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铁血大法官的由来
作者:笑破天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1984

秦文森把皮球死死地夹在腹部,双手捂着脸,痛苦地呻吟着,鲜血顺着指缝溜了出来。

对方的队长也被这意外惊呆了,那只踢在秦文森脸上的脚不自然地放在身前。

最先赶到的齐大棚和王兵赶忙上前照看蜷缩在草地上的秦文森。当看见血迹之后,齐大鹏不由火冒三丈,猛地起身。,伸出右手,使劲一推正呆立着的对方队长,口中大声责问着他为什么看见秦文森就要触摸到皮球还要起脚。

赵乐,黄天,古大力和王翔把对方队长围了过来。对方的队员们见状,也集聚上前,把自己的队长护在身后,解释着那是意外。

双方的情绪迅速激动起来,除了言语上的冲突外,也逐渐有了“肢体语言”。

黄海洋,刘小军几人和对方几名冷静的队员赶忙横在中间,安抚着激动的球员。

裁判,工作人员,医疗人员和双方的教练、队员都疾步走向场中,分开了两边情绪不稳的人员。

“你什么意思,明明看见他快抱住球,还要踢出那一脚,这是诚心的!”面对着主裁判,齐大鹏忿忿不平地说道。

“我们也不想,大家都看清了,这是意外,谁也不想的!”对方的一名球员上前争辩道。

“我们就这一个替补守门员,他现在倒下,这球还怎么踢下去!”古大力咆哮着,死死地盯住对方的那名队员,说道。

“我们已经说过了,这是谁也不想发生的。再说了,我们也不知道你们只有一个守门员!怪了,这么大的一个球队竟然只有一个守门员,这与我们无关!”对方的另一名球员在一旁说道。

场面随即又失控起来,齐大鹏和古大力等人已经跃跃欲试,想要教训眼前的小子。

对方有些球员也不甘示弱地应对着。

双方的教练大声呵斥着,再次把将要接触的双方分开。

球迷们也骚动起来,因为基本上全是“龙之魂”的支持者,有些血气方刚的青年开始向场边涌去。场边的保安们紧张起来,扭过身子,形成了隔离墙。体育馆的保安总部也紧急加派了保安。

“你们最好保持克制,踢完这场球,否则的话,双方的资格将被取消!”看台上的考官席上,一名官员跑了下来,警告着两方的人员。

医务人员已经给秦文森做了初步的检查,用担架抬出了场外,送去医院急救。

“怎么踢?我们现在没有守门员了!”赵乐双手一伸,坐在地上,赌气地说道。

“龙之魂”的队员们一时沉默了起来。

“谁说你们没有守门员,那不是你们的一号门将吗?”对方的一名球员指着“龙之魂”队员的身后,大声说道。

“龙之魂”的主力队员们身子一震,好象预感到了什么,猛地转身,集体转了过去。一时间,脸上显露出惊喜和惊讶。

王石因为刚才把精力都放在球场的冲突上,一时竟忘记了刚才坐在自己身边那个人,也赶忙转过身去。

我站在刘小军的身后,正要开口让大家冷静,被对方球员这么一说,所有人把目光聚集了过来。

“傲天!”“门神!”。。。。

黄海洋和王小虎等人赶忙跑了上来,围成了一个圆圈,不停地用拳头敲打着我的肩膀。

“门神!”“‘门神’回来了!”。。。。。。。

助威团中的球迷此时也注意到了场中穿着一号球衣的守门员,清醒过来的一些人员开始叫喊起来。场上的气氛再一次升了起来。

“请求换人!‘龙之魂’一号门将替换受伤的门将!”黄海洋冲着主裁判说道。

王石被突如其来的转变震惊地呆立在原地,他弄不清楚这个靠潘军的裙带关系进入“龙之魂”的一号门将为什么有这么大的魔力,使得球迷们疯狂。更加迷惑的是,平常高傲的主力队员们现在一个个变得对人温顺起来。向主裁判点点头,同意了黄海洋的提议。

