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绀弩问朋友：“海燕（聂之女）的自杀，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

“你知道海燕的遗言吧？”聂又问。//

“她在纸上写的那句话，我会琢磨一辈子，除非我咽气。”朋友不答，聂又说。

“老聂，你不要这样，事情过去了。”朋友劝。

“你怎么也说这个话！事情能过去吗？”聂用手不停地戳着心脏部位，自语道：“永远过不去。永远过不去！”

《谁把聂绀弩送进了监狱？》里的这段对话，宋玉没看懂。看了两天金 瓶 梅把眼睛看痛了精神不集中了？宋玉转望窗外，休息了一阵眼球和脑筋，再看，一句一句地看，还是觉得隐晦。

章诒和究竟想说未说的是什么呢？宋玉想问直角形坐在床头的小林，估计也是白问，到电脑上百度后得知，聂海燕发现自己老公与母亲有私情后含恨自绝了。聂绀弩还作七律赠妻：“愿君越老越年轻……心中不痛岂人情……何止一家损罐瓶。”诗写在薛涛笺上。

网上所言未必可信，宋玉又搜出章诒和写的《斯人寂寞――聂绀弩晚年片断》，读完后全明白了。。。她由此默念起记得的聂绀弩旧体诗，现在似乎有了别样的理解。是啊，人在做，天在看！

只是，只是什么呢？只是章诒和下笔怎么这么狠呢，尤其在《斯人寂寞》里。宋玉甚至想到了“鞭尸”这个词。

坐回床上，看到小林短裤凸起。小林急忙展示张馨予画册辩白说，因为她（与你无关）。

过了两分钟，宋玉捂笑说，谁问你什么了？见小林继续看画册不理人，宋玉冲凉去了。

宋玉半湿着头发，裹着单被似的白色雪纺无袖薄绸出浴时，小林说，给你抱抱吧，抱完我睡觉去了。

宋玉平躺到床上，不说话，闭眼装睡着。

还这么矜持！小林又逗她，张馨予也不完全像你，她脸太长。

宋玉转身，还是不说话。

你这什么衣服啊？小林看到姐姐身后，薄绸在上面轻轻打了个结，背上空空的，下面就是短裤了。

宋玉闻声，马上恢复平躺。还是不睁眼，还是不说话。

小林拿姐姐没办法，靠近，轻轻搂她。

五分钟（才准走）。宋玉终于睁了眼，得意地说小林，然后用手指压住他的嘴。

宋玉冲完凉出来装睡不说话，其实是想弟弟去睡觉，可她几次开口却是无声。

小林在姐姐面前拱了几下，头不动了。手去挠她背时听得一声轻叫，才发现肘弯杵着姐姐胸部，把她弄痛了。小林赶快轻轻揉了揉。看姐姐真睡着了，就轻轻下床走了。

宋玉静气看屋顶，脚趾还在撕心地抽筋还在裂肺地痒。挪过手臂一看，自己把自己掐出了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