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练功
作者:羊三皮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517

不知是不是才发了工资的缘故,杨仁同志在接下来的工作那是相当的热情周到。在每个客人身上的按摩时间都有所增加,那完全是对自己的“上帝”感恩大回报。就拿又来做胸部按摩的李思芸来说,平时在胸部直接按摩的时间大概是十几分钟,其余的时间都是在做有关联经络疏通和穴位按摩。在今天的感恩大回报行动之中,杨仁不说别的,光在胸部直接按摩的时间就按了二十几分钟,直按得李思芸是春意盎然,浑身瘫软。

到晚上上餐厅吃消夜的时候,小叮当问杨仁结工资没有,杨仁说拿了。小叮当问结了多少,杨仁没有回答,先问他结了多少。小叮当说按摩结了一万五,小费三千多,一共是一万八千多一点。杨仁也不瞒他就把实情告诉了他。小叮当一听大吃一惊,没有想到杨仁会这多。直喊要杨仁接客,杨仁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然后又问小叮当其他几人的情况。小叮当说工资都是保密的,他也不是蛮清楚。但是听总台的讲好象是两个老师傅王重山和虚然道长多一些,自己居中,那两个同挤医大的大学生要少一些。但具体的是多少也不是太清楚。

杨仁可不想当出头鸟,就叮嘱小叮当别讲出去了,小叮当自是把胸口拍得响响的,满口答应。吃完消夜回房没有多久,又来了一位做理疗的客人,正是杨仁在会所的第一个客人卢荷花。卢荷花今天又是打完麻将才来,看她那兴高采烈的样子不用说今天是赢了钱。现在卢荷花每次在打牌前都要到杨仁这里先做个头部按摩。保持清醒的头脑去战斗,随着赢钱数的增多,出手也渐渐大方了一些。比如今天做完后就签了二百元的小费,看来任何事都不是绝对的,象卢荷花这种铁公鸡都还有掉毛的时候!

待卢荷花走后以是两点多快三点了。就打电话问总台还有没有客人来,听到没有了以后才去冲了个凉,然后欣赏了一番满天星光下的东湖夜色,等到头发干了以后才开始练功修行。

现在杨仁的两套功法都是以有所成,但都好似到了一个平台期。那三道气圈扩展到一米二左右以后再无变化,看来是已到极限。而那上丹田的修炼也是一样,只要一运功全身上下顿时暖洋洋,都有意气贯满之感,忧如一气罩罩住全身。然后就一直如此。杨仁知道现在这样也是很正常的现象。倒也不急,依旧每日是外甥打灯笼——照旧。

今天也是一样,意守玄关之后。不一会就马上是有意气贯满之感,忧如一气罩罩住全身。这样入定以后,不知过了多久,醒来一看,天色已亮,但却在下着小雨。再看东湖之上是霪雨霏霏,波澜不惊。远处水雾缭绕,好一副烟雨江南的绝美画卷。

既然下雨,杨仁也不去湖边练拳了。就坐在席梦思上独自寻思:两种功法自己都以纯熟,但不知把两种功法同时来练,是何效果?按说这两种功法一个是以练气为主,一个是以聚神为主。是应该不会起冲突的。道家休行讲究是顺其自然,随心所欲。如是勉强控制自己,为此耿耿于怀,到还容易产生心劫。

于是杨仁就马上开始了行动。先意守玄关。等有意气贯满之感,忧如一气罩罩住全身后。然后再准备以意引领内气,向胯四周圆先散出一道胯气圈。那知自己意识一运下来,那忧如一气罩罩住全身的意气贯满之感,顿时消失得是无影无踪。杨仁知道这一方法是行不通了。

那就只剩下另一方法了。杨仁就先让内气转经臀后向命门穴流注,再下行至尾闾,继而翻转沿尾椎前侧向上运行至胯间,遂以意气的上行线为中心,以意引领内气向胯四周圆散出一道胯气圈;同时胯气圈的中心内气仍继续上行至腰间,圆散出一道腰气圈;腰气圈的中心内气继续上行至胸上方,再向四周圆散出一道肩气圈。

等三道气圈形成之后,然后迅速的意守玄关。等待有忧如一气罩罩住全身的意气贯满之感。

这一次,可能是意识的运行速度远比内气的运行速度快得太多,在三道气圈还未完全消退之前,那种一气罩罩住全身的意气贯满之感就形成了,虽说是短短的一息之后,三道气圈就完全消退了,只剩下罩住全身的意气贯满之感。但毕竟是成功了,两种同时一起运行的情形还是形成了,那怕只有这短短的一息!