“兄弟们,这次是我们的第一次正规比赛,又是取得职业球队资格的雏鹰战,大家努力,打出我们的气势!”我向四周的队员挥着手,高声说道。

噢―――――――球员们扬起了右手臂,握紧着拳头,齐心合力地应喝着。

“教练,我们想换个战术打,请您同意!”黄海洋和众人嘀咕了一番后,趁着还没有开场,跑到王石坐着的教练席前,说道。

“换个战术?”王石知道黄海洋比较稳重,不会说些没有边际的话,疑问道。

“放心,绝对没有问题,请相信我们!”黄海洋点了点头,坚定地说道。

王石此时笑了起来,他开始觉得其中有意思,稍一思索后,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黄海洋兴奋地跑回场中,一边跑一边伸出右手做着手势:先是四个手指,接着又是四个手指,最后是两个手指。

场上“龙之魂”的球员们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纷纷行动起来,大军向对方的阵地压近,齐大鹏和王兵则跑回后场,与我组成了一个三角形防御。

熟悉以前“龙之魂”的球迷们再次欢呼起来,他们认出,这是黄海洋想出的,“龙之魂”独有战术:前场的四人主要负责进攻;中场四人的任务主要是协助进攻,后方危机时进行协防,属于机动力量;后场两人与守门员相互成犄角形成防御的“铁三角”。

王石把手放在胸前,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场上的变动。他发觉球员开始兴奋,显露出一种新的面貌,进攻的态势勇猛犀利起来。

由于刚才的事件,队员们心里憋出了一股火,收起了玩耍的心态,拿出了真本事,展开了闪电般的攻势,打得对方球队完全没有了招架之力,逐渐没了斗气,走场似地跟着球走动着。

呐喊声不断,锣鼓声不停,球迷们摇着旗子,欢庆着进球的喜悦。

王石也随着场上的情景缓缓站立起来,眼中迸发出炙热的火焰,身子也轻轻颤抖,激动地搓着双手。

见对方完全失去了斗志,懒洋洋地在场上跑动着。我冲着黄海洋打了打手势,示意他让大家恢寻常的进攻,毕竟这只是雏鹰战,实力不能就这么暴露。

黄海洋会意过来,向大家挥了挥手臂。进攻的势头随即缓和下来,大家经过一番狂轰乱炸之后,恢复了心境,按部就班地进攻起来,和寻常人一样,他们对失去斗志的对手没兴趣。

考官席上的考官们被“龙之魂”刚才出色的表现惊得目瞪口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直考级的球队会有如此的表现。

等到主裁判的终场哨响起,“龙之魂”以16:0的大比分赢得了雏鹰战的第一场比赛。

就像职业赛一样,场上的球迷抛洒着彩纸等物,拥抱着,跳越着,分享着胜利后的喜悦。

“嘿吼!”“嘿吼!”。。。。。。。

向球迷们谢过礼后,大家围聚了过来,把我和黄海洋高高的向上抛起,欢声吆喝着,表达着心中的兴奋。

一番热闹后,潘军在一家酒店宴请了“龙之魂”足球队的全体成员,庆贺初战告捷。

“你小子,一不响地就跑去国外,该罚,该罚!”王小虎端起一杯酒,冲着我说道。

附和之声随即响起,大家纷纷站起,嚷嚷着罚酒。

秦兰无奈地冲着我一笑,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办法解救。

潘军望着群情激动的众人,也不好阻拦,在一旁含笑不语。

“好!我认罚!”知道拗不过大家,我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说道。

“干杯!干杯!”大家一阵起哄,喊道。

苦笑一下,我接过黄海洋和黄天递过来的酒杯,一一干尽。

由于四天后才轮的上下一场比赛,再加上今天在场上的表现,王石也没有阻止大家,让众人放开肚子痛饮起来。

席间,王石宣布了一条铁的纪律,以后凡是在比赛当中出了意外,不许与对方球员起冲突,不许顶撞裁判,不许行为不检。有谁触犯了这三条,立刻无限期禁赛,直至开除出队。一切的是非曲直,自由足球监察会评断。这条纪律被写进了“龙之魂”的队律中,并且是写在前首。

