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穿越
作者:四月妖妖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7433

是什么浓浓的、爽爽的感觉,像一杯陈年的老酒,让人深醉其中,欢愉无穷,更像一杯香醇的咖啡,让人飘逸朦胧,冷月张开眼睛,入眼的雪花飘入她的眼底,真美,白雪纷纷何所似,未若柳絮因风起,那么纯净的雪好久都不曾见过,如果可以她真想多吟唱几首诗来应景,如果不是她莫名其妙的躺在雪地里,那么她会更享受此刻阳光所带的温馨。

她的记忆停顿在那颗金色的珠子上,冷月保持着躺在雪地里的姿势,眼珠子转来转去,看着天空有些木讷。她好像只是在圣诞节那天晚上对天喊了句:“生活太TM无聊了。”然后手中的琉璃珠一闪人就到这里了,对了那颗琉璃珠呢?

“主子。”一个穿着花布棉袄的圆脸女孩向她跑来,看到躺在雪地的她惊呼一声,“主子你怎么在这,水儿找了你好久,我们快回去吧,被陈娘娘看到了,又要欺负我们了。”

主子?陈娘娘?这个梳着两个包子头的女孩是谁?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穿越?冷月再次仰天大喊:“太TM欺负人了,不就问候了你妈,用的着把我扔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吗——”

“噗”冷月头顶树枝上的雪堆不堪重负一下落了冷月满口:“呸呸呸,行,你狠,我错了还不成。”错在没问候你爷爷。

水儿用手在她眼前晃了两下,她家主子不会是傻了吧,还有为什么冷美人穿的如此奇怪的衣服:“主子你穿的衣服怎么这么奇怪?”

“有吗?我跟你穿的不是一样的衣服。”打死也不承认,就忽悠你没看过皇帝的新装,“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我好冷。”

“可是,美人——”

“水儿,我好冷,你想冻死我么?”冷月睁大了自己水汪汪的眼睛,水儿一瞧那无辜的眼神,一下忘了自己刚才纠结的问题:“是水儿想的不周到,美人我们这就回去。”

冷月一点也不犹豫就跟着水儿走了,她现在冷死了,管他这里是哪,有奶就是娘,谁给她温暖她就跟谁走,一路上冷月都没有多语,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当水儿在一栋偏僻的房子前站定,冷月脑袋已经浮现冷宫二字。

事实证明,冷月的眼力是绝对的好,那破旧的顶上冷宫两个字赫然在目,好吧她叫冷月,住的理所当然是冷宫,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丢开无聊的笑话,冷月随着水儿进了屋子,事实再一次证明,冷宫果然是名副其实的——冷。

“姷盈姐,你帮主子把衣服换了,我去打盆热水给主子洗脸。”水儿向着屋里正悠闲绣花的女子说道。

叫姷盈的女子眼睛都没有抬一下,讽刺道:“水儿,你别管她,没事老爱往外面跑,到头来还不苦了我们这些做丫头的,被陈妃抓了欺负只会哭着跑回来,你看人家暖阁的小采跟了玉贵妃多有福气,同样是丫鬟,为什么就我两那么命苦,什么人不好跟,跟个倒了后台的冷美人。”

“姷盈姐!”水儿出声制止,怕自己主子又受不了她的冷嘲热讽。

“怎么,说说还不成,再说了,我也没说错,他爹没犯事的时候就唯唯诺诺的,一起进来的玉小主早就是贵妃了,她连皇上的面都没见过,要不是皇上一直没有所出,那年太后着急,封所有小主一个美人,你以为她能是我们主子么,再说了冷尚书犯得是谋反罪,现在没弄个满门抄斩是皇上仁慈,害的我们两也跟着受罪,也就你还伺候着她。”姷盈冷冷一瞥,完全不把冷月当回事。

看来这冷美人不仅不受宠,爹还犯了法,估计永无翻身之日了,冷月看了眼桌子上的涂鸦,那是一张水墨画的女人,眼睛不大,鼻梁不挺,嘴唇不够性感,好吧,这张脸她看了好几十年了,这个冷妃跟她张的一样,难怪爸爸不疼,男人不爱的,而且依照国际穿越惯例这个冷妃要不就是也穿越了,要不就是失踪了,反正多半是回不来了,而很不幸的她冷月貌似就是顶替她的位子。