杨仁就收了意守玄关之意识。收功休息了几分钟,等到全身放松之后,重新运功又来了一次。先运气形成三道气圈,然后然后迅速的意守玄关。果然,还是有那么短短的一息之间,两种功法有一息短短的时间都在同时运行。

在第三次练习的时候,在那短短的一息之间之间,杨仁想要是开“心眼”。能看到什么?意念一出,顿时间,眼前一亮!自己虽是微闭双眼,但却“看见”了自己面前的一个圆圈范围内的东西!————自己正盘座在蓝色的席梦思上。

但是,那只是短短的一息!随着那圆圈范围的迅速缩小,“心眼”一晃。再能看见的又回到了体内。“心眼”又只能内视体内的东西了。

看来是这气圈能扩展“心眼”的观察范围,但是前提条件是,要在两种两种功法同时运行时。随着三道气圈的消失,“心眼”的搜寻范围就又回到了体内。

又再休息了十分钟之后,杨仁又练习了一次,这一次,在那短短的一息之间,杨仁打开“心眼”的时候,杨仁有意识的去意想座下的席梦思。

这时奇迹出现了!在杨仁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幅杨仁意想不到的画面:一根根弹簧上是一层海棉。。。。但是,没等杨仁看清楚的时候画面就消失了。但那弹簧,那海棉。杨仁绝对是看清楚了的!

杨仁被这一现象给惊呆了,在深呼吸几次之后,杨仁又进行了一次测试。这一次,杨仁闭眼从书上随便撕了一张有页数的纸角,放在自己身前半米之处那里。然后再把整本书放在上面。

然后才开始练习,先开三道气圈,在意守玄关。在两种两种功法同时运行的短短的一息之间,杨仁打开“心眼”意想那张纸角。这时,一幅意想不到的画面又出现在自己眼前:这是一张上面是印着“33”的一张三角形的小纸片。

杨仁收功以后,深呼吸了几口气,才慢慢的伸手去那那本书!只是此时,心中以是如小鹿般跳得“砰砰”乱响。该不是真的吧!该不会真的是33页吧!要真是33的话怎么办!一时之间真是思绪万千!一时之间是心潮澎湃!一时之间觉得这本书就如电影上一赌几千万的底牌一般。。。。。。

而就在此时,一阵不适宜的敲门声传来,接着就是哈雷那外国腔的中国话:“杨仁,杨仁。”在一声声敲门声的催促下,杨仁终于那开了那本书,看清了上面的数字。

不得不说哈雷和道奇还是两个学习认真积极的徒弟。虽然今天下了小雨,在外面练不行,但在房里也可以。于是两人依旧是风雨无阻地赶了过来。谁知敲了半天的门,也没有人答应。两人正以为杨仁不在房里,来转身离开的时候。门一下开了,杨仁那消瘦的身影正站在门口。

在哈雷和道奇的印象中,杨仁是个稳沉的人。用中国话说那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之人。但是今天两人却发现杨仁好象变了一个人。脸色异样的红,两眼也不似往日那般有灵气了,用两眼发直来形容也不为过。而且身躯好似还在微微的颤抖。

哈雷见杨仁这个样子,就还似很关心的问道:“杨,你是不是生病了?”说完还伸出那只黑油油的大手来摸杨仁的额头,看杨仁是不是发高烧了。杨仁闻听,猛的一楞。立刻就又恢复了平常的那稳沉模样。缓了一下神才说:“我没事,没事。快进来。”然后,把两人让进屋来。