幸运的是,秦文森只是眼角受伤,包扎了一番后,继续参加比赛。

本想多待几天,可是却接到了一份东方杰发来的急件,内容竟与王飞和雷暴有关,请求批准二人回家省亲。望着这沉重的电文,我感觉出事情的棘手,让王飞和雷暴在E市“祥龙”集团开办的“兰心”宾馆等待。

告别了依依不舍黄海洋等人,在祝他们好运后,在潘军的安排下,我们一行四人飞往E市。

王石在此期间终于了解“门神”称号的来历和大学期间的比赛情况,对球队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当然,对我也改观了态度,温和了许多。球队队员们的能力让他心中燃烧起熊熊的希望之火,目标直指两年后的世界杯。

“表哥,王磊和雷平真的会被判刑吗?”客机上,秦兰望着用手轻轻击打着额头的我,询问道。

“他们俩领头,光天化日下打死了人,其中有几个还是重伤,难说呀!?”我靠在座椅上,叹气道。

“这是不能全怪王磊和雷平,是他们欺人太甚,都逼到家门口了!”李婉忿忿不平地说道。

“这件事情一定要处理妥善,雷暴和王飞两家这次都牵扯了进去,稍有不甚,后果难料!”我睁开双眼,想起雷暴的脾气,担忧道。他们二人是军政区中举足轻重的人物,不能被这事滋扰。

事情由王飞从小就青梅竹马,也和雷暴是要好的朋友,后来大学毕业在家乡的一个公司做白领的未婚妻张璇所引起的。张璇虽然出生于农村,是个农家姑娘,可是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情,25岁的张璇长得是婷婷玉立,娇柔妩媚,但又不失农家姑娘的善良、温存。这么一个美丽的姑娘当然不会缺少追求者,可是张璇全部都婉言拒绝,她的心里只有王飞一人。虽然王飞和雷暴从特种部队退伍后很潦倒,但是张璇有着自己的想法,她从没嫌弃没有工作的王飞,更不怕与他一起过苦日子。从王飞信中知道两人在泰山脚下卖水果后,勉励他俩安心做事,家中的事务自由她来照料。

王浩天68岁,E市的大型私人企业“王氏集团”的总经理,公司主要从事房地产等业务,在E市很是有名。他又一名独子,起名叫王恩,今年只有22岁。王浩天中年得子,对王恩是百般的宠爱,要什么给什么,不敢有半点忤逆,溺爱之心到了极点。

王恩,在父母的呵护和溺爱下长大,养成了惟我独尊,飞扬跋扈的公子哥性格,没有了约束,成天和一帮子酒肉朋友无所事事,过着灯红酒绿的生活。特别是在近两年,并且逐渐形成了一个带有黑社会性质的团伙,称霸一方,警方由于没有拿到确切的证据和王浩天的因素,一直没有机会动手。

一次偶然的机会,王恩碰见了来“王氏集团”办公事的张璇,被她的气质和容貌所吸引。和以往的姑娘一样,采用了金钱和名利攻势,再一次次被张璇委婉地拒绝后,王恩来了精神,感觉出这是一朵带刺的红玫瑰。有句老话,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几番较量之后,王恩竟对张璇动了真情,开始了疯狂的追求。作为父母,王浩天也希望自己的儿子有个人管束,在王恩的恳求下,托人去张璇家提亲。当然,被张璇的父母含委婉含蓄地拒绝,说儿女的事由她自己作主,也告知了王飞是张璇未婚妻的事。

孤傲固执的王恩当然不会就此罢休,在正常手段失效的情况下,开始纠缠张璇,动作也变得粗鲁起来。逼不得已,张璇辞去了工作,回到了农村老家,希望避开王恩。

王恩也随着追到了农村,继续进行着骚扰,整个村子被弄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因为每次的事儿都“不痛不痒”,派出所的民警对他们也是毫无办法,只得吩咐村里的人注意安全。

