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节 论风筝历史(曹?)
作者:古洞秦人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268

原文:(上缺)观夫史籍所载,风鸢之由来久矣,可征者实寡,非所详也,唯墨子作木鸢,三年而飞之说,或无疑焉,盖将用之负人载物,超险阻而飞达,越川泽而空递,所以辅舆马之不能,补舟楫之不逮者也,揆其初衷,殆欲利人,非以助暴,夫子非攻,故其法卒无所传(下缺)

谐音倒读:【上缺下传,说吾做话岂顾供废字。附包竺矣,废仍拟语,呆总初期癸书,野崽拟字补子记,做补论,补子骂语。父册亦说帝字,恐儿再圈阅大字,废儿做先抄,吾再纫附字,雍讲改言矣,乌合说字废儿连删,原目着子摹伟页,香说回寡撕,崽整刻一九。赖“又字”原缝再说,记事复观瘸。】

解文:【乾隆缺文稿后半部,埋怨我作正文文字专供曹?补写,而仅将批语字稿交给竺香玉,曹?又再改写。曹?则总评癸未初稿。曹?所作文字多在曹?的本子上批改,边做补评边修改曹?的牢骚话。曹寅的原稿也涉及乾隆家事,因担心儿子在大字本上圈杠,让曹?的补评本先抄,曹寅再附评语,这样雍正的原稿就改得面貌全非了。来路不明的评语曹?见则删,原目要曹?按程甲本的行款誊抄,竺香玉写的几回被乾隆撕掉,刻印时曹?补上十九回,预备再续书时依缝批再修改,所记之事多参照曹?写本。】

按:从本节节起,进入“风筝歌诀”残文解读。其《论风筝历史》、《论风筝画法》和《七字风筝》诀三篇,原冠其首,经解读其文意,与风筝实无挂碍,且作者也不是曹?,而是曹寅。与我前文的分析不谋而合。歌诀主要隐述从《石头记》经曹?和曹?二人再创,出现己卯本和庚辰本《红楼梦》两个分支。对了解《红楼梦》演变过程,意义重大,所以我以为,“风筝歌诀”是红学文本研究最直接最原始的文字材料。因为他的初稿出自曹寅生前原笔,具备无可替代的可靠性。其文史研究价值不容低估。为方便读者阅读,凡歌诀文字解语均译成白话文,以“解文”二字标示。当然,某些术语词汇的诠释加入了个人的见解,以取代繁琐的笺注,重要的事件与现在版本现象相互印证的,仍以读评说事。从本节起一以贯之,特作说明。

读评:上段文字提倒乾隆缺后半部文稿,当指后四十回。我们知道,旧稿庚子本乾隆早已逼曹寅“献”出,后四十回此时曹?正在写,曹寅也有先见之明,他预计乾隆最后会以曹?的改本作为宫廷本的底稿,所以早有防范,暗用“釜底抽薪”之计,索性将书稿交给曹?弄,只要曹?不偏不倚按养父的创作意图,宫廷本实质上还是曹寅的原创之书。在这段话里,乾隆似乎觉察出曹寅葫芦里卖的药,故埋怨曹寅没有将新写的文字直接交给乾隆过目,未免懊恼且醋意大发。

关于“大字本”,我怀疑是宫廷本的特征或标志,现成己卯、甲辰、舒、列、蒙、戚和有正诸本,均有大字本和小字本之分,但最先出现这种版式分离,绝对从宫廷本开始,其它都是坊间后来仿效这一版式,以求热卖畅销的伎俩。“大字本”作为赦刊御书的权威标志,本应是不允许仿效和随意批改的,所以曹寅担心儿子在上面随意圈点,惹出事来。有人质疑乾隆武英殿刊印的《红楼梦》不存在,是有道理的。乾隆四库书目当然不会收录《红楼梦》,一是因为有了大字本作标志,没有必要这样做;二是这本书的主体内容,框架,乃至敦敏重修推出程乙本,依然无法改变这本书为曹寅主创这一现实,乾隆觉得《红楼梦》乃罪囚冒死劝谏书,若作为殿藏本收藏,流传千古,则等于将不可告人的帝王家史钉上历史的耻辱柱,乾隆当然不会这样干。

