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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功夫，小丑那数米长的大脚已经在小喵头上不远处了，小喵甚至能闻到小丑那怪异的脚臭味。
小喵连恼怒都来不及，连忙一个翻滚躲过了小丑的践踏。
小丑见一脚未有建功，也不再追击，而是捂着肚子狂笑道：“你刚才一本正经避着眼睛瞎想的样子实在太好玩了。当然，如果能被我一脚踩死就更好玩了。”
“你根本就没有办法分辨出此刻你感知到的一切到底是真是假，我看你是永远无法脱离我的幻境了。”小丑道：“你感知中的时间我同样能操纵，也许就我说这句话的功夫，外面已经过去了亿万年，也许你在我这里经受永世轮回一般的折磨，在外面连一秒都不到。”
“呵呵。”小喵根本不相信小丑的鬼话。
“你说的这些在没有灵子节点时候也许还有可能，但有了灵子节点之后，这一切的一切，幻境也好，魔法也好，都可以看作是灵子节点的能量消耗，这些可都是实打实的东西。
当初你大闹七席之地，难道不是因为你趁着另外六席开会，将药师带过去的试验型灵子节点的权限占据了大半，你能一打六？而且就算那样，你最后还不是被我杀了？”也许是因为杀过一次小丑的缘故，小喵一直有些轻视小丑，即使现在，她都觉得自己不是没有赢的可能。
小丑‘啧啧’的眨巴了下嘴道：“你说的没错，灵子节点的出现让这一切都变得庸俗起来了，它放大了心灵之道的作用，却揭去了它身上的神秘面纱。”
“以前的心灵之道，是没有现在这样花里胡哨的功能的，别说火球了，屁都变不出一个来。”小丑道：“那时候修行心灵之道的人，都是精通催眠，心理诱导，无意识解读的高手。
但这些东西，顶多让对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精神恍惚一下，大用是一点也没有。那时候最顶级的心灵之力用法，有一招很有名，叫‘心灵风暴’。就是直接把自身的痛苦成百上千倍的传递给其他人，让他们因痛苦而精神崩溃。”
小丑说完，看着小喵道：“我可以让你感受一下那个时候的心灵风暴。”
说完也不理会小喵变色的表情，只是用比小喵身体还粗上一些的手指头指了小喵一眼，小喵便立刻痛苦不堪的倒在地上翻滚，她感觉自己好像怒海狂涛中的旱鸭子一样，而是被万千雷霆直接击中，不知道是要被先淹死还是被先劈死的那种。她仿佛经历了无数人生种种，但全都没有好下场，无数的悲哀与哭泣在她心头环绕，无处发泄。
哪怕月亮都有群星为伴，但小丑却只能是形单影只，无人理解的小丑。
小丑有些怜悯的看着小喵，却没有再出手的意思。
好半晌，小喵才喘着粗气平静下来，她有些畏惧的看了小丑一眼，又低下了脑袋，这种痛苦疯狂的感受，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是不是很让人痛苦绝望？但我就是那样的人。”小丑平静的说道：“在别人感受我的痛苦时，我从不出手，因为再没有一种伤害，比我曾经经历过的哪些更让人绝望的了。”
小喵没有理会小丑的话，她还需要一点时间平复心情。
不过她随后便听见小丑道：“不过刚才那些其实都是我编的。噢吼吼吼吼~”
小丑又变得癫狂起来：“我可是七席小丑，我又不是什么可怜虫，我有什么痛苦的，我只是神经病，不是人生败犬。”
“但我觉得，就算是我这些臆想出来的绝望，也不是你这种小屁孩能理解的。”小丑道。
“哼！”小喵冷哼一句，却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
而小丑则很明显有说不完的话：“不过现在有了灵子节点，使用这招就方便多了，而且覆盖面更广，我估计像我这种或者太阳骑士这种水平，一个心灵风暴下去死一个恒星系的智慧生命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没错，这招只对能感受到痛苦，具备一定智慧与情感的生命有用。所以我也把这招叫做‘宇宙肿瘤清楚术’。”小丑有些得意的说道。
“我想到这里，你应该已经明白了吧，你是没有办法从我这里醒来的，我和你之间是天与地的差别。”小丑继续打击小喵。
“不过我可以最后再给你一个机会。”小丑突然道：“看在你我都姓小的份上，我允许你成为小丑女，反正你那种给人倒霉的能力和小丑也挺搭的。”
“姓小？你有病啊！”小喵完全无法理解小丑在说什么，小丑似乎把小喵的名字换了一种文字书写发生，从而得到了一个姓，但实际上小喵是没有姓的。
“不过我承认我和你之间有很大差别。”小喵面无表情的道：“但我刚才收到了太阳骑士发给我的一些消息。我想那会成为我脱困，甚至击败你，杀死你的契机。”
“噢(⊙o⊙)？”小丑惊奇道：“我倒是很好奇太阳骑士到底对你说了什么，能让你有这么大的信心，难道是告诉了你我的罩门？死线？又或者他告诉你他和我的母亲都叫玛莎？”
小喵对小丑的话一知半解，但她还是决定用自己刚才听到的话搏一搏，她把自己在不行动，就真的没机会了。
“太阳骑士对我说‘人间xx场’，我想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吧。”小喵仔细盯着小丑的表情，企图在上面找到什么破绽。
几乎在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小喵就觉得自己搏对了，小丑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以前从来没出现过的慌乱，虽然这慌乱只有一丝，虽然这慌乱转瞬即逝，但小喵相信自己没有看错，太阳骑士一定是已经找到了真正对付小丑的方法。
小喵问出这句话后，小丑陷入了沉默，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丑好半晌才重新低头看着小喵，反问道：“我刚才说了，配角是不可能在boss战中爆种两次的，那么在你和太阳骑士全都爆种过一次之后，你说你们的希望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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