把房中央的那张大按摩床搬到旁边,然后杨仁就开始在房里教两人二十四式的最后三招:二十二、如封似闭。二十三、十字手。二十四、收势。在教完三招后,又告诉他们练太极:身体保持中正安舒,旋转松活,不偏不倚,自然平稳;动作以腰为轴,带动四肢,上下相随,虚实分明,不可僵滞浮软,忽起忽落;姿势要舒展大方,完整贯串。这套拳要天天练习,不断领悟,才能每天都有新感受。最后说师傅领进门,休行靠个人。有多大的效果就看自己了。

本来两人今天还要给杨仁讲爆破的“故事”。但杨仁说今天自己有点事明天再讲。两人知道杨仁今天有点反常,就起身告辞了。两人走后,杨仁本是准备小睡一觉后,再起来办事的。但今天却有点辗转反侧,难以如眠。索性起来,打了几躺太极拳。一看快十点钟了,便带好东西,出门而去。

先到了邮局,用特快专递把小册子给柳老爷子寄过去了。然后又到银行,给远在千里之外的岳父帐户上转了一万快。才又给岳父家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个讲标准普通话的老中音,正是教了一辈子中学语文的前岳父。前岳父一听是杨仁,沉稳的老中音马上变成了尖历的老高音。厉声问杨仁打电话来干什么,当听说杨仁是寄生活费时,老爷子口气稍微缓了缓。杨仁问石头在不在家时,老爷子说他奶奶带他出去玩了。当问萌萌也就是自己前妻在不在家时,老中音马上又变成了老高音。说她到杭州打工去了,当杨仁再问她的电话号码时,老高音马上厉声地说道:“你还找她干什么,你害得她还不够!还想害她!告诉你,你们现在离婚了,和你再没关系了,我没有义务要告诉你!”然后就是一重重的挂电话的声音。一辈子都是清高自傲的老知识分子发火都是有那么哲理。杨仁无奈,只好苦笑。

又出来在附近,找了个公用电话给自己的三个债主打了电话。歪江湖,正道理。差别人的钱总是要还的。几个债主本来都知道杨仁跑路了,都以为这是一笔死帐了。现在听到杨仁说要慢点,每个月都还钱给他们,无不是喜出望外。再加上杨仁人又在外地,还深怕言语之间得罪杨仁后,杨仁不还了,自己现在拿他也没办法。再说杨仁也不是什么软柿子,故此也都还没敢说什么狠话。再说现在这年头,差钱的都是大爷。

打完电话后,又去银行给三人的户头打了两个两万,一个一万的共计五万块过去。办完这些事后,都是快到一点钟了。杨仁又到附近的超市,买了一些高档水果,把罗志以前最喜欢的软中华香烟拿了一条,打车直奔罗志的餐厅而去。

在罗志的餐厅门前下车后,却发现罗志两兄弟正蹲在餐厅抽闷烟。杨仁一看两兄弟那样子就知道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两人一看杨仁来了,就都站了起来。杨仁上去把水果和烟交给罗志,罗志满脸愁苦的说:“仁哥,拿这好烟干啥去?”杨仁笑着说:“搞啥?给你抽啦,今天我拿工资了”。然后,不待罗志推辞就问:“怎么啦,一个个愁眉苦脸的?”罗志本来还来说些客套的话的,听杨仁一问,就指着罗荣愤愤的说:“你问他”。

看来是罗荣遇到了麻烦。看罗志愤愤的样子,罗荣还是罪魁祸首,于是杨仁就问罗荣:“怎么啦,小荣”?罗荣抓了抓卷卷的头发,猛抽了两口烟,在把烟头扔掉后。才低声说:“仁哥,我在九爷的场子里骑了几个“码”,他们把我的车子扣了。要我拿钱去取。”杨仁知道“骑了几个码”是赌场的行话。一个“码”就是一万块,骑了几个“码”,那意思就是借了几万块的高利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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