王磊,19岁,王飞最小的一个弟弟,在家务农。

雷平,21岁,雷暴的二弟,在家务农。

王磊和雷平见王恩欺负张璇,凭着两家人的关系和年青人的血性,聚合了一帮小哥们,和王恩针锋相对地耗上了。几次小规模的冲突之后,终于在前天出了事:当王恩指示他的手下“请”张璇去赴宴,庆祝他的22岁生日时,本来张璇打算去,以息事宁人,可那些人的粗鲁、霸道的行为激起了王磊和雷平等人的火气,又考虑到安全因素,坚决不让张璇前去。一方被授命一定要请到张璇,一方坚决拒绝,自然而然,进过一番摩擦后,在警察来到之前,双方红了眼睛,发生了冲突。由于王磊这边的小哥们人多,又因为农活而身体强健,三两下之后,竟然打死了对方两人,重伤5人,作为肇事者,王磊和雷平等18人被行政拘留,等待着起诉,根据当时的情况和“王恩”对有关部门的施压来看,王磊和雷平很有可能作为肇事者之首而被重判。

张璇知道王飞和雷暴进入了一个大公司当保安,工作繁忙,为了不滋扰两人的工作,张璇一直让大家不要告诉他俩这里的事。现在出了这种状况,不得不通知两人,把信寄到了“祥龙”集团以前的基地,现在的“祥龙军校”里。当然,地址上写的是一家保安公司的所在。信被“祥龙军校”转发到军政区,东方杰知道后向我发来了急件,再后来就是我们上了客机,飞向E市。

雷暴和王飞,默默地待在“兰心”宾馆的房间里,一支接一支的吸烟,从E市的报纸和电视上,他俩知道王磊和雷平的事闹得很大,成为了E市市民们茶前饭后闲谈的话题。军政区的生活已经让两人成熟稳重了许多,要在以往,雷暴早就找王恩算帐。

“报告,少指挥来了!”随着卫兵的喊声,房门被人推开。

两人熄灭了烟头,整理了一下军装,站起身来。

“咳咳!这么大的烟味儿!看来怨气不小呀!”我用手在鼻前扇了扇,笑道。

雷暴和王飞尴尬地一笑,转到隔壁的房间。他们比我们早到了三个小时。

“有什么打算”望着愁眉苦着脸的二人,我微微一笑,问道。

“我和他刚才商量过了,一切由少指挥作主!”王飞望了一眼雷暴,说道。

“好,今天我就做这一回主,马上换衣服,去家里看看!”我一起身,冲着两人说道。

E市的“祥龙”集团分部准备了两辆豪华大客,载着身穿便装的一行人赶去雷暴和王飞家所在的乡村。没有欣赏田园景色的兴致,在离村子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让卫兵们留在车上,我和李玉璧、秦兰和李婉在雷暴、王飞的引领下进入了村子。

雷暴和王飞的情绪随着接近村子而变得激动起来,从当特种兵时算起,他们俩已经有整整五年没有回家。

进入村子的道路还算平整,渐渐地,已经可以看见坐在村口树荫下闲聊的村民。

“暴,暴子!?”一位年约六旬,头上裹着一片白毛巾的老人站起身来,冲着雷暴喊道。

“七叔公,您老的身子骨儿还好!”雷暴露出了笑脸,和王飞一起迎了上去。

“你们俩可来了,赶快回去吧,家里正着急着呢!”七叔公在脚上磕了磕手中的旱烟袋,领着我们一行人向村中走去。

一路上,不停有人给雷暴和王飞打招呼,加入到行进的人群中。看得出,两家在村中的人缘很好。

雷暴和王飞两家相隔不远,此时,三家的长辈们正在王飞家中商量着打官司的事。

忽然,门外传来乱哄哄的声音。正当张璇想出去看个究竟的时候,两个魁梧的汉子出现在了院子中。

“飞。。。。。飞哥!”呆望着其中一人,张璇的呼吸一滞,说道。

“怎么,就知道你的飞哥,忘记了我了!”雷暴故作轻松的样子,说道。

刹那间,张璇的脸儿一红,地下头去。

雷暴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以及亲属等出来,围着两人好是一番的亲热。不过,一种抑郁的气氛掺杂在了其中。