庚辰本第十七、十八回未分开,十九回无回目的问题,一直困扰红学家们,通过这段隐语的解读,我们才明白,这三回原是曹?向乾隆交初稿时,竺香玉调换曹寅的原稿,私自插入的章回,最后定稿时被乾隆撕毁。我推测,乾隆撕毁的庚辰本底稿,此三回与六十四、六十七回同时被撕,曹?后来整理刊刻庚辰本,可能只找到这三回的原稿,故暂且将其补上,以便将来修改。从这一点看,乾隆对竺香玉的改笔并不欣赏,而曹?保留这个女人的文字,则另有隐情,最大的可能性是,他想知道这个昔日皇妃到底怎样描述她的私生活,毕竟她与曹?有过一段不一般的感情经历。

原文:(上缺)且看蜻蛉乌金翘者,四翼虽墨,日光辉映,则诸色毕显:金碧之中,黄绿青紫,闪耀变化,信难状写。若背光视之,则乌褐而已,不见颜色矣。他如墨蝶之翅,雄鸡之尾,春燕之背,皆以受光闪动而呈奇彩。试问执写生之笔者,又将何以传其神妙耶? (中缺)每见前人作画,似不知有光始能显像,无光何以见形者。明暗成于光,彩色别于光,远近浓淡,无不因光而辨其殊异也。

谐音倒读:【上页乙书弃编儿观,寅补误段,龙经字原观语别赦“猜”?语,程按敏载醒笺矣,或观吾镶闲论,使?有字补,诗话着人嵌。见枚缺种页,庙圣弃传矣。合讲又摘陛字,圣写之文始猜七成,而历云删?书以接,背字言程伟字记醒词。子叠目语,他依赦言笺补矣。儿合吾“再字”。使?背曰,若写状难,醒话编作?删词写。情录皇总字,陛经咸避射句,崽隐回观历目,遂依事载。樵经误令虫清,虫刊妾缺。】

解文:【乾隆二次改稿未参校曹?所献书稿,曹寅只补写其中明显误录的章节。乾隆初稿与批阅的曹?改本有别,程伟元则按敦敏的批阅本作笺注,偶尔参照曹寅以往的散论,以便曹?有话可补。其中诗话则雇人嵌入。因为袁枚的批阅本缺曹?的补页,乾隆弃之不用,但整理合订本时又录入乾隆文字,到此,乾隆语句才读懂七成,而乾隆文字多半与曹?的语句糅合在一起,只好由程伟元在书页背后背书醒词。凡双行目款式为曹?所为,他揣摩乾隆文意作补,却暗合乃父二稿书大旨,然后又让曹?背书文字,假如遇到不方便讲的话,则冒充曹?删改,顺乾隆总评的语境行文。乾隆文字少影射之词,曹?隐事的回目往往冠以乾隆所拟标题,就事顺写。曹寅后悔让曹?参与删增《石头记》,他单独刻印的本子,某些章节竺香玉本原缺。】

读评:这段话仍然为寅文,主要阐述乾隆续书的缘起和曹?改本的经过,以及曹寅自己在其中所起的作用。不难看出,他不仅将回目、正文、及批语的著作权归属问题交代一清二楚,还涉及书中的补页和缺页,这类问题的解决对弄清现今诸本特征的成因帮助极大。顺插一句,在此之前,红学界普遍从“曹雪芹”对绘画的色光原理与视觉审美角度审读,显然错会其意。试想,作者所谓“无光何以见形者,明暗成于光”之类的浅薄之语,其道理人人皆知,作为一代文学大师,有必要炫耀雕虫小技,写这类浪费笔墨的无聊文字吗?

