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的情景很壮观。
二百多人躺在地上哼哼哈哈叫爹叫妈想不壮观都不可能。
那些在雅间里的混子头头们也从雅间里涌了出来,不过他们没有动手,只是虎视眈眈加吃惊地看着萧禹。
漳平倚着墙震撼地看着萧禹的侧影,这家伙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竟然把二百多混混打得满地找牙,自己这是惹了一个什么人?
连冲就是那个中年男人的名字。
年轻时连冲也是个打仗不要命的主儿,随着年龄的增加地位的上升,他已经有很多年没出过手了。
一来是争胜的念头淡薄了,二来是现在他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感觉自己的命金贵了。
所以他轻易的不出手了。
即便现在这些小混子躺了一地他也没有出手的打算。
一个能打倒二百多人的家伙他就算是出手也没什么卵用,这点道理他还是看得开的。
“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然是个武道高手,怪不得敢到这里来撒野!”
连冲本身就是练家子,而且还是那种造诣相当深的高手。
一个普通的武术或者是格斗高手像他的这些手下五六个人就足够他们忙活的了。
再厉害一些的武林高手能对付十多个也就是极限了。
到了全国乃至世界格斗冠军那个层次,给他二三十人他们照样也得腰酸腿软。
即便一些精英的特种兵,三四十人也到顶了。
而在很短的时间能打倒上百人而本身什么事儿没有的人,那已经是脱离了武术的范畴踏入武道境界的人了。
连冲就认识一个这样的人,并且还和对方切磋过。
在对方面前他简直就是一个三岁的孩童。
“漳平!你恢复好没有?给梁大师打电话,让他过来。”
他说的梁大师就是他认识的武道高手。
漳平还没等有动作,连冲身后那些混子头头里就有人发声了。
“梁大师去仙人洞了,你打电话也没用?”
连冲眉头一皱:“他去仙人洞干什么?”
“据说仙人洞出现了异兆,梁大师去找造化去了。”
对方的这些话萧禹也听进了耳中,心中一动。
仙人洞是谷县下属的一个乡镇,在谷县东北角,历史上就是一个寺庙云集的地方。
仙人洞有一座最有名的山叫步云山,常年山顶云雾缭绕的。
据说步云山的山巅之处有一个山洞。
这个山洞就叫仙人洞,传说古时曾有人在此化仙而去。
化仙而去肯定是扯了,不过去了修真界的可能性倒是非常的大。
身为谷县人萧禹当然也知道这个地方,但他却没去过仙人洞。
仙人洞出现了异兆?
这个消息应该引起重视。
梁大师去仙人洞了让连冲一时没了主意。
今天因为是周爷大喜的日子,这些来喝喜酒的社会人几乎都是空手而来,谁身上也没带家伙。
赤手空拳明显没有再打下去的必要,人家轻松地就摆平了二百多人,再打下去根本就讨不到什么好处。
就在梁大师心无主张的时候,楼下传来一声喊:“周爷回来了!”
作为新郎官,周红林自然是要去迎娶新娘的,现在他迎娶新娘成功打道回府了。
连冲恨恨地看了萧禹一眼回头就向楼下跑去。
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功夫理会萧禹。
漳平也想出去,但被萧禹拦住了:“你不能走!给老子一句话给钱还是不给?”
给钱非常的心疼,那可是八万呀而不是八十。
但不给钱这个变态的家伙明显是不能放过自己,自己还打不过他。
经过短暂的思考,漳平牙一咬肉疼地说:“我给你钱,但是得让我出去拿吧!”
萧禹冷哼一声:“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如果十分钟后你钱送不来,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老子也会把你挫骨扬灰,还有记住了是十万不是八万。”
特么的让老子费了两天的时间不收取点利息怎么能行。
漳平眼睛眨巴了两下什么也没说就转身往楼下跑。
萧禹伸手拉过一把椅子就坐在了窗前。
地上躺着的那些小混子此时也都爬了起来,一个个眼含敬畏地离萧禹很远。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打倒他们一大群人,这样的事情通常只存在于武侠小说和电影电视剧里,但是今天活见鬼一般地出现在他们的眼前,而且他们还是亲身经历者。
说不畏惧那是唬人。
周红林是个五十多岁的人,此时意气风发地从一辆加长的轿车里走出来,然后很绅士地拉开车门等他的第十三号新娘下车。
不过在他的眼睛扫过酒店大门的时候,心里登时不悦。
怎么就出来这么两个人迎接他?
应该人山人海才对呀,就是谷县所有的小混子也不该只有二三十个人呀?
趁新娘还在车里磨磨蹭蹭没下来的功夫他问匆匆赶过来的连冲:“连冲!怎么就出来这么两个人,人呢?”
连冲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点头哈腰地回答:“大哥!有一个人来捣乱,把那些小弟们都打倒了。”
“什么?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到老子的地盘捣乱,他不知道今天是老子的大喜之日吗?说说怎么回事儿。”
连冲三言两语就把经过说了一遍。
周红林听后眉头紧皱。
一个能打过二百多小混混的人?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谷县什么时候冒出这么一号人物了?
这时漳平也从酒店跑出来来到周红林的面前恭恭敬敬:“大哥!”
周红林哼了一声:“哪个人怎么办了?”
“就是要钱,他说十分钟他看不到钱,今天他就要大闹大哥您的婚礼。”
漳平这家伙也是阴坏的种,直接就篡改了萧禹的原话。
“敢到太岁头上薅毛,连冲!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凡事都往后推推。你去取钱先把钱给漳平垫上,等今天过了和梁大师回来我们再解决这事儿。”
连冲点头称是,回身就去拿钱了。
几分钟后,当周红林在举行婚礼仪式的时候,连冲拎着一个袋子匆匆地回来了。
而此时,萧禹却对着一张桌子上的人疑惑不已。
这桌子上的人没有参与对他的围攻,这让他们得以稳稳当当地坐着没受一点损伤。
他总感觉这桌子上有两个人感觉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