“我们正在商量打官司的事,有两名律师愿意无偿帮助我们!”进屋坐好后,张璇开口说道。

“唉!18名后生呀!幸亏有这两名好心的律师!”王飞的父亲。一名50左右的汉子吸了一口旱烟袋,叹道。原来这件事发生后,由于案件本身的复杂和王恩的因素,除了这两名律师外,没有其他的律师愿意为王磊和雷平等人辩护。

“这几位是?”见我和秦兰四人坐在雷暴和王飞的身边,雷暴七十多岁的爷爷问道。

“他们是我和暴子的朋友,这次是专门来帮忙得!”王飞赶在雷暴的前面,说道。

众人对我客套了一番。李玉璧、秦兰和李婉则安慰着张璇,亲昵地交谈着。

“来了!来了!两位律师到了!”一名青年跑进了屋子,嘴里嚷嚷着。

两名30左右,一高一矮,穿着随和,拿着皮包的人随即走进了院子。

屋里的人全部起身,把两人迎进了屋子。

通过交谈,知道稍微高一点,身材略瘦,带着眼镜的叫做王超然,另一个矮一点,较为敦实的叫做包星。两人都是法学博士,既是好友,也是同学,今年都31岁,在美国呆了两年,精通国际上的几个法学流派。回国后考取了律师执照,开了个律师事务所,已经营业半年有余,打赢了几场官司,小有名气。这次,凭借着律师的职业精神和对王恩平时劣迹的厌恶,顶住了来自各方的压力,决定免费为王磊和雷平等人提供法律援助。

两人这次来是了解案情,询问了案发现场村民们一些情况,做了详细的笔录。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两位律师为了案情而住了下来,我也让等在村外的卫兵们返回了E市。

王飞的父亲准备了具有农家风味的晚宴,招待了作为客人的两位律师和作为宾客的我们。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是浓浓的乡情让人感到舒心。

王超然和包星很认真和详细地询问了当时的情节,找了一些有价值的线索。知道王飞和张璇有很多话要说,招呼了雷暴和秦兰等人,留给了他俩一个私人空间。

王飞感激地望了我一眼后,拉着张璇的手,跑到了村外的小河边。紧紧的,两人拥抱在一起。

“飞,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大家也不会弄成这样!”坚强的张璇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感情,在王飞怀中痛苦起来。

“这不关你的事!”王飞用手抚摸着张璇的柔软的长发,嘴中哽咽道。

静静地,王飞拥着张璇坐在河边的早地上,聆听着流水的声音。

“等这件事过去后,我就把你过去,我们再也不分开了!”王飞用手把张璇扶到眼前,动情地说道。

“我们在你上班的附近租个房子,我会把家料理的井井有条,也会去找工作得!”张璇望着王飞得眼睛,柔情万千地说道。

王飞明白张璇还不知道自己的确实身份,听见这情深意重的话语,一激动,再次把她搂在了怀中。

“璇!相信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王飞对准了张璇的樱桃小口,缓缓地印了上去。

两人的嘴唇深深地连在了一起,直至许久、许久。

见两位律师空闲下来,我凑了过去,闲聊起来。

“对不起,打扰一下!对这个案子,你们有多大的把握!?”坐下后,我望着二人,问道。

“这很难说,我们尽力而为!”王超然一笑,道。

“我很奇怪,这么多律师都不敢接的案子你们两位为什么会提供免费的服务!?”接下来,我也跟着一笑,问道。

“因为我们是律师!”包星抬起头,望向我,笑道。

“你们不怕受到打击报复?”我在心里暗自点头,对两人有了好感,接着问道。

“既然选了这一行,我们就有心里准备,如果真的遇到了那事,也决不后悔。唯一遗憾的就是不能用手中的法律惩罚更多触犯法律的罪犯!”王超然坦然一笑,不可置否地说道。

“如果你们是大法官,将怎样制止犯罪!?”我来了兴趣,问道。

“严惩不怠!纵古论今,只有严厉的法律才能有效地维护社会治安。案无小案,每一件都要严正地对待。即使你只偷了一只鸡,如果性质恶劣的话,也应该受到重判。”王超然脸色一正,说道。

