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坐井观天
作者:签名大侠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928

段梅、段菊和母亲三人来到卧室,姐妹二人给母亲放好被褥,让母亲上床休息。母女三人整整十年没有见面。想当年天降大难分手时,一个六岁,一个七岁千钧一发时母亲把姊妹俩藏到床底下,躲过黑狗队的魔爪。

段菊和段梅钻到母亲怀里,母亲用粗糙的双手抚摸着女儿的黑发,此时母子亲情用语言是无法形容。相聚的喜悦兴奋的让母女三人无法入睡。

“阿菊、阿梅你们是怎么到这里的?这些年是怎么生活的?”母亲心疼的问。

“娘,我们是这般……这般一回事。”阿梅和阿菊把段老爹从火海里救出了姊妹俩,怎样跟白狐仙人和红衣泰山奶奶拜师学艺,以及怎样到这里,前前后后从头到尾跟母亲讲了一遍。母亲听到伤心处,一个劲的点头说:“好孩子,世上还是好人多,以后不要忘记在大灾大难中救助过你俩的好心人,尤其是段老爹。你么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段老爹慈祥的枣树皮脸出现在姊妹二人眼前……

“娘,爹爹为什么不讲话?你们又是怎么到这里的?”阿梅眼含着泪水问母亲。

“唉!”母亲长叹了一声说:“孩子没娘说来话长……”

原来是这样,小安子领密令带领黑狗队,抓走马洪堂家人四口,临走放火烧了马家大院。黑狗队把马堂主私人拴在马围上,在雪地里狂奔,不一会儿功夫就昏死过去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已是黑夜,觉浑身就像被凌刀割得似地,疼痛难忍。他慢慢睁开双眼,发现手脚都用铁链锁住,妻子和两个妹妹直挺挺的躺在一起。他赶紧爬过去大声喊叫妻子和妹妹的名字,大约一顿饭的功夫,妻子和妹妹才慢慢睁开双眼,一家人包头痛哭……一家四口在寒冷漫长的马厩中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天还朦朦亮四个人又重新绑在马尾上,漫谈雪地里乱托乱拉直奔北平方向而去。这样的路程大约走了三天,四个人死去回来七八回。靴子拖掉了,衣服磨烂了,有的地方都露出了骨头,目不忍睹,庆幸的是还有一口气。

第五天,马队在离京城二十离得一个军营前停下。马堂主一家人连饿带拖,已经是半人半鬼了。小安子下马快步走进了军帐,大约一袋烟的功夫,有一个士兵出来传令说:“耿军事有令,先安排四人军医治疗伤口、喜欢衣服吃饭休息。然后你们去找崔会计领赏。”

就这样好吃好喝过了三天。早上刚吃过饭,来了六个带到护卫对马洪堂说:“耿军事有请四位。”马洪堂四人在六位士兵的看押下,走进了一个密道,密道两旁站满了带刀士兵,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让人一见毛骨耸然。又走了一段路,来到一个用方石砌成的密室中,密室的墙上挂满了各种刑具,冲门有一把铁制的案桌,桌上摆放笔墨和纸张,铁卓后面的铁椅子上端坐着一位身穿灰色道士袍狗头狗脸的道士,他身后和两旁站满了带刀的黑狗队,一个个人模狗样。

一个带刀士兵单腿跪地报:“禀报军师,贼人已被带到。”

铁座上的狗脸道士用三角眼看了一下说:“知道了,下去吧!”就在这时,小安子大声骂道:“你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还不快给耿老爷下跪,找打啊……说着上前抬腿就要踢马堂主”

“唉――小安子你不要胡来,退到一旁听令”狗脸道士怒叱说。

马洪堂冲着妻子和妹妹使了个眼色,四人上前垮了一大步,一齐双腿跪下。“小人冤枉啊!我祖上三代都是良民,近照不知犯了什么过失,请老爷明察还小人一个公道。”马洪堂哭着说。

