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圆又挺又翘又弹又嫩又润又滑，宋玉念念有词全身轻动。小林就拨弄她的四肢，摆出各种POSE，按花花公子杂志思路，用手机给她拍照。拍了半天，手还在抖，油然沙着声音说，九美之相！

甩了几下头，真正清醒了，宋玉问，什么九美？刚才我说什么梦话了？小林说，叽叽咕咕的，最后好像在说什么日当午，听不清。宋玉认真说，上天让我这样美，都不知它以后会怎么平衡呢！小林往下看，想到水不可无藻，山不可无泉。宋玉理了理抹胸，说量完了就扶我下水吧。小林说，你做几个俯卧撑了我再扶。宋玉哼了一声，说你做几个仰卧起坐我再做。

小林先下水，宋玉坐在池沿上，分腿搭在小林肩上，扶着他的头，说以前你骑我，现在我骑骑你。小林反手拉姐姐的手，没拉稳，宋玉一颤一蹬脚，掉进水里了。

宋玉冒出水说，水里容易抱得起我了吧。不等小林回话，她搂着小林的脖子，双脚伸到他身后交叉夹住，身往后仰，双手打着水，说这样做仰卧起坐，有水托着，最省力了。

看着红黄相间的鱼儿在面前游来游去似乎唼喋有声，小林不说话，怕搅动空气，又怕吓着小鱼，担心鱼儿离开水面后知道水的重要性。过了两分钟，宋玉开口说，上次删了你相片，说要再给你，这样算数了吧。小林扯了扯喉结说，嗯。

宋玉盯着小林，看他眼红脸胀，心想依依是走了好久了。脑筋一转，仰躺在水面，又想起当时闫平说过的，男人发自内心地喜欢一个女人时，甚至只要有一个真正的喜欢对象，不管人还是物时，都会心跳脑胀神思恍惚。可小林，可从没听小林说过他对哪个女的曾经心突突乱撞的。对，是被舒灵或客观或无意或主观或有意地调教成熟练工了。想起小林当初对舒灵的唐突样，想起他现在的眼红脸胀，宋玉马上告诉自己，打打闹闹嘛，得是可控的。

谁说只有男人喜欢女人会心乱？当初和闫平见了几次面后，我好长时间上课都心不在焉，把《西厢记》的主人公说成了张莺莺，说《论语》由孔子写成，还说什么“王之涣的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整得几个明白学生一愣一愣的。

小林轻轻把她扳正说，我的腰和胯好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