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水果啦，有青果，橘子，香蕉，还有又大又圆的西瓜——”穿着一件褐色背心露出白色的肌肤，用淡妆装饰过的脸颊和不相符的十几岁的身材以及那熟练的口油让莫奇在人堆里面显得各位耀眼。
“想不到你居然这么熟练。”旁边虽然比莫奇老上最起码六岁的陈阮倒是有些格格不入，他们负责接应打听情报的飞黑纪白，不过莫奇负责的水果摊倒是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不知道，可能是环境索然吧。”莫奇露出他表面上天真的笑容，谁知道这笑容是莫奇废了多大力气才挤出来的。
“也许，世人可能真的看不到一个人的全部的脸。”看着周围凄冷的街道，能出来个人都以为是鬼，而莫奇像极了一个傻小子为了赚钱不留余力地招呼着。
“能看清的就不是人了，是神，真正的神，虽然我也不懂吧。”莫奇双手放在摆满水果的铺上对着身旁的陈阮说。
“你这活了几百年的老家伙也不懂？”陈阮调侃莫奇说道。
“说到底，我应该年纪和你差不多，那浑浊不清的记忆就像是梦里，唯独真正清晰的时候越来越少。”
确实莫奇总是在完成一件事后很快入睡，可这一入睡还好，可醒了就可能过了百年十年，可能睡着的时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睡着，莫奇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睡着时有另一个人支配着身体，至于他做什么想做什么，莫奇就只是模糊地知道一点。
“如果你只是我的一个梦的话，会怎么样？就是醒来还是最开始的时候。”
莫奇露出尴尬的笑容，的确让他解释这么不切实际的问题的确有些强人所难，不过也就是只有他这么不切实际的存在才能回答这么不切实际的问题。
“那也算是给你和我都是一种解脱吧，你说呢，我们，很像吧。”
……
“哥哥，这地方果然不干净。”飞黑爬在一棵房梁上，可能是活多了让飞黑十分不让人发现，即使是他们所在的炼钢厂也让近在咫尺的人发现不了。
“看来，那老东西还真是和我们是同道中人啊。”纪白一眼便看到那出炉的一套套火炮和战甲各个做工精细，即使是对战兽界的装备都不能比拟。
“他们现在制造这些东西，叛乱？”飞黑顺手把一个士兵解决说道。
“不太可能，好像都是重装甲还是批量，似乎是防御用的，不对啊，氏都叛乱都是板上定钉的事了，不惜耗费这么大的金钱去生产不是进攻用的轻装甲而是防御用的重装甲，氏都难不成有自己的想法？”纪白心里打着小鼓，这氏都的确是很大的麻烦，可若猜不透他，毁了也可以再建。
“两位深夜到我这来，不是为了自己就是为了那个病危的女王陛下吧。”两兄弟朝下望去，突然目光定住了，身下的完全不是一张人脸正在怒视着他们，一双蛇瞳身上是绿色的蛇皮手中拿着一把尖齿长刀赫然一股要把他们生吞活剥的姿态。
“哥，看来云女王手底下的并无都是无用之人，瞧这不出来了吗，勾搭兽界意图造反！”飞黑知道这次很难逃出去，这还是自己从事暗杀以来第一次感觉玩大了。
“你们出不去不就行了吗？”
忽然刚刚被飞黑杀掉的那个人如僵尸一样握住了飞黑的脚腕，那力气根本不是人族拥有的，飞黑拿起匕首顷刻之间把士兵的手砍下两人向两张纸一样飞到对面的一处房梁上。
“别想逃！”
男子挥手数十个人好像拼了命一样爬向两人的所在处。
“傀儡，活人傀儡！”纪白大惊拎起飞黑破窗出逃，可男子更快尾部的尾巴直接将两人扫落在地，纪白咳出一摊血液紧接着所有活人傀儡全部涌了上来，两人电光火石的速度解决一个又有一个傀儡可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因为体力不支被傀儡紧缩住。
“不错的躯壳，不错不错。”男子捏着飞黑的脸，纪白想要挣扎可傀儡的力量那是他这种凡人可以比的。
“云惑仙那女人你只知道她对你们有恩，可你们知道她啊其实根本就不是神族而是！”
“轰——”
一道黑影出现在男子的面前，男子感觉到了对方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实力非凡的女人，更可怕的是对方居然也是傀儡师而且比自己只高不低。
只见女人身后的男子挥舞着铁拳将傀儡全部击退后另一男子用铁链拴缚着两人一路势如破竹，气势如虹竟然连男子都拦不住。
“那…是神印吗？！”
男子瞳孔惨淡，与女人对质的时候竟然自己完全处于下风而且在一瞬间自己还看到了只属于神界的神印。
“如果真的有神界的人参与的话就糟了——”男子冷吸一口气，用妖力凝成一封书信并推送到了远方。
……
“过了三刻了，这两人是不是遇到麻烦了。”陈阮看了看手腕处的古表，莫奇却一种无知无觉的感觉，陈阮有些憋不住气对莫奇问道“是不是该采取措施了？”
“你问的有些晚了吧，我请人了！”莫奇拿起一个火红的苹果咬了一口，然后吐出“真酸啊。”
“你认识的人不都死光了吗？”
莫奇捂着胸口猛地咳嗽一声说道“谁说的，嗯——”莫奇故意买了一个关子。
“你认识爱格尼斯吗？”
陈阮抱着胳膊笑道“神界的圣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谁不是知道。”
“我说，我会让她爱上我，你信吗？”
“哈？”
陈阮像是听到最大的笑话，让他这个快两年没笑的人终于露出笑容。
“喂喂，你不信我？”
“咱先不说人家看不上你，你是人她是神，即使你不死，人家也是洁身自好的圣女明白吗？”
莫奇笑容不知何时消失了，他朝着东面看去，露出一敏笑容说道“如果我要是撩上她，你就给我回去和水芷安好好过日子。”
“没事提她干嘛？”
“你答不答应？”
“谅你也不可能，我答应你，而且我不仅回去，芷安怀里的孩子名字我还让你取，以后还让你做他干爹。”
“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