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她
作者:那些花儿去哪儿了      更新:2020-03-30 03:15      字数:2072

自那天翎羽仙子被龙越扔出门外后,天界将我媚惑龙越的谣言坐实了。天帝听到龙越在妖界带回一狐妖,那妖精还把龙越迷的晕头转相,很是惊讶。天帝不敢相信,小小一狐妖竞有这般本事。天帝放下手头要务,特地去了趟朝阳宫。

天帝在明镜殿明镜殿门边,看到殿中确有一女子。着白衣很是妖娆多姿,然却不是来自妖界。

跟随天帝一起来的神侍急忙上前小声耳语道“君上,此女子是司命星君的徒弟,好像名唤小妖。”说完,神侍立刻退到一边。

天帝看着那女子的身影,确是眼熟。上次盛宴中确实见司命星君带着一女子,当时未有太注意。

明镜殿中,我捏着龙鳞羽毛扇,把每个羽毛都翻过去,翻过来的看,实在是无聊。又拿出只笔,蘸了茶水,胡乱的写写画画。

龙越突然挣开眼,站了起来,走到明镜殿中央“父君既来了,为何在门外与神侍私语……”

“越儿,君父无非是想来看看你,不想打扰你清修”说着天帝走入殿中。

我急忙朝天帝行了个礼“天帝”。

“父君怕不是来看我的……..”龙越说道。

“你这孩子怎可如此说,生疏了你我间父子关系,我怎么不是来看你的。这朝阳宫除了你还有什么是值得我上心的………我知道你们母子俩还在怨我。怨我……..”天帝说道

我自知自己好像听了不该听的,缩到明镜殿的角落里,让这两位上神尽量不要注意到我。

“父君….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母亲也已放下……..”龙越说道。

“越儿,可你如今还在怨我……”天帝说道。

“…….”龙越闭了嘴,没有接话。

“罢了,…..”天帝看了看缩在角落里的我,说道“这小妖你要是喜欢,收了便是……我会去与司命星君说说…..”

“哎…..你这倔强的性子像你的母亲。然你这清冷的性子可与你母亲和我一点都不像…….”天帝继续说道。

“父君如无其他事情,恕儿子有事就不远送了。儿子有事,需到下界走动。”龙越说着,带着我一同消失在明镜殿中。

明镜殿中只剩下天帝与陪同他一起来的神侍,那神侍因见了龙越如此不给天帝脸面,怕天帝觉得自己听到的太多…….将自己的头越放越低。。。。。。。

天帝乃天界数一数二厉害的上神,虽然龙越是天帝唯一的儿子,但龙越对天帝如此不敬,我非常讶异。然听到这父子俩隔阂生疏的对话,我依稀猜到,天帝应该做了什么事,惹了拢月公主不快,……才导致与拢月公主母子俩如此生疏。

我被龙越带到凡人界,青山绿水之处。龙越自顾自的坐在水边,继续打坐。

至今,除了拿着那命理笔和命理簿编写命理,或者得了天财异宝我的修为才有一点点进益,我还不知道自己的修行之法。

自上次,我被狼妖族雪捆回洞府,欲对我做那下流之事后。龙越将我看的更紧了,我的活动范围有限,感觉时刻被他盯着。无事时我在山上拈花惹草,和小鸟逗逗趣儿,我身边竟从未有其他妖精,鬼怪。这凡人界凡人居多,连凡人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我将这山间我喜欢的花花草草收到画中,画中变的杂乱无章。我看到溪水中有鱼虾非常有趣,也收到画中。无事时,我便躲到画中,慢慢研习各种术法。

每次出来,龙越还在原处一动不动。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没有事情可做,盲目的活着,真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殿下…….”

无论我怎么叫他,都没理会我。我曾经试图去扯他的衣袖,然还没有碰到衣角,便被震的飞了出去,撞断了旁边的树枝,撞到了山的一棱角上,我的后背被那棱角划开了好大一条口子,流了好多血,当时便痛的我晕死过去…..。

自瑶池中出来后,虽然我修成上神,但法力微弱,境界不稳。于是在这几年中,我一直固守心神修行,以便稳固境界。然跟随左右的皛妖经常在关键时候中断我的修行,再加上其他杂事,使得我恢复缓慢。

这几年当中,因受了天雷,以致仅仅使用一个小小的术法都费力。为恢复到无上神通的大能境界,我除了在天界的朝阳宫,便在母亲那处。为了不让母亲担心,我将自己受伤的事情藏的很好。

在我修习到关键处时,被父君打扰,我只能找个清静之地疗伤。离开天界,去到凡人界开辟一处钟灵毓秀之处,在自己身上设了强悍的禁制,封闭了五识修行,以恢复修成上神时,为抵抗天雷而受的损伤。

很快我便能将身体中每一个角落的伤口修复好。那道被天雷余威劈中,久久不能愈合的伤口也快要愈合了。

在我修复被天雷余威劈中的伤口的最后关头,有生灵触动了我设在身上的禁制,我开辟出的这片山水,六界中能进得来的屈指可数,除了被我强行带在身边的画精小妖,不作他想。皛妖,可能已经灰飞烟灭了,这样也好,我不用再思虑我以后会历怎样的劫数…….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此处山水已从郁郁葱葱,变得雪白一片。我环顾四周,没有看到皛妖的身影,我想皛妖真的灰飞烟灭了…….真是可惜…….她是这么多年我唯一放在心上过的妖精。

我将我的神识,释放到方圆百里,发现我附近的山脚下,还有皛妖的气息。这让我很是诧异,心中生出无限激动与喜悦的情绪…..

我急忙来到有皛妖气息那处,看到地上的那副卷起的画,已被露水润湿的画。伸手一抬,那画已握在我的手中,我怪自己把她伤成了如此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