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十五章 怒狂暴扁
作者:范力天      更新:2020-04-03 23:47      字数:2546

夫人身上没衣服,趴在床沿;但振华手里高高举着马刀,正欲砍下……

我惊呆了!他想砍死夫人!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同意给他,还下毒手!谁不知夫人是我唯一的依靠,弄死了靠谁?

想也没想,一脚把但振华手中马刀踢飞;踩在墙上弹回,封住他的衣领,在腹部狠狠打三拳,手一推,四脚朝天,滚来滚去……

我破口大骂:“尼玛的,真不要脸!看老子打不打死你?”

夫人惊呆了!慌慌张张趴在但振华身上,像保护自己一样狂叫:“你疯了?把人家打成这样!”

我很冤枉,明明帮夫人,却遭到反对,这是为什么?不得不争辩:“妈,他想用……!”

夫人晃一晃但振华,见他痛苦不堪,关心问:“亲爱的,怎么样?”

但振华咬着牙,双手抱腹部,忍着痛说:“太狠了!出手这么重;想打死我呀?”

夫人把目光移到我脸上;阴沉着脸嚎叫:“我的事,你别管!不了解就下死手,万一……怎么办?”

我烦透了!夫人身上烈火还没燃烧,当然不舒服;以至于人家要用刀劈死也不顾,真令人费解!我把地下的刀捡起来给夫人看:“这就是杀人凶器;我要报案!”

夫人不知用刀砍,反正砍在身上不像刀,把目光对准但振华问:“为何要这样?”

但振华缓半天,说出一句怪话:“这是用布做的性福器,形状像刀。”

我拿着左看又看,刀面闪着寒光,怎么跟布也联系不上。

但振华为了让我相信,夺过马刀,找出小刀在上面划几道口,用力一撕,下来一层;寒光消失,露出脱落的银白色。

里面不用看,就清清楚楚:夫人坐在床上;女人身体完全暴露,面对我说:“求你了,好不好?不要动不动打人?想呆呆一会,不想就回家。”

看来夫人为燃烧身上的烈火要赶我走;虽有意见,但毕竟是我打了人家;总觉得有点亏理。

夫人从手提挎包里掏出两元给我;走到外门,却打不开……

但振华明白,在房间按一下摇控,门就开了……

我从电梯下去,手机显示23点——四处静悄悄,想找人问问都没有。

七弯八拐,路过门卫,里面有位值班员;顺便打听一下公交站台;他比比划划说半天:还是不明白,只能按大方向边走边问。

一路没人;车辆很少;尤其建筑区灯光灰暗,有些地方没灯,必须从那儿过。

黑乎乎的环境有点瘆人;心不由主慌起来;正想回头……

猝然,不知从什么地方蹦出三个鬼脸蒙面人;把我围在正中间;最高的也不过我肩膀。

其中一位用假嗓压低威胁:“这里没人来;乖乖跟我们走,包你没事;别看你高,我们都很强壮;没人敢不听?”

看见他们的鬼脸很恐怖;吓得心“嘭嘭”乱跳;我是女人,他们想要什么,不言而喻。

我虽然害怕,但有武功,瞪眼骂:“别给老子装蒜!几个臭痴汉,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趁早滚开还来得及!”

三个鬼脸蒙面人,听见我的男人声音很奇怪;交换一下视线;其中一位中个压低嗓门问:“你是男人吗?”

另一位矮个用假嗓骂:“二货;一看身体就是女的,还问什么?人家能告诉你吗?”

大高个摇摇头说:“现代人很难分;前次弄到一位美女,没想到有男人武器;真尼玛搞笑;抓也抓了,绝不放掉,最后爆菊处理。”

听他们的声音都是人,也就不怕了;不说爆菊火没这么大……

这些不要脸的痴汉;到处为非作歹;忍不住问:“难道你们都不是人?”

大高个露出傻笑:“是不是,一会你就知道了。”

看来啰嗦下去毫无意义;我还没动手;大高个要装逼,一阵拳打脚踢攻击我下部。

尼玛的痴汉就是痴,那地方不能打?老子抓住他的狗爪,轻轻把身体甩飞起来,当武器横扫鬼脸痴汉。

中个和矮个吓得左躲右闪,连转十几圈也没打中,一放手:“呼”一声;大高个飞出,重重撞在路边树干上,弹一下,翻滚落地……

我大声威胁:“尼玛的,老子是二刈子,一旦抓住,爆菊是你们;现在滚还来得及!”

中个对二刈子很感兴趣,压低嗓门说:“抓这么多女人,从未抓到过二刈子,这次要好好检查。”

怎么可以这样理解我的意思?本想说二刈子,他们会放弃攻击;没想到不要脸的强盗,痴到无可救药,一个个鬼头鬼脑;只要不死,依旧猎取。

我越看越火,一阵连环腿飞起,向中个头部踢去……

他左右摇晃,还是被踢中——有一脚太狠,居然把头发踹下来。

我非常惊诧,想看个究竟;跳过去,抓住他的身体,高高举过头顶,对准矮个狗头狠狠砸去。

人的面积太大;这条矮狗怎么也躲不开,双手一抱,身体后翻倒地,半天没爬起来。

我恨死这些不要脸的强盗,一步跨过去,在他俩的身上狂跺一阵,像死狗一样,瘫在那里……

为了弄清他的头发,封住中个衣领,硬提起来;真尼玛奇怪,头发下面是布帽,摘下又是头发,用手拽一拽,没下来。

只好把鬼脸面具拿下,露出大青蛙脸……

真尼玛丑;老子气坏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丑的死狗?

将他举过头顶,对准地下不会动的矮个,狠狠砸去;打在他身上翻滚一下,却没反应……

大高个还没死;在地下挣扎一阵,终于爬起来。

还以为要找我拼命,正考虑如何打死他;没想到吓得比狗还溜得快。

中个和矮个倒下了,像死狗一样瘫着。谁又保证他们不是二刈子?

这些痴汉,一个比一个丑;我不愿检查他们——管他是什么?

骂够了,对着他俩的脸吐口水,淋在上面没反应,可能死了?抢人的就应该枪毙!

我傻呼呼看一眼手机,凌晨1点10分。这里太恐怖了,很长时间没人来。

如果我不会武功,不是被他们糟塌了?看也不想看一眼,大咧咧去找站台。

东一趟,西一趟,终于发现,走过去看上面的路线;最晚的一趟,是23点30分;手机时间显示,1点45分,根本没有车。

怎么办?走路回家,天亮也到不了,没人的地方,或许还有抢人的。

我真弄不懂,这是什么年代了?只有愚蠢的强盗才会干这种事。

真为难我;不可能在路上瞎逛一夜,想来想去,硬着头皮往回走,路过门卫,没想到值班人员在里面睡觉。

只好顺原路走,上电梯从二十二楼出去,门不一样,又退回来。

想一想,只能拨打夫人的手机,好半天,才接通;将碰到的情况介绍一遍。

等待很长时间才有回话:“上来吧!我给你发个地址!”

通话挂断,只能等;一分钟后,终于有信息……

盯着手机指定的20号大楼,乘电梯上去,敲一下,喊几声,门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