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美丽才不会轻易放过：“不麻，我不管；送礼物是你的事，自己想办法！”

我真的没办法，要么不早想了？看来做拉拉男人有很多应酬，只好漠凌两可：“见面再说吧！”

江美丽没达到想要的结果，再三嘱咐：“一定要弄到钱，十二块，连生日蛋糕都买不到！”

我爱江美丽，不能因钱的事让她失望，只好说：“我想办法！”

通话挂断，开门进家反锁，在小屋转来转去还是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拨通夫人的号码，不到一分钟接通，冒出声音来：“怎么了？”

我犹豫不决，急出一身冷汗，不说又不行：“妈，是这样的；同学过生日，要送礼物，可我一分钱没有！”

停顿很长时间，才传来声音：“本来我身上就没钱，又在学校交罚款，现在包里只有五块。”

这话提醒了我，动动脑筋问：“爷爷奶奶在吗？让他们接电话？”

手机没声音一会，传来老头说话：“有事吗？”

本来我对老头就陌生，要用钱，只好硬着头皮喊：“爷爷，今天是同学的生日，能给我一点钱吗？”

老头考虑一会，传来回应：“要多少？”

我也不知道多少才够，只好把江美丽说的话，转告一遍。

老头的声音停顿好一会，也没说给多少，让我过去拿。

真是谢天谢地，挂断通话，书包扔在床上，蹦蹦跳跳关死门，来到公交站台，等一会......

身后传来一位女人的声音：“嗨，正太；这么巧？”

我回头看，是皮甜甜，打扮越来越美丽，跟女人一模一样，穿短裙和丝袜，脚蹬高跟鞋，从她身上找不到男人的影子。

既然又见面了，根据江美丽的话，钱越多越好，趁机跟她说说，没想到连顿都没打一下，从钱包里掏出两百元递给我说：“姐就这么点，还是妈妈给的！”

管她谁给的，有就行！怎么也得有一声谢谢！

皮甜甜什么要求没有，看着我上公交车，消失在视线里，不知为什么？对她，我不那么讨厌了。

在医院附近下车，这条路骑电动车来过，不怎么熟悉，一路问人，没费多大劲，来到手术室门边。

老头老太太坐在长椅上，夫人不见，给我留下说话空间。

“爷爷，同学江美丽过生日，要我送她衣服裤子，钱少不够！”

老头话也没说，把衣服翻开，露出一个绑在上面的男用腰包，从里掏出钱，翻三百块递给我说：“正太，爸爸被你打伤，也不好说什么？今后要跟爸爸好好相处！要我没这点积蓄，爸爸鼻梁永远无法修复，还有上下牙全部打掉，舌头泡肿，说话才那样！”

不说还好，一听就烦！夫人真不如跟刀疤脸好......

这话只能暗暗留在心底，了解一下夫人的情况，说下楼去了。

老头要让我好好学习，将来考大学，还有更高的要求；我只好用嘴含含糊糊哼哼......

这里没我的事，叫我回去写作业......说实话，我一点也不想看见牛振青；他既不是我父亲，也不是正太的生父......

我得了钱，心花怒放，放进校服衣兜里；挥手跟爷爷告别，顺原路回到家；心里算一下，有五百元，过什么生日也够了。

今天恰好什么作业没有；躺在床上玩手机，最想了解拉拉相关，搜索网页......

“当当当”铁门响。

我并不想起来，网页半天打不开，等得心烦，大声喊：“谁呀？”

门继续敲；我忍不住出去拉开门；露出江美丽和米妮妮来；本想问，为何不回答？见身边多一个人，很意外，只好赔笑脸问：“班长也来了？”

米妮妮的脸笑成一朵花，随便说：“今天是美丽的生日，能不来吗？”

见她俩，我很高兴，招呼进家，关死门，带到自己的小屋。

然而，米妮妮第一次来，非要整个家看一遍；我和江美丽陪同。

一阵东张西望，回到小屋说：“你家没装修？房子又小，看看我家，一百六十五平米，全部精装，非常漂亮......”

我只能说：“谁像你家这么有钱？我家穷；江美丽还愿意嫁给我！”

米妮妮有自己的想法：“拉拉的事，不参与；作为班长，要管好全班，非常操心；现在还小，不适合谈情说爱！”

这话我没什么看法，以前本来是男人，二十多岁，也没找到女朋友，又没职业，谁会嫁？

然而，江美丽却不愿意听，瞪着眼睛对米妮妮哼哼。

“人倒不错，就是说话有问题；难道喜欢身边的人有错吗？这一辈子，我就认定正太了！无论男女都嫁！”

米妮妮毕竟是做班长的人，考虑事情相对而言要全面些；得罪江美丽，等于得罪我，到时就没人保护了，只能说：“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喜欢嫁，谁也管不了！”

江美丽不知怎么变的，居然变出女人用品来，在我眼前晃一晃......

米妮妮惊呆了，忍不住叫出声：“你才多大呀？”

江美丽大声哼哼：“别装！难道你没来大姨妈吗？多少岁了？”

自己的情况自己知；米妮妮也不例外，十一岁报青春信号，现在快五年了，虽然没变成老太婆，但经常做相关的梦；本来是姑娘；在别人面前难免要装一装，有时脸还会红，属于正常......

江美丽像熟透的果子，不摘就要掉下来了；她的身体条件不一样，处处呈现成年女人的模样......

我先声明：“以后不许用那破玩意，读书要紧；爸爸妈妈的眼睛盯得很紧，等高中毕业再说。”

其实我心里早是成年男人，现在却变成这样，真令人想不通；既然木已成舟，只能顺其自然。

江美丽有些失望；把见不得人的东西收起来；既没穿校服，裙上也没兜，那破玩意藏在哪？也不告诉我们，反正有她的办法。

米妮妮不愿听，大声吵吵要去买生日礼物，这话提醒江美丽，问我身上有多少钱？

这个数必须保密，否则，她会全部用完。

“只有一百元。”

“啊！”江美丽大吃一惊：“不是让你多要点吗？不够！”

只好说：“你又不是没看见？踹树皮的事，我妈掏了罚款，一直在哼哼，一百元省着够用了！”

当时也没想这么多，还有计划外的内容；又吵吵一阵，天黑了，才出门。

三人都有手机，最大的还是米妮妮的，看一看时间，18点32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