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不，不，还恨得得不够！”雪月摇头，“像我，因为恨，赋予我现在无穷的力量，可你……瞧着似乎还是一副没本事的样儿！”

“你什么意思？”凤大妞对她已经没了先前的讨好或者是唾骂，只有怒视。

她跟她虽然都恨同一人，但她自认为自己也比雪月这贱婢高一等！

“你就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吗？”她幽幽说道。

这么一说，凤大妞扫了扫，她才发现，兴许是自己刚刚摔倒太用力，她的一只腿竟然分离了自己的身子，可是她全然没有知觉，不疼不痛，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发现了吧？你已经被他们给害了，害你的人是顾友年，还是他们？”雪月继续说道。

“我已经死了？”凤大妞似乎还没有被惊醒，不想相信事实。

雪月没回答她。

凤大妞喃喃地说着话儿，她竟然是这样死去的，但她原本应该是受万人朝拜的帝国皇后，她……

黑夜笼罩过来，雪月再次凑到她的面前，“如今你现在还能利索，那是因为我用办法救了你！救你的原因很简单，我希望你帮我！”

“帮你？”一直都是她主动要帮她，现在自己帮她做什么？

“杀人！”

“……”

“听过异军吧！”

“废话！”

“先前听到时吓坏了吧！”

“……”谁不怕。

“别怕，你现在也是其中一员，只是你资历较浅，能力较弱，但我已经保荐你，说你未来会很强大！”

这个说法叫凤大妞好久才回神，“这就是异军？”

雪月听出了她话里的不屑，这让她很不开心！

异军在她的心里也是强大无比，能够为自己报仇雪恨的机会，岂容这样轻易怀疑？

“那个贱人可不怕，她有的是手段对付我们，圣上……圣上也应该学会了，我们哪里会是对手？”

“学了又如何？现在异军已经攻过来了，青龙卫去了，可是你也听过了，青龙卫根本不是对手！”雪月冷笑，“你放心，异军只能越来越强大。”

凤大妞听着，颇为激动，“我们应该怎么做？”

“现在四处对凤帝怨声载道，我们要将这些声音纳到我们门下，岂不是一件很畅快的事？”

凤大妞惊讶望向她。

“顺带给你一个报仇雪恨的方法。”雪月转向了她，欢喜道。

凤大妞更加激动，她这话的意思是现在要带她去找顾家，还有那些刚刚逃离的世族？

她们现在要收拾的是他们，让他们变成自己的走狗？

一想到那些平日里趾高气扬、瞧不上自己的人被自己给弄死，凤大妞彻底没了先前的痛苦，扬着惨白的脸，她对未来充满无限期待。

“走！”

转眼间她们追上了那只逃难的大队伍，他们并没有走远，他们只是为了服从凤帝的命令在太阳出来之前赶到城外，以免落下一个背叛家族的名头。

各大家族聚集在这一片，并没有什么离开帝都离开故土的忧郁，反而反而载歌载舞，好像这是一场春游，游者相乐。

可见他们觉得此番他们出了帝都，他们便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