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决战
作者:桃谷不是绘里      更新:2019-10-15 11:51      字数:2215

陆越亭带领千金阁的人击溃了宁狗的右翼部队之后一举进攻,更是打的宁狗接连败退,径直的攻到了宁慎的大本营。

花舞接到消息赶去之时,,宁慎正站在城门上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底下的军队。

宁狗是宁慎最为得力的军队,可现如今就连这也不能够抵挡千金阁的攻击。

花舞隐隐觉得这其中有些不对劲,宁慎好似早就料到这一天一般,对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丝毫不感到惊慌。

花舞问身旁人,“宁王这段时日可有什么异常举动。”

那人答,“无任何异常,只是总是拿着一张画像在看,看完之后便会开始写字。”

花舞攥紧了拳头,面上闪过一丝憎恨。

他费尽心思想要得到的一切,现在却一件都不属于他。

这怎么可以,这一切都说他的,没有人能够破坏!

恨恨的想着,花舞加快步伐走上去,同宁慎站在一起。

“千金阁的人都已经打到这里了,你身为将领站在这里无动于衷,你让奋血浴战的将士们怎么想!”

宁慎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好似眼前这一切都跟他无关。

“赢便是赢,输便是输,输赢不过尔尔,有那么重要么?”

宁慎说完,转头目光直直的看着花舞。

“你可知做多了亏心事会如何么?”

花舞无端的后背一凉,竟觉得宁慎这一眼看的他心都提了起来。

“你想说什么。”

宁慎此刻又云淡风轻的将头转了过去。

“这么多年了,有些事情我直到如今才明白。不属于你的不管怎么去争取都没用,反而会因小失大失去你最喜爱的东西。”

花舞从他的口中隐隐听到一丝悔意,登时恼了。

所有人都可以后悔,可唯独他宁慎没有这个资格!

“既然做了这么多事你早就应该料到会有今天,又何必站在这里假惺惺。当下要紧的事情应该是打赢这场仗!”

花舞的话似乎终于让宁慎有了些许反应。

他抬手,语气冷然的喊道:“将士们,今天一战关系到我们的生死存亡,不管是为了什么,一定要血战到底!”

到底还是有气魄,话一出,所有将士的热血都被激了起来。

与此同时,千金阁的又发起了新一波的攻击。

陆越亭作为暂代小阁主,自然是首当其冲站在最前面。

沈越和南宫铭二人赶到的时候他正在部署作战计划。

宁狗虽说散乱,但到底是军人受到过系统的训练,刚开始战败是因为他们攻击的突然。

可时间长了局面就不那么好看了,无论是在武力还是技巧上,千金阁的人都没有能力与之抗衡。

“接下来得作战你们有什么好的建议。”

众人心里都清楚,再怎么耗下去还是与他们不利。

但直接进攻一时半会儿又攻不下来,到最后还是会转换成持久的拉锯战。

沈越熟读兵法,在这方面有颇深的造诣,了解了此刻的情形之后便提议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跟他打拉锯战,只不过主动权要掌握在我们的手中。”

众人一听,皆来了兴趣。

“沈兄你说说看,怎么才叫拉锯战。”

“就是,我们都是些江湖人士,对带兵打仗的事情一窍不通,如果不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了,谁都不想跟朝廷掺和在一起。”

这话听起来让人有些不甚喜欢,当初同宁慎立下这个赌约是江九一人之事,可最后却牵扯了整个千金阁的人。

因此这些人面上不说什么,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悦的。

这几日来陆越亭也知道了一些内幕,外表粗狂却又书生气质的这人名为王安,此人是老阁主一手带出来的,因此对于江九也十分忠诚。

而与王安对立的则是分部的一个头头叫金之焕。

金之焕此人心胸狭隘,没有什么本事却妄图想要整个千金阁,前段时间千金阁的内部纷争就是此人一手挑起。

后来经过江九的整顿总算好了些,这次的事情他也没有捣乱,安分了许多。

只是听这话里的意思,还是有些不满,只是碍于江九的身份不好说出来。

陆越亭又怎会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一边,目光直直的看着金之焕。

“照你所说,同朝廷的这一战都是江九的错,是他害了整个千金阁?”

金之焕不发一言,可看态度却是表明了他的立场。

王安道:“就算小阁主不提及,以宁王的性格迟早也会对千金阁下手,这么多年来千金阁的成长速度早就成为了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小阁主不过是将这件事放到了明面上。”

金之焕撇撇嘴,不屑的反驳,“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接受朝廷的招安,一旦接受了招安,阁里的兄弟们就能过上钱财不愁的生活,也省的沦落到这种地步。”

不可否认,不管是在哪个地方都有这种人,但无一例外的,听着他如此强词夺理,所有人心中都有几分不满。

“想要被朝廷招安也可以,你脱离千金阁的身份,以自己的名义归顺即可,朝廷必会奖赏你取之不竭的金银财宝。”

陆越亭向来痞气,说话也是一针见血。

金之焕的面上有些挂不住,讪讪的瞪了几眼陆越亭,缩到一旁不吭声。

经着这个小冲突,沈越心中对千金阁的人员生了些怀疑。

像金之焕这种存在异心的不再少数,若是出了几个背叛之人,那么这一仗他们可就不好打了。

只是现下这还是一种猜测,沈越也不好说什么。

陆越亭让沈越把方才的话讲完,沈越便道:“宁狗实力比我们强,长久的消耗战肯定是不行的,因此我们只能同他们进行次数上的拉锯。”

陆越亭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打完这一场我们就撤。他们做好了应战准备结果我们却主动撤退,长期以往下来就会消耗他们的耐心,而在他们最不耐的时候我们在发动进攻,如此一来他们应战就会十分的仓促以及疲惫。”

“对,就是这个意思。”

沈越总结道:“想要赢得这场战役,我们只能采取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