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白家三小姐 3
作者:剑客笑傲书生      更新:2020-03-05 10:28      字数:3632

堂上端坐的官老爷等两边的衙役喊过威武之声后,立即啪下惊堂木,接着一声大喝,说道“堂下何人击鼓升堂,有何大事和案情,请快快报来。本老爷必将公平断案,为民做主。”等官老爷话音一落,两边的衙役又‘威武,威武,威武’的喊开了。

白家三小姐和事主李彩儿站在堂下等两边衙役的‘威武’之声一过,立即走向大堂中央跪向断案的官老爷道。“民女此来击豉升堂,只求青天大老爷为民女作主,严征那作恶奸诈强蛮之徒胡癞子,还民女一个清白自由之身。”说着,又朝堂上高坐的官老爷跪拜了三下。

一旁还在傻站着的胡癞子顿时才晃然一怔,满脸不解地望着白家三小姐说道。“小,小美,人,你是不是说反了。咱们说好是要告那个溅人李氏女子的,你怎么倒告起我来了?”胡癞子的话音一落,还是不相信地则头看了白家三小姐一眼,好像是在提醒白家三小姐似的。

哪知白家三小姐等胡癞子这么一说,不急不躁,反而转身指着胡癞子当堂怒道。

“官老爷,民女要告的恶人就是这个持强凌弱横行乡邻强抢民女的恶人---胡癞子,敬请官老爷为民女作主啊!”

堂皇上的官老爷一听白家三小姐要告的人就站在堂下,当即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来人啊,把那个作恶多端的恶胡癞子押上堂来,待本老爷问清了案子再听候以落。”

众衙役一声大喝,就有三四个衙役从堂下涌出,直向一旁还在和白家三小姐推说话题的胡癞子冲去。一阵忙碌挣扎,胡癞子便被这几个衙役所缚,吵闹着押到了官老爷的大堂之下。

堂上官老爷虚一抬头,喝道。“胡癞子,现有白家三小姐告你持强凌弱,横行乡邻,作恶多端,为非作歹,还以借贷为由强逼同村民女李彩儿为妾,还不从实招来?更待何时。”紧接着手中惊堂木一啪,下面两边的衙役又‘威武’‘威武’‘威武’的大叫开来,震耳发聩。

一见堂上官老爷如此架势,又听得两边衙役把手中的打板棍撞得山响。胡癞子此时的魂魄已是怯了九分,只剩得一分魂儿惶惶如筛的跪在堂上辩道。

“青天大老爷,小人冤枉啊!小人平日里为人亲善各邻乡里,那有白家三小姐所申诉的这般恶状啊,只怕今日之事是白家三小姐和李彩儿故意设计陷害小人呐,还请官老爷为小人做主啊,否则官老爷岂非落得个听信馋言巫诰小人,为官不辩青红皂白的昏官了。”

只等胡癞子的话音一落地,堂上的官老爷把手中的惊堂木拍得山响似的,却不愠不怒的哈哈一笑,即时怒道。

“胡癞子,你还要狡辩到什么时候,你平日里的为人本官也略的所察,只是乡邻惧于你的淫威敢怒不敢言而已。今日合该有白家三小姐和李彩儿告你强推迟民女为妾之事,正是本官整治你之时。再者你还有何言要为自己辩解的尽管说来,不要等到本官对你大型伺候之时悔之晚矣。”

胡癞子一听堂上大老爷凌利的话语,心又怯了半分。但他还是摄着一丝期望饶幸的心理辩驳道。

“清天大老爷,我真是冤枉啊。小人平素里那有什么恶状啊?不都是那些长嘴馋舌的三姑六婆嚼舌根的废话吗?青天大老爷也听信了,那岂非是栽赃陷害小人喽。若如此就算青天大老爷判我胡癞子十恶不赫的罪名,只怕也是难以服众的。”

“是吗?胡癞子不见得吧。本官再宽容你一会儿时间,让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罪责。若是从实招了,那倒是从轻发落;若是你隐匿不招,那只好大型伺候了。”堂上的官才能爷终于摆出了一副冷冰冰的面孔,手中摄着的令牌就要一掷而出。

胡癞子一看这堂上的架势对自己十分的不利,转头又求上白家三小姐道。“美人儿,都到这个时候了你总得为我说句公道话吧,咱们可是有约在先的。这会儿,你若让我吃了这冤枉官司,等我出得狱来你也好不到那里去。”

胡癞子这一说,白家三小姐就有话儿了。她上前三二步向堂上的官老爷诉道。“青天大老爷在上,刚才胡癞子私下威胁小人的言语想必你也是听到了。今日在大堂之上青天大老爷之前,胡癞子尚且死性不改胆敢威胁小女子,若是放在平日里胡癞子的为人可见一般了,还请青天大老爷为民作主啊。”说着又瞧了瞧一旁身如多筛的胡癞子,心里却有些暗笑起来。

旁边的李彩儿这时也顺从白家三小姐的意思,顿时变得器器啼啼的诉道。

“大老爷,你得为小女子作主啊?半年前小女子家父只不过借了他一两银子救急治病,到现在就要小女子还他一百两银子了,这是那般作恶和利滚利啊。胡癞子还扬言今日小女子若是还不上他的银子,就要强抢了小女子做他的八小妾去。这不是逼着小女子自寻短见上吊自杀吗?官老爷,你的治下到底还有没有天理和王法啊?”