“阿嚏!”她好冷:“衣服在哪?我自己拿,这身衣服在穿着估计就要感冒了。”

“啊?在那。”以往姷盈这样的讽刺,美人哪回不哭的稀里哗啦的,可是为什么今天她好像根本不在意。

在衣柜里随便拿了一套衣服穿上,这屋子空荡荡的她还是觉得好冷,真想念路易斯的手炉啊,想起路易斯冷月心里面萎缩一下,不过很快又被她忽略过去了:“呀,这绣的乌龟真好看。”

“我绣的是鸳鸯!”姷盈气愤的说道。

原谅她没有艺术细胞,她怎么看还是乌龟:“不对啊,你看这明明是乌龟的尾巴,你看。”

“美人你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

好吧,可是我开口是想证明我不是哑巴:“我饿了,你去给我弄些吃的。”

冷月刚说完这话,去打水的水儿正好进来听见了放下水道:“美人饿了啊,也是,一大早就跑出去都没吃东西,水儿给你去煮。”

那是,她一大早就收到保险公司的电话,领了李浩天一大笔保险费,晚饭还没吃就收了圣诞老人那该死的琉璃珠,莫名其妙的到了这,她亏不亏啊,如果上天给她再来一次的机会,她一定会听妈妈的话,不随便接受陌生人的礼物,圣诞老人不都是慈祥可爱的吗,为什么就讹她一人呢,不公平啊:“你叫水儿,是吧,刚倒了水不用忙了,让她去。”

看到冷月指着姷盈,水儿有些为难,她也知道姷盈的脾气八成是不愿意的:“主子,还是我去吧。”

“不用,就她去。”冷月转头对着姷盈甜甜一笑,“姷盈姐,我饿了,能麻烦你给我去煮点东西吗?”整不死你我还叫冷月。

那声姷盈姐叫的姷盈心里舒舒服服的,加上再怎么说冷月也是主子,她慢慢放下手中的针线:“行,那美人想吃些什么?”

“随便。”我是个贤良的主子,不喜欢太麻烦丫头的。

半个时辰后,一碗热腾腾的香菇粥放在冷月面前。

“香菇啊——”冷月哀怨的挤着眉头,“你不知道我对香菇过敏的吗?”

姷盈怒火刚起,冷月柔柔道:“我一吃香菇身上就会长小疹子,你知道我又喜欢往外面跑,要是让人家看到了——虽然我是个冷宫的美人,可是再不济也是个主子,要是人家看到了都认为我的丫鬟没照顾好我,我到是没关系,不过姷盈姐姐被人家说真的没关系的吗?”

姷盈咬牙切齿的端走了冷月面前的碗,半个时辰后,一碗炒饭放在冷月面前。

冷月眉头又一拧,状似很为难:“炒饭啊——可是我最近胃不太好,大夫说了不能吃这种生硬的饭,要是我在外面发了病,人家——”

“美人,你到底要吃什么?”姷盈用着她仅有的耐心。

冷月一低头,好似被老师批评的学生一样乖巧:“随便。”我是好主子,真的不想太麻烦你的。

姷盈一咬牙再一次端走她面前的饭,半个时辰后,一碗滚烫的白米粥放在冷月面前,冷月这回没发表什么意见,可是刚拿起勺子就“哎呦”一声甩在桌上:“好烫,那么烫怎么吃啊,姷盈姐,你帮我吹吹。”

看着冷月那张毫无诚意的脸,姷盈沉着脸把勺子拾起丢入碗里,碗里的米水因为她的动作溅撒出来:“美人,你存心找事!”

好久都没这么练过人了,不知道生疏了没有,冷月看着她的脸向她扯开一个大大的笑脸:“你还没笨的那么无可救药吗!”

