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裴宣为了能够多陪陪秦宁,醒来后,就打电话吩咐秘书去公司把一些近来需要处理的文件材料带过来,然后再去市场上买一些新鲜的肉食和蔬菜。
秦宁中午醒来后,就趴在床上,一边翻看杂志,一边朝着书桌旁正在办公的裴宣啧啧称赞道:“原来你拍杂志的样子这么禽兽!”
裴宣签文件的手一顿,“禽兽?”
秦宁在床上翻滚了一下,扭头看着他,认真解释道:“是啊,你这一本正经,衣冠楚楚,冷酷禁欲的表情,不知道欺骗了多少懵懂无知,青春年少的少男少女!可不是禽兽嘛?”
裴宣干脆放下了手中的翻开的文件,走到床边,轻轻拍了拍秦宁翘起的屁股,轻笑道:“你是怪我昨天晚上欺负的你太狠了?所以言语报复嗯?”
秦宁眼睛湿漉漉的,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裴宣,你怎么能说出这种大实话?
裴宣坐在床上,一只手扶着他的腰,温柔的眼里,心里,全是对方的影子。他喜欢秦宁全身心的依赖自己,和自己撒娇,说笑,玩闹……他的每一面,每一根发丝,都是自己钟情的模样,他们之间找不到任何一点不投契的地方。
他把人拉进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按住对方的后脑勺,深情的交缠了一个极尽温柔的吻。
秦宁的睫毛微颤。轻轻附和。
空气中,忽而有一缕微风从窗外飘来,夹杂着一丝丝淡淡的青草气息。
裴宣看着怀里秦宁嫣红的脸色。
这样的生活,正是裴宣一直向往的。他在心里满足的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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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两个人温存了好长一会,然后一起去洗了个澡。
出来后,裴宣就陪着秦宁躺在床上玩笔电。
好几天都没有直播,也没有刷微博。秦宁想着会有一些粉丝留言,或者发邮件给他。但是,刚一上线,这满屏的@,和“滴滴滴”响个不停的信息铃声是怎么回事?吓人……
蓝苑:“雁雁!雁雁!你终于上线了!”
沉鱼落雁:“呃……出什么事了?”
蓝苑:“你不知道???雁雁你那天直播下线后,大神来了,还给你点评了你知道吗?”
秦宁呆呆的看了眼,身旁正在帮自己打团战的裴宣。
手下还在不停地打字。
沉鱼落雁:“这几天有事,所以没来得及上线,你说的大神是?”
蓝苑:“裴宣啊!裴宣!!!对了,雁雁你和他……你们是不是……”
沉鱼落雁:“是什么?”
蓝苑:“呃…雁雁,你还是去裴宣的微博上看看吧。”
沉鱼落雁:“微博?好的,我先去看看。”
和蓝苑发完信息后,秦宁就去看了裴宣的微博。
最新一条微博是在昨天晚上后半夜的时候发的,内容是一张照片。配文居然是:“终于吃掉你。”
!!!
秦宁的脸色瞬间爆红!
他震惊的,扭过头看着当事人,语不成调的说到:“裴宣,你太可恶了!怎么能……能那样说……”
裴宣虽然一直在玩游戏,但是对方在做什么,他也是知道的。放下手中的笔电,他神色不变的淡淡说道:“我确实是等了好几天才吃掉你。”
“我…我……可是你……”秦宁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裴宣眉头一皱,“你不喜欢?”
秦宁:“没有,我只是怕给你带来麻烦,毕竟你的公司…你……”
裴宣叹了一口气,语气温柔的说道:“傻瓜,除了你,其它的什么都不重要。”
秦宁听后耳朵红红的,有些害羞的将自己的头埋进了裴宣宽阔温暖的胸膛里,声音有些娇娇的故意找茬道:“嗯哼,照片拍的一点都不清楚,技术太差,不好看。
“技术差?”裴宣重复的问了一遍,“昨天晚上你觉得我技术差?”
秦宁根本没听出来对方话里的意思,以为他还在和自己讨论拍照的事,于是他恳切的对裴宣劝诫到:“你没事呢可以多多练习一下,这种事情很容易的,只要你调整好角度,位置,前后距离,那拍出来的结果,肯定会令人满意的!”
秦宁正得意洋洋的解释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裴宣眼底里升起的浓浓情欲。
角度?
位置?
前后?
拍?
裴宣勾起邪魅的笑容,不由分说的翻身压在了秦宁的身上。
随即落下一个又一个急不可耐的滚烫热吻。
不一会,秦宁睡衣的纽扣就被裴宣单手解开,下身的裤子也被对方轻易扒开。
裴宣这次的动作,比之昨天晚上要轻一点,但是最后还是做的秦宁神志尽散,哀声求放过。
不过,他看着躺在自己身下娇喘连连接连求饶的小人儿,心中的渴望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还更加激起了他想要彻底征服,反复占有对方的极致想法。
就这样,在秦宁高声的喊叫声中,结实的床面“咯吱咯吱”持续不断的晃动了好几个小时,才慢慢停了下来。
“裴宣,看你干的好事!”秦宁沙哑着嗓子,水光潋滟的眸子瞪着一脸餍足某人,浑身无力的喘息说道。
裴宣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对方脖颈间被他用力吮吸出来的红嫩的肌肤。嗓音黑暗而深沉的说道:“别想了,他们知道了又怎样?你本就是我的!”
裴宣的眼神深邃无比,秦宁和他对视了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巴又被对方狠狠的堵住了。
“唔……唔……啊~别……”
裴宣微微松开了他,“怎么了?”
秦宁无语,“我刚才说的才不是关于他们!”
裴宣拉长了声音,“哦?那你想说的是什么?”
秦宁深吸了一口气:“我是说!你能不能别总是把那东西留下!我……我又不是……又不是女人!”
裴宣轻笑到:“你说这个啊,我看你太瘦了,得多吃一点,长肉。”
秦宁红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裴宣,“你!你让我吃那种东西,还吃胖点?裴宣!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裴宣细长的手指轻轻抚弄秦宁紧闭的唇线,嗓音邪肆,“是又怎样?”