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再现“危机”
作者:帝秦王成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716

有次,朋友们驾车组织自助旅游。

行至一处,闻在百里之内有一明早期德王陵墓,便欲往游览。

一路打听着寻找,不想道路不熟,行至月上树梢仍未找见。

正在愁闷之时,见路旁有一老者,我便下车,问道:“大爷,你知道这附近有座德王墓吗?”

大爷闻问,用颤抖的声音反问了我一句话,当时我差点没晕过去——“你们是盗墓的吗?”。

……

也是这次旅游,由于坐车坐的久了,有些乏累,大家决定下车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便于一乡村土路边停了下来。

有个极懒的哥们抻了几个懒腰,又一屁股坐在一个土包前的青条石上,把腿搭到了土包上。

我刚想骂他“懒虫”,忽然感觉他坐的地方不对,好像是个坟茔,马上上去拉他。

开始,他还不愿意起来,但我使劲的指了指土包,又指了指他屁股底下的青条石碑,这哥们才似有所觉悟,一边顺着我的手劲起身,一边还不忘冲着坟头说了句“i’msorry!”!

……

曹操杀了陶商、于徐州开始“大清洗”的消息,很快传至对徐州尤为关心的王成耳朵里。

时,王成与陈宫、诸葛亮正自商议夏粮分配的问题,闻得消息,陈宫便与王成道:“今曹操为报父、子之仇,于徐州内乱杀百姓,非好事也!但恐袁绍乘此机会南下,以伐罪之名去取徐州,则主公前番的努力,即要前功尽弃,故请主公速速发书,劝其停止恶为,与徐州民众重新修好!”

王成、诸葛亮闻言,皆是点头,王成想起自己那大侄子曹昂和走时与曹操教其注意张闿的交代,不禁叹了口气,道:“可怜了年轻,还未有作为的昂儿!”

此时,王成已能从此事件中感觉到曹操得了徐州后的“志得意满”及“得意忘形”。

为此,王成很是奇怪为什么这一代奸雄,老是让自己觉着其有一种“小富即安”的思想!

不过,王成不知道,在死了“曹氏三熊”后,曹操的“胃口”已然变大,再非原来的“小富即安”!

不过,在斟酌仔细了一番后,不好再脱身去徐州与曹操面议此事的王成,从徐州的长远出发,也设身从曹操失却父、子的悲伤中考虑,短短、浅浅的给曹操写了封信——“孟德兄现立徐州,则徐州子民,乃与你亲父、亲子一般,杀之不祥,望三思而后行!”。

写罢了短信,教人速往下邳送去后,王成又“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句,“比之他爹,陶商确是好人,只是可惜不长寿也!可惜!可惜!”。

于是此后,“好人不长寿”的俗语便即留了下来!

……

王成的短信发送到下邳之时,曹操也已得了陶应、张闿避于广陵的消息。

曹操将王成的信笺“丢”于案上,怒道:“陶应、张闿二贼杀吾一家,誓当摘胆剜心,以雪吾恨!吾今悉起大军,洗荡淮阴,方雪吾恨!”

于是,曹操遂留荀彧、程昱领军三万守徐州腹地;教夏侯惇、夏侯渊为先锋,亲引其余十万多众杀奔广陵方向,并令:但遇反抗,不问军民,尽行屠戮,以雪吾恨。

广陵太守边让,闻听消息,知大祸临头,不敢与曹操的天兵相抗,便将陶应、张闿擒了,往迎曹操大军,前来“负荆请罪”。

可惜路上“不小心”,却教张闿逃了。逃后的张闿,往淮南遁去。

且说,夏侯氏与曹氏原本一族,故死了曹嵩、曹德、曹昂后,夏侯惇、夏侯渊兄弟也是“气急败坏”。

遇得来降的边让,夏侯惇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将之宰了,自己取了陶应,来与曹操。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曹操怒道:“就于军前,将这恶徒凌迟处死,摘胆剜心,回去祭我老父、老叔及昂儿!”

此时,看着边让被夏侯惇在自己眼前生生宰了的陶应,又见得曹操及其身边一个个凝眉立目、横眉冷对、凶神恶煞一般的将军,已是被吓得瘫了,直到刮刀及身,方知出痛来。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时辰,曹军便是在陶应惨绝人寰的叫声中度过的。

一个时辰后,陶应已被削成了下锅便可即食的“肉片”,心胆被行刑兵士取走,按曹操的意思献祭“曹氏三熊”灵前。

擒杀了一个“主凶”,曹操好歹也算心安一半,便也不再为难淮阴百姓,留了新的广陵太守,自带大军撤回下邳;并着人去四处打听,另外一个跑了的“主凶”——张闿下落。

……

此时,袁绍在邺城,也已知晓陶谦的死讯,且闻曹操已领徐州事,便大怒曰:“我得一州半郡如此费事,不想曹操小贼却是不费半箭之功,就坐得徐州!吾必倾兵过黄河,先杀曹操,再取徐州!”