“严厉的法令之外,更因该注重案件的性质,要从小事上杜绝隐患!”包星接着王飞的意思,说道。

“好个‘案无小案’!”我觉得特别顺耳,一拍手,说道。

“言重了,言重了,这只是我和他闲聊时候的话题,一种想法罢了!”王超然连忙摆着手,说道。

包星苦笑着,也跟着连连摇头,他与王超然的志向虽然远大,但是根本不可能找到这样的舞台让他们表演,只能说是一种心中的理想而已。

“也许,你们真的会有机会实现!”我打量了二人一番后,起身,意味深长地说道。

第二天,王超然和包星又做了一番调查,决定去看守所找被当作犯罪嫌疑人关押的18人了解情况。我和雷暴,王飞等人也随着前去探望。

王超然和包星为众人一一做了笔录,向他们又了解了一下案件的细节,寻找着突破口。

在看守所里,雷暴和王飞见到了雷平和王磊。5年不见,他俩比以前长得更高,更结实。分别拍着两人的肩膀,雷暴和王飞一时竟无语,反而被雷平和王磊安慰。

由于时间有限,我们不得不离开看守所。就当刚踏出看守所时,几辆豪华小车“嘎”地停在了门口,一个年青人被簇拥着走了过来。

“哎哟!小美人,你怎么也来了!”那青年望见张璇,色色地一笑,上前说道。

王飞眉头一皱,挺身拦在了张璇身前。

张璇没有理会那青年的纠缠,一拉王飞的手臂,准备离去。

“别走呀!这么长时间没见,我挺想你得!”那青年伸开双手,拦住了张璇的去路。

“你想干什么?”秦兰见此人如此无赖,走上前去,呵斥道。

“今天走了桃花运!遇见的美女一个比一个漂亮!怎么样,做我女朋友!?不会亏待你的!”那青年望着秦兰先是一愣,接着兴奋起来,向着秦兰的脸上摸去。

秦兰一伸手,“趴”的一声,打开了那青年伸来的手臂。

“王恩!你不要欺人太甚!”张璇见状,再也忍耐不住,冲着那青年大声说道。

“怎么!吃醋了?你放心,我的心里只有你!”王恩扭向张璇,一脸的得意,打了一个响指,暧昧地说道。

“你!你!”张璇指着王恩,气得说不出话来。

“请你放尊重点!”王飞一把拉住想冲出去教训王恩的雷暴,平静了一下心态,上前说道。

“你***算那根葱,这里那有你说话的份儿!龟儿子!”王恩脸色一变,用手指着王飞的脑门,不屑地说道。他身后的人“呼啦”一下围了上来。

王飞和雷暴的拳头不由缓缓紧握起来,周围隐藏着的“暗虎”也做好了准备,一旦王飞和雷暴受到攻击,立刻上前实施打击。

眼见王飞和雷暴的情绪即将失控,我正要上前安抚二人,避免在此发生打斗。身旁的王超然快步走了上去。

“请不要进行人身攻击,否则可以告你侮辱和诽谤!”王超然横在双方之间,面色严肃地对王恩说道。

“操!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尽出现不长眼的家伙!你***又是谁呀!?”王恩把头一摆,张开双手拦住身后蠢蠢欲动手下,冷笑一声,问道。

“我是律师,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们还继续人身侮辱的话,我们可以向法院提出诉讼!”王超然递过去一张名片,说道。

“律师!?诉讼!?”王恩没料到竟会有这么不长眼的人,脸上显露出一股杀机。

“怎么了!怎么了!?你们在这儿干嘛?”此时,看守所里的警察发现情况不对,快步走了出来。

“没什么?我们是来看望被关进去的朋友!”王恩恢复了笑脸,对着后面的手下一招手,向看守所里走去。

走了没几步,王恩回过身来,用手弹着手里的名片,阴阳怪气地说道:“王超然大律师,我记住你了,迟些时候我派人去‘问候,问候’你!我的大律师!”

