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麻麻渣渣似清非楚地想了一会，聚精会神心有旁鹜地掏了一会儿问，想吃点啥？小林看姐姐没戴胸罩，胸前粉红闪跳，就想女人穿宽松的衣服是需要自信，如果宽松衣服逐渐由松变紧了呢，那，那就是里面在膨胀。小林冷静思路后说，吃荔枝吧，我起来给你剥。

宋玉说，得了，我剥给你吃。小林说，姐你再说一遍，说慢点。宋玉说，我－剥－给－你－吃，怎么了？小林右手枕着头，左手抚着姐姐的背，宋玉递一颗，他就用嘴到她指尖上取。宋玉把荔枝窝在手心里，他就探嘴去吸。

小林想起躺在依依怀里的惬意时，姐姐双臂扬起，用两手手背去蹭额头，好像要赶走部分思绪，**却棱瞪鼓眼地双双怒望着，他又想起东方神女李勤的胸部，感叹姐姐是老爸老妈生的，更是上帝生的！就左手再把姐姐腰一拢，径直开始吸 吮啮咂。

如果以前他是“目吃心吞”，现在改成“牙咬口咽”了？

宋玉觉得太突然，弟弟行动太超出她的预期，可她在紧张中实实在在感觉到它越来越胀实，脸上越来越热乎。她想批评，又没言语，她想退后，又很渴望。

游 行示威等群众活动中，很多先前反对游 行主张的人，一到活动现场就情绪激动起来，变成游 行主张的坚定支持者或至少是默默认同者。宋玉想，要是时间前移几分钟，她是不会同意小林这样的，可现在，可现在她甚至想到了老公以前在沙滩写的“X =”，想起郭沫若对此的“无边”解释。

思想斗争了十秒钟，宋玉情绪由彰至隐，退后半步，拉好背心说，癫东了？迷迷糊糊的，把我当成依依了？

小林要开口，宋玉嘘了一声，拉他手捏着他耳垂说，行了，隔了层背心呢。心中问自己：都太内向了，下不为例好不？

刚才把我背上都抓痛了，宋玉侧眼看着桌上的指甲剪说，该剪剪指甲了。

小林滑下沙发，跟姐姐对坐，拿过剪子，端起姐姐的手，就开剪。

宋玉笑起来，听话听半节，我是说我给你剪……清醒点，别剪着姐的肉了。

又不讲清楚。小林嘟哝着稍微静下来，一看二摸三剪四磨。他觉得自己像个顶专业的师傅，又是个不称职的刀手。

看弟弟一轻一用劲地剪磨吹擦，宋玉却莫名地鼻尖出汗，脸颊绯红，口飘热气，酒窝盈盈，人中翕动，又不知其所以然地想起闫平有时念叨的，做 爱做之事，交 配交之人，就缓和气氛地说，下辈子我们不要再是近亲了。

轻抹姐姐鼻尖上的热水珠，又摸摸自己的额头，小林想起这哪天电视里说过，只有哺乳动物才有汗腺才会出汗，羞她说，宇宙有多远，你就想多远。

剪完了，宋玉要小林看看她臀部擦伤处如何了。小林说不看了。然后静静地看着姐姐。

宋玉坐着，小林也坐着，几分钟过去了，电视又开始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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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厚磁重的歌声和感动释然的暖流混合涌进心胸，宋玉苦笑起来，上唇抿着下唇，下唇抵着牙齿，轻轻颤动。

晚上小林到姐姐房门口，见她用脚勾着床头横木在做仰卧起坐。

以前一位柴氏，被男人吃了一下豆腐，就硬生生把被侵犯过的地方咬了下来，被写进了《烈女传》。都是自己白天的鲁莽惹得姐姐怕我像怕鬼了？他隐隐感觉到什么，又无一词可名之，徒叹一口轻气。

小林轻轻走近，正要说话，宋玉抢话说，是不是觉得姐姐像个坏女人？小林捂住姐姐的嘴不让她再说，然后叫她躺下，指了指她的脚说，我按住，姐你继续做吧。

我与弟弟的交往中，我与弟弟交往的这几个月中，柔情和戏谑的比例是不是太重了？白天是谁的动作更出人意料？会不会再有更出乎意料的动作？什么才叫度？度内是幸福，度外就是疯狂？真的只有在理智产生以前，或恢复理智以后，才能有真正的幸福？宋玉边做仰卧起坐边从清幽的迷茫中回来边想，其实也没啥，现在不是挺好的？反正不能和弟弟有任何勃蹊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