李彩儿这样一说,堂上的官老爷顿时气得七窍性烟道。“胡癞子,你如此作恶狠辣之人还敢辩说自己冤枉吗?老爷我治辖下的境地竞有你这等作恶无端,蔑视王法的强瀑之徒,今日若是老爷我不收捡了你这个可恨的恶霸无法之徒去,只怕你明日就会胆大包天扯旗造反为祸乡邻了。我的辖下之境岂容你癞子如此胡作非为而无视?来人啊,将胡癞子拿下,重责三十大板,再投入死牢待查明真相后再作刑罚定夺。”说罢,官老爷手中的令牌往地上一丢,两边的捕卒早已奔出堂前,左右相缚就把胡癞子按了个结实。

胡癞子虽然被四个捕卒捉住动弹不得,但是他还是一劲的挣扎反抗道。

“官老爷,冤枉啊!冤枉啊!我胡癞子虽然多有作恶,祸害乡里,但罪不至死啊,为何还要把我投入死牢待查明真相再作定夺呢?你这不是不问青红皂而滥用私刑吗?再者我胡癞子落得今日之祸,全是那白家三小姐和李氏那溅丫头搞鬼所致,非小人为非作恶之举啊?还请官老爷一并明查,莫让狂徒工钻了空子而让大人上当,贻笑大方。”

堂上的官老爷听胡癞子这么一说,倒也是沉呤起来,他向堂下望了一眼白家三小姐和李彩儿说道。“白小姐,李彩儿,刚才胡癞子所言可是属实?”

白家三小姐却是不慌不忙的答道,“官老爷在上,胡癞子所言皆是属实,但事情原委并非如此,其中大有周扎,不知官老爷可愿听其详啊?”

胡癞子听得白家三小姐如此回答,顿觉有机可乘的跟言嚅嚅说道。“官老爷,既是白家三小姐和李彩儿承认了害我之言,为何你不叫衙役也把她俩拿下,一并处罚得了。”说着,又抬起被压低的头瞟上堂上的官老爷。

堂了的官老爷听胡癞子的辩驳之后,正在犹豫之间,白家三小姐却抢先说了。“官老爷,胡癞子确实是小女子用计嫌来官衙的。若不如此,他怎么会自己白白走到官衙来投案自首呢?相信官老爷人也是难耐其何。”

“噢,那烦请白小姐详说中的缘由,本官自会断定了。”堂上的官老爷似是如梦方醒一般,一不经心便把所有的心事都表露了出来。

白家三小姐即时说道,“今日,小女子乘着庙会和下人进庙上香,祈求神仙保佑我家上下平安,福泽绵绵。不想在回来的半道之上,赶巧碰上胡癞子带人强抢李彩儿以身抵债做其八房小妾的事儿。李彩儿当初拼死跑到我的马车前求救,小女子深感李彩儿威实可怜,便停下车架与胡癞子周旋。”

“那曾想胡癞子见色忘义,贪图小女子美色,想一并收了小女子回家去。小女子一时无计可施,只得与其周旋,方想得进城见官了结了李彩儿的身后事,小女子便应允与胡癞子进得酒肆茶楼贪杯饮酒寻欢享乐去。胡癞子不知是计,只身就随了小女子进得官衙来,求青天大老爷为民做主。”

“噢,这其中还有这样曲扎波澜的事情发生啊,真是难为白小姐精明应对强徒了。本老爷辖下之境竟有如此见义勇为之女子,实为民之福,我之幸,难得,难得,难得啊!”堂上的官老爷即时发出了一连串的赞叹道,又审视了一翻眼前文弱柔骨的白家三小姐,然后重重地拍了拍手中的惊堂木喝道。“胡癞子,本老爷部你,刚才白小姐所言是否属实啊?”

胡癞子这时还是不改他的嚣张气焰答道,“属实是属实,可白小姐和李彩儿就是和小人耍起了心眼手段,诓骗小人。小人落得如此结果就是不服啊,请官老爷明查,明辨是非。”

“呵,呵,”两声冷笑从堂上的官老爷嘴里飙出,他一拍手中的惊堂木怒喝道。“胡癞子,本老爷已查明你的恶行属实,为申张正义,高举王法,以敬效成优,还民一个平安的天下。在我所辖管的范围内,判胡癞子之罪状按前所诀,不得更改。”

胡癞子顿时像蔫了的枯草一样,没有了点生气。他恨恨地瞧着一旁的白家三小姐和李彩儿怒吼道。“小伢娘儿们,你们等着,老子今天吃了你俩个婊子的大亏,他日出狱一定十倍百倍奉还,管教你知道老子胡癞子的厉害。”说着又狠狠挣扎了几下,想要向白家三小姐和李彩儿发起进攻一样。

堂皇上的官老爷胡癞子这个可恶的架势,立即又拍了一通惊堂木狠狠怒道。

“胡癞子,在本老爷收了你的面前,你尚且如此嚣张泼忌,尚若放你归去岂不是祸害乡邻,横行乡里?来人啊,给我立即行刑,先把胡癞子重打三十大板,再投入死牢听候发落。再者,传李捕头速带人手下去,连同胡癞子的帮凶一并收监了。”

“余者李彩儿无债释放,还归自由之身。白家三小姐乃见义勇为当传缴颂扬,申张正气;还归乾坤,朗朗清明。”

由此,白家三小姐智擒胡癞子的事情便在五松镇上传开来了。

镇上的人们不仅把白家三小姐一经一传说得神乎其神,而且一层一层添加涂抹的神秘色彩更是变本加厉越传越弦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