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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脱了裤子换馒头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787

休闲中心的经营模式与我们其他的店的传统模式大不相同。首发但是殊路同归,都是靠着小妹们的几分姿色打动客人。整个交易过程事实上是一个完美的色骗过程,但这一切的发生双方都是心甘情愿的。

然而,休闲中心的开业并没影响到我们其他店的正常运行。只是人员有所调动。小爱也过休闲中心帮忙了,负责小妹们的管理工作。从流水出台到积分统计,从奖罚制度到业绩分工,这些都在小爱的管理范围。毕竟她曾经就是由此出道,现在过来也不过是牛刀小试。

关于休闲中心的体制建设,我与断爷时常探讨开来。断爷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对相关场所了如指掌。于是在我们的精心研究下,正个休闲中心制度颇为完善。无论是从小妹的出台服装,还是从小妹的服务项目都做了深刻分析。从咨客到前台,从部长到经理,从技师到传唤,都必须做到规范化。我突然间感到这才是我们的发展方向。

当时休闲中心新招了不少人手,包括小妹。对于那一些小妹,我并不太熟悉。因为我此时几乎不再过多直接接触小妹,而这些事都交给小爱管理着。

尽管休闲中心的生意节然攀升,但是我还是不忘其他几家传统鸡店的管理。因为那些点的小妹都被我带熟了。有时有没生意我都习惯性去那边走动。总想和她们瞎掰点什么,这也是她们的快乐所在。

要知道小妹们的日常生活总是单一乏味。小妹宿舍的廉价音箱是我从旧货市场花了五十元钱买回来的。那时侯却无意间成了她们回宿舍后的乐趣。于是我每次去她们宿舍走动,都能听到关于伤感爱情的流行音符。首发于而事实上她们根本不懂爱情。或许她们向往,但往往难以实现。

走在这条路上的我和她们,感情便如一张失色的白纸,上面永远写不出美丽的童话,也纪录不了浪漫的情事,它太脆弱,简直一捅即破。

当然,那时的我,仍然无法忘记凝云那双纯真迷人的眼睛。她仿佛时常站在雨中默默地看着我,没有语言,却意味深长。

是啊,凝云现在好吗?她是否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真正幸福?加入她还在天真地等待那个曾经让她伤心落泪的男人,那她就是世界上最傻的女人,也是世界上最可悲的女人。因为不值得。或许也根本不可能。

我知道那时候,我身在广州,而凝云也在。上帝把两个曾经相爱的人放在了同一个城市,却不能相见,这本身就是一种折磨。

同一个世界,却有着不同的梦想。我与凝云根本就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我不知道当初是什么打动了她,难道只是一时冲动,还是那时的我有着强烈的对光明的向往?

我想我已无法面对凝云,但我又曾撕心裂肺地想见到她。于是上帝又给了我们一次邂逅的机会。但是,命运又同时给我开了一个不可原恕的玩笑。

当我们在的生意进行得井然有序的时候,蛇皮的表哥老猪便打算到广州来转一圈。一是看看我和蛇皮,二是顺便取点经回去,这两年老猪在北京的生意总是不见长进。一年到头也就守着那十来个小妹混日子。

老猪到的那天,蛇皮正好跟断爷去流花车站办事了,我去东站接了他。

老猪还是那副德行。一见到我就说起了痞话。三句不离本行,我自听得快活。毕竟是老朋友见面,不禁嘘寒问暖一通,路上说起了当年的北京往事,在老猪的调侃中,北京那短暂的一幕,在我脑海中便清晰地浮现出来。

然而,就在我与老猪出站打的士的时候,一件令我永远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生命中最为纯洁的女人凝云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起初我以为我认错了人,不敢向前与她打招呼。那一刻,凝云正和另一个女子穿过马路。也就是那瞬间的飘过,让我突然眼前一亮。起初的感觉是,这女孩太像凝云了,但我不敢确定,也不敢相信。

我叫老猪试着喊一声凝云,老猪并不知道凝云是谁,而且我也知道老猪是个胆大脸皮厚的人,即使叫错了,也相安无事。

老猪大叫了一声“凝云”。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走过去的那两个女孩的反应。

那个我认为长得极像凝云的女孩真的回头了,她环视了一下四周便和另一个女孩笑着走远了。

我此时一种巨大的震动冲上心头,一种强烈的预感告诉我,她就是凝云。我把老猪撇在一边说:“原地等我。”

我飞奔地追了过去,又一连叫了两声“凝云”,只见那两个女孩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双双回头看,此时凝云完全吃惊地站在那儿了。是的,果然是凝云。她还是那么美,像每一次梦中见到的她一样。

凝云那时的表情很难用语言来描述,只能用呆滞两个字来形容,完全不像我,我已经没有办法去控制心中那份激动。

尽管我并不没有去想如此的相遇将会意味着什么,也不管对面的凝云会做出如何的反应,我已经顾不上一切了。

凝云见到我,轻轻地叫了声我的小名,声音很小,仿佛自言自语。但是我却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么长时间了,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别人叫我小名了,并且这声音是出自凝云的口中。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缘分。但我们相见的那刻,并没有丝毫的亲密行为,没有相拥,也没有牵手。因为我们彼此都知道,其实这缘分,早已尽了。而如今的偶然邂逅,或许只能唤起我们彼此对往事的残碎记忆。其他的,谁也不敢去想。

凝云那天穿着一条牛仔裤,白汗衫,头发高束着,脸上没有一点化妆的迹象。还是那样清淡文雅,还是那样令人感到心跳。

但我知道,凝云已经不再是凝云了。

她楞了一会,突然大方了起来。与我介绍起她身边的那个女孩,说:“这是我高中同学,刚从奉新过来,我过来接她。”

我笑着跟那女孩道了声好,那女孩也朝我笑了笑。这时老猪已经跑过来了,一看对面两姑娘,还生得标志,开口就问:“阿B,你带的小妹啊?”

我一听十分尴尬。便生气地对老猪说了声:“去你的,这是我两朋友。都是大学生来的。”

老猪一听,还不识相,眯着他那豆大的眼睛,又说:“大学生你也能泡上,阿B,你行啊,怎么也不介绍一个给我啊。”

凝云那同学一听,已经感觉到了我们并非什么好鸟,拉着凝云就要走。

我见状也感到郁闷,但又不好做什么解释。只是说:“这是我朋友,没什么文化,天生就一贱嘴。”

凝云看着我,我也看着她。这种感觉很奇怪。不像传情,但令人窒息。 <!--阅读面页章节尾部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