于是,袁绍便即号令,克日起兵,去打徐州。

逢纪闻讯,大急。因为徐州战事一起,平原的袁谭必为袁绍任为先锋;而一得徐州,袁谭的功劳必在留守家中的袁尚之上。

为此,不能允许“长公子阵营”完全将“三公子阵营”压制住的逢纪,急急来谏袁绍,曰:“昔高祖保关中,光武皇帝据河内,皆根深固本以制天下,至进足以胜敌,退足以坚守时,方出重击;故虽二位祖帝皆于世中有困,但终济大业。而今明公首事河北,当此天下要地,是亦昔高祖之关中、光武之河内也。今若轻身取徐州,多留兵则不足用,少留兵则恐黑山、鲜卑、乌丸等乘虚寇之,是无根基也!若徐州不得,彼时明公安所归乎?且今陶谦虽死,已有曹操守之。徐州之民,既已服操,必助其死战。为此,明公弃河北,而取徐州,是弃大而就小,去本而求末,以安而易危也。尤其今岁少雨,地荒乏粮,实不宜战,愿熟思之。”

袁绍闻言,心中大惊,背上已是大汗淋漓,急呼曰:“今岁果然地荒?”

此时,审配上前,与逢纪一唱一和的道:“确实干旱少雨!”

袁绍便即皱眉道:“如此看来,今岁我等便也只能坐守于此了!待来年再开伐徐之意!”

田丰闻言,大恸,知自己之言,犹如“放屁”,始终不得袁绍之信,便也未废唇舌,只呼天抢地的冲出议事厅去。

如泪人一般的田丰只于邺城的大街上哭走,未去寻沮授商议。

只因此时,“三十而立”方才得一子的沮授,正于家下忙活儿子沮鹄——十三岁的少年,莫名的生了一场“怪病”,已将沮授扰得心烦意乱,不能理事!

悲怆的哭奔着,忽然旱天里掉下雨滴来,被雨水的冰凉所激,田丰清醒了一些,跪于地上,头冲南方,连连俯身叩拜,心祷,“望苍天来年赐我河北大丰,以教主公可伐徐州,不然天下将未有姓袁之日矣!”。

此时,于田丰身边所过的邺城之民,难辨披头散发的田丰乃是刺史府内官员,只当其是一个疯子,都躲得远远的跑开,回家避雨。

只将“孤单”的田丰自己,丢在凄厉的雨中!

亦似冷雨中的曹昂一样,“大河北”之下,田丰已是独木难支,只身难抗众“贼”!

……

就在袁绍“犹豫”不决,曹操倾全师伐边让之际,兖州刺史府上,司马懿急急求见刘岱。

时,刘岱正与司马望(司马懿的大哥,“八达”之首。)谈事,不知司马懿有甚急事。于是,刘岱看了看司马望,便教司马懿进来说话。

司马懿进来之后,先后给刘岱和司马望行过礼,便即开门见山的说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

刘岱闻言,斜眼讶道:“何喜之有?”

司马懿答道:“主公未闻曹孟德在徐州大发先人之墓,而今又兴全师往广陵方向而去吗?”

刘岱闻言,继续讶道:“这有何喜?”

司马懿解道:“前者曹操接任徐州牧时,已然有不少于其不利的传言,如今他又自挖坟墓、激起民愤,所以我们正当乘此时趁势吊民伐罪,则徐州可成主公囊中之物矣!”

刘岱闻言,不屑的道:“我当是何事,原来却是教我去夺他人州郡,莫说曹孟德是朝廷亲封的刺史,就算不是,朝廷还未多言,也轮不到我先来替天行道。再者,我二人之父同朝为官多年,我俩亦是从小便在一起玩,此时你教我为此不仁不义之事,是何道理,快快滚将下去,勿再多言!”

司马懿闻训,急的眼泪都快掉了下来,跪求道:“还请主公三思!”

刘岱闻言,也不再顾在场的司马望面子,气急败坏的道:“三思个屁,如果有人杀了你的父兄,你会坐视不理吗?”

司马懿闻言,被愣愣的骂在了地上。

刘岱一甩袖子,转身离去,将司马懿自己抛在了堂上。

司马望未遂刘岱而去,上来搀住萎靡在地上的司马懿。

此时,司马懿举头用泪眼注视司马望,愤愤的道:“你我兄弟英雄,未想却是保得了一个笨蛋!”

司马望闻言大惊,怕刘岱还未走远,可以听见,便即大怒道:“休再胡言,快快给我起来,滚回家去!”

司马懿见大哥亦是不能理解自己,起身“哼”了一声,摇摇晃晃的出了刺史府去!

望着司马懿落寞的背影,司马望于心内叹了一声,“唉!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现下我们于徐州用兵,却未知虚大的兖州军是否可以伐下曹军!”。

ps: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司马懿骂刘岱为“笨蛋”的一句气话,虽未被刘岱亲耳听到,但三传两传,还是传到了刘岱的耳朵里。

于是,刘岱又欲向司马懿发作,但是想想忠心耿耿、可以依赖的司马望,就又算了。只是自此之后,刘岱再见司马懿时,就莫名的心烦,莫说听其言语了!

……

做事从不计后果的“曹小强”再一次受到了上苍的青睐、走了“狗屎运”——他在徐州的“胡作非为”,竟是受到袁绍、刘岱的“无视”,致使他生生的又逃过一劫。

试想,但凡有明主敢用田丰或司马懿之计,安有后世之魏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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