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可怕的新娘
作者:狼人      更新:2019-10-26 03:16      字数:3111

一根铁钩,拖着猪,猪嚎叫着,人用铁钩把猪拉到台阶上,一个人抓起猪的后腿一甩,猪就倒下。

铺开垫子,老者坐在上前。

老者:今天是个好日子,一对新人两家欢……下面新郎跪宗亲拜父母亲人。

新郎放开新娘的手,站到垫子上,随着老者的点名一个人一个人的跪拜。

一人拿来香纸烧着,杀猪刀在猪头绕三圈,突然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血喷流到盆里。

新郎额头冒汗,还在跪拜着,新郎跪一个,伴郎就做一个礼,一小孩在看着。

妈妈:你好好看着,等你长大了你就要这样跪老婆了。

一群人围着看热闹。

开水过后,刀划开,猪毛随着刀掉下,皮开肉绽,割掉猪头。

新郎跪在地上,站起来,老者:跪伴郎。新郎对着伴郎一跪,伴郎扶起新郎,两位老人边说边把垫子拿开。

一刀刀砍在猪骨头上,切开猪身,一个男人伸手进去掏出很多新鲜的血,抓起来就吃。

一张长桌子,两排碗,倒满酒,一位老者站在前。

老者:有请新郎新娘上座,有请新娘方送亲团,有请……

一桌子人坐满,旁边围着一群人看热闹,老者端起酒杯在讲着喜事姻亲话。说完话大家一起干一杯,再说再干再说再干。酒过三巡,帮忙的人把酒碗撤走上菜。

女方家属:今天你们结婚了,我们很高兴,来,我们干了,以后你们不管苦累都要相互扶持,我们的姑娘以后就交给你了,有吃有喝就靠你们了。

新郎看着新娘,一人端着一杯酒。

新郎:做舅舅的你放心,我很荣幸她嫁给我,我会照顾好她的。

新郎一饮而尽,新郎再接过新娘的酒,一饮而尽。

新郎:她的酒我帮她喝,以后她的苦我陪她吃。

第二天清晨,新郎新娘敬茶。

妈妈:迷彩,你现在来做我们的儿媳妇,以后有什么苦有什么难都要一起扛着,不要有什么委屈不说,你现在是嫁出来的姑娘了,不要有事没事就回娘家。这些钱是你们结婚收到的礼钱,总共三万,你们收起来,三万块不多,但是人情难还啊,你们要一辈子慢慢的去还去帮。

新娘:我知道了妈妈,我会好好做的。

新郎:妈妈,我会教她的,没事。我们待会要去办结婚证,你有什么要买的吗?我们帮你买回来。

妈妈:没有什么买的啦,你看你需要什么你们自己买一点,你们早去早回,路上注意安全。

一辆摩托车疾驰而过,新娘幺妹抱着新郎候国峰。摩托车停放好。

幺妹牵起阿峰的手,苗族集市,各种苗族服饰,特产,两人在逛着街,突然一群人围住他们。

男人:你这个骚货,这个是谁?你竟然牵着他的手?走,和我回家。

男人伸手拉着幺妹,准备拖走,阿峰挡在中间,一群人围上来。

阿峰:你们在做什么?这是我老婆,快放手。

男人拿出结婚证,给阿峰看,给周围的人看。

男人:看清楚,她是谁老婆,不要逼我动手,让开。

一群人议论纷纷。

群人:人家的媳妇都调,哎,不要管闲事。

阿峰不让,男人把幺妹拉开,一群人对着阿峰拳打脚踢。男人把幺妹拉上车一群人走远。阿峰慢慢爬起来,追着车去,又折回,跑到警察局报案。

阿峰:你好,我要报案,我老婆被抢走了。

警员: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阿峰:我和我老婆刚刚办完婚礼,我们今天来办结婚证,因为医院的人比较多拍着队,我们就出来买点东西,谁知道冲出来一伙人,说我老婆是他老婆,一伙人就这样把我老婆拖上车抢走了。(不要给观众重复的信息,用蒙太奇手法处理,既让观众明白什么意思,又不让他觉得重复)

警员:你好,你有她身份证吗?给我查一下。

阿峰翻看包包,把幺妹的身份证给警员。

警员:这是假的,名字是假的,地址也是假的。

阿峰:不可能的,我们才结婚,还有她的家人我都见过了怎么会假?