这段文字值得读者关注的问题不少,我现以结论文字简要作结:一、既然程甲本参照了敦敏的批本,说明两点,一是二本早就并行于世,二是敦敏至始至终暗中参与两本的编修,没有乾隆的旨意,他是不会如此热衷于此事的。二、曹?补评书,曹寅始终在背后操纵。三、书中论诗的文字,是曹寅雇请他人所为。此前我判定,曹?雇请五人抄写己卯本,其中一人便是允?,那么被曹寅雇请写诗话的人,要么是袁枚,要么是允?。四、袁枚的评本未被乾隆采纳,是因为缺曹?的“补页”,从侧面凸显乾隆对曹?的器重,抑或袁枚早已被曹寅收买,续书大旨遵曹寅思路。五、程伟元、曹?都写过“背书”文字,而且这类文字是“若写状难”时的替笔,证明包括“柒爷王爷”之类的背书文字,可能隐藏更多的史料信息,具有很高的研究价值。六、凡双行标题均为曹?编书,我们不仅可以通过标题行款识别正文作者属谁,而且可以确定,凡乾隆所拟标题,正文必出曹?之手。七、曹寅后悔让曹?参与补评书,他认为曹?私自独立刊刻己卯本是对自己的背叛,最不能容忍的是己卯本挖改了曹寅原批。1750年,曹?彻底删去脂批,令曹?切齿痛恨,此乃后话。

现在我们按图索骥,就解文“诗话着人嵌”再回到袁枚诗话涉及《红楼梦》的问题。此前,关于《红楼梦》一书的成书掌故,包括同时代学林野史笔乘提供的线索,最受关注的莫过于袁枚在《随园诗话》中的两段记述,而这两段文字却存在诸多“误笔”,诸如“其子雪芹”、“ 曹练亭”、“随园”、“女校书” “相隔已百年矣”等辞令,模棱两可,且明显与史实相左。有研究者对袁枚记载真实性提出质疑,深信不疑者则以为袁枚的误记纯属年老失忆,老眼昏花,竟没有一人怀疑袁记文字有故意成分,经我解析,袁氏这两段诗话乃受曹寅之托特意插入的暗语,均可谐音倒读。曹寅在《集稿》残文中吐露了真言。现将袁枚两段诗话解读如下,以证实曹、袁二人共同策划这宗百年“骗局”证据确凿。

《随园诗话》卷二第二十三则原文:【康熙间,曹练亭为江宁织造。每出,拥八驺,必携书一本,观玩不辍。人问曰:“公何好学?”曰:“非也。我非地方官,而百姓见我必起立,我心不安,故藉此遮目耳。”素与江宁太守陈鹏年不相中。及陈获罪,乃密疏荐陈。人以此重之。其子雪芹撰《红楼梦》一部,备记风月繁华之盛。中有所谓文观园者,即余随园也。当时红楼中有女校书某尤艳,雪芹赠云:“病容憔悴胜桃花,午污潮回热转加。犹恐意中人看出,强言今日较差些。”“威仪棣棣若出河,应把*夺绮罗。不似小家拘东态,笑时偏少默时多”。】

谐音倒读:【历观多诗墨,少篇什,校泰书句,夹晓诗补录,弃大曾留缝,把寅合删。曹有历目耳,以伟写插校历经,言随宫出,刊人总矣。恐有假传,曹又毁抄函,吾话套圣曰,催樵用丙文替儿文,我言又书晓目,由种录《红》,使档字衔儿牍,载我名。圣字话反阅缝记,背补矣,《红楼梦》专请?写,子乞子重词矣。人懂儿笺书,陛删乃十回合,程记种镶补,连抨程书,泰另讲?书,二目庶子词,借孤文暗补,醒我拟,起笔我笺,醒跛儿观,仿帝回我也,废曰削?字,或宫荐人掇补,万观本谐笔。竺把雍除,枚稿字子另讲,委亭练抄,兼写。】

《随园诗话》卷十六第十七则原文:【丁未八月,余答客之便,见秦淮壁上题云;“一溪烟水露华凝,别院笙歌转玉绳。为待夜凉新月上,曲栏深处撤银灯”。“飞盏香含豆蔻梢,冰桃雪藕绿荷包。榜人能唱湘江浪,画桨临风当板敲。”“早潮退后晚潮催,潮去潮来日几回?潮去不能将妾去,潮来可肯送郎来?”三首深得《竹枝》风趣。尾署“翠云道人”。访之,乃织造成公之子啸崖所作,名延福。有才如此,可与雪芹公子前后辉映。雪芹者,曹楝亭织造之嗣君也。相隔已百年矣。】

