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过往
作者:一季稻风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520

李寻是不可能想得到,在城市里竟然会有人盯他的梢。

薛菩萨是万万想不到,在京城,竟然有人敢盯他的梢。

许倩云是更不可能想到,有人盯梢。

于是,各种想不到,最后,就成真了。

几个叱咤各界风云的大人物,竟然让王如意一个纨绔的富二代给盯梢成功了,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

马有失蹄啊!

王如意想透彻了,拥有独特生存智慧的他,明白了他父亲王四海说要请李寻带一带他的更深层次的目的。

王四海没对他明说过,但其实王如意知道,他爹说的是要李寻教他做人,要近朱者赤。这只是一部分原因,还有一重原因,是想让他结交到李寻这个青年才俊。

因为,就连王四海的势力,都根本无法彻底查到李寻到底是干什么的。只知道越往深的查,心里越是惊的慌。

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青年,在京城的关系,竟然能通中南海。

各界大佬竟然都知道李寻其人,各界大佬也都只是隐隐约约知道李寻的身份,但是王四海能接触到的那个层面的大佬,却都根本不知道李寻具体是干啥的。

李寻的朋友、熟人,遍布祖国各地,京城只是小小的一个据点罢了。各方大佬,尤其是军方,视李寻为座上宾。

这是王四海能知道的消息。

王四海知道,王如意就知道了。

所以,王如意也明白,无论用什么办法,必须要搭上李寻这条线。

年龄相差不多,如果能成为兄弟,那王如意以后就要多一个超级大靠山了。

他自己也明白,他得罪的人不少。保不准哪天就有一个曾经被自己欺负的人,在这四方城里遇见贵人一夜崛起了。

那只要交上李寻这么个关系四通八达的兄弟,这就几乎相当于一个免死金牌了。

当然,这是王如意想的太多了。

他若是知道薛二柳三四十岁了,混的那么开,还要管李寻叫李大爷的话。

他若是知道山西首富,陈氏集团的总裁陈鸿儒(陈阿皮),要管李寻叫一声伯伯的话。

他绝对不敢再这样想,他绝对不敢想着去跟李寻做兄弟。

若是真的交好了,那辈分还要往下降。因为他爸管薛菩萨叫声叔,他王如意要把薛菩萨喊个爷爷辈儿,要把薛二柳叫叔。

从古至今,在这华夏大地上,年龄都从来说明不了任何问题。

但许多人,却仍然惯性思维的认为年龄越大越厉害。

————

首都机场的飞机起飞了。王如意柳终于打听到了他们的目的地是西安。心中松了一口气,跟着又兴奋了起来。

这位神秘的李寻,要开始探险了么?西安,那可是古城啊。

通报了王四海之后,半个小时后,王如意也跟着从首都机场起飞了……

另外一边,薛奇真的激动,从昨晚开始就没停过。

打开舷窗,指着下边一会儿人形,一会儿兽形,一会儿怪异形状的云朵说:“二柳啊,这就是咱们祖国的大好河山啊。这个世界有太多的神秘未知了,包括我,都不清楚这云层之下的山川河流之中,是否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传说。”

薛二柳知道这上了飞机就没回头路了,也不去为自己的二大爷提心吊胆,也变得激动了起来。

好奇无比的问:“二大爷,你说,这个世界上有龙么?”

薛奇真迷茫片刻说:“你问你李大爷看看,他比我见识的多。”

薛二柳显然还是很怀疑的,李寻虽然厉害,经验无比丰富。但年龄是硬伤,摆在那儿的,能见识过多少啊?

但还是礼节性开口问:“李大爷,你说世界上有龙么?”

李寻眼罩都没摘,沉默一会儿说:“不知道。”

薛二柳好奇心上来了:“那有麒麟么?”

李寻摘下眼罩,纳闷的看了眼薛二柳,又看看面色羞红惭愧的薛奇真。

薛奇真连忙咳嗽说:“二柳,别打听了。”

“咋了啊?我不知道啊,不耻下问嘛。”

薛奇真叹口气:“别丢人了。”

李寻笑了笑:“看来,二柳是一点也没见识过你的世界啊。这是从小拿他当生意人培养啊,再过十年,你薛家就要断香火了,哈哈。”

薛奇真叹口气:“我儿子死了,薛家就这么一根独苗。我能让传承断了香火,但是我不能让薛家绝种啊。李寻,我是长记性了,这动物啊,比人聪明,报复起来,也是会死人的。”

李寻戴上眼罩,说了声:“你为什么胆量会越来越小了?这不是我认识的薛菩萨了。”

薛奇真又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闭目养神。刚才那种激动的心情,没了。

薛二柳好奇的看看李寻,又看看二大爷,眼里尽是疑惑之色,是什么让两位长辈气氛低沉了起来?又是什么,让他们闭口不谈?

薛二柳知道八年前有惨案,但是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八年前,只是薛奇真在屋里接了个电话,然后跪在院子里仰天嚎啕大哭。哭完之后,说:我薛奇真发誓,从此再不进山!

两天后,山西陈家的家主陈老五发出邀请函,邀请薛奇真去参观他的金盆洗手大会。

薛二柳也跟着去了,看着陈家家主,在很多没见过的缺胳膊短腿儿、打扮邋遢的老人的见证下,退出了逐鹿山野的舞台。

接着,又听到了一个噩耗。

宋家全家灭门,一个活口都没有,陇西宋家豪宅人去楼空。

昔日富贵辉煌的宋家院子里,只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茅草就长了一米多高。

从小和他玩到大的宋家年轻人,了无音信的消失了……

许倩云显然也在好奇,她好奇的不是一天两天了。

对于几年前的事情,她三番五次的打听过。知道的人非常少,少的用一个手数都绰绰有余。而知道的人,从来都闭口不谈。他们的眼里,是一种屈辱!

这就值得猜测了,可是没有头绪。

没人多说,一觉过后,飞机落地了。

咸阳机场外,少见的几辆迷彩色吉普车沉默的停在阴影之中,路人纷纷侧目好奇的议论着这少见的车,少见的牌照。

车内的人荷枪实弹,始终沉默。

忽然,军官接到消息,大喝一声:“全体都有。”

言罢,只听哗啦啦的声音响起,四辆军车的车门一起打开,所有人全部整齐无比的跨立站在军车前,目不斜视,杀机禀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