说完,又望了望张璇,转身大笑着快步走入,好似众人是待宰的羔羊般!

“谢谢你刚才的帮助!可是这样一来,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我走近王超然,轻笑一声,说道。

“我也是看不惯这些人的所作所为!再说了,我是律师!”王超然客气地摆摆手,毫不在意地说道。

双方就此告别,王超然和包星前去警察局了解一些官方资料和做一些准备工作。

“要不是王飞刚才拉住,我早就好好地教训那小子了!少指挥,您也看见了,那小子简直就不是东西。要不我让‘暗虎’解决这事!?”回去的路上,雷暴趁着张璇不注意,溜到我的身旁,忿忿不平地说道。

“怎么,你想让别人说你仗势欺人!?堂堂的军政区副司令员竟和一帮痞子们计较!”我知道雷暴心里窝火,说道。

“可是!您看见了,那帮人嚣张到了极点。不好好教训他们一下,以后还是会为非作歹,祸害老百姓的!”雷暴搓着双手,火气依然很旺。

“我何尝不想教训那帮混小子,可是这里并不是在军政区,这里有司法机关。我们要是这么莽撞地插手,虽然他们可以得到应有的惩罚,可是旁人会怎么看我们!即使我们有理,可是传出去也是我们利用手中的权利仗势欺人,因为我们的身份不同,老百姓们自然会有想法!”我拍了拍雷暴的肩膀,说道。

“可是,就这么放过他们?”雷暴冷静了下来,问道。

“当然不会这么便宜他们。王超然说过王恩家族在E市很有影响力,那么这个案子就不能在E市的中院审理,我会找国家最高决策委员会的张沧海副主席,让他想办法把这个案子调到省高院审理。这样可不是违规!放心吧,法律自会给出一个公道得!”我微微一笑,说道。

雷暴被我说的不好意思起来,干干地傻笑了几声。

“你觉得王超然和包星这两个人怎么样?”我想起了一件事,问向雷暴。

“有骨气,并且学问又大,把法律看得很重!怎么,看上他们了?”雷暴清楚我的个性,反问道。

“我觉得这两个人如果从事法制工作的话,一定会收到很好的效果!吩咐‘暗虎’,二十四小时保护他们两人的安全!”王超然和包星的出现在我心中留下了军政区执法者候选人的印象,点着头,说道。

“放心,有‘暗虎’在,他们少不了一根毫毛!”雷暴听出了言外之意,大嘴一裂,说道。

一天后,考虑到在E市中院审理王磊和雷平等人一案可能会防碍司法公正,省高院下达了文件,把此案移交过来进行审问。

王超然和包星被这个消息很是鼓舞一番,高院如此重视这个案子,王恩家族的影响力将被大大削弱。有利于司法的公证性。

五天后,各方面的准备已经妥当,由检察机关提起诉讼,在省高院公开审理了王磊、雷平等人的伤人一案。吸引了不少媒体前来报道。

围绕着伤人的性质,王超然和包星与检察官们展开了针锋相对的辩论。检察官把此次案件定性为团伙斗殴,致人伤残。指出了给遇害人家庭所带来的痛苦和恶劣的影响。而王超然和包星提出这是一起见义勇为的案件,第一次抛出了“犯案性质动机论”,指出虽然此次事件中的遇害人虽然值得同情,但他们怀着恶意的目的,并且平时的行为就十分不检点,王磊和雷平等人则是在张璇拒绝前去,为了防止将可能出现对张璇的伤害,在劝说无效的情况下被迫动手,以致伤人。王磊和雷平等人只是一般的村民,根本不是团伙,不能说是团伙斗殴。至于见义勇为所产生的后果,则不是人为所能控制的!公民的人身权益受法律的保护,不容侵犯。

