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梦境还是现实?
作者:木子墨斗      更新:2019-10-15 01:43      字数:2239

“嗖!”一柄匕首贴着我的肩膀滑了过去,就算有伤在身,纸扎人那僵硬的攻击我要全部放在眼里,

四个纸扎人八炳匕首的攻击下我自然游刃有余,顺带着踢掉了两个纸扎人的脑袋。

脑袋掉了的纸扎人以前没有停下来,手里的匕首仍然不死心的向我削来。

“不自量力。”

我瞅准机会,脚上发力狠狠踹出一脚,“嘭!”掉了脑袋的其中一个纸扎人直接让我踹向一旁静观状况的那人。

“啪!”结结实实地抽在了他的脸上,虽然纸扎人身体轻盈,但抽在脸上也不怎么感受,哦我忘了,他也是纸扎人应该没什么事。

“啊!”一声怒吼传来,只见他双手抓着没了脑袋的身躯,两手一使劲,“哗啦!”纸片飞舞,其中一个纸扎人就这么报废了。

“卧槽,自己人你都这么狠?”

本是同根生,这又是何必呢?

“你管我!”

只见他单手一挥,其余的纸扎人瞬间飞了过去,纸片哗哗作响,变魔术一般纸片飞舞,没一会整个房间就只剩下一个纸扎人了。

之前的纸扎人做工确实简单,而综合几个纸扎人成的一个整体那效果确实不同。

灵活的双手,结实的躯体,甚至连眉毛都可以自由活动。

“啧啧……这戏法不错,到广场去每天最少得五百块吧。”

虽然嘴上这么说,我心里还是没底,面前的纸扎人诡异到了极点,他还没出手我还估计不出胜算有多少。

“嗖!”话不多少,纸扎人直接向我扑了过来,而不是飞过来,我腰盘发力一记抽腿,这下要是击中他,那脑袋一定也会搬家。

脚还没印在他的脑袋上就硬生生被我收了回来,只见他双刀在手十字交叉做好了防御。

这脚要是真踢上去,他怎么样不好说,起码我已经废了。

“去你的!”不踢他脑袋我换了个地方,直接踹在他腰间。

“噗嗤!”

“卧槽!”

我的脚直接洞穿了他的身体,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扑去,眼前寒光一闪,我条件反应似的脑袋一偏,只觉得脸庞一股暖流。

迅速摆脱纸扎人,后退几步脸上的疼痛无比,伤口绝对不浅。

“哗啦……哗啦……”

纸片摩擦的声音在我听来异常恐怖,远攻不行,近战貌似也讨不到好,一时间我有些进退两难。

“咯咯……”

纸扎人瘆人的笑声又发了出来,这并不耽误他向我一步步地施压,我已经背靠铁栅栏没退路可走了。

调整了下心态,转攻为守。

纸扎人的匕首再次向我刺来,我胳膊一挡顺带发力,匕首的突刺方向发生了变化,另一只手正想给他痛击,又一把匕首却迎面而来。

吓得我直接低头,这一低头让我惊奇的发现这纸扎人长着一双大脚,比我的还大。

这发现或许有些用处,我腿上发力,身体向他拱去顺带着脚使劲绊了一下他的腿。

漂亮!小时候打架的招式果然是最实用的。

“啪!”纸扎人一个屁股墩坐在了地上,他脸上一懵,这一套动作看似复杂其实都在一瞬间,或许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坐在了地上。

“我打!”

一脚踢出,纸扎人手里的一柄匕首被我踢出去很远,直接落在铁栅栏外,我还想接着踢第二把,不过这纸扎人没给我机会。

“呵!”纸扎人大喝一声,拍地而起,匕首自下而上,准备给我来一个开膛破肚。

这种低烂的招数我崔火不吃这一套,我单腿撑开他的攻击,另一条腿在腰盘的带动下旋转一周,一记神龙摆尾踢了出去。

“啪!”脚跟因为巨大的撞击力震得麻酥酥的,而纸扎人直接飞了出去,脑袋“哐”得一声撞在了铁栅栏上。

“咳咳!呸!”

纸扎人正了正被踢歪的脑袋,一口带血的唾液吐出,眼里的仇恨更胜一层。

“卧槽?”

我好像发现了什么很了不起的东西,他明明是个纸扎人,怎么还流血了?只见他用衣袖擦去嘴角的鲜血,那殷红色错不了。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嘿嘿!怎么害怕了?你别怕。等我杀了你也会把你剥皮拆骨做成这样的一件艺术品。”

妈的,我说怎么这纸扎人跟别的不一样,原来这是人皮做的,那眉毛是真的。

“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虽然和一个人皮纸扎人打架有些瘆人,不过这几下的较量来看,我并不没落在下风,相反我还有些优势存在。

“嘿嘿!”

只见他阴森森地一笑,手里的匕首却冲着他自己的脸上划去,所过之处我几乎都能听到“嗤啦嗤啦”割皮肤的声音,没一会的功夫原本苍白的脸就变成一个流血的猪头样了。

“当啷!”纸扎人直接将匕首丢了出去,整个人半蹲在地,那流着血的脑袋挂着微笑,我脊梁骨都有些发寒。

这玩意怎么这么变态?

“去死吧!”纸扎人大喝一声,瞬间身体像脱缰的野狗,四脚着地直接向我扑来,速度太快我还没看清楚状况,我的身体就向后倒去。

“哐!”后脑与铁栅栏的猛烈撞击让我脑袋有些发懵,眼前突然出现短暂的黑暗。

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我只觉得胸膛上挨了不少攻击,又是抓又是砸,又是锤又是刺的。

等我眼前恢复光明的时候,只见一个血盆大口张开在我眼前,锋利的牙齿上带着细小的倒刺像锯条一般。

“啪!啪啪!”

“喂!大哥!醒醒!”

脸上一疼,我猛地坐了起来,只见瘦皮猴坐在我旁边拍打着我的脸,阳光透过小窗户照了进来。

“大哥,你咋地啦?做噩梦了?嗷嗷叫啥?”

我做噩梦了?

“啧啧……”刚想说话脸上的疼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一摸有一道长长的口子正流着鲜血。

我转头看了看关押室里另外一个人,那人背对着我躺在那里,呼噜声震天响。

难道真是我做噩梦了?不过我脸上的伤该怎么解释?

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敞开怀的胸膛。

一片青一片紫散发着疼痛感的伤让我心情跌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