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其父深夜
作者:范力天      更新:2020-04-03 23:46      字数:2595

这时刀疤脸又把目光落在我脸上,左看右看,心里疑惑:“她不像你,也不像牛振青。”

夫人很难回答这么尴尬的问题,又不能得罪他,想一想说:“这里人多,不谈这事,以后我会告诉你?”

我心里有些想法:难道夫人知道我的生父是谁?

刀疤脸能接受这句话,目光盯着我的脸,能看不能看的都不放过:“她的脸色不正常,有妖气。”

这话引起夫人的注意,感觉有时我说话,前言不搭后语,通过三思问:“你怎么知道?”

我恨死这位刀疤脸,居然敢挑拨我和夫人的关系,看他脸上的刀疤,就知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然,刀疤脸也不会凭空而论,说我眼圈黑,身体里有东东,还有很多话不好说?

夫人不以为然,牛振青的事,闹得大家吃不好,睡不宁;莫说女儿眼圈黑,连自己也是黑的。

刀疤脸不这么认为,更有细微的说法:“你的眼黑,颜色浅;而你女儿,深深印在皮肤里。”

我真想暴揍他一顿,就不胡说八道了!有木有妖气,难道我不知道?刀疤脸肯定想在我身上打坏主意。

夫人不是没考虑这个问题,曾经也困惑过,既然提出来了,很想听听他的意见:“你有什么好办法?”

刀疤脸看看周围,吃饭的人密密麻麻,只好说:“呆会我会告诉你!”

我介样想,吃完饭就走了,还告诉什么?反正也不想听,都是坑爹的话。

服务员好几人,一会把菜端上桌,我肚子很饿,几乎没看他们怎么吃——把我点的菜吃完,还将所有的菜吃了大半。

刀疤脸和夫人一句话没有;又出钱,单独给我买一杯饮料,他俩却不要,付了款;送到门边,说自己开车回去。

我没看见他的车,不知是不是电动车......

夫人骑车飞跑,一会停在小区门口让我下,自己掉头跑了。我喊半天,回答含含糊糊,弄不清是什么意思;感觉与......

回到家中,最不愿见兽父的丑恶嘴脸;老婆跑了,以后日子怎么过?

进门闻到一股油烟味,顺着进去,发现他正在电磁炉边炸荷包鸡蛋,电饭煲上冒热气,一见我就“啊啊”叫;用手指指锅,不停比划......

我总算明白了,他想让我吃饭;好像很关心人;其实总惦着我,心不死......

夫人胆子也太大了,也不怕他对我非礼,居然让他和我独处一屋。说实话,我倒不怕,如果长歪心,非把他死不可。

兽父端着自己做的饭菜,放在木茶几上,“啊啊”半天,无非让我吃。

我摇摇手,指一指小屋,做个握笔写字动作,钻进去把门紧紧关死......

回头看见床枕边的手机,顺手拿起打开,上面有好几个未接电话,还有很多条信息;其中一条最令人肉麻:“正太,人家想你嘛,打了n多个电话也不接......

我差点没呕出来,虽然不痛了,可给我心里留下一道永远不能愈合的伤疤;不要脸的莫丽萍占了我的便宜,最低也要给点补偿,连电话也打不通......我太傻了!这么珍贵的......怎么会被一个男妹子玷污了?心里总觉很亏,拿着手机拨通,对着耳朵,一会传来江美丽的声音:“死到哪去了?怎么不接电话?”

我只好把刚才的事说一遍,还骂不要脸的刀疤脸,当着夫人的面,说我的坏话。

江美丽又婉转说了一下爆菊的事,还听到许多奇怪的言语。

我只能简单告诉她:“不要作践自己;别人糟蹋是没办法的事;做那玩意干什么?多看点书,好好学习,以免成绩挂科!”

传来她软绵绵的声音:“我早就不想学了,一心只想嫁给你!可你是女人,人家不会承认我们的婚姻。”

我再三劝:“你才多大呀?这不是要早恋吗?”

她对我一点也不隐瞒:“你可不知道,再不嫁就成老太婆了——九岁报青春信号,都六年了,无时不在想,尤其做梦的时候,经常会跟喜欢的......”

我真无语;在这方面只有正太知道,一个刚变成正太的男人,哪知女人......明天礼拜,不得不问:“你的作文怎么样?”

回答:“没写,一闭眼,满脑袋都是你的影子,我真的要嫁给你了!我们去一个地方,好好生活。”

这话我不赞成;就目前情况来看,没钱就无法生存,离开经济谈爱情,显得有多无能呀!

我俩断断续续说了很长时间,才把通话挂断;看一眼手机,显示22点15分;本来就没休息好,爬上床,钻进被子,东想西想,不知不觉睡过去......

突然有轻轻敲门声,仔细听,又没了,不注意,又响两下......

把我惊醒后,总觉得不对,从床上爬起来,悄悄走到门后仔细听,刚一想,使劲拽开门......

“嘣——”一棒槌,重重打在我头上。

有点晕;我练过铁头功,晃一下脑袋清醒,见兽父高高举着棒槌,用最大力量打下。

我早有准备,闪一下,“咚”一声,重重打在门框上,居然打个缺口......我牢牢抓住他的手,脚一勾......

他站不稳,扑摔在门上,用手紧紧抓住,才稳定下来,却露出后脖。

我一横掌劈下去,见他的头摇摇晃晃,手一软,瘫倒在门边;闭着双眼,像死了一般;我怒火万丈,控制不住,恨不得把他活活打死。

可他不会动,只好捡起棒槌,在他屁股上使劲敲一阵,活活打醒;将棒槌扔在小床上,把他推出门锁死;眼不见心不烦!

我躺在床上,心不安宁——兽父三翻五次这样,也不怕打,看来真不想活了!

不知他在地板上,会不会进自己的大房?

我很担心,又不愿看;逼得无奈,拨通夫人的号码,传来关机的声音;上面显示凌晨5点45分;放在枕边,有一大堆想不完的事;比如,如何解决兽父的问题?

他在这个家,对我始终有威胁——嘴都打成这个样,还不死心。

门外没有动静,好像推出去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我索性不管,爬上床,钻进被子里,左思又想,心里乱极了,不知不觉睡过去......

“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夫人奇怪的叫喊:“正太,正太呀!”

不知发生什么事了?活活把我惊心,懵头懵脑问:“怎么了?”

夫人听见我的声音,总算松一口气:“快出来呀?几点了还睡?”

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紧张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穿着校服,打开门,惊呆了:兽父还在门边趴着;夫人紧紧抓住他的肩似图抱起来。

牛振青痛苦不堪,“啊啊”叫,双腿拖地,好像站不起来。

我站在门边傻楞着;还以为夫人要问很多问题,可她心里好像都明白......

折腾半天拖不动,看我一眼喊:“快帮帮忙呀?”

我考虑一下,弯腰抬着他的双腿,费很大的劲,跟夫人一起抬进大屋,放在床沿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