“嗷、嗷,你真的不知道犯了事”狗脸道士翻着三角眼问道。

“回老爷,小的真的不知”马洪堂说。

“好――那也许时间太长了,你也许忘记了;我看你是个明白人,我就提醒提醒你,二十多年前,有一个一个眼的人和一个穿红衣的女人……你想起来了么?”耿囗平嬉皮笑脸地说。

“回老爷,我半年前得过一场大病,痊愈后记忆减退了许多,小人愚蠢望老爷明说。”马洪堂跪在地上说。

“嗷!你得过健忘症,好,我就跟你明说吧!二十年前,有一个叫马洪鸣的贼人保护着独眼李鸿基和红娘逃到你庄,从此再无音信,你身为一庄之主哪有不知之理??”狗头军师耿囗平有点不耐烦的说。

马堂主略思片刻说:“哦――我想起来了,是二十六年前有这么回事,但是……我只能告诉你”

“哦!哈哈――想起来了。你们都先到外面去。”耿囗平把手一挥说。

小安子领着黑狗队到大洞外听令去了。

“那你快些讲给我听,”耿囗平凑到马洪堂跟前笑着说。

“你听好了,是这么回事……”马洪堂趁耿囗平没注意,噌的一下站起身来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顿时疼得这家伙像杀猪一般叫唤:“唉?,快来人呀……快来人呀”外面的黑狗队听见狗叫,马上飞跑进来,一看主子的耳朵被咬住。小安子二话没说,抬起拳头用尽吃奶的力气,朝着马堂主的脸来了个通天炮,把马堂主一拳打倒在地。耳朵也被老马咬下了一半,马洪堂两眼一闭一使劲,竟把半块耳朵囫囵咽了下去。

这一下,可把耿囗平给疼坏了,他一手捂住半块耳朵疼得满地转圈,一手指着马洪堂直骂娘。小案子一看不好,马上吩咐护卫快些叫军医来,霎时,密洞里乱成一团。

“你真该死的老棺材瓤子,给你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把他的牙齿全都给拔掉,舌头也给割下来给老子炒炒做酒肴……还有把这三个贱货的**也割下来一起做成酒肴,先奸后割。”耿囗平气极败坏的吩咐黑狗队说。

这些护卫就像一群黑风狗一样,呼啦一声围了上来拔牙的拔牙,**的**,顿时惨不忍睹……

三天后,等四个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数丈深的大土井里了。四个人的命真大,没有医治竟然奇迹般地活了过来。此时的一家人,满身血迹,衣服褴褛,不着在一个土井里,谁也就不认识谁。

耿囗平的耳伤经过医治好了许多,他正在房内吃梨消炎止痛。有一个黑衣护卫跑来报告说:“禀告军师,我刚才去大土井撒尿,发现那四个贱人竟没有死,这该怎么办。”

“哦――没有死,那太好了。你告诉小安子,从今天起每天一饨饭好好伺候,不能让他们饿死。送饭的时候顺便捎上笔墨纸张,他们什么时候交代了,什么时候就让他们自由”坏水耿囗平皮笑肉不笑地说。

坚强、忠诚、勇敢的马家人,从此过上了坐井观天的日子。地狱般的日子一过就是十载,有一天多尔滚听线人说:“在山东黄河岸边又一红衣人和一位独眼老头出现”。

他马上召见狗头军师耿囗平商量计策,捉拿红衣人和独眼老头。

耿囗平让小安子从土井中提出马堂主四人,押奔黄河岸边红枣林而来,临行前,多王爷一再吩咐,路上一定好好招待马家四人。――这就是耿军师的抛砖引玉计。一旦红衣人和独眼老头现身搭救马家人,立即派大兵围剿。谁料想,这群该死鬼碰上了聪明的阿梅。阿梅智取了黑狗们的性命,就得了家人性命,父亲因伤势太重不幸西游。

屋外传来麻雀的起早好――悦耳的歌声,阿梅让母亲睡下,自己起身准备烧水做饭。

这是天朦朦亮,忽见一个黑衣人从姑姑的房间,悄悄地出来飞身上墙,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茫茫的灵枣林中……

这正是;忠士命悬鬼门关,酷刑土井能观天;十载团圆枣林间,翻过黄历谱新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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