警员:你看,这些身份证都是假的,这次她叫杨秀云,上次她还叫侯宝妹呢,这些名字地址都是假的,只有照片是真的。你说的那些她的亲戚就是她的帮凶。

阿峰接过身份证,摸着身份证上的照片。

警员:来,你把你们相识到被抢走的经历给我们写一份,方便我们调查。

阿峰:好的,谢谢。

山洞里,幺妹被蒙着眼睛推进来,老大王宝坐在石头上。撕开幺妹的眼布。

王宝:为难你了,装的不像我怕被人看穿。怎么样?这次收获还可以吧。

幺妹从包里拿出一叠钱。

幺妹:这是两万,早上他妈妈给的,一人一万,他的也交给我保管了,就这些。

王宝接过钱,拿起拐杖架到幺妹的脖子上,慢慢的往下滑。

王宝:真的吗?没有自己私藏吧?

拐杖顶着幺妹的两腿间。

幺妹:不敢。

王宝点点头,收起拐杖。

王宝:嗯,好。

王宝走出去又折回来。

王宝:额……过几天是清明节,有几个从国外回来祭祖的苗族同胞,你负责陪他们……玩。

王宝走出去。

王宝:我会叫人过来接你。

山洞藏在深山里,王宝从山上下来,司机在给车换牌照,把旧的藏起来。王宝上车走了……

警察局,局长:昨天我们接到报案,文山有一群嫌疑人专门拐骗越南妇女,行径恶劣,干着贩卖人口、*、骗婚骗钱等违法勾当。现在,我们决定成立专案小组进行侦查,将嫌疑人等拘捕归案,马飞,因为情况特殊,此次你作为组长,你是苗族人,也是我们优秀的警察同志,你和组员们要搞好关系,全力将犯罪团伙一网打尽。

马飞:是,局长,一定完成任务。

局长:散会。

一群人离开。

局长:马飞,你留一下。

马飞:局长。

局长:马飞同志啊,此次任务艰巨,关系到中国和越南的友好相处问题,边境上都是你们苗族同胞,你要做好他们的思想工作,全力配合我们,警民合作,从根源上切断犯罪分子的有效通道。

马飞:是,局长。

马飞敬礼走了。

局长:马飞,等一下,话还没有说完呢你这小子。

马飞:呵呵,局长,我不是忙着工作嘛。

局长:犯罪嫌疑人,受害者,包括边境人民基本都是你们苗族同胞,你要做好权衡啊,不要顾及同胞之情。

马飞:我知道了局长,我是苗族人,但我更是一名中国人,是一名中国人民警察。

窗外已经深夜,月亮很圆,马飞盯着一幅画在看,一家人四口和睦的情景,此画正是马世海的画。妈妈端着汤进来。

妈妈:你怎么又画画了,心情不好吗。

马飞:不是妈,谢谢你这么多年把我抚养长大,我一直想找到我姐,茫茫人海不知道她在哪里?在警察局也查不到任何线索。

马飞依偎在妈妈怀里。

妈妈:咪哚,不要难过,一家人只要心里还想着,早晚都会聚到一起的。

阿峰吹着芦笙,边吹边哭,围着一堆火,月亮很圆,因为吹太久口水顺着芦笙滴下。

山洞里,烧着火,幺妹靠着石头,抽着烟,把烟头按在左手背上,烟头碰到肉冒烟,幺妹闭上眼睛感受痛楚。

窗帘在飘着,浴缸的水已经溢出来,世荣围着浴巾站在镜子前,胸口的伤疤流着血,身上有很多刀疤,这么多年世荣应该经历很多。镜子里是三人嬉闹的场景。

清明节,世荣在祭拜着妈妈,妈妈的坟早已变样,身后多了很多坟,挂满白色的纸钱。

世荣:妈妈,十年了,我等这一天等了十年了,我终于可以凭自己的实力直接进入中国,我一定会找到弟弟妹妹接他们回来,一家人不在一起还是家吗?

一桌子菜,一群人在用餐,一中年男人站起来。

男人:很高兴大家的热情款待,我第一次回中国,我从小就知道这里才是我的故乡,我爸妈说过,芦笙响的地方就是故乡,来,我们干一杯。

幺妹一饮而尽,再端起酒杯,唱起来。

幺妹:为什么我们叫苗族?为什么我们有自己的文字?

慢慢的一群人跟着唱起来。

幺妹:来,我敬大家一杯,很荣幸认识大家,招待不周你们原谅啊。

幺妹坐下,旁边的老年人手放到幺妹大腿上。

老男人:哈哈,原谅,原谅,来,喝。

幺妹勉强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