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雾隐山上讨论格局
作者:张谨言      更新:2020-03-10 21:37      字数:2066

夏昭云看着窗外白茫茫的雾,不禁道,“又是一年初春开始了!”

易溪月道,“这雾隐山的雾何时散去?”

夏昭云道,“散不去了!一年四季都在!”

易溪月道,“一年四季都在?我明白了,这层迷雾就是一层天然的保护屏障,不熟悉雾隐山地形的人,是无法进入庄内的。”

夏昭云打趣道,“易阁主有什么高见呢?”

易溪月笑道,“夏大哥,我问你,你觉得对于御风山庄来说,最大的对手是谁?”

夏昭云道,“又想与我讨论格局吗?我记得你刚到御风山庄的时候,已经与我讨论过这个问题了!”

易溪月深思道,“一个月前我就在想,我是不是看漏了什么。直到昨天收到消息,说西域鬼王派掌门郑楠明大摇大摆来到中原,似乎开始准备染指中原。”

“你怎么得到这些消息的?”

易溪月诧异道,“你不知道吗?黄兄寄给你的啊!我看你平时忙着练武,不想让你分心,所以也没特意来打扰你。”

夏昭云恍然大悟,又道,“这一个多月,江湖上可发生了什么大事?”

易溪月道,“去晨风苑,咱们上那说话去!”

两人来到晨风苑,夏昭云好奇道,“为何要来这里说话,难道还怕有人偷听不成?”

易溪月道,“我的傻哥哥,你怎么还是这么傻乎乎,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说,你的那位好师弟,每次都偷听你我二人的对话,我觉得还是小心点好!”

“我师弟?你说易安啊!他是自己人,就算被他听到了也没什么!”

“既然是自己人,为何不堂堂正正走出来与你我二人一起商议,背后偷听可不是君子所为。”

夏昭云想要替常易安辩解一番,可话还未说出口,又被易溪月打断道,“你忘了当初他是怎么取代你御风山庄庄主之位的?你师父既然将庄主之位传给你而不是传给他,可见是对你寄予厚望的!你又怎可辜负他的一番苦心?”

易溪月的这番话确实言之有理,也让夏昭云陷入了沉思。片刻才缓过神来,接着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实我师父当年也跟我说过,不要让我师弟插手江湖中事。可我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现在明白也不晚!好了,说回正题吧!我这两天连续收到黄兄的两封密函,一封提到郑楠明入主中原一事;另一件事,是关于云锦瑟的事。”

“云锦瑟?她怎么了?”

“死了!”

“死了?谁下的手?”

“鬼王派!”

夏昭云疑惑道,“鬼王派与小玉香有什么恩怨吗?为何要派人杀死云锦瑟?”

易溪月道,“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你还记得一个月前暮剑山庄与江南独孤家联姻一事,这事随着独孤大小姐的出走不了了之。没过多久,云锦瑟就被杀了,这也就意味着小玉香的彻底没落。如此一来,暮剑山庄也就没了靠山,想必会更加溃不成军。”

两人正聊得起劲,这时,突然有弟子来报,“庄主,山脚下有人求见!”

夏昭云道,“何人求见?”

那弟子道,“那女子没有直接报出姓名,不过却说了‘月牙宫荷花苑’六个字,她说庄主听了,定会知道她是谁!”

夏昭云一听,似乎真的想起了此人,如果没猜错,来者应该是金小芝。

易溪月听闻是个女子,忙道,“看来我们的夏庄主真是有情人遍天下啊!”

夏昭云道,“你误会了!这位金小芝姑娘是我曾经的一位朋友,她原来是小玉香的人,我也不知她为何今日突然到访!”

易溪月道,“既然如此,不如由我来接待她,夏大哥可有意见?”

夏昭云故意闻了闻,当即道,“我怎么闻到一股醋味呢?”

“好啊!你取笑我!”

夏昭云笑了笑,又道,“夏昭云下错了,给易阁主赔不是!”接着对门外的弟子道,“你去山下带那位姑娘上来,我在正厅接见她!”

金小芝来到正厅,却不见夏昭云的身影,于是问道,“怎么不见你家庄主?”

那弟子道,“我家庄主马上就出来了!麻烦姑娘稍等!”

话毕,只见易溪月大摇大摆地从内堂里走出来。金小芝望了一眼,不屑道,“怎么?御风山庄的庄主何时变成女人了?夏昭云内,叫他出来!”

易溪月见此女子说话咄咄逼人,全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道,“此人不好糊弄,看来得下一番功夫了!”于是乎,易溪月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夏庄主在忙,由我这个庄主夫人接近你不好吗?”

金小芝噗嗤笑出了声,“你是庄主夫人?我怎么从未听说夏昭云成亲的事?”

易溪月道,“你与夏大哥很熟吗?为什么要通知你?”

金小芝道,“我今天不是来找茬的,是真的有要事与夏昭云商量!”

“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我的意思就是夏大哥的意思!”

金小芝仔细打量了易溪月一眼,不禁道,“你到底是谁?”

易溪月道,“我是这御风山庄的庄主夫人啊!”

“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姓谁名谁?”

易溪月道,“别人都叫我庄主夫人,你也可以这么叫。”

金小芝道,“罢了!你不肯说就算了,我是来找夏昭云帮忙的!”

易溪月终于严肃起来,质问道,“帮什么忙?”

“云锦瑟死了,死之前将小玉香的首领之位传给了自己的儿媳妇阿墨,阿墨上位的第一件事就是对我下了密杀令,我现在无处可去,所以前来找夏昭云帮忙!”

易溪月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恍然大悟道,“原来是来避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