谐音倒读:【丁巳年,跛已搿镶野经,死字稿纸至停。栋抄再清,谢寅回后嵌字,宫抄经?写语,刻词玉猜又附言,敏作索野校字,字供程照之,赖子“防人倒云”。?做书委瘸缝字,竺得圣书删,赖郎贯字刊刻,乃抄曲,且将论补去,抄废记。日乃抄曲。朝催曹晚后更字抄,诏樵换目档,缝另讲话。郎讲香藏,论认旁目。包合录藕?写,套并晓目,扣读函,镶?回。敦更经删去圣览曲,上阅经清两夜,伟审语转哥审,晚儿别另话,?录随言皙矣。允?上笔淮清,简编字刻,大语曰把伟。】

这两段文字所涉本事我将作专节讨论。袁枚前段所引诗句出自明义题《红楼梦》二十首,可见明义题诗亦属暗语文,袁枚也清楚这一点,不然二者文字无法融为一体。从时间上看,袁枚诗话晚于明义题诗(按:明义题诗实为曹?夹条,明义抄录)。到此,此宗公案可结案了。曹寅父子为了让《红楼梦》永远流播,买通友人,借助其它载体,暗语说事,其传媒手段超前绝后,无不令人惊叹。

原文:【(中缺)试观其绘山川林木也,则常如际于阴雨之中,状人物鸟兽也,则均似处于屋宇之内。(中缺)凡此种种,直同冰之畏日,(中缺)何忌光而畏之甚也!(下缺

谐音倒读:【种瘸写烨圣字,伟二观记。或瘸总日围字,并同子总。种词反缺种垒字。?误语瘸私经载矣。孰料吾仍装种字,?曰二语寄与昌载矣,目令犬删,废弃观撕缺。】

解文:【曹?关于父亲康熙帝的文字,载入程乙本,也许是曹?按照乾隆笔调敷衍成文,最后混入了曹?的总评,所以曹?自写的本子反而未收录这类文字。曹?私写评本暗自抄录了曹?犯上的碍语,他没有想到曹寅也在自己的原稿中照录?文。而曹?的二稿又寄给昌龄刊刻,曹寅命儿子删去回目。不用的稿本以撕掉一角作为记号。】

读评:此段不足半百的文字有三个“中缺”一个“下缺”,奇怪的是,保留下来的解文句子却是完整的,证明根本不存在自然缺损的问题,可见它是一篇完整的谐音倒读文。按敦敏的记载,曹?只作后四十回中的十九回,原因何在?这段话作了补充说明。原来另外二十一回乾隆给“并”了。既然曹?为乾隆所“御用”,则乾隆有权改删曹?的文字。当时,曹?与?有隙,且正得帝宠,乾隆极有可能将?文改用?作。曹寅认为这是去掉重复的章节,该换。但后来的情况是,曹?“重垒字语”,单独成书,形成己卯本,曹?改换回目,去掉(戚序本)原有的楔子,形成一套家藏秘本(靖藏本)“藏宅”,而且以“撕缺”作为分道扬镳,有别于诸本的标志。版本一分为三,与乾隆“总合”《红楼梦》的初衷背道而驰,这一局面的出现,标志乾隆、曹?与曹?三人之间,在创作理念上已产生严重分歧。

此段原文用字不多,涉及的本事却丰富。一是曹?身份为康熙晚年私生子,得以确认。他写康熙帝的轶事收录于敦敏编的程乙本。二是曹?故意抄录曹?所写“碍语”,说明兄弟二人一向存在隔阂,曹?这些“碍语”,原载靖藏秘本,若由曹?透露给乾隆,曹?便死定了。曹?掌握这些把柄自有用意。三是目前传说有人发现不分回,无回目的《红楼梦》,证明现实中的确存在这个本子,它为曹?供稿,删去回目,昌龄改评。这个本子险遭乾隆销毁,多亏皇后一句话,得以保全。四、凡撕去一角的稿本,属曹?弃稿。证明曹寅父子当时誊抄的本子繁多,为了甄别,以撕去一角,变换行款,去掉回目等作为标志。

最后请看“七字风筝”句所影射的红楼本事。“富非所望不忧贫”【父评又补往说回】。曹寅对宫廷本不满,他开始按照自己的思路补评《红楼梦》。这里的“往说”,即指庚子本。当时,补书之风盛行,由于皆为秘密进行,乾隆也左右不了这一局面。这位皇帝后来大兴文字狱,与《红楼梦》的猖獗蔓延令他头痛莫无关系。下节风筝歌诀的解读将为我们展现更多鲜为人知的史料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