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盛夏的羞愤
作者:银瓶      更新:2020-01-31 08:22      字数:2159

“宋盛夏,你男人想要你,你还要如此吗”他就是忍不住想看她羞愤的样子,甚是可爱。

如此露骨的话,宋盛夏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此刻的宋盛夏已经恨不得找到一个地缝就这样的钻进去,用被子将头紧紧地盖住,可心脏的剧烈跳动使她仍然不能掩盖她的羞涩。

见她迟迟没有露出头来,怕她一时喘不过来气,前去掀开蒙住头的被子,吓得宋盛夏更紧的抓住被子,“不要过来,甘漠,你住手”

他没有想到宋盛夏的反应竟是如此的强烈,想必自己的行为确实有些吓到眼前的小女人,“盛夏,我不碰你,你现在就把被子放下。”

这女人,到了现在还在害羞,不过很好,他的女人就是要有这样的精神,虽然此刻的他真的很想要她。

甘漠说完之后,宋盛夏没有立即的将被子放下,似是还在担心他是不是在说谎,知道片刻之后,见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宋盛夏才慢慢的将头从被子中出来,但只是露出了头部,明亮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甘漠,生怕下一秒他会改变主意。

虽然她的行为他不介意,可是在他的面前还要走如此的话,甘漠就会感觉到有些许的不爽,上前,用力的一把扯过她紧紧裹在身上的被子,顿时,那诱人的场景就出现在他的面前,吓得眼前的人儿不知所措。

只得将胸前的衣领收的更紧“甘漠,你说过你不会碰我的,你说过的。”此时的她羞愤已经不能再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自己已经是做了很大的让步,可是这女人竟是如此的不解风情,无奈之下,甘漠再一次的上前,将她抱在怀中,倒在榻上,“我说过不碰你,睡吧!”说完就闭上双眼,不再看她,只是搂着她入睡

腾出一只手一挥,四周的红色锦帐将这圆她尽数遮住,现在的宋盛夏哪里还有睡觉的心思,她就在他的怀中,她甚至都不敢动一下,心中暗自的叹气。

自己就算是再恨他,可终归是他救了自己,自己的心自己还能不明白,她知道他没有睡着,小声的问出了心中所想,“甘漠,为何阴阳之日你明知道我是去干嘛的,你却还要”

“嘘!”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打断,想必是他不想说吧,他永远都是那么的霸道,无论在什么事情上,就像现在的他一样,手臂霸道的横在她的腰间,在他的怀中,她却听不到他的心跳声,怎么,这天神没有心跳?

还有今天的那位子婵,宋盛夏知道她是爱慕甘漠的,毕竟女人的感觉总是最准的,只是这位女人可不是一般,她不仅容貌比自己不知好上几百倍,还是人界最有修为的人,最最重要的是,她已经陪在甘漠的身边近八百年,甘漠嘴上不说在乎,可是这八百年的朝夕现出不会让她一丝心动都没有,虽然他的情脉已经被舍去,可是她就是不相信会有什么东西可以拦得住感情的。

不知怎的,心中竟会有一丝的醋意,原来这就是吃醋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能够陪伴甘漠多长时间,无论是怎样的感情,他们走的路始终是不一样的,他心所想是怎样才可以统一世界,而她心所想就是一心为暮哥哥报仇。

想到树暮,宋盛夏还是没有忍住眼眶中的泪水,任由它随意滑落。

感觉到怀中的人的异样,甘漠刚刚睁开眼睛就看见她眼中的泪水,“盛夏为何流泪?”

“甘漠,我又想起了暮哥哥,要不是因为我,暮哥哥也不会因为我而。。。呜呜,甘漠我心好痛,心好痛,”一边哭诉着心中所想,一边将泪水尽数的擦在甘漠的胸口。

“甘漠,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是天生煞命,我煞死了身边所有对我好的人,甘漠,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就只剩下你了。”

怀中的人哭的稀里哗啦,看着着实有些让人心痛,提到煞命,若他知道与他相生相克之人是她的话,他怎么也不会以血祭神柱,来给她施以诅咒,算了,旧事已过现在追究还有什么意义。

那霸道的横在她腰上的那只手绕过去,轻拍她的背部,说道“盛夏,过去的事就要再提起了,还有,以后叫我漠就好”

“恩”这次,她到是乖乖的听话。

“睡吧”将被子盖在他们的身上。

“恩”

次日,宋盛夏醒来是外面的钟声已不知是响了几遍了,想来快要到午时,身边的人已经不再,身旁已是凉凉的,想必,他很早就起来了,坐起身来,头痛的厉害,没想到那百年的酒会是这么的厉害,还好只是轻抿了一笑。

突然账外传来一阵女声“盛夏姑娘,天神命我再次等候您起床后,务必要亲眼看着姑娘喝下去,说是姑娘醒后难免会有些头痛。”子在账外恭敬地说着。

甘漠想的还真是周到,就连起床之事他都考虑的如此周全,内心满满的都是幸福感,起身掀开与帐外女子最近的红帐。接过她手上端着的那一碗药水,没有丝毫犹豫的饮下去。

这是什么,爽口清新,顿时脑中的阴霾也随之散去,是玫瑰味的花茶,不知在里面添加了什么,竟然有治头痛的功效,一杯尽数的和完。

见宋盛夏将整杯的药水都喝下去,便结果玉碗,说道“姑娘好生休息,天神大人说你可在这殿周围散散步,大人会晚些时候过来,属下告退”说完,那女子向后退了三步后就消失在这仙气环绕的殿内,说实话,她宋盛夏是真的不喜欢这样飞来飞去的生活。

回到帐内,宋盛夏将被子铺好,红帐也尽数的打开,就这样的不知一天如何熬得过去。

今日,宋盛夏从未感觉到如此的悠闲,自己一个人在他的殿内难免会有一些孤独,坐在榻上,双手托腮,静静地等着甘漠回来,她还有好多的话要对他说。

也不知那位子婵姑娘现在走了没有,自己的想法一出,着实也吓了自己一跳,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如此的在意子婵与漠之间的事。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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