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一章 近之则不逊
作者:织女      更新:2019-11-08 10:06      字数:2367

忆萝和阿其娜围过来,又是抚心口又是拍背的。

他摆摆手说:“没事,没事。”

看来这顿饭没法吃了。

他刚想说他吃饱了,谁知听到一声:“殿下,救命啊!”

是姚安之。

“军师大人,等小的通传一声啊。”

外面有下人急急的声音。

“让他进来!”君慈叫。

安之冲进来:“殿下,这次你一定要救我。”

“有事慢慢说,先见过镇北公主。”君慈说。

安之也是进来才发现公主和郡主的。

他忙给两人施了礼。

“出什么事了?”君慈问他。

“你能帮我把你妹妹隔在离我十丈之外吗?我快要被她弄死了!”安之说。

原来是这事!

君慈没好气地一笑,说:“你是个男人吗?怕个女人怕成这样?”

“你妹妹不是女人,她是夜叉!”安之说。

他刚一说完,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娇斥:“姚安之,给我出来!”

“公主,请容小的禀报一声啊。”

安之吓了一跳,说:“说我不在!”一个闪声,就闪到一旁的屏风后面去了。

靖和公主跑了进来:“二皇兄,姚安之呢?”

“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武王说她,给他介绍了镇北公主。

两人见过礼后,靖和负着手打量阿其娜:“早就听闻镇北公主是个英姿飒飒的巾帼英雄,如今一英,真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公主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啊。”

“靖和公主过奖了。”镇北公主说:“在靖和公主如此一个大美人面前,再亮的人也要失色三分的啊。”

靖和一笑。

“二皇兄,姚安之呢?”公主心心念念不忘姚安之。

“你老找姚安之干嘛?”君慈说:“吃饭了没?一起吃吧。”

“我不饿,他是我的驸马爷啊。”靖和说:“我当然要找他了。”

她说完,羞涩了一下下,伸手挑了缕秀发在手指上绞着。

“他什么时候成你的驸马了?”君慈问。

“很快就是了,父皇已答应我让他当我的附马了。”公主说。

屏风后的安之一听这话,忍不住咳了一声。

“姚安之!”公主步一迈,抢过屏风这边来,伸手一抓,就扯住安之的衣领,一扯:“给我出来!”

“我不要!”安之抱住屏柱:“救命啊!男女授受不亲啊,强抢民男啊,霸王硬上弓啊,强扭的瓜不甜啊!”

阿奴翻了个白眼。

“你胡乱叫什么?”公主说。

这两个冤家!

“靖和,不得乱来。”君慈说:“来人,带军师去休息。”

小喜子应一声就带安之走了。

“我也去。”靖和说。

“你留下。”君慈说。

“皇兄!”

“你一个姑娘家,跟一个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君慈俨然一副兄长的模样。

“你还说我,你跟那天煞星拉拉扯扯的时候,怎么不知说你自己的?”公主回呛道。

她没看到阿奴。

阿奴脸一红,咳了一声。

公主转头一看,见到她,不好意思了一下:“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她对阿奴说。

“民女一直在的。”阿叹说。

公主哦了一声,随即随复如常。

阿奴跟君慈说:“我去看看我二哥。”

“去吧。”他说。

阿奴就去找安之:“哥,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伴驾去了吗?”

“圣驾回京了,我自然就回来了。”安之说。

“你回家了吗?”

“没有,一回来就到这了。”他有点随头丧气。

“你真要当附马啊?”

“我才不要,打死我都不要当那母夜叉的附马!”他说。

“那你怎么办?公主刚才说陛下已答应她要招你为附马了。”

“听她胡说!”安之说:“不过看这情况,陛下即使还没答应她也快会答应她了,陛下现在对她真是千依百顺,所以我才急着来找殿下救命的啊。”

“陛下要是下旨把招你为附马的话,李君慈恐怕也没什么办法。”阿奴说。

“要死了,要死了。”安之急得团团急,转了一会,他站住,说:“好吧,求人不如求已,我走了,你跟殿下说一声。”

他说着就往外走。

“你想到办法了吗?”

“总有办法吧,老子就不信活人还能被尿憋死的。”

“你现在去哪?回家吗?”阿奴跟着他问。

“恩。”

“你回到家可千万别告诉别人说你在这看到我。”阿奴说。

“为什么?哦对了,你怎么会在这?”安之后知后觉地问。

“我,我,我,你没看到他府里那个忆萝郡主和镇北公主吗?”阿奴不直接回答问题。

“哦~”安之了然道:“明白,明白,那我回家了,放心吧,我就说没见过你。哦对了,千言呢?”

“她在家。”

“好。走咯。”

他走了几步,又回来交待:“你可千万要守住底线哦,别因为对方帅,就把持不住了哈。”

“讨厌!快走啦。”她说。

安之走后,阿奴也不离开,她还坐下来,边喝茶边等。

果然,李君慈一吃完饭就来这找她二哥了。

可是他一迈进门来,见到她悠哉悠哉地坐在位子上,而姚安之却不见影时,愣了愣。

阿奴发现了他的细微动作和表情,他在发现她时,微不可察地错愕了一些,步一顿,脚动了动,竟有种想退,额,是想“逃跑”的样子!

但,他终没有“逃跑。”

这家伙什么意思?

阿奴有点迷糊,同时亦有点不安,难道是因为那两个狐狸精?

心思急转后,本想坐着不动的她,却站了起来,施礼道:“民女参见武王殿下。”

他咳了声后,说:“免礼,你哥呢?”

“回去了。”

“好。”他说着转身竟要走。

“你干嘛?”阿奴上前挽着他的胳膊。

真真是近之则不逊,我之前真是太宠她了,以致她都无法无天了都。

我应该跟她说什么?

凶她:“大胆!”

说不出口。

“放肆!”

也说不出口。

那就说“放手”好了。

可,还是说不出口。

要不拂袖而去,不理她好了。

“我还有事,要回书房处理。”脑中想了千百句,真正说出来的却是这一句。

他心中郁闷得很,我应该生气不理她的!

他说着就要向外走。

阿奴却抢前一步,伸手一关,竟把门关了,背抵住门,说:“不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