由于控辨双方的激烈交锋,一直休庭了三次,才由和议庭的法官以3:2通过了决议。省高院做出了宣判;王磊和雷平等18人属于见义勇为,虽然造成了严重后果,但这不是认为所能控制得,法院同情受害者,但是法律毕竟是法律,18人被当庭释放。考虑到受害者家里的经济条件,18人被判罚了一笔金钱作为补偿。

虽然这是一个折中的方案,可是一经宣读,底下立马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各路记者纷纷采访法官和控辨双方及18名当事人。舆论认为,这是一次一一深远的胜利,保障了公民的合法权益。王超然和包星的“犯案性质动机论”也初步具有了雏形。

雷暴、王飞和张璇等人松了一口气,与释放的人员热烈拥抱,对王超然和包星感谢了一番后,返回为18人摆酒洗尘,去除晦气。

王超然和包星因为朋友们为他俩摆的酒宴,谢绝了雷暴的邀请。

法院门口,竟与从另一门走出的王恩等人不期而遇。

“恭喜你们!不过,我的兄弟不会白死的,以后有你们的好日子过!”王恩皮笑肉不笑地冲着雷暴等人一拱手,阴阴地说道。一甩头发,领着手下扬长而去。

雷暴和王飞没事儿般,招呼着大家回去。心里却冷笑不已,如果真的来捣乱,那么他们将以袭击军官的罪名被送上军政区的军事法庭。

凌晨时分,王超然和包星拜别了朋友之后,驱车回到了律师事务所。他们两个单身汉的家就在事务所里。

“两位好兴致呀!让我们等了这么长时间!”正当包星拿出钥匙准备开门之时,一旁响起了一个阴冷的声音。

五条人影从一旁的阴影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砍刀等物。

“你!你们是什么人!?”下意识地,王超然和包星靠在了一起,把手中的提包放在胸前。

“要你们命的人!”领头的一个光头用手摸了摸砍刀的封口,操着东北口音说道。

“你,你们不怕受到法律的制裁!”望着渐渐笼上来五人,王超然一边想着对策,一边说道。

“哈哈!大不了被枪毙。腿一伸,眼一闭,老子18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光头狞笑着,举起了手中的砍刀,逼了过来。

王超然和包星交换了一下眼色,猛地把手中的皮包向前面的人扔去,趁着前方的人躲闪的机会,分头向两边跑去。

光头把刀一挥,五人分成两队,向王超然和包星追去。

王超然没跑几步,突然发现前方有三个穿着黑色制服,带着黑色头盔,把脸部全部遮住的大汉默默地走了过来。以为是被夹击,王超然停在了原地,脸上开始流出汗珠,把身子靠在墙上,紧张地注视着双方。

望见三个黑衣人,光头一愣,停了下来。狐疑地打量着眼前的黑衣人。

越来越感觉出不对劲,光头把刀一挥,领着二人向后跑去。

黑衣人没有追赶,径直走到王超然的身前。

“我们奉命保护您的安全,请安心休息!”中间的一个黑衣人敬了一个礼后,说道。

王超然茫然地点头致谢着,除了胸前的黑色飞虎胸牌和一条龙的臂章外,他搞不清楚眼前人的身份。

正在发呆,耳边传来了纷乱的脚步声。包星疑惑地走了过来,身后是七名黑衣人压着刚才妄想行凶,现在垂头丧气的五名大汉。

汇合了一处后,不等王超然和包星反应过来,黑衣人们又敬了一个礼后,带着那五个倒霉旦,幽灵般进入飞驰而来的面包车中离去。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地突然,王超然和包星对望了一阵后,起身上楼而去。内心里却充满了迷茫,刚才的事情就如做梦般。直至多年以后,两人还经常在王飞面前提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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