“你——”

姷盈刚开口一个字,冷月腰中骤然抽出一根又细又长的白鞭,一下就抽在她的背上,痛的她吐不出一个字来。

“你什么你,我是你主子,而且我喜欢人家叫我主子。”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看她这个主子多体谅下属,抽人还找看不到的地方抽,要是抽在脸上,估计小脸没法嫁人了。

“我——”姷盈的背上觉得生疼,那辫子看起来普普通通却比宫里刑房里的鞭子抽的更疼。

冷月手中的鞭子“啪”一下在同一个地方抽了下去,又准又狠,这一下,直接让姷盈跪倒在地,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

“我什么我,水儿教教她应该称自己什么?”冷月甩甩手笑嘻嘻的看向水儿,都怪路易斯把她的任务都做了,让她没有练手的机会,好久不用鞭子,用着手生。

一旁的水儿哪层见过这样的主子,早已经吓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结巴着:“奴——奴婢——”

冷月用鞭子抬起姷盈的下巴:“听见没有,是奴婢,奴婢就应该有奴婢的样子,我基本上是个非常好说话的人,别人不惹我,我也不太喜欢找人麻烦,不过要是有人搞不清状况,分不清形式,那也别怪我心狠手辣,知道我手上的鞭子是用什么做的?”

姷盈困难的摇摇头,此时冷月在她的眼中无疑是只笑面虎,那就在她脖子上端的手,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往下,掐住她的咽喉。

“啊——”伴随着姷盈凄厉的惨叫声,冷月手中的鞭子再一次落在同一个地方,姷盈气血翻腾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刚刚好在洒在冷月的鞭子上,妖艳的红和纯洁的白形成刺目的对比,水儿一下用双手捂着眼睛不敢去看那诡异的鞭子。

“对主子的问话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么?”

姷盈恐惧着那随时可能落下的鞭子,用着身体里最后一丝气力回到:“奴婢——不知——”

冷月好心的解答道:“是——人——皮——,你摸摸看,那肌肤的纹理,多漂亮,呀,不过染上你的血了,怎么办?”看这小姑娘吓的,真可怜,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冷月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还有那张笑的天真的脸,让姷盈的恐惧达到了顶点:“奴婢——奴婢马上擦干净——”

姷盈有气无力的忍着快决堤的眼泪,拼命着手上的动作,她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多余的气力去思考为什么冷美人会变成这个样子,因为鞭子上的血都无法擦干净,那诡异的触感,直让她恶心,胃里直泛着酸,可是她好心的主子并不想就那么放过她。

“看来是擦不干净了,不要擦了,其实我早想换一根了,看看这皮肤多白,多美啊,要是做成鞭子一定比这根更漂亮。”

姷盈朦胧着眼睛拼命的磕头,嘴里喃喃道:“主子,奴婢错了,真的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什么都听你的,求你放过奴婢吧。”水儿也早已吓的吐不出字来。

这话听的她心里面太舒服了,冷月终于良心发现放开了姷盈:“呵呵,骗你的,你真信?”她说过,她是个好主子,在现代她就一个良好公民,是人人眼中的白衣天使,不仅热爱祖国热爱党,每天坚持看中央新闻,党费每年都交,从来不偷税漏税。

冷月满意的点头,看两个小姑娘吓的不轻,在下去,非要给她按个迫害青少年的罪名,她虽然是“诺”组织的第一杀手,可是她的档案一生良好,这是大实话,因为她所有的任务路易斯都帮她完成了,路易斯说过她的手很美,她的鞭子使得很漂亮,这样的一双手不适合鲜血,所以这罪名她承担不起。

“下去吧,我想休息了。”目的达到,冷月懒懒的打了个呵欠,姷盈微微颤颤的起身,临走前还不安的看向冷月收起的鞭子,似乎想确定那到底是不是人皮做的。

一踏出冷月的寝室,姷盈就昏倒了,水儿几乎是半拖半拉把她弄回房的,当她解开姷盈的衣服想要帮她清理下伤口时,那光洁的背上哪有一丝伤痕,可是姷盈吐血不假,那痛苦声几乎还在她耳畔,她突然觉得好冷,跑着出了姷盈的屋子。妖的新文,大家多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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