是一惊。而后，徐荣有些支吾的说道：“这…小老儿才疏学浅，武艺不精，恐怕耽误了公子的前程！”

闻得徐荣的谦逊之言，王成想起因为“权力争斗”含恨而死的式儿生父陈雄，便即说道：“我不指望这孩子将来有什么经天纬地之才，只望他将忠义牢记心中即可。虽然董卓不仁，但老将军却始终将其记念于胸中，比之旁等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虚伪小人，实是强及百倍千倍，故我想老将军只要将这份忠义传给式儿，就够其一辈子受用了！”

徐荣闻言，激动的老泪纵横，将王式剥离身上，放在椅子之上，向王成拜倒叩头，道：“降罪之人能得君侯如此之信，小老儿敢不肝脑涂地，必以余生之心血呵护公子！”

闻得徐荣已然答应当王式的老师，王成心中高兴，上前搀起徐荣，说道：“义父将王式发回我身边的原因就是，怕式儿在他身边呆得久了，被宠坏了。故我想请老将军在管教式儿之时，不要姑息我的面子，严加管教就是了！”

徐荣闻训，点头称是，而后复又抱起王式。

大家又是闲聊了一会，徐荣请辞，但是王式却怎么也不肯从徐荣的身上下来。于是，王成便道：“既是式儿已然离不开老将军，那就请老将军这就把式儿带回府里吧！择日教其行了拜师之礼，我也就全权将其托付给您了！”

徐荣闻言，点了点头，与王式说道：“小公子，快与您的父亲大人告辞！”

王式闻言，非常“懂事”且潇洒的冲王成挥了挥手，便即把王成打发了！

徐荣抱着王式走后，王成问身边的诸葛亮道：“式儿还不到四岁，给他找老师是不是有点早了？”

诸葛亮则是意味深长的问道：“主公可知始皇之子，公子扶苏几岁识字？”

王成问道：“几岁？”

诸葛亮回道：“也是不到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