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认识一下吧，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呢。”何静将小玖迁过来道。

“向大家介绍一下，小玖可是我们帝国的九公主哦。”何静将小玖推到桌前道。

“你们好。”小玖向子衣和萌萌十分阳光的点了点头，小玖笑起来的样子像个领家小妹，看不出有什么公主的样子。

虽然子衣现在还没有遇到过故事中威严满满，自我感觉高贵的皇室成员。

“你身上好香啊，看你头上有角，难道你是真的锦娜吗？”还没等子衣回话，小玖又向萌萌说道。

萌萌一愣，她现在身上的香味对旁人来说已经十分淡薄了，不注意的话还真不一定能闻到。至于头上的茸角，萌萌也从未在意过，大多数人也将这当成是装饰。

“公主殿下好。我叫萌萌，确实是锦娜。”萌萌点了点头。

按帝国法律，锦娜并非人类，但享有与人类同等的权利，所以萌萌也并不觉得自己在外面低人一等，何况她背地里一大堆吓人的身份，哪里会怕谁。

听到萌萌承认，小玖很是开心的拍了拍手。萌萌看得出，她没别的意思，单纯是觉得好玩而已。

何静倒是有些惊讶，锦娜的名声是有的，尤其是近几年更是越传越玄乎，但真正见过锦娜的人倒是少数，在梧桐苑外见过的就更少了。

“那你呢？”小玖又看向子衣。

“见过九公主，我是凤凰卫队队员子衣。”子衣倒是比较正式的向小玖行了一礼，她现在也算是皇室势力成员了，规矩比一般人还多。

听到子衣的介绍，小玖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你就是子衣啊……我听婧姐姐提到过你。”

相较于萌萌，小玖的态度冷漠了不少，这让子衣有些意外，她此前还从未听说过九公主和大公主之间有矛盾。

小玖听完子衣的介绍，回话后也不再多说什么，反倒是回到吧台内，将剩下的那份牛肉干也端了出来。

“原来你就是子衣啊，我今天总算是见到你了。”听到子衣的话，何静倒是有些激动。

“怎么讲？”

“我继承这家店后整理过顾客名单，发现你虽然是十多年的老顾客，却很少到店里来，而且还查不到你的人像资料，所以一直有些好奇。”何静道：“我还以为你是那种特别在乎隐私的人呢。”

原本按道理顾客的一些基本资料，例如联系方式，形象等都是能直接查到的，除非买家专门对终端进行了设置防止隐私外泄。

但子衣最开始在何记购买的时候还没有成年，有未成年保护，后来虽然成年了，但已经加入了警视厅，也有安全保护，现在更是进入了凤凰卫队，一般人已经很难查到子衣的资料了。

“那倒不是，只是工作需要而已。”子衣解释道：“对了，你为什么会继承这家店呢，是为了传承手艺吗？”子衣这样问道。

这是，小玖将牛肉干端了过来，放到小桌上。

“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你喜欢看书的时候吃牛肉干，甚至还要喝酒。喝茶不行吗？”小玖对何静抱怨道。

“吃肉喝酒看书，还有比这更快乐的事情吗？”何静笑了笑，也不多答。

“对了小玖，古地球小说名录你收集得怎么样了？”何静问道。

“差不多了，再给我两天时间。”小玖道：“你们刚才在谈什么？”

“谈的是我继承这家店的事情。”何静接过话：“我虽然继承了父亲的厨艺和配方，但对这块并不怎么感兴趣，只是为了让确实喜欢这牛肉干的人不至于断了味道才每天做上一些。”

“不过自己经营一家店也挺有意思的，自在。”何静喝了一盏梅酒，又给自己倒满。

这话解了子衣一个疑惑，她刚才还不明白为什么何静要开这家店来着。

“对了萌萌，你觉得爱情和自由那个更重要。”小玖问了个没头没尾的问题。

“当然是爱情啦~”萌萌立刻答道：“人鱼公主为了爱情可以放弃自由，白娘子为了爱情也放弃了自由。”

“别说为了爱情放弃自由了，放弃生命，放弃一切的都大有人在。”萌萌补充道。

“可是最近十几年歌颂自由的作品却多了起来，最近两年更是迅猛发展，优秀的代表作层出不穷。”小玖又道。

到这里子衣任然不知道九公主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她只知道九公主喜欢文学，但现在的话题好像另有所指。

“对于这种永不褪色的瑰宝来说，再多的谈论都不奇怪。现在谈论自由的比较多，也许只是换换口味而已。”萌萌道。

“我听说锦娜在确定自己的爱情时会将自己身上的香味凝聚成一颗香珠，现在你的情况就是这样吗？”小玖又问道。

子衣敏锐的感觉到小玖没有纠结刚才话题中背后的含义，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还差一点。”萌萌很开心的望着子衣笑了笑。

“你们两个是情侣吗？”何静有些好奇。

“她是我的主人。”萌萌牵着子衣的手道。

“子衣你说如果你没有加入凤凰卫队你和萌萌会相遇相爱吗？”小玖的话让何静和子衣有些意外，但子衣很快就冷静下来。

她现在最怕小玖问的是自己是不是真心喜欢萌萌，至于会不会相遇这个倒很简单，这里面秘密多得是，怎么会不相遇。

子衣觉得如果自己没有加入凤凰卫队，萌萌第二天就有可能上警视厅报道……

“会的。”子衣诚恳的答道：“因为爱情……”

这话引得何静眼中一阵异彩连连，她之前还以为萌萌和子衣只是好朋友来着。

“听说九公主您对文学很有研究？”子衣换了一个话题，她大志猜到了一点，九公主和大公主可能有些情感上的纠葛，不过她还没想通这种情感纠葛和自由有什么关系。

“叫我小玖就可以了。”小玖并没有在意自己帝国公主的身份：“主要研究娱乐文学和通俗小说这一块。现在正在研究信息流通速度与娱乐文学体量的关系……”

虽然小玖已经开始说子衣听不懂的话，但为了话题不倒向自己不希望的一边，子衣还是硬着头皮问道：“怎么讲……”

“就是说随着信息流通的加快，人们单位时间内获取的信息量也会一并在增加。而娱乐文学本身具备的休闲属性也会受信息流通的影响，因此娱乐文学在数量和篇幅与信息流通速率正向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