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话说,真想拿果子砸他
作者:翩月蚕鸿      更新:2019-10-25 13:19      字数:2533

我胡思乱想?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胡思乱想了?

这些话,她虽没有直说,但眼神之中却透漏着这样的讯息。

任若澜只是淡淡一笑,然后拾起一旁的剑,两根手指从剑身上轻轻拂过,像是擦掉上面的浮尘。

凌紫玉手中还捏着几块饼干,她站不起身,只能把手向他递了递:“喂,你,饿不饿?”

那家伙不客气地走了过来,接过饼干,几下就将它们吞了。

显然,他是饿的。

虽然他动作很快,随意之中,却还是透着一种优雅。

凌紫玉见他吃完,又问他还要不要,任若澜点点头。

他昨晚虚耗极大,此刻食量大增,其实也很正常。

他可不是那种扭捏之人,既然凌紫玉话都这么说了,他自然不会客气。

待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道:“你不是有一个随身带的水壶么?刚才出去寻药,我瞧见山上有一眼泉水。”

凌紫玉指了指包袱,让他自己拿。

任若澜翻出了那个小水壶,就巴掌大小,瞥了一眼之后,说了句:“我去装水。”

便出去了。

见他出去,凌紫玉仰着脑袋看了看洞顶,思绪又飘向了别的地方。

今天,五月初九、6月23了……

如今的她,已经十七岁零一天了。

本以为自己的生日就这样平平淡淡地在前往凤蓝天原的路上度过了,却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数。

莫非,这就是上天赐给她的生日礼物?

算了吧,这样的生日礼物,她可消受不起呢。

不过,这个生日,只怕,也是她所有生日中印象最深的一个了。

同样,也是她穿越到这边世界的第一个生日。

任若澜很快就从外面回来了,他将装满了泉水的水壶带了回来,手中还捏了几个不知名的野果。

他把水壶还给了凌紫玉,并给了她两个已经洗干净的野果。

“这是什么野果?”她看了看手中那两个有点像是桃子、似乎又不是的野果,问。

“不知道,没见过。”那家伙一坐下,便咬了一口手中的野果,“还不错,你可以尝尝。”

凌紫玉:“……”

我说你,不知道还吃,不怕有毒、或者有什么副作用啊?

要不是腿上有伤,不能动,不然,她已经过去将他手中的野果抢了。

见她射来的异样的目光,任若澜微微抬头,笑了笑:“这是野生的鹿桃。”

鹿桃,并不是原来那边世界的产物,她自然不知道。

这鹿桃,是因为它果子有几分桃子的味道,而它的树枝形貌长得与鹿角极其相似,故而取名鹿桃。

凌紫玉:“……”

话说,她真想拿果子砸他。

刚刚还说不知道,转眼又说是鹿桃,岂不是明目张胆地耍她吗?

“哼!”

她重重地哼了一声。

她没有吃鹿桃,而是打开壶塞,喝了一口泉水,一丝甘甜入喉,她的气倒也消了几分。

任若澜一下便将手中的几个鹿桃消灭干净了,抹了一下嘴角,结果见她未动鹿桃,不由得一笑,道:“怎么,不信我说的?怕有毒?真要有毒,那最先毒死的,也是我。既然你不放心,那就先收着吧。”

然凌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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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还偏偏不如他愿,见他这么说,便往那鸡蛋大的鹿桃上咬了一口,这一口下去,果肉的鲜美、水分的充足、还有几分清脆,令她心神一震,野生的东西居然也这么好吃?

以前,在回京的时候,她也不少摘了一些野果来填肚子,不过,要么酸要么苦,以至让她对野生水果不怎么看好。

却没想到,这鹿桃竟是如此可口、美味,大出她的意料。

看她一下就将手中的第一个鹿桃消灭了,任若澜只是微微一笑。

他也没有多说什么,捡起了剑,走到洞外,练起了剑来。

凌紫玉听说,皇室的皇子,除了天生体质不好之外,个个六岁开始就习武练剑了,每个皇子都有专门的武师,而这些武师,个个都是当世强者。他们教出来的人,除非资质极差,不然都是超出寻常的高手。

看他的剑术、舞姿,每一个动作,都是无比的娴熟、精准,而且贼有风范,一看就是经过特别训练的,非寻常练武之人能比的。

难怪他武功这么厉害……

凌紫玉一只手托在下巴处,思忖着。

那个齐王,应该也不差吧。

望着任若澜,凌紫玉脑海里忽然晃过了三皇子的身影。

那个人,看起来冷峻优雅,表面上看似乎有点文弱,但,她记得,在她每每看到他的时候,总能感受到一种略带压迫的气息,令人忐忑。

显然,三皇子收住了锋芒,是个内敛之人……

这,就是他的性格吧?

齐王府的安静,此刻,她还记忆深刻。

然后,她想到了那些追杀任若澜的杀手,这些人,不知是三皇子的人,还是二皇子的人,或者是欣名侯的人?

欣名侯虽然是三皇子那一派的,但是,她觉得,她还是有必要将他们两个区分开来。

欣名侯心机贼深,这种人即使支持三皇子,也不见得他做什么事情都会向三皇子汇报,甚至还隐瞒三皇子在背里偷偷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之事也并非不可能。

所以,凌紫玉不免怀疑,那些杀手,是不是就是欣名侯派来的?

或许,三皇子并没有心思搞这种手段,可欣名侯不一样,这个人能够爬到今天的这个位置,绝不简单,自然也不能以常人的目光审视他。

任若澜练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的剑,这才停下,重回洞中。

“任若澜。”

凌紫玉低低地唤了他一声。

凌紫玉很少唤他的名字,经常“你、你、你”的叫他,这时忽然叫他名字,不由得令他一怔。

任若澜目光如炬一般在她脸上看了看,等着她说话。

“那个,我们要在这里待多久?”迎着他的目光,她问。

孤男寡女的待在这个地方,她确实有点不适。

以前,好歹还有个乌瞳在她身边。

虽然她与乌瞳在一起也是孤男寡女,可是,乌瞳在她心中,是她弟弟——尽管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所以,他们两个待在一块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反倒是任若澜,与她非亲非故,却与她同待在一个山洞里,多少让她有种古里古怪的感觉。

不过,她也还算能够接受。

勉勉强强的那种。

毕竟,她……

还经历过比此更难堪的事情。

一想起那个采花贼,想起自己被鬼淫扒光光的样子,她就有种想死的冲动。

曾经,她有设想过,要是以后遇见了自己喜欢的人,他,不会不会在意她的那一段屈辱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